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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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你別著急,朱科長只是被帶走調(diào)查,結(jié)果還沒確定。” “我相信朱灝,他絕不會做這種事。科長,你在招標會現(xiàn)場,你把事情經(jīng)過給我說說。”陳蘭蘭反而不著急了,她對朱灝無條件的相信,這么一個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是這樣的,競標時,一個不被看好的公司出標竟然和廠里的標底一模一樣。其他公司自然不服氣,當時就在會上吵起來了,說有人泄露標底,有家廠的代表直接就報警了。因為標底只有唐廠長和朱科長兩個人知道,就連材料科的趙科長都不知道,朱科長被調(diào)查是在情理之中。” “我以人格擔保,朱灝不會做這種事,我相信警察會還他一個公道。”陳蘭蘭表情嚴肅,語氣堅定。 第44章 辭職 陳蘭蘭請了半天假,開車去接朱灝。到看守所大門時,朱灝正出大門,一個三四十歲的民警不知和他說著什么。 她急忙迎了上去,眉宇間全是焦急和擔憂:“灝哥,公安局查到泄密的人了嗎?” “同志,不用擔心。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經(jīng)過經(jīng)濟犯罪科的調(diào)查,朱灝同志沒有泄密,現(xiàn)在對朱灝同志無罪釋放。”民警態(tài)度溫和,臉上帶著笑意。 “謝謝民警同志。”陳蘭蘭向民警道謝。 自從朱灝被關(guān)進看守所,這一個多星期她吃不好睡不好。咨詢了好幾個專攻經(jīng)濟犯罪的律師,最后定下了業(yè)內(nèi)一個非常有名的大律師。 律師探視過朱灝兩次,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告訴她,朱灝脫罪的希望很大。 果然,今天早上朱灝就被放了。欣喜之余,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泄的密?泄密的人不揪出來,始終是個隱患。她相信朱灝是百分百的不會泄密。至于唐廠長,更不會了。 唐廠長還不到四十,前途無量,不可能為了這點利益毀自己前途。更何況,唐廠長出了名的正直,這次技改項目又由他全權(quán)負責,出了事他第一個倒霉。 等民警離開后,陳蘭蘭上前挽住朱灝,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為什么會泄密啊?” 朱灝將手臂從陳蘭蘭的臂彎中抽出來,后退一步離她遠了點,臉上有些難為情:“我身上都快餿了,別熏著你了,我得趕緊回家洗個澡。” “我又不嫌棄你。”陳蘭蘭嗔了他一眼,打開車門等人坐好,發(fā)動了汽車。 “你說,咱們是不是犯太歲啊?什么牛鬼蛇神都出來了。”陳蘭蘭瞟了一眼副駕上的朱灝,自嘲道。 算起來,朱灝這都是“二進宮”了。上次是為了她打架進拘留所,這次更嚴重,進了看守所。 “我知道是誰干得,可惜辦公室沒有監(jiān)控。” “你是說,譚……?怎么可能?”陳蘭蘭驚呼一聲。 “放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朱灝清冷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子狠厲。 “還是算了,既然你已經(jīng)擺脫了嫌疑,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吧。再說,怎么才能找到姓譚的泄密的證據(jù)呢?”陳蘭蘭騰出一只手,握了握朱灝的手,安撫道:“我不想讓你有事。” 朱灝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唇角帶著柔和的笑意,“放心,你男人可不是愣頭青,我不會做違法的事情。既然姓譚的做了,總會找到證據(jù)的。” 聽到朱灝的保證,陳蘭蘭這才放了心。 車子行駛了將近半小時,到了小區(qū)門口,陳蘭蘭搖下車窗。門衛(wèi)見是小區(qū)的居民,打開了電動伸縮門。 車子很快就到了自家樓下,陳蘭蘭停好車,說道:“你回家先洗個澡換衣服,咱們回爸媽那,爸媽擔心的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 這幾天,兩家人都沒閑著。