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手握龍傲天劇本[快穿]、隨身博物館、傻瓜鎮(zhèn)的居民、認錯夫君切片以后、異界之骨灰玩家、大理寺女少卿、重生后她成了最有錢的NPC、世子的崛起、妖孽來襲、首富千金踹掉了民國大佬
虞澤在他耳邊低語說了很多話,夏子秋許多都記不得了, 他只記得印象最深刻的那一句:夏子秋, 你是我的。 虞澤起床的時候,夏子秋還躺在他的懷里睡覺,眼尾還有未干的淚痕, 頸-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痕,遏止住了獵物的張揚, 只能乖乖的順從自己。 可是這只小貓的心野了, 心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虞澤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夏子秋的額頭,試了一下額溫,昨天他情緒失控陷入了瘋狂, 沒有做措施, 雖然清醒后給人清理了,但還是怕夏子秋發(fā)燒。 “夏子秋, 既然來了我的世界就不能走了知道嗎?”虞澤抵著額頭看著夏子秋的睡顏輕聲說道。 虞澤把被子給人蓋好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 換了一身衣服下樓,醫(yī)生一直在樓下守到第二天的下午,等得都在客廳沙發(fā)上睡著了, 虞老板沒有叫他上去,任何外人都是不得上二樓的。 “虞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醫(yī)生見虞老板這時候才下樓,也不多問叫他來做什么。 “把上次的藥再開一份。” 虞澤下樓前檢查了一下夏子秋身上,昨夜他失了控制, 因借著藥效緣故,夏子秋少受了很多苦,比第一次的時候要好了許多。 醫(yī)生是見過夏子秋的,夏子秋身體各方面條件都要比旁人好很多,他覺得第一次有可能是初次,所以沒輕沒重讓人生病躺了幾天,但是這好不容易把人哄回來,怎么又把人折騰成這樣了。 這得在床-上兇悍成什么樣,就不知道收斂一點。 醫(yī)生內心默默的吐槽,然后把藥單開了一份,放在客廳茶幾上,就自覺離開了。 虞澤走過去拿起那張單子,看了一眼上面的藥名字,隨后吩咐管家找人去按單子上寫的買藥。 “我要出去一趟,看好他。” 虞澤往二樓方向看了一眼,他要出去一趟,柏瑞發(fā)來的解釋他已經看過了,但他不會全信,他只相信自己查到的。 “好的,虞先生。” 這次虞先生的語氣十分嚴肅,管家心知夏先生醒來恐怕是得鬧上一場了,虞先生這是狠下心來要把人看住。 管家從來沒有看到虞先生這樣固執(zhí)過,為什么要強求夏先生留下,鬧成這樣可不就和當初的先生太太一般無二,是沒有好結果的。 虞澤交代完后出門吩咐司機先開車去蔣承路的別墅住處,到了的時候,他去看了一眼夏子秋藏身的花叢,夜晚看不明顯,白天走近了的確是能看到花枝折了好些,地面的泥土也有好幾處被翻亂。 他盯著那處藏身的花叢,如果不是他的小野貓聰明,恐怕就會被其他人帶走。 虞澤轉身上了樓,讓跟著的人在樓下等他。 蔣承路正在家里睡覺,昨天他帶著人找了大半夜也沒把小美人找到,心里又氣又窩火,最后還是去會所找了個人陪著玩兒到天亮才回家睡覺。 “誰呀,大清早的,煩不煩。”蔣承路抽了一個枕頭摔到臥室門上,大門處的門鈴一直響個不停,煩死人了。 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門鈴一直不停歇,蔣承路一肚子氣的從床-上-下來,把臥室門摔得震天響,走到大門口直接開了門。 “大清早的有病啊,按什么按。”蔣承路人還未看清就罵,等看清是誰后,倒是收斂了幾分。 “虞老板,你不跟我家老頭喝茶下棋,跑這兒來找我做什么,老頭說讓你帶我,我可沒答應。”蔣承路譏諷的說道。 他最討厭有人管他了,尤其這虞澤還是老頭子三請四請拜托來的,這虞澤有什么了不起的,整的跟劉備三請諸葛-亮似的,不就是比他長幾歲罷了,擺什么譜兒。 “不請我進去坐坐?”虞澤很平靜的跟這位大少爺說話。 蔣承路呵了一聲,隨后轉身進了屋內坐到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摸過茶幾上的煙拿出一支點燃抽了起來:“虞老板,有什么事趕緊說,別耽誤本少爺睡覺。” 虞澤背著光站在大門口,右手把大門輕輕的一推,隨后大門關上了,屋內沒有開燈,光線暗下幾度,整個客廳蒙上了一層灰色調。 