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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你好好想想?劉嫂子在說到她那個被抱養(yǎng)的meimei時,可有說到什么有價值的內(nèi)容?” 蘇芝也在心里不停地推敲著,把劉嫂子跟她說過的所有的對話,全部都濾了出來。她怕自己的思維會有所混亂,所以拿了一張紙,把劉嫂子說的事件,一件件地標(biāo)了出來,只要有那么一絲的蛛絲馬跡或是吻合的地方,都要重點標(biāo)出來。 蘇芝邊寫邊說:“一開始劉嫂子并沒有說到她的meimei,她只是說了她的家鄉(xiāng),是在魔都,他們家是工人階級。……當(dāng)時她奶走親戚,親戚在甬城,她回來的途中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在墳堆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嬰兒,剛剛出生,臉都被凍紫了。老太太心善,可憐這個嬰兒,雖然家里也困難,但還是把孩子抱了回去。” 蘇芝把這些事情都記錄了下來,之后又說:一開始她是自己養(yǎng)著的,后來給了劉嫂子的父母。劉嫂子家一開始并沒有兒子,只生了她一個女兒,但自從有了這個孩子之后,她們家就接連生了三個兒子,后來他們家大伯和叔叔們也都生了兒子。” 東升和明亮聽得一臉的沉重,別說東升了,就連明亮都覺得,這之間似乎有什么聯(lián)系。 “劉嫂子并沒有說撿到孩子的地點是在哪里,從甬城出來到魔都,這范圍太大,而且平安縣并沒有在通城到魔都那一條回程線上。魔都在甬城的東北方向,而平安縣卻是在甬城的東南方向,幾近相反的路線上。”東升在那里推敲著。 可以說,就路線這一線,幾乎就可以把劉主任這條線給掐斷了。 蘇芝也在那里想著這個問題,確實就如東升分析的,路線相反,兩個人怎么可能會是同一個?原本熊熊而起的希望之火,卻又滅了下去。 劉主任這條線,幾乎可以斷定,不可能了。 明亮一直沒有說話,他看著蘇芝畫的那些點,還有寫著的那些片斷,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如果當(dāng)時蘇老婆子在扔孩子的時候,并不是扔在平安縣城呢?大哥你忘了一層,蘇老婆子當(dāng)年做過資本家的傭人,那個資本家就是在甬城。” 東升想起來,還有這一茬,沒錯,當(dāng)年蘇老婆子可是在外面做著資本家家的傭人,如果她不是把孩子扔在平安縣城,而是抱出了縣城,到了甬城呢?如果這樣,這一條線就有可能串起來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當(dāng)時確實是扔在了平安縣城,但二姐又被人撿走了,撿走孩子的那家,最后又把她扔了。”蘇芝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東升一想,蘇芝提出來的問題,也有可能。誰知道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兵荒馬亂的,有人可以撿起孩子,但如果又遇到了什么麻煩,也完全有可能再把孩子扔了,這都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哥,我們要再返回去嗎?”明亮是個急性子,覺得既然已經(jīng)懷疑了劉主任,那么就去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 東升卻搖頭:“不了,我們不急,既然已經(jīng)有了方向了,那么這件事情等我們回去再商量。再不能像蘇醫(yī)生mama那件事一樣,太過著急,結(jié)果失望而回。而且這只是我們的猜測,劉主任多大,還有別的一些事情,都需要去搞清楚。” 不能再心急了,否則再出錯一次,他心里能夠承受得住,弟弟meimei呢?慢慢來,都已經(jīng)過去四十多年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而且,劉主任并不像芝芝,也不像大姐,或許……不是呢。”東升在心里嘆道。 ………… 在蘇芝他們分析著劉主任,劉主任和劉嫂子也在就這事討論著。 自從發(fā)現(xiàn)meimei跟那個小姑娘很相像之后,劉嫂子就在心里思考著這種可能性,meimei是不是他們家的? “愛娟,你說你和蘇芝他們家,是不是……”劉嫂子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雖然說,他們在心里埋怨著把meimei扔掉的那對父母,但不得不說,他們心里也是希望meimei能夠找到自己的家人的。meimei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肯定是有遺憾的,跟親生父母不能相認(rèn)的無奈。 “姐,你想哪去了?人家蘇團(tuán)長家又沒丟孩子,怎么可能跟我有關(guān)系?而且你看他們家那個小妹,被寵得多好,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家不是重男輕女的,不可能是我那沒良心的父母。” 劉嫂子也覺得確實是這個理,當(dāng)時她跟蘇芝聊天的時候,她就告訴她,蘇家對孩子一視同仁,從來就沒有重男輕女之說,特別是他們家那個太婆,是個有遠(yuǎn)見的老人。 “是我太想讓你找回自己的父母了。”劉嫂子嘆道。 劉主任說:“姐,這都過去四十年了,哪那么容易找到?而且,在我的心里,劉家才是我的家,奶奶和爸媽都是我的恩人,如果沒有劉家,哪還有我的存在?早不知道被什么野獸吞了。別想了,姐,我是劉家人。” ………… 兩天一夜的旅途,兄妹三人終于回到了隆平縣。 熟悉的寒風(fēng),帶著海風(fēng)的味道,刮在臉上生疼。蘇芝情不自禁地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有點兒冷。 東升和明亮見了,急忙將身上的棉襖脫下來,遞了過去。兩件棉襖放在了蘇芝的面前,兩人都一怔,接著笑了。 “大哥小哥,你們不用給我,我就是車?yán)镘囃鉁夭畲罅它c,等下就沒事了。我身上穿著厚衣服呢,不冷。”跺了跺腳,果然溫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