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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提一開口, 語調(diào)柔如春風, 周圍之人不由覺得身上一輕,心口暖融起來。 眾人紛紛讓開通路,讓這得道高僧往前走去。 “魔,已除了,”白老祖淡淡道,“只是我徒宋凝清與蕭恒,在漁翁原失了蹤跡。我觀其命枝岌岌可危,故而在此相詢諸位。” “哦?” 招提想了想,便從袖中取出那尊渡障身。 “您是擔憂有魔未除,在此處興風作浪?” “大師剔透。”白老祖道。 招提也斂了笑,將那渡障身置于陣眼之中,渡障身之上立時浮現(xiàn)了一輪轉(zhuǎn)輪紋印。 “若昨夜真有魔物在漁翁原附近,可再探一次。這次便無需太多靈力,探查千里……” 白老祖上前一步,將手按在那轉(zhuǎn)輪紋印之上。 “千里不足,需得萬里。我一人即可。” 白老祖靈力往那渡障身之中注入,磅礴靈力如銀河倒灌沖入其中。站在素江仙身后的一位掌門不由低聲輕呼。 “與那魔物一戰(zhàn)后,竟仍有余力……此前不過用了五分功夫么?” 有腳步聲輕緩響起,在素江仙身邊停下。 阿妙滿面愁容在素江仙耳邊低聲詢問。 “凝清與那胖……蕭恒不見了?” 素江仙微微點頭,只用食指在唇邊一按,示意噤聲。白老祖最是護短,宋凝清是他捧在心尖的娃娃,而蕭恒除了是他的徒弟,更是百川君交與他的。 如今兩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如何不讓白老祖氣急。 渡障身之中拈花佛手中蓮花瞬間張開,白老祖腳下一跺,便見那山河堪輿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展開,以漁翁原為中心,半徑萬里之內(nèi)的圖樣都浮現(xiàn)在這圖上。 眾人細細看去,只見那山川河流,小溪平原之上,雪白碧綠交織,干干凈凈毫無魔氣。眾人不由嘆息,果然與魔物不相關(guān)呀。 白老祖自己細細看了一遍又一遍,隨后將靈力撤回,抽起渡障身,還與招提。 “白掌門莫急,”招提將渡障身收回袖中,柔聲道,“我聽聞這附近時常有游離秘境,說不定……他們另有機緣也未可知。” “告辭。” 招提朝白老祖頷首,便帶著身后僧眾,緩緩退開。 白老祖則點點頭,嘴角揚起笑來,拱手朝諸位被驚擾的掌門弟子行禮。 “抱歉,驚擾諸位。” “哪里哪里,道友之間相幫是應該的。” 眾人互相話別,既然魔物已死,他們心頭大患一解,自然要回他們的仙宮門派去。 “再這樣聚集各大門派相見,怕是要三百年后,同道論法會了吧。” 其中一位掌門朝素江仙話別時,笑道。 素江仙頷首,看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走到站在原地的白老祖面前。 “你……” “我不信。” 白老祖抬起頭,看著天上那如流星般散去的諸位同道,與那踏在云端,如履平地的神戒蓮峰之人,輕輕搖頭。 “貪玩,機緣……其他弟子也許會這樣,但凝清絕不會。” “他守規(guī)矩,太守規(guī)矩了。” 白老祖?zhèn)饔嵱谒性跐O翁原的桃花落弟子,吩咐若有不急著回去的,可以找找宋凝清與蕭恒的蹤跡。 “我也不急著回去。” 阿妙輕聲道,在素江仙不贊同的神色下,朝自己的師父與白老祖躬身行禮。 “我去尋凝清。” 阿妙轉(zhuǎn)身離開,往水路便走去。 水邊碼頭上,落雨成詩的寶船正在那緩緩起矛。溪千重靠在軟塌之上,靜靜看著手中的。只是那本《公孫龍子看了將近一個時辰,也沒翻動一頁。 “夢中逢。” 溪千重叫了一聲,便見夢中逢從室外走入,朝溪千重福身。 “少主有何吩咐?” 溪千重將合上,扔到桌上,像是頭疼似的,以指尖輕揉著額角。 “傳訊于落雨成詩在外的弟子,找一找……宋凝清的下落。” “是。” “不,應是何處這兩日有什么怪異之處,也一并報與我。” “是。” 夢中逢再福身,緩緩退了出去。她叫來下人寫了近千封信,將信綁縛于靈箭之上。靈箭由下人們一一發(fā)出,羽箭破空之聲急雨陣陣,待事了之后,夢中逢回到房中復命。 溪千重又在看那本,這次仍是一頁未動。 “宋仙師應無大恙。”夢中逢安慰道。 溪千重聽了這話,卻站起身,繞過屏風走到桌前習字。 “出去吧。” “是。” 阿妙站在水中,鮫人懂魚語,他皙白的手指放于水中,便見無數(shù)靈魚紛紛前來,在阿妙身邊輕擺魚尾。 “如此,拜托諸位。” 那些靈魚來了又散去,順著水流不知去向何方,阿妙看著這清澈水面倒映著他的面容,不由抬手將那平靜的水面打散。 “……盡叫人擔心。” “如此,在外的桃花落弟子,有空的就多留意一些吧。” 白老祖天地傳音,無論是在漁翁原的弟子,還是遠在萬里之外的弟子,都能聽到他的吩咐。話說完了,他便召來赤龍,喚來其他弟子一同回去。 “這便對了,你不能一直在外邊,你是宋凝清和蕭恒的師父,但更是桃花落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