蔣承路見虞澤向他走來,虞澤的神情跟剛進門時沒什么兩樣,但蔣承路就是感覺到了危機感,他慌亂的把煙滅在真皮沙發(fā)上,然后站了起來。 “虞澤,你就給本少爺站在哪兒,有什么事就這樣說。”蔣承路指著人說道。 虞澤只是走了過來,繞過趾高氣昂的蔣承路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上位者獨有的威脅性,他看著眼前這位打夏子秋主意的人。 “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蔣承路最煩虞澤這裝-逼的一套了,明明是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但說出口的話卻是帶著讓你無法呼吸的壓迫,讓他不僅煩躁還厭惡。 “我怎么知道虞老板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跟屁蟲。”蔣承路不耐煩的說道。 “我在想到底是折你一條腿,還是讓你進去吃牢飯。”虞澤像是很苦惱這個選項,然后笑了一下說道:“還是交給大少爺來選擇吧,畢竟大少爺不喜歡別人做他的主。” “你他媽有病吧,老爺子讓你來教我,你就是這樣教的,你不就怕我回去告訴老爺子。”蔣承路破口大罵。 虞澤對他的指罵視而不見,拿出手機點開一份文件傳給了對面的人,他坐穩(wěn)今天這位置能在s市獨大,不是因為他運氣好,不是因為之前的虞氏家大業(yè)大,而是因為他心狠手辣,只相信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 蔣承路聽到自己臥室的手機響了,他走進臥室拿到手機點開了那份文件,那份文件上不僅有他之前玩弄清白人家受害者的證詞,還有驗傷報告。 更重要的是最后一頁還有他們蔣氏八年前項目上的一處漏洞,若是這件事被翻出來,蔣氏肯定會股價下跌,大傷元氣。 “媽的,你這是什么意思。”蔣承路怒氣沖沖的從臥室沖出來,拎著拳頭就過來想揍虞澤。 可惜還未近身,就被虞澤站起身一腳踢中摔到了墻上,捂著肚子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虞澤向他走近,理了理身上的西裝,在走至人兩步距離前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夏子秋是我的人,你既然把手伸到我的地盤來了,就得想想后果,我給你的選項,明天天亮前我要看到你做出選擇。” 虞澤說完就大步的離開了。 蔣承路捂著肚子眼神惡毒的看著虞澤,他沒想到好不容易打個野食,食沒吃到,那小美人竟然是虞澤的人。 虞澤這是在威脅他,蔣承路到底是從老爺子手下鍛煉出來的,知道虞澤這是要他自己親自動手,好狠毒的男人,就算報復也是不留一點痕跡,讓敵人親自動手傷自己。 等虞澤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管家在做晚飯,虞澤上樓去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夏子秋,試了額溫沒什么大礙后又下樓讓管家把粥溫在砂鍋里。 “虞先生,剛剛蔣老先生打來電話,說蔣少爺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把腿給摔斷了,教導的事希望延遲一段時間,等蔣少爺的傷好了再把人送到先生身邊來跟著學習。” 秘書把公司里的文件都帶到了別墅,因老板說最近幾天都在別墅處理工作,秘書還把剛剛蔣家的話給老板帶到。 他沒想到那位蔣少爺運氣這么不好,一開始虞先生只是跟蔣老有合作,但后來老先生看中虞先生的能力想讓他教一教自己的孫子,請了好幾次,虞先生才應下了。 沒想到對方這就摔斷腿了。 “你準備禮物代我去看望一下,祝蔣少爺早日康復。”虞澤把文件都接過,好似造成對方如此模樣的人不是他。 “明白了。”秘書把文件送到后就走了。 虞澤一個人坐在客廳手上拿著鋼筆,筆尖在文件上滑動,管家在廚房做好飯后卻沒有端上桌,因為虞先生還沒有吩咐晚餐上桌。 樓上房間的夏子秋此刻剛剛醒來,睜開眼覺得頭暈眼花的,尤其是身上說不出來的那種難受,閉眼緩了好一陣才不清醒。 昨天的事如同幻燈片一樣涌上他的腦海。 虞澤沒有遵守答應自己的事。 他違反了約定。 第41章 41.預謀。 