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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九零之廠花歸來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第16章 爆發

    陳險峰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進來,隨手將門關好,神秘地將紙袋遞到陳蘭蘭手上,一雙清風明月般的眸子里含著笑意:“二哥送你的成人禮,打開看看!”

    陳蘭蘭打開牛皮紙袋,從里面掏出一個銀灰色的小盒子,竟是日本sony最新款的隨身聽。隨身聽個頭小巧,價格也很美麗,一臺將近三千塊錢,差不多要花去二哥一年的工資。

    “這也太貴了,我不要,你留著聽英語吧。再說,我早成年了。”陳蘭蘭將隨身聽推了過去。

    現在買電子產品和車,是最不劃算的,這些錢都能在她所在的市區買十平方的房子了。

    陳險峰執著的將東西推了過去,“買給你的,你就拿著,這錢是導師給我的辛苦費,二哥雖然沒有大哥有錢,但買個隨身聽的錢還是有的。”

    “好吧,謝謝二哥!”陳蘭蘭只得將隨身聽收了起來,她知道二哥的性格,外表看著溫和,實則執拗。

    “陳老師,這道題怎么做?”陳蘭蘭拿出高中數學課本,將一道不會做的立體幾何題推到陳險峰面前。

    她沒上過高中,初中畢業就考了中專,高中的語文和英語還好說,經過幾個月的突擊后卓有成效,就是高中數學學起來有些費勁。尤其是立體幾何,她向來對圖形不敏感,學起來很吃力。

    陳險峰不愧是學霸,理科大神。他接過題目看了看,很快就提筆在稿紙上刷刷地將答案寫了出來,還淺顯易懂的給她講解了一遍。

    “二哥,你真厲害!”陳蘭蘭給陳險峰豎了個大拇指。二哥是他們三兄妹中成績最好的,從小到大都是父母的驕傲,高考是他們縣的狀元。高中畢業都快十年了,這些題目居然還會做,可見當年基本功的扎實。

    陳險峰被meimei崇拜的眼神看得有些飄飄然,嘴里說著這有什么,但揚起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的好心情。

    “二哥,你喜歡晶晶姐嗎?”陳蘭蘭猶豫了一會,小心翼翼地問。

    陳險峰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談不上喜歡不喜歡,人是咱媽的老姐妹介紹的,咱媽滿意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媽整天催婚,搞得我就跟老大難似的、我要是再不談戀愛結婚,就成不肖子孫了。”

    “那也不能糊弄啊,畢竟要過一輩子的。如果不夠愛一個人,還是不要結婚了,否則,兩個人都痛苦。”陳蘭蘭見陳險峰俊眉微蹙,更加堅定了心里的想法。

    她原本還不想過問二哥的事,直到剛才看到馬晶晶的言行舉止,她才動了阻止二哥和馬晶晶結婚的念頭。得知二哥對馬晶晶的感情并不深,她的這個念頭更加明確了。馬晶晶對二哥的愛近乎癡迷,又具有極強的占有欲,二哥上輩子過得苦不堪言。她以為這輩子馬晶晶能有所改變,二哥的人生能有所好轉,結果卻是癡人所夢。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馬晶晶心理扭曲,被她深愛就是一種折磨。這輩子,她不能再看著二哥的幸福和前途毀在馬晶晶的手里。

    見meimei皺著一張小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陳險峰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無奈地說:“小丫頭,你才多大,哪知道什么愛?你可不能學……”

    陳險峰還沒說完,就聽見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險峰,你們在干什么?”

    馬晶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一雙細長略顯凌厲的鳳眼在陳蘭蘭身上掃了掃,深深剜了她一眼后,又將視線落在了陳險峰身上,帶著些委屈說:“險峰,你們有什么話還要關著門說?”

    “你沒學會敲門嗎?我們兄妹在說話,還能在干什么?”陳險峰俊臉一沉,聲音冷冰冰的,明顯的帶著不悅。

    他雖然忙于學習和工作,到了二十六歲才談戀愛,卻不代表他是個傻子。馬晶晶看meimei的眼神實在是讓人不舒服,就像是在看一個敵人。而且,她作為一個成年人,進入別人的房間連門都不敲,實在不是個有教養的人。

    另外,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逼問他和meimei關著門在干什么,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難不成,親兄妹間正常的相處,在她的眼里成了什么不能見人的事?

    陳險峰越想越惱火,說話也就不客氣了,“你出來的時間不短了,我送你回家吧!”

    馬晶晶吃驚地看著陳險峰,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玩笑的成分,但是沒有。陳險峰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淡漠的冷意。

    “險峰,你……!”馬晶晶驕縱慣了,哪里受過這樣的冷遇,遂氣得一跺腳,轉頭就走,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陳蘭蘭一眼,咬著牙小聲罵了一句:“不要臉!”

