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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憶墨瞄了他一眼,無奈的回到:他讓你做這些肯定有他的目的,而且你身上也有他想得到的。并且偏偏要殺蘇勤而不是別人。 鐵皮兒年紀尚小,兩年前發(fā)生的一切他絕對不知道的。 我哪知道,有這清閑的日子,不過是多殺一個人而已。 林憶墨在心里真是多謝他的不殺之恩,可是這小孩也太中二。居然有人會看中這樣的人,難道是因為他無父無母,沒人關(guān)心沒人疼。所以即使不存在這世上也無關(guān)緊要。 放過我為了吊來蘇勤,你可真看得起你眼前之人。 前天深夜他又來過,同樣的裝扮,接著讓我替他辦了件事,還提到了你,不要傷害你。 林憶墨不免將所有事與那位先生聯(lián)系在一起,誰會為了無法預期的事情,設(shè)計了一個時長兩年的局。他會那么無聊嗎?這里面還存在林憶墨不知道的秘密嗎?答案是一定有的。 你怎么處置了顧衍。 鐵皮兒拿起手中的鐵劍說:第二天我們清掃戰(zh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尸橫遍野,具具血rou模糊。你說的那個人可能已經(jīng)死了。 林憶墨發(fā)覺眼睛酸澀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抓住蘇勤一刀砍了。鐵皮兒狠狠的回答道。 此時外面人聲嘈雜,鐵皮兒緊握手中的兵器與林憶墨一同走出房內(nèi)。 作者有話要說: 16號更新 為什么過年了還這么忙 心累 第12章 身世 都城外的人群一排排站好,蘇勤立在中間,身側(cè)站了一位衣著不同于樓域國人的打扮(他們身后的士兵也不是)。他的神情肅穆,面無表情,眼窩凹陷,鼻子立挺,嘴唇偏薄,個子高大。 鐵皮兒看這陣仗毫不畏懼的說:我當是誰,原來我的手下敗將去搬救兵。 蘇勤回道:我只是替你帶來一份禮物而已,想接嗎? 鐵皮兒奇怪的望著蘇勤不以為意,只當對方是在挑釁是你身邊的男子嗎?長的倒是俊俏,不過這長相倒是不多見以及他身后的士兵。 當然不是,你知道你從何而來嗎?你的父親母親又是誰?你的本名呢? 我,鐵皮兒,先帝的的兒子,當今的皇帝。 某人真是厲害給你這么好的身份,別人一輩子也得不到。 別耍嘴皮子,來呀!讓我們用男人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稍等,我們不動弓箭。從你的城墻下來,有個人你也該見見。 鐵皮兒始終握緊手中的鐵劍不敢有絲毫懈怠:信你我就是你爺爺。 一位身著素色長袍還帶了一些破洞的老婦人從士兵群中走出來,口中悲殤的喊道:三兒,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所有人都對這個名字的主人產(chǎn)生了懷疑,鐵皮兒則不以為意,好像不知道今天這件事的主人是自己。 什么,三兒,哪來的名字。 你的名字,是否熟悉。蘇勤回道 那位婦人哭訴道:三兒,老奴真的找了您好多年,沒想到你已經(jīng)到敵國做了皇帝。回想多年前蘭西國前國王帶著最受寵的愛妃以及最疼愛的幼子游歷舒巴坦時遭遇伏擊,愛妃及幼子當時不知所蹤,國王剩了半條命在侍衛(wèi)的保護下艱難的回到蘭西國。那時攻擊他們的便是樓域國的國王,從此舒巴坦便屬于敵國的一隅。而你就是失散多年的小皇子,老奴多年來不斷尋找你的蹤影,可沒曾想到如今你倒是做了這敵國的國王。 林憶墨在旁邊聽得匪夷所思,話說鐵皮兒當年的確是流浪在外,也不能斷定他就是小皇子,說不定他們有新的證據(jù),不然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暴露出鐵皮兒得身份。 果然,這廝的來歷就有問題。林憶墨聽這聲音實在熟悉好似昨晚偷聽時其中一人的聲音。說這話的是一彪形大漢,長的魁梧有力,滿臉老rou縱橫。 有人附和道:當時只是憑借一封先王親筆寫的遺囑便認定了這廝的身份,實在是太過于草率。 親手寫的難道還有假的,不過鐵皮兒到底做了什么讓先帝肯將這江山社稷拱手相讓。 廢話說了一大堆,給我個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吧!鐵皮兒在一旁聽得不耐煩。 自然是有的,你可以解開衣帶一看便知曉。蘇勤依舊穩(wěn)穩(wěn)的說道。 鐵皮兒毫不猶豫脫下上半身的衣裳,潔白的胸前印著一顆完整的蘭花。 為什么鐵皮兒身上有蘭西國的標致。眾人皆驚愕,隨后都明白過來。 蘭西國開國皇帝本是個喜好花草樹木之人,一日途徑某地見此花甚愛之,便找來了個師傅在自己胸前紋上該圖案。隨后他統(tǒng)領(lǐng)大大小小十多個部落,命令所有人必須在自己身上紋上此圖案,并且要從年幼開始。 現(xiàn)在你該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了?蘇勤質(zhì)問道。 果然如此,這都是蘭西國人的陰謀,先帝也是被他們害死的。那大漢義憤填膺的說道 鐵皮兒不緊不慢的穿起衣服,林憶墨站在旁邊近距離的觀察他的表情,她知道他在害怕,她又何嘗不是呢?可她要如何才能打破僵局保住鐵皮兒。既然那人看中了鐵皮兒,自然有他的用處,至少現(xiàn)在林憶墨不能留他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