虞澤端著粥進了房間, 沉睡的人已經睜開了眼,只不過一直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沒有分出一點注意力給他。 “吃點粥好嗎?”虞澤走過去溫柔的跟人說話。 他把粥放在床邊柜上, 然后附身去親-吻夏子秋的額頭,可是卻被人神情冷漠的偏頭躲開了, 夏子秋側翻過身, 縮進了被窩里,被子把他整個人都蒙了起來。 虞澤凝視著拒絕他的人,神色中浮現出了哀傷, 對于商場上的事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只要目的達到就可以了, 他不會在乎對手的想法, 因為與他無關。 可是夏子秋不一樣,他想控制住他,讓人留在自己身邊, 但他同樣也希望他的小野貓開心快樂的纏在他身邊, 笑著和他一起生活。 虞澤想起來,他們第三次見面的時候。 那時候的夏子秋一身白t破洞牛仔褲, 背著雙肩背包, 向他走來的時候帶著青春又張揚的氣息,眼里均是世界五彩繽紛的色彩。 明亮又漂亮。 虞澤,我喜歡你, 從今天開始我要追你。 那是夏子秋見他時說的第一句話,大膽又直接,從來沒人像他那樣造次卻讓人生不起反感。 跟在他身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笑眼前的男生太過放縱,也笑他的不知天高地厚。 他卻沒有笑, 因為眼前的男生目光太過干凈和真摯,讓他也動了一絲惻隱之心,留下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帶著人走了。 “夏子秋,要跟我鬧,你也得先好起來才有那個精力。” 虞澤本意不想說這些刺人的話,他想把人抱在懷里,親-吻他,舔走小貓眼底的冷漠,可是夏子秋不會接受的。 臥室的大門發(fā)出了一點聲響,虞澤把門帶上離開了。 夏子秋從被窩里出來,他努力的坐起來,去端過那碗粥吃了起來,目光盯著窗戶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多天的時間內,夏子秋身體好了,他變得沉默,不管虞澤怎樣跟他說話他都不會回應,夏子秋每天就去別墅里的畫室繪畫。 夏子秋把山巒畫的最后一點畫完了,他要等畫干了給那位買家送過去。 “小先生,可以開飯了。”管家見他從樓上下來,跟他說話。 虞澤正從外面回來,他把車鑰匙放在鞋柜上,手里拿著一份禮物,換了鞋走到夏子秋面前。 “看你的顏料許多都凝固了,給你買了一份新的,喜歡嗎?” 虞澤把包裝拆開打開給他看,這是他吩咐人去找的最好的,有許多都是珍稀礦石做的,價值不菲,尤其是為了湊齊這么多種類,更是不易。 夏子秋卻越過了他,自顧自的走到了飯桌邊,拿起筷子開始吃晚飯,好像這別墅里所有的人都不存在,只有他一人。 管家看著虞先生站在客廳,手里還拿著禮物,他走過去把禮物接了過來幫忙收好。 這段時間虞先生每天都會送夏先生喜歡的東西,可是夏先生像是對這些失去了熱愛,看都不看一眼,也不會和他們說話,把他們當空氣。 虞澤洗手去了餐桌,坐在夏子秋身旁吃飯的時候詢問對方:“明天帶你去郵輪上散心好嗎?” 席間沒有任何回應。 虞澤知道夏子秋這是對他的一種反抗,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快把他逼瘋了,他受不了這種沉寂的冷漠。 “跟我說說話好嗎?”虞澤想抬手去碰夏子秋的臉頰卻被人躲開了,然后夏子秋放下了餐具,離開了餐廳。 “先生,要不…………。”管家在一旁看完了全過程,他想勸說虞先生放下,這世界上的人何其多,何必如此。 但他知道他是勸不動的,又索性閉了口。 晚上的時候,夏子秋剛剛入睡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床邊塌陷了一處,有人上了他的床,除了虞澤不會有別人。 “我不會做什么的,我只是…………。” 虞澤想說他只是連續(xù)很久都徹夜難眠,大腦高負荷運轉,沒有休息,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該怎樣才能改變這局面。 他想跟夏子秋和好,可是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夏子秋像是縮進了保護殼,拒絕了任何人的窺視。 今夜他只是想抱一抱夏子秋,他很久都沒有觸碰到他了,夏子秋離他越來越遠,讓他產生了一種他真的把人鎖住了嗎?這會不會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