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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晚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很好吃!” 這只公雞也不是特大的那種雞, 再加上有薛北這個男人在, 肯定不夠吃。 孟晚晚幾口解決完雞肝, 她又從口袋里又拿出十幾個包子。 “干娘, 趕快吃吧!太好吃了, 我都不想說話浪費時間了!” 孟晚晚加了一塊雞胸脯rou放在了衛(wèi)歡的碗里,又給她拿了一個豆腐包子, 說:“歡歡,你這么瘦, 一定要多吃一點!” 衛(wèi)歡現(xiàn)在性格內(nèi)向, 對外界的事物并不主動,她只能多照顧她一些 。 童詠梅朝著衛(wèi)歡的方向笑著道:“小歡,在這里就像在家里一樣,不要拘束!” 童詠梅心里感慨,衛(wèi)歡這孩子比他們家還要慘一些,父母早亡,叔叔嬸嬸把家里的東西都給分了還不愿意撫養(yǎng)她,孤苦伶仃一個人,每天還要下地賺公分養(yǎng)活自己。 “是啊, 別怕!”孟晚晚握上了衛(wèi)歡的手指。 衛(wèi)歡先是點了點頭,又抬頭看了看孟晚晚一眼,隨即小心翼翼拿起筷子咬了一口。 是熟悉的味道,爸爸mama在的時候的味道! 衛(wèi)歡低著頭又咬了一口,掩蓋下眼底的情緒。 孟晚晚見衛(wèi)歡乖乖吃飯,給童詠梅和薛謙分別夾了一個雞腿,至于薛北,這么大的人了,她根本就沒考慮在內(nèi)。 孟晚晚吃了一塊雞rou之后,見薛北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連筷子都沒有動一下,她問:“薛北,你怎么不吃啊?下午還要去割麥子呢,一會吃完午睡呀!” 薛北聽到孟晚晚小小的聲音,掀了掀眼皮。 孟晚晚拿著筷子,正在和碗里的雞rou做斗爭,偶爾會抬眼朝他這里掃一眼,只有抬眼的時候,精致的小臉才會有些疑惑,垂眼之后,就只剩下了那塊雞rou。 薛北皺了皺眉,她整天吃著rou包子,怎么像沒有吃過rou一樣,眼里只看得到碗里那塊雞rou。 “阿北,你怎么不吃……”童詠梅說到一半卡住了聲音。 童詠梅知道薛北骨子里倔,她想,薛北應該是不想白吃晚晚的東西,抹不開面子。 她也是打算簡單的吃一點點就行了,畢竟小姑娘也不容易,他們不能太占別人的便宜。 不過,薛北若是一點不吃,又顯得太過疏遠。 童詠梅眼睛看不見,伸出筷子顫顫巍巍的在盆子里隨意加了一塊,說:“阿北,你嘗嘗!” 孟晚晚發(fā)愣的看著童詠梅家的那一塊雞屁股,眉頭微微挑起,睜著一雙眼睛看著薛北。 薛北掃了她一眼,拿起自己面前的碗接了過來,嗯了一聲。 于是童詠梅又夾了一塊,這一塊夾起來的時候不輕不重,童詠梅挺滿意自己的準頭。 薛北又將一只雞爪子接到自己碗里。 童詠梅說:“阿北,快點吃吧,吃完了下午還要去上工……”別磨磨唧唧,在這里耽誤時間了。 她沒將自己的話在薛北的前完全說出來,而是轉(zhuǎn)頭給今天一直很安靜的薛謙夾了一塊雞rou。 兩個兒子,盡量一視同仁! 薛謙雙手拿著自己的碗,接過來了他娘給他夾過來的另一只雞爪子。 孟晚晚看著薛謙碗里的 雞爪子咽了一口雞rou。 要不是童詠梅看不見,她都懷疑童詠梅不好意思吃雞rou,故意給把雞屁股和雞爪子分給兩個兒子。 孟晚晚眼明手快的將薛謙碗里的雞爪子夾了出來,然后換上了雞rou塊,揉了揉小家伙的頭發(fā),笑著說:“快吃吧!” 小家伙的頭發(fā)軟軟的,真是越揉越上癮。 孟晚晚回身,重要繼續(xù)啃自己的雞rou,一扭頭就看到薛北看著她。 她視線下移,看了一眼薛北碗里的雞屁股和雞爪子,心里忍不住偷笑。 孟晚晚幸災樂禍的落井下石,“薛北,你還不趕快吃?再不吃中午就真的沒有時間休息了!” “孟晚晚!”薛北咬牙切齒的小聲喊了她的名字,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盆里的雞rou。 孟晚晚學著薛北的動作反復了幾次,想著薛北幫她干了一上午的活,只吃雞爪子和雞屁股確實不太好。 她伸手抓夾了一塊雞rou放到了薛北的碗里,用著習慣的哄人語氣,“快吃吧,吃完了好好休息!” 薛北冰冷的眉眼間驀然舒展開,夾起孟晚晚給他的那塊雞rou咬了一口。 薛謙覺得周圍的氛圍有些奇怪,伸出手指撓了撓自己的頭。 這頭江蘇蘇家里吃了午飯,江國富敲了敲自己的煙袋,說:“這孟知青也太大膽了,竟然公然和那些臭老九接觸,也不害怕受處分!” 楊梅正收拾著江國富面前的碗,聽到他的話,將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自從你當上這個大隊長,老娘以為要跟著你享福了。” “誰知道家里的破事比以前還多,雞毛蒜皮的事都來找你,甚至還有些賣慘想讓你徇私枉法,我天天擔驚受怕!” “現(xiàn)在不當大隊長了,正好,你就給我乖乖的下地干農(nóng)活,養(yǎng)活我們這一家老小就行。村里其他的事能不管的別給我管!” 江國富臉紅脖子粗,“你這個婆娘懂什么,誰說我不是大隊長了?現(xiàn)在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上哪再去選一位,就算是要撤了我的位置,恐怕也得過些時候!” 他挺稀罕當這個大隊長的,不僅有面子,村里的人還對他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