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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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臉上一熱,“啪”地合上書。 只要她不看,就可以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阮梨照貓畫虎,寫了幾串代碼,全部運行通過。 阮梨激動地拍拍旁邊的陸時嶼:“學長你看,都成功了!” 陸時嶼:“……” 看他不搭理自己,阮梨語氣中帶了些不滿的撒嬌:“你不應該夸夸我嗎?” 如果擱別人,大概會覺得阮梨此時的模樣可愛得要命。 可陸時嶼清心寡欲,鋼鐵直男,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他斜睨阮梨一眼,無語地問:“你是覺得自己特別棒么?” “當然啊,你不覺得嗎?” 陸時嶼懶洋洋地瞟了眼她面前雪白的屏幕上那幾串孤零零的代碼。 片刻后,輕笑一聲。 帶著半分揶揄,半分嫌棄。 阮梨不服氣,偷偷打量了下他的電腦屏幕。 滿屏的代碼看得她頭暈眼花 ——秒懂自己為什么會被他嫌棄。 她也不好意思求表揚了,繼續(xù)低頭做作業(yè)。 做到循環(huán)語句,阮梨終于被“循環(huán)”進去了。運行一直報錯,怎么改都不對。 她偷瞄旁邊的陸時嶼。 他正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 俊朗的側(cè)顏映照在明亮的光靄之中,線條都變得柔和了幾分。 好看是好看,就是神情過于疏冷。 “學長,我有道題不會。真的不會。”阮梨可憐巴巴地求助。 陸時嶼無動于衷。 阮梨:“我試了好幾遍,真的不會。” 陸時嶼斜睨她一眼,語氣戲謔:“你不是很棒?” 阮梨默了默,想到自己有求于他,忍了。 她蹙起眉,兇巴巴的:“高老師讓你幫我解決問題,你不幫我,我可是要去舉報你的。” 饒是陸時嶼軟硬不吃,此時的阮梨也太過可愛—— 像是只扮老虎的兔子似的,奶兇奶兇的。 陸時嶼拿阮梨沒辦法,淡淡道:“登微信。” 他支著腦袋,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點擊著鼠標,聲音清脆。 阮梨愣了兩秒,掏出手機。還沒打開微信,就聽旁邊的陸時嶼無語:“用電腦。” “……哦。”阮梨迷迷糊糊地聽著他的指揮,剛用電腦登上微信,就收到陸時嶼傳來的一個壓縮包。 保存,解壓。 一個個跳出來的小程序讓阮梨看得眼花繚亂。 “這是……” “這學期所有作業(yè)。” 阮梨一愣,看著屏幕里幾十個小程序目瞪口呆。 陸時嶼這是懶得給她講解,就把所有習題的答案都傳給她了嗎? 至不至于這么敷衍? “學長,我想問那道題怎么解,不是要答案。”阮梨義正言辭。 陸時嶼撐著腦袋,神色懶散:“解析和所有作業(yè)答案只能選一個。” 阮梨手上頓了頓。 她發(fā)誓,她對知識充滿了渴望! 但所有作業(yè)的答案,誰能拒絕呢? 阮梨很沒骨氣地選擇了后者。 她把壓縮包和所有小程序全部挪到u盤里,一雙眸子像琉璃似的亮盈盈的:“學長,你這么給我開后門,是不是不太好呀?” 陸時嶼笑笑:“最后需要期末考的又不是我。” 阮梨小聲地“嘁”了一聲。 等著吧。 等到期末考試那會兒,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還怕學不會一個c語言嘛? - 一節(jié)課過得飛快。 阮梨第一次覺得高閻王的課沒那么難熬了,甚至看到他時,還覺得他有些可愛。 “學長,一起吃午飯嗎?”阮梨見陸時嶼準備離開,笑瞇瞇地問。 “上課。” 