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虞澤倒是經常參加,但是虞澤也沒帶他去過。 “那要不然我現在去買?”夏子秋有些擔憂的說道,上次他因為衣服沾了酒氣在酒店洗澡換了 一身衣服,回家的時候虞澤就誤會生氣了,這次一定要先提前跟虞澤發短信說一下,以免又出 現上次的情況。 “走吧。”沈岳看時間還來得及,就準備帶夏子秋去逛自己常去的幾家禮服店。 夏子秋坐在車上的時候,就拿著手機指尖不停的點,跟虞澤說明了一下。 很快虞澤那邊回了短信,說讓自己把地址給他,會有人送過來。 “那個,師兄,我們不用去了,我家有人給我送禮服過來?!毕淖忧镉行┎缓靡馑嫉恼f道。 “那也行?!鄙蛟腊衍囃T诟浇囊惶幝短焱\噲?。 夏子秋給虞澤發了一個定位過去。 沈岳跟夏子秋討論等下拿到衣服先去把飯吃了,吃完飯換衣服差不多就可以出發去宴會了。 兩人定下來吃粵菜,比較清淡味道不大,以免禮服上也沾染上。 夏子秋坐車內無聊,好奇的把師兄放在一邊的邀請函拿起來翻看,邀請函做得很是漂亮,低調 又不失奢華,末尾的落款是:廖仲。 “師兄,我看邀請內容明明寫的是剪彩還有這位廖先生過八十大壽,這跟拍賣會的畫有什么關 系嗎?”夏子秋好奇的問道。 沈岳把車窗按下,從儲物盒里摸出一包女士煙,拿出一支點燃抽了起來,笑著說道:“小師弟 ,你不懂,拍賣會在前面,此次拍賣的所有款項都會捐給慈善機構,隨后是剪彩和生日宴,這 可是大手筆,賺名利的好時機?!?/br> “對了,聽說廖家有意替自己的女兒在宴會上相看女婿,這次宴會恐怕大半個s市有頭有臉的 都請了去,那些沒拿到邀請函的也會想方設法的去,畢竟大人物都在,這也是個攀談生意的好 時機,可有的熱鬧?!?/br> 沈岳吸了幾口煙就把煙掐滅,挑了挑眉逗自己這個小師弟說道:“小師弟,你也可以去試試, 說不準就被廖小姐看中了?!?/br> 夏子秋搖頭拒絕,義正嚴辭的說道:“沈師兄,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們感情很好?!?/br> “那今晚上看畫就行了。”沈岳換了話題,“聽說這幅畫是廖家從歐洲的一位收藏家手里買過 來的,這幅《絕望》是那位歐洲畫家花了十年時間后才畫出來的畫,這位畫家一直體驗不到那 種絕望般的感覺,后來做出了很多瘋狂的事?!?/br> 夏子秋其實也有耳聞,聽說這位畫家追求身臨其境的感受,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畫出心中所想 ,但畫家家庭出身富貴,他的生活中好像沒有什么太過絕望的事,導致他每次嘗試作畫時脾氣 越發暴躁,以至于走了極端。 后來那位畫家換掉華服,穿上平民服飾,混進了平民-窟,自愿被賣家富人之家做-奴-隸。 那時候的對奴-隸的看管是很嚴格的,因為簽了賣-身-契,就算被打死也是一句話的事兒,畫 家如愿的體驗到了絕望,他過著朝打夕罵的日子,再也不能從事自己最熱愛的繪畫。 就這樣一直堅持了十年才被解救出來,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筆繪畫。 聽說《絕望》一共有七幅,但是其余六幅早就因時間久遠而不知去向,僅存的這一幅是《絕望 》的第三幅。 因為畫家受的折磨太多,最后一幅并未能完成,只差最后幾筆,這也導致畫家最后走的時候瞪 著大眼,眼里滿是不甘心和絕望。 明明只差最后那么一點就能完成。 絕望,這就是身臨其境的絕望,至死都不甘心的絕望,在畫家死后,他的事跡被報道了出來, 他的畫被炒成了天價,尤其是最后那一幅畫,更是神秘得不見蹤跡。 手機鈴聲打破了夏子秋的思緒,來者是一位陌生號碼,夏子秋接聽了起來,原來是虞澤吩咐送 禮服的人來了,但是沒有看見他人。 夏子秋讓他等一下,自己從車上下來,往車庫外走,在馬路對面看見來人,竟然是虞澤的秘書 幫他送來的。 “麻煩你了?!毕淖忧锝舆^紙袋,跟秘書道了謝。 “不麻煩,不麻煩,反正剛好虞先生也在附近談事,順手的事?!泵貢χ卦?,然后看了看 馬路對面的那個男人。 心中有數后,就跟小先生道了別離開。 虞先生的確是在附近談生意,收到夏子秋的短信后,把夏子秋的尺-寸報給秘書后,就讓他去 買禮服。 臨走的時候,虞先生還說了這么一句:他晚上跟一個師兄去參加拍賣會,把禮服送過去。 秘書因上次辦公室的事情,被虞先生冷了好長一段時間,每天上班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下一 刻就被辭退了。 虞先生讓他送禮服的時候說的話,更深層次的含義,秘書聰明的理解到了。 虞先生不會說不必要的廢話,如果是送禮服的話,就不會說前面那句話,重點是小先生跟那個 師兄。 秘書回去后,虞先生正在換衣服,他站在一旁自顧自的說著廢話,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 但也不知道虞先生到底是個什么態度。 秘書深刻的覺得這份工資真的難賺,虞先生這人控制欲好強,又難以琢磨,也不知道那位小先 生怎么受得了這樣一位喜怒無常的暴-君。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胡謅。 咸魚游了過來,瞅瞅我的小可愛們。╮( ̄▽ ̄)╭ 第18章 18.女子。 半山腰的莊園內,夏子秋跟著沈師兄進了大廳的會場,這是宴會最開始的拍賣會,拍賣會每個 人發一個牌子,上面顯示號碼牌,每舉一次牌代表著加價五萬。 沈岳帶著小師弟進了后臺,保管藏品的人跟他認識,可以讓他隔著玻璃柜看一下藏品,但是不 能碰。 夏子秋驚訝師兄的神通廣大,因為像這種世界級珍寶的藏品,安保都是很嚴的,不管任何人都 是不能接近的,更別提看了。 在門口安檢處保安搜了一下他們的身,手機也暫時沒收不能帶任何電子產品,隨后還要過一道 安全門掃一下。 夏子秋感嘆這嚴謹的檢查,心中更加期待見到那幅藏品,心想著等他死后留下的畫能不能有這 樣的待遇。 “維斯,謝謝?!鄙蛟览煹茏叩搅俗罾飩鹊囊粋€男人身邊。 那個叫維斯的男人一身黑色-警-衛服,卷發濃眉,深藍色的眼睛看人時帶著銳利,但看到沈岳 時目光倒是溫和了,尤其是看到沈岳身后跟著小尾巴的時候。 “沈,這是你的新伴兒?” 維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這位小王子,英倫風西裝,頭發朝后梳露出了額頭,饒是如此也還是能 看出來未褪的稚氣, “眼睛可真漂亮,我能親一下嗎?”維斯走到夏子秋面前,伸出右手表示友好。 夏子秋知道外國人可能比較熱情,也不扭捏的伸手握住打了招呼:“你好?!?/br> “維斯,這是我的小師弟,人家有伴兒了,別開玩笑。”沈岳見兩人打完招呼后,又說道:“ 那幅畫在哪兒,帶我們去看看。” “這邊?!?/br> 維斯在對講機里讓一個屬下過來頂一下他的位置幾分鐘,等了兩分鐘來了一個穿一樣衣服的工 作人員,站在維斯的位置上,目不轉定的盯著大屏幕。 維斯按指紋進了另一間藏室,藏室里還有大門密碼,維斯微彎腰刷了虹膜,隨后大門打開,里 側是一間全封閉的藏室,只有正中間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玻璃柜。 “等等,我把紅外線報-警-器關了,你們就可以進去看了,不過只有十分鐘?!本S斯在大門處 cao作了幾下,等到屋內的紅外線都消失了,維斯才通知他們可以進去了。 夏子秋走到玻璃柜邊,里面就是那幅《絕望》的第三幅。 第三幅內容畫的是畫家被賣去做奴-隸-后不久時的內容,從畫意來看,這個時候的畫家雖然每 日被打罵,但是他是興奮的,他期待著以后。 這份期待從畫面的色彩下筆就能看出來,富貴之家的富麗堂皇,奴-隸們的灰白形容枯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