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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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27歲的人了,別人像他這個年齡都當爸了,他到現(xiàn)在連一場正經(jīng)的戀愛都沒談過。雖然和馬晶晶交往了兩個多月,可他們見面次數(shù)攏共就沒幾次,每次見面也沒有讓他心動的感覺。 他是正常男人,不可能對女孩沒有幻想。他也想找一個心靈相通的女孩,相親相愛白頭偕老。 陳蘭蘭聽說吳悅明天要過來,心里替二哥高興。她有預感,二哥一定能看上吳悅。至于吳悅,只要吳悅現(xiàn)在沒有喜歡的人,對二哥也會動心。 二哥長得帥,人正派。和朱灝的器宇不凡自帶傲氣不同,二哥清雋斯文,讓人更容易接近些。從小到大,喜歡二哥的人很多,有女孩為了追求二哥,還討好她這個meimei。 就連馬晶晶這個驕嬌的干部子女,也對他近乎癡迷,時刻擔心他會出軌。 至于吳悅,她有點印象。吳悅長得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看了很舒服,屬于越看越好看的類型。吳悅性格人品也很好,可惜上輩子和她一樣遇人不淑,教授丈夫出軌女學生,最后離婚收場。 因為陳險峰的歸家,加上朱灝的到來,陳家的晚飯非常豐盛。晚飯是陳勁松做的,為了感謝朱灝的幫忙,他還開了一瓶洋酒,四個男人邊喝邊聊。 陳險峰不知道朱灝為陳家為meimei做的一切,對朱灝“死皮賴臉”留在自己家吃了午飯又吃晚飯有些不滿,就可著勁的灌朱灝酒。喝洋酒還不過癮,還開了一瓶茅臺。 最后,沒把朱灝喝趴下,自己倒喝醉了。 在陳母的挽留下,朱灝留了下來。陳家房子多,樓上樓下六個臥室。陳父陳母帶著兩個孫子住樓下的套間,樓上的套間由陳勁松兩口子住,樓上另外的三間臥室,陳險峰和陳蘭蘭兄妹倆各住一間還有空余。 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陳險峰硬是要和朱灝住一個房間,理由是他喝多了,讓朱灝夜里照顧他。 朱灝一臉的生無可戀,陳險峰打得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可他真的不習慣和別人一個房間,尤其還是蘭蘭的哥哥。 唉,算了,為了蘭蘭,他忍了。蘭蘭才19,陳險峰擔心meimei偷吃禁果,他能理解。要是他有meimei,怕是比陳險峰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就算陳險峰不防著他,他也不會半夜溜進蘭蘭的房間。領(lǐng)結(jié)婚證之前,他絕不越雷池半步。 晚上睡覺,陳蘭蘭本來還擔心朱灝和二哥住一個房間會不習慣,想著一會怎么提醒二哥,別難為朱灝。可她實在是太困了,一倒頭就睡著了。 夜里,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面,六六一直在前面跑,呂紅霞拿著一把刀,帶著自己兒子拼命的在后面追,六六孤立無援,嚇得哇哇大哭。 眼看著就要追到了,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朱灝出現(xiàn)了。只見他騎著一匹白馬,穿著一身古裝錦袍,手持一柄長劍…… 第33章 皆大歡喜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經(jīng)快九點了。家里人體恤她上夜班困乏,沒忍心叫醒她。 做了一夜的夢,睡得很不踏實,陳蘭蘭一上午都有些恍惚。直到吳悅的到來,才讓她有了精神。 吳悅大她三歲,小了二哥整整五歲,很舒服的長相。一張白凈秀氣的瓜子臉,又大又圓的杏眼,氣質(zhì)恬靜,性格溫和。 