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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渣攻不肯離婚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夏子秋還在后怕虞澤的安危,卻被壓住了。

    這一晚上夏子秋終于知道了自己腳上那條皮質(zhì)腳鏈,配套的是虞澤脖頸上的那條皮質(zhì)頸扣,中間有一條細細長長的銀色鏈子牽連著。

    脖頸是一個人的要害,也是虞澤的要害,他把自己的弱點遞給了夏子秋,從身到心的臣服。

    虞澤告訴夏子秋,只要受不了,就可以拉動鏈子,鏈子就會收緊頸扣,可以控制住他。

    夏子秋到底沒舍得,他怕自己失手把虞澤勒傷了,但心疼虞澤那受苦的就是自己了,他第二天下午醒來的時候,果真如虞澤那時候說的下不了床。

    夏子秋愁眉苦臉的靠在床頭,腰間墊了一個軟枕,虞澤穿著睡袍坐在床邊,低著頭用勺子攪動手上端著的熱粥,把碗內(nèi)的熱氣吹散。

    虞澤舀了一點粥嘗了溫度,覺得溫度合適才向夏子秋的唇邊遞去,夏子秋張口吃下去,粥是蔬菜粥沒什么味道,但夏子秋始終覺得自己口中有殘留下來的味道,昨夜虞澤把兩人的味道點在唇上,還湊過來親他。

    “虞澤我想洗澡。”夏子秋吃完粥后,覺得渾身不舒服,想清洗干凈。

    “替你洗過了。”虞澤把碗放在一邊,俯身親夏子秋的嘴角。

    虞澤附身的時候,夏子秋也看到了虞澤身上被自己抓出來的痕跡,還有脖頸上未取下的頸扣,上面印了一個夏字。

    這也讓夏子秋心中未說出口的抱怨消散了,只小聲的說了一句:“你下次輕點。”

    “好。”

    虞澤上了床在夏子秋旁邊坐靠下,把人抱在懷里,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fā)燒后才放心下來,昨夜太過混亂以至于有一次忘了戴,直接留在里面了。

    夏子秋靠在人身上,聽虞澤給他念書,虞澤的聲音很好聽,夏子秋很喜歡聽他說話。

    其實這次虞澤已經(jīng)是很照顧夏子秋了,夏子秋的身體第二天就沒什么大礙能跑能跳。

    期間夏子秋想回國去看父母,說完這話后的第二天虞澤就把他父母接了過來,夏子秋很高興,父母見兒子除了記憶回到十八歲,身體其他都沒問題,也稍稍放心了。

    在這段時間二老也看到了自己兒子不管如何肆意,總冒出稀奇古怪的念頭,對方也寵著依他,但在身體健康方面卻絕對不會讓步。

    二老在這里住了一個月,對虞澤的厭惡變成不喜歡也不討厭了,默認這是他們夏家的男媳婦了。

    臨走前吳月還是把兒子單獨叫到一邊問話:“子秋,你到底喜歡那個男人哪一點?”

    “不知道,一見他就喜歡了,覺得這輩子就是他了。”夏子秋說道。

    吳月拍了兒子的背一下,想說什么又沒說出口,最后叮囑他們要好好的,不要吵架,日子是兩個人一起過的,要相互讓著對方。

    夏子秋點點頭表示都記住了。

    接父母回去的人來了,夏子秋目送父母上了飛機,飛機起飛后在蔚藍色的天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線。

    有的人就是這樣,你看見他的第一眼,你就想好與他余生的白發(fā)蒼蒼,若是換了其他人,怎樣都覺得不對勁。

    虞澤開車帶著夏子秋從機場離去,他們并未看到在暗處有人看著他們。

    關注著他們這段時間來的一舉一動。

    第60章 60.代價。

    夏子秋在臥室的陽臺坐著, 手里拿著一支炭筆,膝蓋上放著一本日記,但內(nèi)芯卻是素描專用的紙張,筆尖在紙上刷刷走動, 發(fā)出細碎沙沙的聲音。

    失去了記憶, 連最喜歡的繪畫也忘得七七八八,夏子秋從最初的開始找手感, 臥室內(nèi)虞澤正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電腦處理文件, 夏子秋喜歡和他呆在一塊, 就算兩人安安靜靜的不說話也行。

    虞澤敲擊鍵盤的聲音停止, 抬頭看了一眼在陽臺的夏子秋, 發(fā)現(xiàn)他又睡著了, 虞澤走過去把他手里的本子和筆收好,把人抱回床上睡覺。

    這段時間夏子秋經(jīng)常畫著畫著就睡著了, 虞澤沒多想, 以為是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重復做單一的事情人容易發(fā)困。

    夕陽落山,窗外也漸漸黑了起來,虞澤合上電腦前看了一下時間, 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半。

    “吃晚餐了。”虞澤走到床邊捏了捏夏子秋的手指,喊他起床。

    喊了三次后還是沒動靜,虞澤便不再喊他,最后夏子秋是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醒的。