被他拒絕,阮梨也不惱,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那我下午在圖書館等你。” “……”陸時嶼沒回她,只是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阮梨目送他離開后低頭收拾書包。 孟小玉湊了過來:“寶貝,坐在學長旁邊,幸福不幸福?” 阮梨還記得她把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到第一排這茬兒,沒搭理她。 見阮梨還在生氣,孟小玉拽著阮梨的袖子撒嬌:“寶貝,別生我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掐指一算,算到陸學長會來,才痛心看著你一人坐到第一排的。” 阮梨撇開她的手,撣了撣被她扯皺的袖子,學著陸時嶼剛才那張冷漠臉:“哦。” “別生氣了嘛,中午請你喝奶茶。”孟小玉胳膊搭到阮梨的肩膀上,“我也沒白坐在后面,幫你探聽了不少情報。” “兩杯芝士芒果。”阮梨幽幽地伸出兩根手指。 “行行行,兩杯。”孟小玉握住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按了下去。明明重點在情報上,她怎么光顧著喝奶茶了? “你別打斷我說情報!池蕙和婁昭昭都看上了你家學長,已經(jīng)計劃攻略了。” 要說外院盛產(chǎn)什么,那絕對是美女。 尤其大二這一屆,光英語系就不少漂亮的姑娘。 而池蕙和婁昭昭,能從這一眾美女中脫穎而出,絕對有其過人之處。 池蕙屬于性感嫵媚型的美女,目測胸圍有e,性格火辣開放,在追男人這方面沒什么三觀底線,在外院風評不太好。 婁昭昭則和她完全相反,民族舞特長出身,身段柔,眼神媚,性格溫柔嫻靜,成績優(yōu)異,是外院女神一般的存在,不少男生稱其為“白月光”。 “哦,所以呢?” 見她絲毫不上心,孟小玉替她著急:“你這追人計劃也得上點心啊,別被別人后來居上了。” “你覺得陸學長是那種隨便被撩的人?” 孟小玉想了想阮梨追人的坎坷路:“話是這么說,但婁昭昭,還真不一定。” “怎么說?”阮梨挑挑眉。 “你忘了陸學長喜歡單純小白花這一掛的?”孟小玉好心指點,“婁昭昭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她裝無辜裝天真爛漫連女生都抵不住,更何況你家學長?死直男最喜歡她那一套了。” 阮梨覺得她說得十分有道理。 不行,她得去提醒下陸時嶼,千萬別被婁昭昭那種高段位的白蓮婊迷惑了心智。 剛踏出教室門,阮梨就看到剛剛提到的兩個人已經(jīng)圍著陸時嶼作妖了。 池蕙站在陸時嶼身邊氣急敗壞,婁昭昭則不知為什么坐在了地上。 事情發(fā)生地太突然,旁邊幾個女生呆愣在原地,默默吃瓜。 婁昭昭的聲音柔柔弱弱:“我只是經(jīng)過而已,你為什么推我啊?” 池蕙急著和身旁的陸時嶼解釋:“學長,我真沒推她,我剛剛滿心想著找你問問題呢,誰知道怎么不小心碰到了她。” 通過兩人的對話,阮梨大概捋清楚了事情經(jīng)過。 估計是池蕙下了課纏著陸時嶼問題要微信,結(jié)果沒想到婁昭昭跑來碰瓷,借著她在陸時嶼面前上演了一場苦情戲碼。 只能說一山還比一山高,池蕙還需多多修煉。 陸時嶼笑著問:“你和我解釋做什么?在地上的是她,又不是我。” 池蕙被他一噎,沒好氣地和婁昭昭道:“我真沒推你,哪兒那么嬌氣,趕快起來。” 婁昭昭滿臉委屈地盯著陸時嶼,眼眶泛起點點紅色。 似乎是在等著陸時嶼扶她起來。 陸時嶼挎著背包,懶散地瞥她一眼,又掃了圈四周圍觀的吃瓜群眾:“你們就沒人是她朋友?都不扶起來?” 聽此,愣在旁邊的一個女生反應過來,匆匆跑去扶婁昭昭。 婁昭昭不著痕跡地甩開她的手,眼淚隨之啪塔啪塔地掉了下來。 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就連站在旁邊圍觀的阮梨和孟小玉,都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