陳蘭蘭偷偷觀察陳險峰,結(jié)果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只見英俊儒雅、不茍言笑的陳醫(yī)生,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青澀少年,修長白皙的雙手放在膝蓋上來回搓著。紅著臉,不時的偷看一眼吳悅,可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急忙收回自己的視線。 來來回回了好幾次,家里人都發(fā)現(xiàn)了,忍不住笑起來。 吳悅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一張小臉紅成了蘋果,局促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不敢看陳險峰。 “悅悅姐,聽說你分配到了技術(shù)監(jiān)督局,就在我二哥工作的人民醫(yī)院旁邊。你有事可以找他,我二哥人可好了。”陳蘭蘭決定給這兩個羞澀的人加把火。 光靠這倆人,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有進展。 “嗯,蘭蘭,咱們離得不遠,你有時間找我玩。”吳悅紅著臉說。說著,下意識的朝陳險峰那瞄了一眼,正好撞上陳險峰帶著笑意的好看的眼睛,頓時羞得移開了眼。 陳蘭蘭心里高興,一雙烏溜溜的桃花眼在吳悅和陳險峰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笑得眉眼都彎了。 這倆人絕對有門! 吳悅是個善良的姑娘,從不抱怨mama把愛分給了表姐。如果吳悅成了自己的二嫂,那就是親上加親了。親表姐妹成了妯娌,不會出現(xiàn)妯娌不和的問題。 為了歡迎吳悅的到來和感謝朱灝,陳家人在鳳城最好的飯店定了一個包間。 陳家的兩輛車全部開動,陳勁松開著自己的帕薩特,帶著陳父陳母,李艷和兩個兒子。陳父的桑塔納由陳險峰開,吳悅坐在副駕,朱灝和陳蘭蘭坐在后面。 一家人到了飯店,大堂經(jīng)理馬上熱情的迎上去,一直將人帶到包間,親自給陳父點了一支煙,說了一會客套話,這才出去了。 陳險峰已經(jīng)比剛才自然多了,他找服務員要了一壺開水,給吳悅燙起了餐具。接著,他又將兩個侄子和父母的餐具仔細的燙了一遍。 “二哥,還有我的呢!”陳蘭蘭故意噘著嘴說。 陳家人都隨陳母,有潔癖。陳險峰是學醫(yī)的,潔癖更是嚴重。一家人出去吃飯,陳險峰都會要壺滾開的水,將全家人用的餐具再燙一遍,將殘留在餐具上的消毒液沖洗掉。 所以,陳蘭蘭已經(jīng)習慣了陳險峰給她燙餐具。 “蘭蘭,現(xiàn)在應該輪不到我照顧你了吧?”陳險峰剛要向朱灝發(fā)難,見朱灝已經(jīng)默默的將meimei的餐具拿過來沖洗了,神情這才緩和下來,說道:“這還差不多。” “燕子,咱倆被拋棄了。”陳勁松故意作出一副委屈狀:“險峰,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不管你大哥大嫂了。” “自己的媳婦自己照顧,我要是幫你照顧媳婦,你愿意嗎?”陳險峰在外面話少,在家人面前還是挺能說的,經(jīng)常把能說會道的陳勁松說得啞口無言。 陳勁松嘁了一聲,自己這個弟弟就是個外表淡漠,內(nèi)心火熱的悶sao蛋。他是大哥,就不揭穿他了。 吳悅被陳家和睦溫馨的家庭氛圍感染了,對陳家人的印象更好了。難怪表姐總說陳家人好,公婆待她像親生女兒,小姑子善良單純,沒有一點彎彎繞。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陳險峰,正好看到他英俊的側(cè)臉,立體又不失柔和感。 吳悅心里驀的一跳,仿佛被小鹿撞了一下。他長得真好看,干凈、儒雅,有一雙深邃深情的眼睛。就像她看的古典小說里寫的那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陳父從家里帶了兩瓶葡萄酒,不讓兒子和朱灝喝白酒。 “姑姑,我要吃爪爪!”