    陳險峰離得近,即便馬晶晶的聲音極小,也聽進了他的耳中。他不由得緊了緊拳頭,臉上閃過一抹怒意。

    他不會和女人吵架,更不會對女人動手,但不代表他不會發怒。他和大哥疼meimei,卻沒有超越兄妹的界限,meimei怎么就不要臉了?

    送走了馬晶晶,陳險峰二話不說,就對陳母提出了要和馬晶晶分手,沒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好好的,怎么說分手就分手?你到哪找晶晶條件這么好的女孩,她在鐵路上班,長得也不錯,媽是勞動局副局長,爸是建委主任,要不是看你是個研究生,長得也像模像樣的,你以為人家能看上咱們這樣的家庭?”陳母痛心疾首,本來還想著,兩人再談幾個月就能結婚了。誰成想年初一還沒過,老二就鬧分手。

    陳蘭蘭一聽就不樂意了,“媽,你這么說我就不愛聽了,咱們這樣的家庭怎么了?我爸和大哥做生意又不丟人,憑本事賺錢不偷不搶礙著誰了?咱們家家風多好啊,作風正派,重感情,不亂搞。馬晶晶干部家庭就比咱們高貴了嗎?如果不貪污受賄,光憑工資收入,他們家的經濟條件還不如咱們家呢。再說,我二哥一個研究生,你讓他找一個初中生,兩人能有共同語言嗎?”

    “你個死丫頭才多大,懂什么感情?”陳母嗔了女兒一眼。

    “媽,我支持蘭蘭說的,險峰人品樣貌學歷沒話說,馬晶晶根本配不上險峰。她來咱們家兩次,我對她的印象一次比一次差,誰家的閨女不嬌氣,就她擺出一副大小姐的架勢,把艷子當保姆,憑什么啊?也就您和爸覺得她好,我是看不上她。干部家庭怎么了,他們家敢買車嗎?因為他們的錢就不是光明正大賺來的。”陳勁松不吐不快,他作為大哥,必然要為弟弟meimei著想。

    李艷心里贊同小姑子和丈夫的話,可她是兒媳婦,不好發表意見,便微笑著不說話。

    “不管您同不同意,我都要和馬晶晶分手。”陳險峰態度非常堅決。有些話他沒辦法對家人說,只能爛在自己肚里。他要是說出來,馬晶晶罵meimei不要臉,相信以大哥那護犢子的性子,真能把馬晶晶一腳踢出去。

    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不是他畏懼馬晶晶父母的勢力,他是擔心大哥。畢竟,大哥現在賣建材,又剛剛成立一家建筑公司,無論是建筑開發還是工程招標,都少不了要和馬父打交道,他怕馬父給大哥使絆子。

    “老陳,你倒是說話啊!”陳母看陳父就像一個鋸了嘴的葫蘆,一言不發,照著他的胳膊擰了一把。

    陳父嘆了口氣:“既然險峰不同意,咱們當父母的就不要勉強了,畢竟是他要和晶晶過一輩子,又不是咱們。”

    “謝謝爸!”陳險峰如釋重負,只要父親不過問,母親頂多再埋怨他幾句。別看母親看著強勢,家里大事卻是父親拿主意。

    “好了好了,我不管了,你們爺幾個相親相愛,就我是個外人。”陳母賭氣地說。

    陳勁松坐過去,一邊給陳母捏肩,一邊嬉笑著:“媽,別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您說您有什么好擔心的,險峰這么好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女朋友嗎?艷子的表妹吳悅,比險峰小四歲,還有幾個月就大學畢業,長相人品都沒話說,性格也好,又知根知底,過幾天我安排她和險峰見見。”

    “還是先等等吧,到暑假再讓他們見面,正好悅悅也畢業了。”李艷考慮的多,陳險峰剛和馬晶晶分手,現在就把自己表妹介紹給他,她怕引起馬晶晶的誤會,以為險峰是為了悅悅才鬧著分手,影響悅悅的名聲。

    “大嫂說得對,還是暑假再見面吧。正好這幾個月我也忙,我導師的那個課題正是關鍵時刻。”陳險峰幾年前見過那個叫吳悅的女孩一次,隱約對她有點印象,那個女孩看了很舒服,讓他不排斥。

    陳家人對陳險峰的事情達成了共識后,忽然覺得輕松了。當然,最輕松的還是陳險峰,平時冷俊的一張臉都生動了不少。

    陳蘭蘭更是沒想到,二哥和馬晶晶分手的決心竟這么堅定,她還以為要費些周折呢。這樣也好,少了一對怨偶,對他們兩人都好。

    沒有了馬晶晶,陳家的這個年過得非常和諧,走親訪友,迎來送往,好不喜慶。陳蘭蘭不喜歡走親戚,只去了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兩家,其余時間就帶著兩個小侄子玩。

    初二這天下午,陳蘭蘭帶著兩個小侄子在院門口玩摔炮,正玩得不亦樂乎,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朱……朱灝,好巧!”陳蘭蘭不自然的笑笑。

    “不巧!”朱灝伸出手揉了揉豪豪的頭,一雙瀲滟的鳳眼,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她,“我是專門來看你的,順便拜訪一下老鄰居!”

