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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里是厲家村,我爹娘來了,不定要被村里面的人怎么編排呢,再說他們來了厲家村算是怎么回事呢?他們的戶口在夏家村,來了厲家村的話,連上工的機會都沒有,怎么戶口呢?” 厲坤笑著點了夏小甜的鼻子,“你怎么那么多的顧慮,我說要接他們過來,肯定就能養得起他們,大不了,我帶你們去縣城住就是了。” 夏小甜在厲坤的胳膊上擰了一把,“真喜歡你胡說八道的樣子,聽著可真美好,可是你有錢嗎?我聽說你為了娶媳婦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她說的是娶媳婦,不是娶我。 厲坤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有點悶悶的,他伸手將夏小甜攬在懷里,強調說,“為了娶你,我是花光了所有的錢,但是錢不都是掙來的嗎?難道你不信我能讓你過了好日子?” “......信啊。”她靠在厲坤的胸口,聽著男人低沉的聲音,突然變得特別的安心。 從這天開始,夏小甜變了,即便他跟厲坤還沒有圓房,但是她打從心里不把自己當成個小姑娘了,她學著村里小嫂子的樣子,把長長的辮子盤成一個髻。 晚上會把厲坤換下來的衣裳漿洗干凈,早上也早早的起床,做好早飯等厲坤起來吃。 她努力的讓自己成熟起來,盡快的適應為人妻的角色,甚至她想,要是哪天厲坤想要她,她最好也不要有半分反抗。 回門的時候,她娘張氏拉著她問身子疼不疼,她那時候才知道,男人跟女人結婚,不僅僅是躺一個炕上就夠了,還要進行一個非常重要的程序,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厲坤也經常在夜里用那根猙獰的棍子拱她,但也只是隔著衣服拱一拱而已,兩人在同一張炕上躺了好幾天,卻還沒有一次真正的坦誠相待過。 夏小甜也理不清現在心里是個什么想法,一邊她想跟厲坤做真正的夫妻,但是一想到那個大號的棍子,她又有點害怕...... 不過夏小甜也沒有糾結太久,因為麥收開始了。 麥收前,生產大隊開敲鐘開了動員大會,生產隊大隊長厲紅軍扯著嗓子在臺上大講特講了一通,之后就開始分任務,厲坤被分到了搶收小麥的那一組,夏小甜則被分去了看守麥場,這是個輕省的活,是厲坤給厲紅軍送了一盒大前門換來的。 跟夏小甜交好的荷花嫂子和李寡婦被分去了給收割麥子的男勞力送茶水,荷花嫂子有點不高興,她拉著夏小甜的手跟夏小甜說,“我最討厭跟李寡婦一起干活了,瞧不慣她那個浪sao勁兒,整天扭著腰凈想著勾搭男人。” 但是抱怨歸抱怨,活還是得干的。 只是奇怪的是,李寡婦在去干活之前,卻來到夏小甜的跟前,李寡婦這次穿的是一件顯身材的紅色碎花褂子,不僅勒出了她纖細的腰身,還讓她的胸脯處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夏小甜瞧得清楚,有一大半的男人都會背著自家的媳婦偷偷看幾眼李寡婦。 “小甜被分了看麥場啊,這個活可真好,就坐在大楊樹底下就行了,動都不用動一下,熬得困了的話還可以打個瞌睡,反正也沒有人來偷麥子,呵呵呵......” 夏小甜被李寡婦笑的直起雞皮疙瘩,她不知道李寡婦突然跑到她面前說這樣的話,是個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看,李寡婦都不像是那種對人和善的人。 厲坤看見李寡婦湊到夏小甜面前說話,他不放心的過來問問,夏小甜就把李寡婦說的話跟厲坤說了下,“你說他這是啥意思?是在教我偷jian耍滑么?然后跟大隊長跟前告發我,扣我公分?” 厲坤皺著眉頭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他故作輕松的拍了拍夏小甜的頭,“別想那么多,麥場雖然好看守,但是責任也大,這關系著村里人下半年的口糧,你要記住,不要讓拿著明火或者是抽旱煙袋的人靠近就行了。” 這已經是整個農忙時候最輕松的活了。 李寡婦看著夏小甜和厲坤在大庭廣眾之下其親密的說話,嫉妒的眼睛都紅了,但是下一秒,她又恢復如常,她心中冷笑:哼,等過了今天上午,她倒要看看厲坤對著一個殘花敗柳,還能不能這么溫柔的笑出來。 這樣想著,李寡婦便覺得通體舒暢了。 割麥子這個活,厲坤做的駕輕就熟,別人彎腰割幾下就喊著累死了,可是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多出了點汗而已。 他不覺得累,可是一整個上午他卻覺得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李寡婦的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厲坤看,她看厲坤寬闊的脊背,看厲坤揮動鐮刀時胳膊上爆發的肌rou形狀,看厲坤堅實的大腿,她覺得厲坤站在地上的樣子都比別人要帥。 李寡婦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她心想這樣的男人在炕上肯定能叫她欲.仙.欲.死的嗷嗷叫...... 突然厲坤將鐮刀丟到了一邊,甩開大步走出了麥地,李寡婦想跟著厲坤一起走,不過卻被旁邊的人叫住了,“李寡婦,快給我倒一碗水!” 李寡婦給人倒了水,可是再往回看,卻是連厲坤的人影都看不見了,李寡婦有點著急,她問,“厲坤這是干啥去了?” 旁邊的一個長得窩瓜臉男人瞟了一眼李寡婦鼓鼓的胸脯子,笑的有點浪,“你叫我好哥哥,叫一聲我就告訴你。” 他叫厲二狗,是條光棍,他見到李寡婦就嘴賤,總是口頭上占李寡婦的便宜,以往他這么說的時候,李寡婦從來就不搭理他,可是他沒想到,這次李寡婦竟然真的小聲喊了他一聲“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