兩歲的睿睿指著盤子里的五香鳳爪,口齒不清的說。 陳蘭蘭夾起一個鳳爪放到睿睿的小盤子里,又從桌上拿起一個干凈的小毛巾,把睿睿的小手仔細的擦干凈,這才將鳳爪遞到他的手里:“小睿睿,慢慢吃。” “蘭蘭,你吃你的,別管他。”李燕看小兒子像個小松鼠一樣抱著雞爪啃,柔聲說:“睿睿想吃什么告訴mama,別影響姑姑吃飯,姑姑上夜班很辛苦的。” 朱灝在桌下握了握陳蘭蘭的手,小聲說:“蘭蘭,你這次聽我的,我給唐廠長說,你換個工作。” “嗯,我聽你的。”陳蘭蘭不再堅持。她不怕上夜班辛苦,她怕再遇到上次被人劫的事,她總不能每個夜班都讓朱灝接送吧。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陳險峰和吳悅也由一開始的拘謹,到后來大方自然,惺惺相惜。從飯店出來時,兩人大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 兩家雖然是親戚,但兩人見面次數(shù)卻寥寥,鮮有的兩次見面,還是吳悅剛上大學時來陳家找表姐李艷,陳險峰研究生放假回家,剛和她打了個照面,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被同學喊走了。 “二哥,悅悅姐,咱們?nèi)タ措娪鞍桑裉祀娪霸悍拧墩M專家》,周星馳和劉德華演的。”出了飯店,陳蘭蘭沖陳險峰擠了擠眼睛。 陳險峰會意,附和道:“好啊,咱們看四點的場次,看完電影正好回家吃晚飯。” “嗯!”吳悅見陳家兄妹誠心相邀,羞澀的應了下來。 朱灝知道陳蘭蘭想要給陳險峰和吳悅制造機會,對她是無條件支持。于是,四個人說去就去,和家里人說了一聲后,就朝影劇院的方向去了。 影劇院在西關(guān),離他們吃飯的飯店不遠,走路十幾分鐘就到。幾個人沒有開車,權(quán)當飯后散步,就這樣步行著去了影劇院。 為了讓陳險峰和吳悅獨處,陳蘭蘭拉著朱灝故意遠遠的落在后面。 現(xiàn)在是暑假,街上有很多中小學生,一群孩子圍著一個賣棉花糖的老人,好奇的看著他做棉花糖。還有幾個賣糖葫蘆和米花糖的,在賣力吆喝著。 “冰糖葫蘆,不甜不要錢!” “花米團,花米團,二分錢一個,買貴了退錢。” 看著蓬松的大米花和糖稀粘在一起的米花團,朱灝的心一下就飄遠了,嘴角下意識的翹起。 蘭蘭小時候就喜歡吃這個,陳母嫌外面做的不干凈,就自己熬了糖稀,花錢炸了米花,自己給女兒做米花團。 他清楚的記得,陳母那次做了很多米花團,放在長案上面晾曬。貪嘴的小丫頭還沒等花米團涼好就偷吃。 她那時候才三四歲,圓滾滾的就像一個rou團子,結(jié)果一不小心趴在了案板上,糊了一頭一臉的米花和糖稀。小丫頭干脆坐在了地上,一粒一粒的從臉上頭上揪了米花吃,樣子非常滑稽。 “灝哥,你笑什么?”陳蘭蘭看人在那偷笑,好奇的問。 朱灝揉了揉她的頭,“我笑你個貪吃的小豬,一頭拱到案板上,弄了一頭一臉的糖稀和米花。” “怎么可能,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你那時候才三歲多,當然不記得了。”朱灝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頭。她的頭發(fā)比一般人黃,又有些自來卷,小時候就像一個洋娃娃。加上她貪吃,小裙子被撐的的鼓鼓的,非常可愛。 “討厭,你干嘛老揉我頭,再揉頭發(fā)更沒型了。”陳蘭蘭故作生氣,照著朱灝的手拍了一巴掌。 她一直不滿意自己的發(fā)質(zhì),又黃又軟,還自來卷,發(fā)型不好打理。 “蘭蘭,你看前面。”朱灝抓住陳蘭蘭的手,神情突然嚴肅下來。 陳蘭蘭正背對著前面,不知道前面發(fā)生了什么,聽到朱灝的話立馬轉(zhuǎn)過頭。 結(jié)果,差點沒把她的肺氣炸了。 就見馬晶晶和兩女一男,四個人圍著陳險峰和吳悅不知在說什么,陳險峰沉著一張臉,吳悅看起來都快要哭了。 陳蘭蘭拔腿就往前跑,那個陰魂不散的馬晶晶太討厭了。今天他們冤家路窄,吳悅性格溫和不會吵架,二哥一個男人也不會吵架,他們倆遇到馬晶晶,就是秀才遇到兵。 