    “虞澤, 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喊我起床的時候可不可以聲音大一點,或者直接掀被子也行,我肯定醒。”夏子秋擦了擦嘴角的濕-漉。

    每次虞澤都是這樣把他吻醒, 起初夏子秋還信他的鬼話,認為真的是自己睡得太沉沒聽見,但次次都這樣后,夏子秋就不大信了。

    “是。”虞澤倒沒否認。

    夏子秋看著虞澤,一臉拿你沒辦法的神色提議道:“那下次你可以把我喊醒了再親我,我很喜歡跟你接吻。”

    “我也喜歡。”虞澤拉過人吻住。

    等下樓的時候傭人已經(jīng)把晚餐做好了,端著飯菜往餐桌上擺,兩人洗手后落座吃飯。

    席間虞澤跟夏子秋說明天公司有一場晚會,都是新員工之間相互交好活絡氣氛的,虞澤詢問夏子秋去不去,夏子秋點了頭。

    虞澤在意大利開了一家公司,國內(nèi)的大小事務都是通過視頻連線主持工作,也會時不時的飛回國內(nèi)視察公司情況,每次回去都是把夏子秋帶上一起,但不會讓他自己一個人到處去逛。

    第二天晚上的晚會很熱鬧,夏子秋被虞澤帶著進去坐在會場的第一排,期間虞澤作為老板要上去講話,夏子秋頭一次聽到虞澤演講,還以為能聽到一番意氣風發(fā)類似于鼓勵員工共創(chuàng)未來的話,結(jié)果虞澤上去講了幾句話就下來了。

    真的不是一般的拽啊,不過誰讓虞澤是老板。

    晚會開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過來跟虞澤敬酒,夏子秋也跟著喝了一些,然后虞澤把他杯子里的酒換成了冰水。

    幾杯下來夏子秋想去衛(wèi)生間,跟虞澤說了一聲,虞澤想陪他一起去,夏子秋說不用了,來好幾次了能找到,自己一會兒就回來了。

    夏子秋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在洗手臺邊洗手,等抬頭抽紙巾擦手的時候,從鏡子里看到他身后站著一位男子。

    見那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夏子秋主動打了招呼:“你好,請問你認識我嗎?”

    “認識。”那男人說完這句話后又一直盯著夏子秋的眼睛看,低語念著什么。

    虞澤在會場等了十多分鐘還不見夏子秋回來,于是推辭了來跟他敬酒的人,出來找夏子秋。

    夏子秋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坐靠在廁所隔間的馬桶上,是喝醉了嗎?怎么在廁所里睡著了。

    聽到門外虞澤喊他的名字,夏子秋在廁所門內(nèi)應了一聲,之后從隔間出來在洗手臺邊洗手。

    虞澤見夏子秋沒事便把擔憂放下,前天晚上他做惡夢了,夢里時間倒流回到了當初他和夏子秋關系惡化的時候,就算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那種籠罩在心頭的陰霾也揮之不去。

    回去洗漱后,虞澤抱著他就睡了,這倒讓夏子秋疑惑了,虞澤這個人平時還好,只要在外面應酬喝了酒回來,他在床上就跟變態(tài)一樣。

    怎么這次安份起來了。

    睡至第二天虞澤睜眼,夏子秋還在他懷里安靜的睡著,低頭親吻了夏子秋的額頭,這兩天來的不安才消散些許。

    當天下午夏子秋照例在陽臺坐著,拿著筆在本子上繪畫,這次夏子秋沒畫多久就坐靠在墻邊睡著了,本子和筆掉落在地毯上,本子掉落時翻開了頁面,里面畫的都是同一個人。

    虞澤成了他畫本子里的唯一。

    臥室門被推開,虞澤手里端著下午茶,他沒想到夏子秋又睡著了,于是把人抱回床上睡,他也看到了地面本子上畫著的內(nèi)容。

    這段時間夏子秋一直在寫寫畫畫,不讓他翻那個本子,說要尊重他的隱私,虞澤每次替他收拾的時候都不會去翻,沒想到夏子秋這么粗心,這次連本子都沒合上就睡著了。

    想來夏子秋前段時間說要送他一個小禮物應該就是這本畫冊了。

    虞澤走過去幫人把本子合上放在一旁,他想等夏子秋畫好的那一天,親自送給他,以前夏子秋也送過他一本卻被燒掉了,這次他會把這本畫冊好好保存。

    因秘書過來找他有事,兩人在書房談工作,談完后秘書發(fā)現(xiàn)好幾次他過來都沒有看到夏先生,以為他去哪里玩了,但又覺得以老板的秉性不可能不跟著去。

    “老板,夏先生呢?”秘書臨走前多問了一句。

    “樓上休息。”虞澤把人送至大門口便轉(zhuǎn)身返回。

    “虞先生,可以開飯了嗎?”傭人問道。

    “嗯。”虞澤看了眼樓下客廳的古董擺鐘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夏子秋這段時間從白天只睡一兩個小時到越睡時間越長,明天還是去醫(yī)院看看是怎么回事。