    “你們家不是市里的嗎?這附近有你們家的老鄰居嗎?”陳蘭蘭狐疑地問。

    “我們家的老鄰居就是……”朱灝頓了下,正要接著說,就被一道思疑的聲音打斷了:“蘭蘭,這是哪位?”

    第17章 上門

    “這是我同事朱灝!”陳蘭蘭怕朱灝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搶在朱灝之前開口,又尷尬的朝朱灝笑笑:“朱科長,這是我大哥!”

    朱灝朝陳勁松伸出手,臉上帶著淺笑,“大哥,我叫朱灝!”

    “就是你因為蘭蘭和人打架,被拘留七天?”陳勁松目光中帶著審視,上下打量著朱灝,很難將那個一拳打掉別人兩顆門牙的人和眼前這個玉樹臨風、氣質優雅的俊美青年聯系在一起。

    而且,他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青年。

    “你是灝子?”陳險峰拎著垃圾出來,準備倒垃圾,見大哥和小妹正與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說話,便多看了幾眼。

    “二哥,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朱灝迎上陳險峰打量的目光,淡定地說。

    “你們家不是搬到外地去了嗎?怎么?”陳險峰審視著朱灝,比陳勁松還警惕。

    不是他多疑,實在是因為這小子從小就欠揍。勾得自家meimei老往他們家跑不說,有什么寶貝,首先想著她的灝哥哥,連他和大哥兩個親哥都靠邊站了。

    “我們家79年春天搬到彭城,當時搬得太急,也沒告訴你們地址。我前幾年回廬陽找過你們,周圍鄰居不知道你們搬到哪了。直到去年蘭蘭進廠,我才知道你們搬到了鳳城。”朱灝帶著遺憾說。

    真是造化弄人,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一直找了她好幾年,卻發現她所住的縣城就是他所在城市的下轄縣,兩地相隔竟這么近。

    陳險峰干笑兩聲,不想接朱灝的茬。這小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找他們是假,找自家meimei是真。

    “既然來了,就進家坐吧!”陳勁松不情愿地招呼朱灝,他雖不像陳險峰那樣視朱灝為洪水猛獸,可也沒有多少好感。對于一個差點拐走自家meimei的男孩子,他是無論如何也友好不起來。

    “好,我正要拜訪伯父和伯母呢!”朱灝拎著水果和點心,大大方方的跟著陳勁松兄弟倆進了院子,也不管陳家兩兄弟是否是真心相邀。

    “大哥二哥,他是咱們的老鄰居,我怎么不知道啊?”陳蘭蘭看了眼朱灝,又看著大哥和二哥,訝異地問。

    她和朱灝居然是鄰居,還住在一個院子里,二哥一眼就認出了他。79年春天,她快七歲了,這么大肯定記事了,可為什么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難怪朱灝那次很受傷的問她,一點也不記得他了嗎?

    陳勁松先是復雜地掃了朱灝一眼,又心疼地看著meimei,“那年冬天,你才六歲多,朱灝他們一家三口煤氣中毒,你正好去找朱灝玩,發現他們一家三口暈倒了,是你將朱灝從屋子里拖了出來,手指甲都弄劈了,流了很多血。因為你無意中開了門,他們家進了新鮮空氣,朱叔和丁阿姨也躲過一劫。可你因為受了驚嚇,失去了那段記憶。”

    “什么?失去了那段記憶?”朱灝驚問,一雙深邃的眸子,寫滿了震驚和心疼。如果不是當著陳勁松和陳險峰兄弟倆的面,他會一把將她摟進懷里,緊緊地抱住她。

    煤氣中毒過了沒多久,春天時他們家就搬去了外地。他只知道六歲多的小姑娘因為奮力往外拖他導致手指甲脫落,好了以后就被陳父陳母帶去了鄉下奶奶家,直到他們家搬走都沒回來。

    卻不知道她因為驚嚇,失去了那段記憶。原來,她不是忘了他了,而是不記得他了。

    朱灝的心一陣陣抽痛,就像是被重擊了一般。一想到她上輩子活得那么窩囊,死得這么慘,他就恨不能將那人剝皮抽筋。可他不能,古代尚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現代文明法治社會。

    “這是?”陳母見兒子和女兒帶進來一個有點眼熟的帥小伙,驚訝地問。

    “伯父、伯母,我是灝子,以前在廬陽時,咱們住一個院子,我們家住你們東邊。”朱灝恭敬的說。

    伸手不打笑臉人,陳勁松和陳險峰兄弟倆雖然防備朱灝,覺得他對meimei“不懷好意”,但還是一個接過了他手里的東西,一個為他泡茶。

    “我說怎么這么面熟,原來是灝子啊!”陳母欣喜的拉過朱灝坐到沙發上,怎么看怎么覺得親切,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灝子,你在哪上班?你爸媽他們現在在哪?你爸還喜歡喝酒嗎?你媽還做護士嗎?”