朱灝怕她吃虧,連忙追了上去。 “悅悅姐,怎么了?”陳蘭蘭一把將紅著眼圈的吳悅扯到身后,護住了她。 “吆,我說呢,現(xiàn)在的第三者怎么這么猖狂,原來是家里人撐腰啊!”馬晶晶看到陳蘭蘭分外眼紅,話里帶著刀子。 “馬晶晶,你不是被拘役了嗎?這么快就放出來了?怕是花了不少錢吧?”陳蘭蘭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由得提高了聲音,“不過也是啊,你爸貪了這么多錢,也不在乎花錢把你保出來。” “你造謠!”馬晶晶狠狠的等著陳蘭蘭,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我造謠什么了,我是造謠你爸貪污被抓?還是造謠你買兇傷人?你不承認也沒用,公安局可是能查到你的案底的,看守所也有你拘役的信息。” 見周圍人看向馬晶晶的目光開始變了,陳蘭蘭趁熱打鐵,對周圍的人說道:“經(jīng)人介紹,我二哥和這個馬晶晶在春節(jié)前交往了兩個月,年三十那天,馬晶晶來我家做客,看不慣我二哥對我好,甩臉子給我看,還罵罵咧咧的,我二哥和她分了手。馬晶晶遷怒于我,找了兩個小痞子趁我夜班時劫我,要不是我男朋友及時趕來,我的后果可想而知。 民警抓走了那兩個人,兩人交代,是馬晶晶給了他們一人一千塊錢,讓他們毀了我。因此,馬晶晶被判拘役六個月。我以為她受到懲罰會悔悟,沒想到她無可救藥,還污蔑我二哥。請大家評評理,我二哥年三十和她分手,現(xiàn)在認識新女朋友有錯嗎? 大家要是不信,可以打聽一下我們家的鄰居,我二哥和我旁邊的這個jiejie,今天才剛認識。我們家在一起吃了飯后,我和男朋友陪著他們看電影,就遇到了馬晶晶。我想問問馬晶晶,悅悅姐怎么是第三者了?感情和你分了手,我二哥就得打光棍嗎?” “蘭蘭,你告訴二哥,馬晶晶找人劫你是怎么回事?”陳險峰總算等到meimei把話說完,急忙追問道。 朱灝上前,拍了拍陳險峰的肩,“二哥,都過去了。你放心,有我在,蘭蘭不會有事的。” “馬晶晶,你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我那天對你說的清清楚楚,我和你不合適,大家以后各走各的。”陳險峰赤紅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幸虧我meimei沒事,要是我meimei出了事,我饒不了你們一家。” 周圍的人就像看洪水猛獸似的看著馬晶晶,居然有這樣霸道的人,人家不愿意和她談戀愛,就找人劫人家meimei,還破壞人家交女朋友?這也太霸道了,就是皇帝的閨女也不能這樣吧? 這時,站在馬晶晶身后一直沒說話的一個短發(fā)女孩,悄悄的扯了下馬晶晶的手,拉著她往外走。 女孩邊走邊說:“晶晶姐,你就別再惹事了,姑父還在關(guān)著,大哥和姐夫的事還沒說清,姑姑現(xiàn)在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你就少讓她cao點心吧。” “我媽又沒事,再說,不是還有舅舅嗎,舅舅總不會不管我媽。”馬晶晶小聲嘀咕。 短發(fā)女孩翻了個白眼,這個表姐被姑父和姑姑慣壞了,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收斂。姑父出了事,姑姑還能獨善其身嗎? 她一定要告訴爸爸,姑姑要是出了事,爸爸一定要明哲保身,不要管他們,免得被連累了。 那邊,陳險峰還沉浸在meimei被人攔劫的消息中不能自拔,他越想越后怕。要不是朱灝,meimei的后果不堪設想。如果meimei真出了事,他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二哥,我沒事了,有灝哥在,沒人能欺負你meimei。”陳蘭蘭后悔說出這件事了。他們一直瞞著陳險峰,就怕陳險峰自責,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