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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眼神看著孟晚晚輕語的紅唇,丹唇嫣紅,像是帶著水珠的玫瑰。 讀懂唇語之后,他立刻移開了視線,沒有在她那張嬌美的臉上多停留一秒,低沉聲音,“不是!” 孟晚晚雙手背在背后,軟軟的聲音甜膩卻不讓人討厭,“你肯定是來救我的,要不然怎么會正好出現在這附近?” 先給他安上恩人的帽子,到時候以報恩的借口接近他,將丟失的氣運慢慢的過渡到他身上。 薛北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轉身就走。 孟晚晚見此,小跑著靠近他,擋在他面前,天氣炎熱,她感覺到了他身上傳來的熱度以及并不難聞的汗味。 她明眸善睞,害怕他看不懂自己的話,靠的很近,“既然你是來救我的,那不如幫我一個小忙,我以后會報答你的!” 說到底,薛北氣運被搶走,也算是她監察不利,她應該多給他一些補償。 聞到女人傳來的淡淡玫瑰香味,他向后退了一步,目光陰沉,“不需要。” 孟晚晚向前逼近一步,“可是你已經知道我們兩個人的計劃了,如果你不幫我的話,萬一說出去怎么辦?” 薛北抬起漆黑的眸子,“我聽不見!” “可是你能讀懂唇語呀!你幫幫我嘛,你看我多可憐,差一點點就名聲盡毀。” 孟晚晚撒嬌,也沒有覺得什么不妥。她十幾年前曾投胎這個世界,也曾去過其他的世界經歷人生。 她每次選擇的都是大富大貴,把女兒疼得跟眼珠子一樣的人家,早就習慣了撒嬌耍滑。 薛北抬起鷹隼的眸陰沉的直視孟晚晚,渾身繃緊,像是一只兇狠的惡狼。 只要她對他有任何不利,他就會毫不留情的咬上來。 孟晚晚被看的有些發毛,她嘟了嘟嘴,“你干嘛這么兇啊?我是想要幫你啊!” 她怕他看不懂,又靠近了一些,空氣中淡淡的玫瑰香味變得濃郁了些。 薛北慌亂的撇過臉,不再看她到底想說什么。 這么多年,從沒有女人靠他那么近。 村里的女人對他避之不及,下鄉來的女知青都是嫌棄的看著他。 薛北見過孟晚晚,孟晚晚是女知青里最漂亮的,也是他見過的女人里面最好看的。 僅僅因為他多看了一眼,孟晚晚朝他看過來,嬌艷的臉色像是被什么惡心的東西羞辱到了。 薛北臉色冷了下來,那一絲慌亂消失不見,唇角譏諷的挑起。 他腳步走的很快,聽不見,也根本就不管身后的孟晚晚。 孟晚晚剛剛追了兩步,就看到薛北走的方向來了幾個人。 高曉莉跑在最前面指著他們這個方向。 第2章 演戲 孟晚晚回頭看了一眼…… 孟晚晚回頭看了一眼在地上安靜縮著的二狗,一雙明眸玩味十足,“臺子都給你搭好了,群眾演員也到了,你這個主角還 不快登場,小心我也救不了你!” 大致明白意思的二狗捂著自己肚子,被踢的這一下實在太重了,感覺腸子都連在一起了。 他強行讓自己站了起來。高曉莉這個賤人不僅讓他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打,還要設計讓他坐牢,他不好過,都別想好過! 薛北看了一眼來勢洶洶的村里人,垂下眸掩蓋情緒,渾身繃緊,肌rou將衣服撐起。 孟晚晚跑到薛北身后,抓住他的手臂,肌rou的緊繃透過衣服傳到她的指尖。 她抬眸看著他鋒利的側臉,微微轉身,對上他涼薄與隱忍的目光,他冷道,“放開!” 孟晚晚搖了搖頭,小聲哀求,“你就相信我一次,我是不會害你的!” 高曉莉沖著最前面,看到薛北背后的孟晚晚,還有正在追過來的二狗,眼睛一亮,故意高聲,“晚晚,你沒被二狗怎么樣吧?” 孟晚晚一撇嘴,那雙漂亮的杏眼水珠一亮,發紅的眼尾掃了掃村里的青壯年,小聲哭了起來,“莉莉,你怎么能把我推倒,一個人跑了?” 被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掃過的男人都身體一顫。 帶頭的張二震古銅色的臉上帶著紅暈,“孟知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話音一落,在場的大部分男人都不善的看向了二狗和被美人抓著的薛北。 孟晚晚打人不打臉,二狗身上雖然帶傷,但是大多數都被衣服蓋住了。 他因疼痛呲牙咧嘴的表情,像極了面目猙獰。 高曉莉忙搖頭,帶著哭腔道,“晚晚,你在胡說什么?明明是二狗糾纏你,我回村里給你搬救兵,你怎么能誣賴我!” 孟晚晚眼淚掉的更兇了,白皙嬌艷的臉上能看清輕透的水珠,楚楚可憐。 她咬了咬唇,軟綿的聲音帶著氣憤道,“高曉莉,沒想到到了現在你還不承認,明明就是你故意把我給丟下了,要不是薛大哥從這里經過,二狗就要一直糾纏我詢問你的下落了。” 高曉莉長的不算太差,但是哭起來聲音又尖又丑。孟晚晚就不一樣了,楚楚動人,美人在旁,他們的心自然就偏了! “高曉莉,你怎么能把孟知青一個人丟在這里?她向來身體嬌弱,人又溫柔,你這么做就是背叛同志,你知道嗎?” 開口的是村長的兒子張二震,他喜歡孟晚晚是村里人盡皆知的事情,說完,他臉紅的看了一眼孟晚晚,又憤怒的瞪了一眼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