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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俞小藍由衷為趙巖高興,有了這個證件, 趙巖再不必將礦場掛靠在任何人的名下, 他的礦場完全在他的手里,他想做什么都不必再看人臉色。 “謝謝你。” 王琪揮揮手不在意,“我真得去了,你來不來?” 俞小藍搖搖頭, “沒興趣。”她坐在小板凳上接著洗衣服。 王琪也不勉強, 笑笑往辦公室去了。 下午張榮芳來了, 不知發生什么,她拉著臉離開,將車門拍的震天響。 午飯還是在食堂吃的, 王琪敲著盛著豬rou燉白菜的盤子, 不滿地說:“今天這么普天同慶的日子就吃這個?怎么也得帶俞meimei一起去吃頓大餐吧。” 俞小藍自顧自吃飯, 說:“你想吃就去,別拉著我。” 王琪看著她笑,趙巖突然說:“還是叫嫂子吧。” 王琪一愣,隨后說:“這要問俞meimei怎么想,如果在人多的商場里,我一叫嫂子,別人就知道俞meimei是已婚婦女了。” 趙巖堅持:“她本來就是已婚。” “要不這樣, ”俞小藍說:“在趙巖跟前你叫嫂子,在外邊,比如商場里,你就叫俞meimei吧。” 王琪說好,趙巖皺眉瞪了她一眼。 俞小藍沒理他,她認為被稱為小姑娘比被稱為已婚婦女好。至于好在哪里,她倒沒多想。 “對了,張榮芳來干什么?”俞小藍問趙巖,“我看她走時不太高興。” 趙巖面色平靜地吃著飯,說:“沒什么,有些意見不統一罷了。” 王琪補充:“我跟趙巖過了年想修路,張榮芳不同意。” 俞小藍不能理解,“修路是好事她為什么不同意?” 趙巖面無表情:“只要是投資,花錢,她都不同意。她只想往包里摟錢。” 上次的設備也是,張榮芳不同意買,趙巖就拉了王琪入股,解決了錢的問題,可是錢有了,張榮芳又感覺權力被稀釋,經常說些酸話。 趙巖開始盤算,是時候想辦法將她踢出這里了。 老這么意見相左,湊一起真沒意思。 飯后王琪離開時,笑著問俞小藍:“今天下午我沒事,俞meimei要不要去城里玩?下午我把你送回來。” 俞小藍沒說話,抬眼看趙巖。她煩這人說話老沒正經,希望趙巖說句話管管他,誰知趙巖只是面色平靜地站著,沖王琪揮揮手,“下山注意安全。” 王琪走后,俞小藍抱怨:“你從哪里找的這人?也太不正經了。” 他拍拍她的頭,溫聲勸道:“沒事,再忍些日子。” 這話沒頭沒腦,俞小藍再問時,他還是那句“沒什么。” 到了晚上,俞小藍早早的爬上床,一邊在被窩里打著哆嗦,一邊催促趙巖:“別磨蹭,快上來暖被窩。” 站在床前慢條斯理脫衣服的男人微微側頭斜她一眼,加快手上的動作,幾下就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秋褲,掀開被子進了被窩。 俞小藍不錯眼珠的盯著他精赤的上身,視線在他鎖骨那里打了好幾個轉,疑惑說:“脫這么光做什么?” 他默默挨上來,說:“今晚還要看俯臥撐嗎?我脫光了給你做,省得你明天還要多洗一件衣服。” 他渾身比平時更熱,緊緊挨著她。俞小藍想推開他,結果摸了滿手滑膩的皮rou,一向冷情的她,居然臉頰發熱。 “不,不看了。”她恨自己居然開始結巴,這樣顯得很沒氣勢。 他不管她的推拒,壞心的摟著她的腰,問:“為什么不看了,昨晚不還看得津津有味。怎么,這么快就沒興趣了?” 他開始作亂。 然后被一雙意志堅定的小手“啪”一下打中。 然后他再接再厲。 俞小藍咬牙低喝:“你今晚發什么瘋?你想干嘛?” 趙巖明人不說暗話,看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地說:“我想睡你。” 俞小藍倒吸一口涼氣,一手揪緊自己的衣襟,瞪他一眼:“你瘋了,天這么冷,你想謀殺嗎?” “天熱就可以?” “天熱?天熱可以考慮。”她轉轉眼珠子說。 他很無語,低下頭挫敗地將鼻子抵在她肩胛骨上,甕聲甕氣地問:“你是不是從來就沒幻想過跟我做那事?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時候?你就不怕我憋壞嗎?” “……怕啊。”怎么不怕?當然怕。這不是絞盡腦汁在給他找事情做嗎?今晚他要不脫成這樣,她準備讓他做三百個俯臥撐,絕對沒精力再想那些事情。 不過,話說這種事真的能憋出什么后遺癥嗎? 趙巖抬眼,看到一雙真切關心他的眼睛,他閉上眼,一只手將她虛虛摟著,低聲說一句:“睡吧,今晚什么都不做了。” 俞小藍不太明白他是俯臥撐不做了,還是會憋壞人的事不做了,她懶得想,給兩人蓋好被子,翻個身很快就睡著了。 有人睡不著。 張榮芳就是,她在縣城的一家飯店里等到九點多,等來了她最重要的客人。 王琪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往桌前一坐,笑著問她:“張老板非要把我約出來,有什么事?” 張榮芳笑笑,開門見山道:“我算看出來了,你是個有本事的,現在管得那么嚴,你還能把證辦下來。” 她譏諷地笑笑,說:“你今天在山上待了半天,是不是跟趙巖商量,怎么把我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