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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振邦和孫秀燕還在發愣的時候就被人徹底擒住了。 尤其是薛振邦,剛要掙扎,就直接被薛北踢倒在地上,“薛振邦,你這個壞分子還要反抗?!” 薛振邦看著薛北冰冷的眼神,突然大叫,“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周圍響起了男人的笑聲。 “振邦,你說薛北陷害你,他怎么陷害你了?是脫了你的衣服,還是脫了孫秀燕的衣服?” “哈哈哈……”男人們一陣哄笑。 村里的人連夜將兩個人扭送到了公安局。 薛振邦沒辦法,只能和民警說自己和孫秀燕是在搞對象,都快要結婚了。 而且他們當時什么都沒做,是孫秀燕衣服里進了一只蟲,薛振邦幫她看看而已。 孫秀燕也知道他們兩個人只能這樣說了,于是兩天之后跟薛振邦扯了結婚證。 薛振邦回到村里打聽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情,都說那天是有人向村長在門外秘密舉報的,等村長出去的時候,人已經離開了! 雖然都不知道舉報的人是誰,但是薛振邦覺得那個人就是薛北。 他一定是知道了孟晚晚的那個謠言是他和孫秀燕散布出去的,所以才想辦法報復他們兩個! —— 石淑華經常去找孟晚晚學習,有一次,她扯著其他人都不在,拉著孟晚晚開了口。 “晚晚,這個消息我打聽好久了,終于將事情打聽清楚了,我一定要告訴你……”石淑華喉嚨滾動,她緊張的一直眨眼睛。 “怎么了?” “薛北他不是個好男人,你不知道吧,他以前差一點就跟江蘇蘇結婚了!” “……” “村里的人都說當初江蘇蘇和薛北關系特別好,薛北也對外宣稱會永遠忠于江蘇蘇!” “……” “可是他們兩個人最后還是分手了,你知道嗎,薛北那天把 未來的岳丈打了一頓,還差一點把江蘇蘇給打一頓。我早就說他有打女人的傾向,你不要和他搞對象了,我們一起回城吧!” 石淑華搖了搖孟晚晚的手,“晚晚,你說話呀!”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孟晚晚抿了抿唇。 當時江蘇蘇接近薛北,就是為了搶奪他身上的氣運。 可是,聽到薛北和江蘇蘇差一點結婚,她心里有點難受,還有點生氣,甚至現在還想跑過去問薛北當初有沒有拉過江蘇蘇的手,有沒有親過她! ——越想越生氣怎么回事! “你知道?你知道還要跟薛北在一起!”石淑華著急的伸手擰了一下孟晚晚,“你為什么非要待在這里啊?你在這里一個親人也沒有,萬一被薛北欺負了,也沒人幫你!” “……”孟晚晚揉了揉自己胳膊,無奈道:“石淑華,你怎么越來越暴躁了!” “啊——”石淑華氣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我打聽了這么久的消息,你竟然早就知道了。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幫你盯緊薛北,找出證據!” 下午,村里開始農種。 農種是兩個人合作,一個用著鐵鍬挖坑,一個往坑里扔種子。 孟晚晚種子扔了一會兒,越想越氣,她嗡聲嗡氣的問薛北:“你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其他女孩子?” 薛北愣了一下,抬頭看孟晚晚。 ——她為什么問他這個問題? 身為男人,他一聽就知道這問題是個坑。 他認真道:“沒有!” 孟晚晚聽見這話更生氣了! 喜歡過就喜歡過,有什么不敢說的! “不干了,胳膊酸!”孟晚晚將懷里抱著的種子放在地上,走到大樹下就開始休息了。 薛北:…… 薛北不知道是自己說錯話惹孟晚晚生氣了,還是她真的累了! 他猶豫問:“怎么了?” “沒事,你剛才沒聽到么?我說我累了!”孟晚晚哼了一聲。 薛北知道孟晚晚不喜歡干農活,應該是真的累了。 于是薛北將放在地上的種子背到自己身上,一邊挖坑,一邊扔種子。 他自己干的就挺快! 孟晚晚覺得自己心口有一股氣撒不出去,就在四周轉了轉,路上遇見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打轉,看著就欠揍! “孟知青,你怎么在這?”薛振邦瞇了瞇眼睛,視線落在孟晚晚窈窕的身上。 他和孫秀燕結了婚,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但是孫秀燕又黑又瘦,只有關上了燈才能讓他有興趣。 不像眼前的孟晚晚,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硬起來! “你是誰啊?”孟晚晚掃了掃薛振邦臉,確定自己還不認識這個男人。 薛振邦嘿嘿笑了笑,“我是薛振邦,還和薛北家是親戚呢,按道理來說你應該叫我表哥!” 孟晚晚和薛北還沒結婚,薛振邦這句話算是□□裸的調|戲了! 孟晚晚挑了一下眉,“哦,原來你就是前幾天搞破|鞋的那個男人!” 薛振邦臉上的笑僵了僵,從自己兜里拿出幾顆甜棗,“孟知青,嘗嘗!” “不吃,我嫌惡心!” “……” 薛振邦覺得眼前的小娘皮太不識趣,火也冒了出來,“你以為薛北是什么好東西嗎?我告訴你,薛北真正喜歡的是江蘇蘇,他就是看你漂亮才跟你搞對象的。你還不知道吧,薛北差一點就娶江蘇蘇了,你說你跟著他干什么,家里又窮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