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脅迫(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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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鈺聽了這話,眉頭一跳,緊繃著臉頰,沒有說話。 戴道晉見他不說話,便自顧自的道“自幾個月前,我與你們分別之后,我去了大漠一趟,見到了郭靖的母親……” 接下來,戴道晉將與李萍說的話,一句不漏的都告訴了馬鈺。 馬鈺越聽臉色越是難看,待戴道晉說完,臉色大變。 馬鈺指著戴道晉,“你……你為何要告訴我,你這些事,不該跟貧道說,貧道也沒興趣知道。” 戴道晉聽了這話,不僅不生氣,還撫掌笑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時省力。” 馬鈺臉色陰沉,他之所以說不愿知道這件事,因為有些事知道了沒事,而有些事知道了,便陷進去了,就別想置身事外,這黃培風居然將如此重大的事告訴他,擺明了就是不怕他知道,因為死人知道的事再多,對活人也沒什么影響。 馬鈺咬了咬牙,“黃培風,你如此做攪動天下大勢,問過你師父黃老邪沒有?”心里暗罵,桃花島的人都是瘋子嗎? 戴道晉微笑道“他向來是不管這些俗事的。” 馬鈺冷聲道“黃培風,你是否太過高估你自己了,做人不要太狂妄,真教不是能隨意撒野的地方。” 戴道晉臉色也冷了下了,眼神森冷,淡淡道“我狂妄是因為我有狂妄的本錢,真教又能怎么樣,武功最高的丘處機在我眼里,也不過是一掌的事,真七子,一掌一個,其他不過土雞瓦狗,隨手即可宰殺,今日你已知曉我的計劃,這個計劃后續需要你們真教的力量協助。” “這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馬鈺那日見過戴道晉的身手,因此有些憤怒,“黃培風,你不要欺人太甚,貧道大不了今日一死而已。” 戴道晉眼神更加冷厲,“死?你想死我可以成你,而且怕你寂寞,我還可以讓這整個重陽宮的所有人一起下去陪你,你以為你死就行了?” “你若是不同意,我便一把火燒了重陽宮,滅了真教,然后去找佛門的那群和尚幫忙,到時佛漲道消,我看你下去如何面對王重陽。” 馬鈺聽了,若真如此,自己豈不是成了罪人,怒斥“你……你如此做,與邪魔何異,真教交友滿天下,就不怕正道高手殺了你嗎?” 戴道晉面無表情,“正道高手?誰?洪七公還是南帝,五絕中人在我眼里,和你們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多抬幾下手而已。” 馬鈺楞了,他從未見過口氣如此之大的人。 戴道晉坐在那里,右手輕抬,食指伸出,隨后向下,輕輕點在大殿的光滑的青色石板上。 馬鈺見其動作,視線不由的落在其食指上。 戴道晉的食指發力,輕輕一按,那鋪設的仿佛不再是堅硬且厚的石板,而是一塊豆腐,隨著戴道晉這一按,食指沒入這一個指節,隨后食指動作,一個字出現在青色石板上。 “殺” 馬鈺心中驚駭,怔怔的看著那地板上的字。 戴道晉攤開手掌,淡笑道“看清楚了,我手里可沒有化石散。” 馬鈺聽得這話,回過神來,不由得想起師父和林朝英前輩的賭約,自己的師傅也沒有石上刻字的能耐。 大殿內一陣沉默。 戴道晉見他不說話,心里也有些不耐,道“說罷,選擇怎么做?” 馬鈺身子一軟,委頓在地,半晌,低聲道“你為何要非拉真教下水?” 戴道晉皺了皺眉,有些膩歪,淡淡道“你們真教也別擺出一副良家婦女委曲求的樣子,結交金國,落子蒙古的事,大家心知肚明。” “再說,這件事情對你們真教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而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也有可能,到時新朝建立,你們真教便是國教,你便是國師,道教在你的領導下,更進一步,豈不是大大的美事。”說道后面,戴道晉聲音中帶著些蠱惑的味道。 馬鈺不由的苦笑,深深的嘆了口氣,閉上雙目。 戴道晉坐在其面前,看著他。 隨后,馬鈺睜開雙眼,眼中再無剛才的情緒,沉靜而幽深,沉聲道“這件事我同意了。” 戴道晉笑了,“不久的將來,你會發現你今日做了一生中最明智的決定。” 馬鈺微笑,眼神閃過一絲無奈,“希望如此。” 馬鈺做了決定,也不拖泥帶水,直接道“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細細將盤打算說與貧道,真教才好配合。” 戴道晉也不懷疑,真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也不怕馬鈺反水,隨后便將自己的打算一一說來。 馬鈺一邊聽,神色變幻不定。 半晌,戴道晉說完之后,馬鈺細細琢磨,隨后看了戴道晉一眼,眼神復雜。 戴道晉看他眼神,輕笑道“你們真教表面上該如何做,還如何做便是,就算事情失敗,你們頂多受些損失罷了。” 馬鈺聽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隨后說道“師尊當年抗金失敗,曾在活死人墓中藏有大量的器甲糧草,以備將來再次起事之基,誰曾想再沒有用到,若是以后有需要,可拿去用。” 戴道晉暗道差點把這個忘了,不過也是他沒在意,當年王重陽起事也不過幾千人,藏糧草器甲又能藏多少,但對于馬鈺能主動提起這件事,倒是很欣賞,一旦決定做某件事,就力以赴,不再瞻前顧后。 馬鈺又道“不過……活死人墓現在被林朝英前輩的后輩占據,當年師尊他也確實將活死人墓輸給了林朝英前輩,我們若是要取墓中的糧草器甲,卻是有些麻煩。” 戴道晉笑道“有什么麻煩的,良言相勸便是,想來墓中之人,定會理解的。” 馬鈺苦笑,“你不明白,我真教與這鄰居有些不睦,因為當年師尊和林前輩的事情,唉,不說了,總之不是那么好勸。” 戴道晉笑意吟吟道“你沒明白我的意思,良言相勸便是,若是不成,豈不聞有那么一句話么,叫‘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馬鈺不禁無言,暗道這人好大的殺性,黃老邪怎么教出這么個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