    這次上樓虞澤喊醒的聲音比平時要大一點,但三次過后夏子秋還是沒動,虞澤抓住被子掀開把人半抱在自己懷里,近距離的在夏子秋耳邊又喊了兩次。

    可夏子秋卻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虞澤刷的一下間大腦瞬間空白,周身的血液都冰封凝固了,忘記呼吸,慌亂又焦急大聲的喚了兩次夏子秋的名字。

    一直沒得到回應,伸出去探夏子秋鼻息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探到夏子秋的微弱氣息后虞澤才松了一口氣,劫后余生的緊緊把人抱在懷里。

    冷靜下來后,虞澤抱著人想下樓去醫(yī)院,但被夏子秋嚇出來的后遺癥還沒有消失,虛浮無力,差點沒有抱住。

    虞澤從來沒有這樣驚慌失措和后怕過。

    傭人把飯菜都端上桌了,正疑惑兩位怎么還不下樓吃晚餐,忽然聽到樓上腳步匆匆,虞先生抱著夏先生下樓,急得像一陣風似的就往外跑了。

    傭人連詢問的話頭都還沒開,人就啟動車子飚遠了。

    秘書得到消息后緊急的趕來了醫(yī)院,在醫(yī)院大門口橫停著的就是老板的車,駕駛室的車門都沒有關,秘書心想夏先生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讓平日里冷靜沉穩(wěn)的人都慌成這樣了。

    把車門鎖上后秘書往醫(yī)院的二樓走去,二樓走廊的燈一片亮白,白的有些晃眼,他的老板正站在檢查室的大門外,腳上還穿著家居鞋。

    秘書走到老板身邊擔憂的問道:“老板,夏先生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虞澤聲音啞了,說出的話都只有氣音。

    等待是漫長的,秘書腳都快站僵了,一個帶著口罩的醫(yī)生才從里面出來,告訴他們大部分檢查都做了,檢查結(jié)果顯示病人沒有任何的問題。

    現(xiàn)在病人昏迷,有些檢查做不了,只有從病人的衣食住行方面排查了。

    隨后里面有護士把病人推了出來,因為病人可以自主呼吸身體也無大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先轉(zhuǎn)到病房觀察。

    虞澤一直守在夏子秋的床邊握著他的手,秘書走到老板身邊說道:“老板,我已經(jīng)按你吩咐讓人去排查別墅里的所有東西了,但夏先生這段時間是否外出,去了哪兒吃了什么還需要您寫下具體的行跡,這樣才能最快排查。”

    秘書把紙筆遞了過去,虞澤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夏子秋是什么時候開始嗜睡的,把這段時間他們吃的什么還有去了哪兒都寫下來交給秘書。

    手下的人沒日沒夜的工作,食物查出來都沒有問題,為了防止有心人作祟,每個地方的監(jiān)控也都查了,最后在公司晚會的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那天夏先生剛進去洗手間沒多久,就有人尾隨他進去了,十分鐘后這個人離開,再之后老板找來。

    那個人進入監(jiān)控范圍時特意把帽子帶在頭上,遮住了面容看不清是誰,是最有嫌疑的。

    與此同時虞澤這邊也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封,里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骯臟不堪的人擁有幸福,需付百倍代價。

    第61章 61.題目

    信封被隨手放在一邊, 虞澤看著床上躺著的夏子秋,他的小貓咪安安靜靜的沉睡。

    從相遇初始他沒想過會和夏子秋在一起,因為夏子秋太干凈了, 性格要強又單純,同時做事莽撞不顧后果, 也不懂商界的陰謀黑暗,更不懂得每個人都是戴著一張面具。

    夏子秋只看到了他面具之上的儒雅, 卻忽略面具之下的陰影, 一開始他只是想看人什么時候會放棄,后來他卻cao控著人心不想人離去,吝嗇不給多余的好,享受夏子秋予他愛情的同時,又怕夏子秋嘗盡了這場夢幻離去, 他像一個豢養(yǎng)寵物的主人, 吊著小貓咪一直念念不忘, 怕被滿足了之后就會離去。

    等到確認人不會離開后, 他才開始釋放自己的情緒, 但又怕對方恃寵生嬌, 他是一個高位掌權者,怎么會容忍這樣的事, 又或者他的內(nèi)心深處覺得, 終有一天, 這個人會他的克星。

    這一場博弈中,他一直高高在上,享盡了美好,等夏子秋心冷轉(zhuǎn)身離去時,他便從高處跌落, 低頭看去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脖頸上不知何時被扣上了鎖鏈,細鏈子在地面安靜的躺著,另一端扣在了夏子秋腳踝上。

    他早就是夏子秋的俘虜了,發(fā)現(xiàn)的太晚,他對夏子秋從來就沒有生出過戒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