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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加餐秦翹楚擺擺手,好聲好氣地解釋起來,我不吃加餐,最多就吃些蘋果香蕉鳳梨之類的,小甜食多吃無益,太傅也不要貪圖口舌之欲。 沈徹: 這種雞同鴨講的感覺太折磨人了,沈徹氣得去點她額頭:秦翹楚,你是不是屬豬 你怎么知道秦翹楚瞪圓了大眼,一臉不可思議。 太傅能掐會算,真乃神人也。 沈徹: 他的腦仁更疼了。 他怎么就看上了這個蠢貨,這跟醉酒后的智力完全不能比啊!罷罷罷,眼不見心不煩,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沈徹氣得拂袖就走,秦翹楚急了,連忙上前扯住他的大氅,一把抓在懷中,心里暗自慶幸。 好險好險,幸虧這時代的衣服夠繁夠長,要不然一掀起來里面沒有遮擋直接露了rou,再或者太短太滑不好抓,她就完全沒轍了。 你在做甚么男人強忍著甩袖的沖動,幽幽問道。 我在抱抱你的衣裳。 呵呵,公主對臣的衣裳可!真!好! 秦翹楚聽出沈徹話中的諷刺之意,大眼眨了眨,露出一個十分狗腿的笑容:我其實對太傅也很好。 哦沈徹轉過身,目光微涼,臣很想知道公主對臣怎么個好法。 我把秦瓊都給了你,還說對你不好 沈徹挑眉:秦瓊甚么時候成了我的人 你還想否認秦翹楚義憤填膺,每次只要你一出現,他就找借口開溜,現在已經在茅廁蹲了一個時辰了,也不怕把茅坑蹲穿。 她的語氣酸不溜丟,像個被人拋棄的孩子,沈徹心情大好,彈彈她的額頭笑道:秦瓊是戎漢混血,既有戎人的驍勇善戰,又重漢人的禮義廉恥,想要讓他背主哪有那么容易 他是你將來的大將軍,我不會跟你搶人的。 你怎么知道 秦翹楚詫異極了,她想讓龍驤騎用人傳人的方法進行擴充,等隊伍壯大后就讓秦瓊統率,不過這個想法還只是個雛形,她可誰都沒告訴。 你猜。太傅大人難得幽默一回。 秦翹楚: 她發呆的樣子又軟又糯,像只傻兮兮的小兔子,沈徹看得心酥,伸手撫上她的發頂,柔聲道:別想了,就你這小腦袋瓜子,想破頭也無濟于事。其實吧,對你來說腦水控沒控干都差不多。 秦翹楚: 這回輪到她拂袖而走了,但沈徹豈會輕易放她離開,長臂一勾,她就被捉了回去,落入一個充滿沉水香氣息的溫暖懷抱。 他的胳膊沉穩有力,單臂就托住了她整個身子,頭頂的天空亮得使人眩暈,夏日驕陽透過樹葉縫隙照進眼里,她輕輕闔上了眸。 她的睫毛又長又密,彎彎翹翹招人稀罕,碎陽在上面翩翩起舞,仿佛無聲邀請,沈徹心中一蕩,慢慢朝她俯下身去。 哎喲! 就在他的唇快要觸到她的眼瞼時,突如其來的呼痛聲打斷了二人之間難得的旖旎,秦翹楚羞得面紅耳赤,手忙腳亂地去推身上的人,沈徹扶著她的腰,待她站穩才不慌不忙地松開了手。 二人截然不同的反應落在呼痛的傅思歸眼里,愈加印證了他遠遠望見他們拉扯時產生的猜想。他暗暗握了握拳,沉聲說道:公主,臣回來取東西,臣忘了拿公主賜的字。 秦翹楚羞惱交加,狠狠剜了沈徹一眼,不自然道:東西都在石桌上還未收拾,傅大人自己去找吧。 傅思歸像模像樣地找了一遍,空著手來到秦翹楚面前:沒有找到,可能落在路上了,臣再回去找找。頓了頓,他笑著對沈徹說道,太傅走不走方才大家都在向下官打聽太傅甚么時候回宴席,說是要給太傅敬酒呢。 沈徹面無表情:知道了,馬上就走。 沈徹不想去,但于私于公,這杯酒他都得受。三甲進士雖是殿試選出,初試卻是他主持的,這些人先是太傅門生,然后才是天子門生;于公,他是托孤四臣,手握亢龍锏,上打昏君下打佞臣,是眾人的頂頭上峰。 公主,臣送你回去。 沈徹面向秦翹楚而立,傅思歸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聲音冰冷得很。想到方才一幕,傅思歸不由替秦翹楚捏了把汗,心里急速思考著對策,偏偏越急越亂,腦中空白一片,萬幸秦翹楚沒有教他失望。 不用了,我等秦瓊,他應該蹲夠了。 好,那臣先走了,明天再來看公主。 沈徹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傅思歸也深深看了秦翹楚一眼,摸了摸袖中的梅花箋,神色復雜地走了。 一夜無話,翌日凌晨。 秦翹楚美夢正酣,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意識尚不清醒,她便賴在床上假寐,忽覺床前一暗,有人輕手輕腳地掀開青紗鯪鮫帳,站了站又輕手輕腳地往外走。 阿桃,可是有事秦翹楚出聲相喚。 她知道阿桃的性子,這個丫頭最是妥帖不過,若不是有事,絕不會貿然來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