陳勁松動用了一切的關(guān)系,陳險峰還托了自己的病人。朱俊達和丁秀云更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處求人,就差跟人磕頭了。 朱灝臉上帶著深深的歉意,點頭“嗯”了一聲。 回到家,陳蘭蘭立刻給了朱灝一個大大的擁抱,柔聲說:“灝哥,你受苦了。” “我不苦,蘭蘭對不起,我不但沒能讓你過上富婆的生活,還讓你為我擔心。”朱灝捧住媳婦的臉,用力親了一口,臉上閃過一抹決然來。 “蘭蘭,我想辭職。” “辭職?”陳蘭蘭吃驚地看著朱灝。見他神情肅然,不像是開玩笑,便等著他解釋。 “嗯,我這幾天在里面想了很久。”朱灝見媳婦雖然吃驚,卻沒有不滿,心里便有了底。 “在國企上班,福利是很好,可也有不少弊端。裙帶關(guān)系、任人唯親、拉幫結(jié)派,想踏踏實實做事很難。我如果一直在廠里,做到最后也不過就是個總工,還要被人妒賢嫉能。現(xiàn)在有唐廠長在,我還能放開手腳做事。可唐廠長一旦調(diào)走,我就會寸步難行。能力再強又怎樣,還不是被那些庸才排擠使絆子。” “好,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陳蘭蘭只愕然片刻,便肯定了朱灝的決定。 朱灝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他做事一向有目的,有分寸。既然他已經(jīng)深思熟慮了,那她就支持他。 人挪活樹挪死,以朱灝的才智,定能開創(chuàng)一番事業(yè)。 有了媳婦的支持,朱灝心情大好,洗澡時都在哼唱著小曲。 朱灝洗好澡出來,見媳婦正坐在沙發(fā)上織毛衣。低頭間,她長長密密的羽睫在眼瞼下投下漂亮的弧形。 她似乎沒有覺察到他的凝視,繼續(xù)織著毛衣。兩根長長的竹針架起,白嫩纖細的手指纏著毛線,上下走針麻利得很,針法又快又穩(wěn),一看就很嫻熟。 陳蘭蘭終于感受到一道灼灼的目光,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她抬起頭,莞爾一笑:“你洗好了!” “嗯!”朱灝緊走幾步,坐到她的身旁,將正織著的毛衣從她手里接過來放到茶幾上,心疼道:“到處都是賣毛衣的,花錢買羊毛衫就行,不要老低頭打毛衣,對頸椎不好。” “還有兩個袖子就織好了,別人整天織毛衣都沒事,我哪有這么嬌氣。” 朱灝一把將人撈起來,按在自己腿上,不置可否,“我娶你回來是用來疼的,不是讓你當老媽子的。” “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想對你好。我爸媽的毛衣有我媽和我嫂子織,可咱媽不會織毛衣,我想給爸媽一人織一件毛衣外套。”陳蘭蘭心里又甜又軟,朱灝的情話總是能戳中她的心。 “那好吧,織完這兩件就不要織了。”朱灝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見她不以為意,眉頭一蹙,懲罰似的輕輕咬了咬她的嘴唇。 可咬著咬著就不對勁了,看著媳婦瑩潤的紅唇,嬌羞的臉頰,他身體內(nèi)的火一下就被勾了起來。 從沙發(fā)到臥室,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壓抑的喘息此起彼伏。 熱情過后,陳蘭蘭伏在朱灝的胸口,嬌嗔道:“你以前不是古人嗎?古人曰不可白日宣yin,可你呢?” “古人還說了,要入鄉(xiāng)隨俗。”朱灝整個人神清氣爽,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陳蘭蘭知道說不過他,哼了一聲。 “那么,就讓本王為王妃更衣。”朱灝心情極好,起了逗弄媳婦的心思。 陳蘭蘭嘁了一聲,“大清都亡了,您想反清復(fù)明都不行了。” “是是是,我們老朱家的后世子孫不爭氣,才讓人奪了江山。不過,這也是歷史的進步,我看咱們現(xiàn)代的社會挺好的。社會主義,人民當家作主,男女平等。”朱灝被人揶揄也不惱,配合著媳婦的話。 陳蘭蘭“噗哧”一聲笑起來,照著朱灝的手臂拍了一下。 兩人又笑鬧了一會,見時候不早了,催促著他趕緊換衣服。 等兩人收拾好,都十一點了。朱灝拎上在菜場灌好的香腸,陳蘭蘭拿著給朱俊達和丁秀云新買的保暖鞋,開車回了朱家。 兒子剛從看守所出來,丁秀云少不了要慰勞一番。做了十幾個菜,就跟過年似的。 飯后,朱灝將要辭職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丁秀云一聽差點跳起來,“電廠這么好的單位,你干嘛辭職?