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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值。 人,終于被順順當當地送走了,臨走的時候,傅珍心還得了鐘可馨綿里藏針的一句:祝你成功。 呵呵,謝謝,她收下了。 解決了外患就是內憂。 上了樓,門半開著,溫予清站在門邊,淡淡地飄過來一眼。 傅珍心苦著臉,兩條眉毛皺成了八字,生怕溫予清一個生氣直接把她關在外面。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如果是這樣該多好。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其實,我是主動辭職的,我......有那么一點點存款。 傅珍心老實低頭認錯,而后又立馬抬頭,單手放在胸口,朝著溫予清狠拋媚眼,但是你要相信,我愛你的心是真的。 你的心臟跟別人不一樣? 溫予清笑了一下,笑意不達眼底,懶懶地倚上門框,長腿微屈,朝著傅珍心淡淡地挑眉。 傅珍心一怔,他怎么知道?不,不應該,她現在的身體很健康,她剛進入這本書就去醫院查過了。 一個非常健康的身體,可以生孩子,也可以活很久。 溫予清伸出中指抵抵自己的心口,扯了扯嘴角:哦,我以為大多數人的心臟都在左邊。 傅珍心不動聲色地把右手往左邊移了移。 溫予清無聲地冷哼。 你真的無父無母? 溫予清敲著自己的大腿,突然問道。 傅珍心的下顎猛地收緊,沉默。 沒有嗎?不,只是相當于沒有而已。 嗤。沒一句真話。 溫予清神色懨懨的,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跟你說了,從我這你什么都得不到,你走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今天他只是帶一個人去了景氏的醫院,立刻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予清,聽說你帶了一個小姑娘去了醫院? 聽說?溫予清垂著眼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冷漠聲音。 不用解釋,我只是告訴你,不要頂著景家的名頭出去沾花惹草,景家的任何東西都跟你無關,記住,不要生出妄想,你跟阿榮不一樣。 這才是她真正想說的話吧。 下個月,你的銀行卡可以拿回去了。 聽到最后,溫予清敲擊欄桿的手一頓,他的債務終于還清了嗎?那么太好了,他終于不欠景家的了。 ...... 這下是真走不了了。 傅珍心搖搖頭,從口袋里掏出買了輪椅后找回的一個鋼蹦。 吶,就剩它了。 溫予清的眉立刻被壓得死低,眼睛漆黑得仿佛要將人沉溺,眉目間的那一抹戾氣幾乎要隱藏不住,怎么,難道你一個女孩住在陌生的單身男人家就不怕?就不害怕以后的男朋友覺得你輕浮? 不怕。因為是你。 因為這個陌生的單身男人是你,以后的男朋友也會是你。 溫予清盯著傅珍心的眼睛看了一會,突然一把將傅珍心拉進屋里,呯地一聲關上門,用力把人按到了門上,貼近。 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溫予清的表情還很平靜,語氣也是淡淡的,但是眼神里流露出的噬人氣息,卻讓人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 傅珍心卻不怕,她只是有點緊張還......有點激動。 你可以對我溫柔一點嗎?我是第一次。 傅珍心嗓音軟軟地說完,抬高了下巴,任君采擷。 溫予清額頭的青筋猛地跳動了兩下,而后倏地低頭,狠狠地親了上去。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唇rou相貼的那一刻,傅珍心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溫予清以為她想逃,白皙修長的手仿佛變成鐵掌利爪一般,緊緊地抓著傅珍心的肩膀。 傅珍心痛得張口呻.吟一聲,骨頭仿佛都被抓碎了一般。 溫予清親的更狠更急,毫無章法。 傅珍心特別想開口讓他慢點,不著急,可惜,剛張開的口便被對方堵的滿滿。 ...... 他竟然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更深一步的吻。 傅珍心第一次知道,原來親吻是這么美妙的事情,唇齒相貼,唾沫相融,身體軟綿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像大太陽底下剝了糖紙的水果糖一般,熱得發燙,化得粘稠。 大腦開始缺氧,胸口劇烈地起伏。 傅珍心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去想:還好是這具健康的身體,要是原來那身體,在這漫長的親吻要么是窒息而死要么心臟病發作而死。那就......虧了。 溫予清終于放開了傅珍心。 整個人看起來沒比傅珍心好到哪。眼睛紅到了眼尾,額頭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胸口隨著他的喘息也在劇烈地上下起伏。 現在怕了嗎?溫予清喘了一口氣開口。 他的嗓音因為某種克制,喑啞低沉。之前一直有些淡的唇色,此刻紅的仿佛傾刻就要溢出血。 傅珍心捂眼。 你用這副模樣做出兇狠的表情真的很沒說服力啊,她真的表演不出害怕啊。 傅珍心放下手,眼睛亮閃閃地看著溫予清,而后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抓過溫予清的手。 就是這只手,剛剛抓的她很痛。 傅珍心把這只罪魁禍手貼到唇上,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溫予清只微微擰了下眉,任她磨牙。 很多東西不是靠說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