    “我和蘭蘭在一個單位上班,我爸媽在彭城,我爸胃不好早就不喝酒了,我媽不做護士了,在人民醫院總務處上班。”朱灝見陳母對他的熱情不似作假,暗道一聲有門,一張俊臉笑得燦爛極了,說出的話就跟摻了蜜似的,“伯母一點也沒變,就跟十年前一樣年輕。都說美人遲暮,可在您身上一點也不成立。”

    陳蘭蘭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朱灝和自己媽相談甚歡,一副很熟絡的樣子,她突然有些不認識他了。這人不是不茍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嗎?現在怎么成了中老年婦女之友?把自家媽哄得眉開眼笑,那眼神,比看自己親兒子還慈愛。

    陳勁松和陳險峰簡直沒眼看了,這馬屁拍的,可他家老媽似乎很吃這套。兄弟倆心里有點酸,自家媽看朱灝一副老岳母看女婿的眼神,這是幾個意思?

    這可不行!陳勁松在心里嘀咕一聲。這小子打小就和別人不一樣,讓人捉摸不透,還喜歡端著,整天端出一副遺世獨立俯視眾生的姿態,舉世皆濁就他一個人清。小妹性格簡單,無拘無束,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一定不快樂。

    比起大哥陳勁松,陳險峰更是看朱灝不順眼。作為同是家長眼里好孩子的陳險峰和朱灝,同樣的帥氣,同樣的品學兼優,少不了要被放在一起比較。陳險峰大朱灝三歲,之前他一枝獨秀,是他們整條街甚至一個區的驕傲。朱灝的出現,分去了他很多的光彩,甚至還有后來居上的架勢。

    他一個高一的學生本不屑和一個初一的學生較勁,奈何老有人將他們兩人放在一起比較。

    更讓他耿耿于懷的是,也不知道那小子用了什么手段,引得他家小妹,天天往他們家跑,追著他的屁股喊“灝哥哥!”

    陳險峰越想越不舒坦,他坐到了小妹旁邊,附在meimei的耳邊,小聲問:“朱灝是怎么回事?蘭蘭,你告訴二哥,你是不是和他交往了?”

    “當然沒有!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我都不記得咱們和他是老鄰居這件事了。他那天突然表白說喜歡我,我拒絕他了。”陳蘭蘭連忙否認,她雖然不反感朱灝,可她也不想接受他的感情。

    確切地說,是她不想再談感情,她對感情和婚姻有陰影了,她已經沒有能力分清虛情假意還是真心實意。

    “拒絕他就對了,他這人和別人不一樣,脾氣怪,再說你還不到十九,還小,以后二哥給你介紹個好的。”陳險峰莫名松了口氣。

    陳勁松和李艷也湊了過來,和陳家兩兄弟不同,李艷對朱灝的印象很好,她忍不住反駁陳險峰:“我覺得這個朱灝挺好的啊,他對蘭蘭是真心的,你和勁松這是嫉妒人家。蘭蘭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你們不能什么事都管。”

    “切!”陳家兩兄弟同時嘁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蘭蘭,你可不能聽你大哥二哥的,在他倆眼里就沒好人,誰都像騙子!”李艷旁觀者清,這兄弟倆把meimei當成小女孩,唯恐自己meimei被人騙。

    “大嫂,我知道,可我現在不想談戀愛,只想提升自己的文憑,多陪陪咱爸咱媽。”陳蘭蘭感激地說。她知道大嫂是為了她好,不會坑她,可她真的不想談感情。

    幾個人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心思縝密的陳險峰,仔細揣摩著meimei。沒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meimei正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少女懷春、知慕少艾,又是家里的寵兒。可她為什么總是一副歷盡滄桑的模樣?這半年多他沒見過meimei,她到底經歷了什么?

    “叔叔,阿姨,我喜歡蘭蘭,請您同意我和她交往!”朱灝的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在了平靜的水面上,蕩起層層漣漪。

    正沉默的陳勁松夫妻倆和陳險峰,忽地睜大了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朱灝。緊接著,又將視線投向了陳蘭蘭。

    “你神經病,我不喜歡你,更不會和你交往!”陳蘭蘭又羞又氣。這人怎么這樣啊,當著她家人的面,胡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