你總不能跟那些個體戶一樣,看人臉色不說,還被城管追著跑。” 朱俊達按住焦躁的妻子,“秀云,你就別跟著摻和了,灝子從小到大啥時候讓咱cao過心?他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們當父母的,只要為他做好后盾就行。” 接著,朱俊達又說道:“他現(xiàn)在結(jié)婚了,有蘭蘭管著呢。既然蘭蘭都支持他,咱們更不應(yīng)該管了。等他們有了孩子,咱倆只要給他們管好家?guī)Ш煤⒆泳托辛恕!?/br> “謝謝爸!”朱灝感激的握住朱俊達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他是何其有幸,能從古代穿越到這里,又重生一次,做了朱俊達和丁秀云這對善良夫妻的兒子。這對平凡善良的夫妻,用他們無私的愛,溫暖了他一顆堅硬的心。 還有蘭蘭,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的人生。 這三個人是他在這個世界最親近的人,他唯有加倍努力,才能報答他們的愛和給予。 丁秀云見老伴和兒媳婦都沒意見,嘆了一口氣后,也不說什么了。 兒子大了不由娘,她是管不了了。何況,就算兒子碰的頭破血流了,不是還有他們當父母的嗎?再不濟,還有兒媳婦這個小富婆呢。看樣子,就算兒子不成功,兒媳婦也不會拋棄兒子。 想通了這些,丁秀云的心敞亮了許多。兒子兒媳婦要回自己小家的時候,她拉著兒媳婦的手,說了一通感激的話。 陳蘭蘭安慰了丁秀云一番,她知道丁秀云擔心什么,無非是怕朱灝太辛苦又賺不到大錢。 任誰也不舍得電廠這份福利好工資高的工作,更何況朱灝才25歲就已經(jīng)是副科長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兩人回到家,午休了一會后,朱灝就開始寫辭職報告。 洋洋灑灑幾頁信紙,字跡大氣有力,筆下生輝。一封辭職信,竟被他寫出硬筆書法字帖的味道。 陳蘭蘭突然生出了一個讓他教授書法賺錢的想法,被朱灝敲了腦袋后,便偃旗息鼓了。 第二天上班,朱灝將辭職報告交到了廠辦。 很快,這個消息便傳遍了整個辦公樓,引來一番不小的震動,說什么的都有。 第45章 創(chuàng)業(yè) 朱灝辭職,最難受的莫過于生產(chǎn)廠長唐建新。朱灝是他一手提拔的,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即便是知道朱灝一言九鼎,根本留不住,可他還是再三挽留,他實在舍不得這樣的人才流失。可朱灝去意已決,唐建新不得不接了朱灝的離職報告。 正式離職那天,朱灝回了一趟辦公室,收拾自己的東西。 “灝哥,保重。”張建無視譚夕文臉上的不喜,上前接過朱灝手里的網(wǎng)兜。 朱灝沖張建無言的勾了勾唇角,正要邁步離開辦公室,就見譚夕文陰著一張臉過來。 “朱灝,你現(xiàn)在不是我們廠的人了,有些東西不能帶出去。等保衛(wèi)科檢查了,你才能離開。”譚夕文得意的看了朱灝一眼,又將視線落在一個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同事身上,沉聲道:“給保衛(wèi)科打電話。” 譚夕文話音一落,整個辦公室瞬間鴉雀無聲。 張建更是整個人愣在了那里,張大了嘴巴,仿佛難以置信。 這他媽還是人嗎? 張建活了二十多歲,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傻子都能看出來,老譚這是小人得志,落井下石。 饒是朱灝再有涵養(yǎng),此刻也被激怒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霾,拳頭不自覺的捏緊,手上的青筋暴露。 “怎么,你還想打人嗎?”譚夕文歇斯底里的叫嚷起來。他是知道朱灝的本事的,但他不能露怯。 朱灝輕笑,“放心,你還不配讓我動手,因為,我怕臟了手。” “你……?”譚夕文手指著朱灝,氣得說不出話來。 但一想到,眼前這個令人討厭的人終于滾了,再也不用壓在他的頭上,譚夕文忽然覺得通體舒暢。一張肥碩的臉,扯上了油膩膩的笑。 他早就看朱灝不順眼了,憑什么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就能騎在他的頭上?他和呂紅霞的事被老婆知道,也和朱灝兩口子脫不了干系。 老婆鐵了心的和他離了婚,兒子也不愿搭理他。而紅霞也沒能嫁給他,他是兩頭都沒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