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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不打針, 你聽不到?”姜營長好說歹說, 但是人家小護士依然是板著一張臉,不愿意答應。 小護士的一張臉漲得通紅, 但是又不愿意放棄, 一雙眼睛正瞪著他。 原榮走進去的, 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也是被這一幕逗樂了。他說:“姜營長,你不會是害怕打針吧?” 姜營長的一張臉漲得通紅,被人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他說:“誰,誰說我怕打針了?是這個小護士的技術不行, 打針特別的疼,我不愿意她打。” 小護士可委屈極了,自己什么時候技術不行了?什么時候把他打疼了?自己這是第一次給他打針呢。他都沒有試,怎么知道她的技術不行? 原榮說:“姜營長,行了, 我們大老爺們的,別為難人家小姑娘了。不就是打針了,你打仗都不怕,還能怕這小小的打針?疼一下就過去了,趕緊地讓人家小護士把針打了,完成任務也好回去。” 看到那個小護士在那委屈地掉淚,姜營長又有點兒不好意思,趕緊說:“行了,別掉眼淚了,我給你打還不行嗎?”他最怕小姑娘掉眼淚了,一哭就沒完沒了,別人還以為是他欺負了她,這得多冤? 小護士這才眉開眼笑,將針頭拿了出來,將藥推了進去,“趴下,我要打針了。” 看到那閃著寒光的針頭,姜營長的腦袋又暈了。他又想打退堂鼓,但人家原榮也在這里,正看著他呢,總不能讓人知道他那個致命的小秘密,所以他咬牙地堅持著,將身子翻過去,決定眼不見為凈。看不到了,就不會暈那個針頭了。 原榮的一雙眼睛正盯著呢,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姜營長想到這,大有赴死一般的精神,“打吧。” 小護士也被他那樣子弄得有點兒手足無措。見到他那個樣子,她打針的手抖了抖,毫無疑問,這一針打偏了,隨后就聽到了姜那殺豬般的吼聲:“你怎么打的針?我就說了你技術不行,還不承認!這會死人的。” 小護士被他這一喊,手更抖了,在拔出針頭的時候又一偏,把那個針頭給拔斷了,留在了他的屁股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不故意的。”小護士嚇壞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只是手抖了。 原榮看到這一幕,也是非常的無奈,誰能想到這個小護士技術會那么差,竟然能嚇得把人針頭都留在了屁股上。好在不是斷了一半,而是整個針頭都留在了屁股上,所以能夠取下來,否則真有可能會出人命了。 “你走吧,我不打針了,直接吃藥就行。”姜營長怎么也不肯再讓她打針了,這真會要命的。 小護士嚇壞了,也面露難色,要知道這個任務不完成,她的業績就會受到影響的。這讓她很為難。 “行了,我不打了,不打了。”姜營長連連擺手。 突然,有一個聲音說:“小紅,我來吧,你先回去。” 小護士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女軍醫,眼睛一亮,“蘇醫生,你來了?怎么好意思讓你……” 蘇醫生說:“我來吧。”病人都對她產生恐懼心理了,還怎么打?萬一病人把她往護士長那里一告,鐵定讓她吃不完兜著走。 小護士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次確實做得不好,把人家病人得罪了。姜營長又在那里扳著一張臉,死活不讓小護士碰他,最后十分的無奈,只能將打針的任務交給了蘇醫生。 蘇醫生眼睛眨也不眨,只是默默地將注射器的針頭默默地取出來,之后將藥又重到了針管里。“姜營長,打針并不可怕,暈針也沒什么丟臉的,你只要把心態放平,也就眨個眼的工夫,就沒事了。”說著,已經將針打了下去。 姜營長知道是這個理,但是他從小就怕。看著這個針是必須要打的,他將心一橫,閉著眼睛說:“打吧。” 蘇醫生已經將針頭拔了出來,笑著說:“已經好了,姜營長。” 姜營長眨了眨眼睛,這就好了? 蘇醫生已經將注射器收了起來,隨后拿出了病例卡,開始詢問起了姜營長的病情傷勢。 全部的,原榮都看在眼睛,一雙眼睛一直都盯著那個蘇醫生,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這人也姓蘇?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蘇芝,一是年齡不太像,這個人應該是比蘇芝大了幾歲,二是聲音不像,這不是蘇芝的聲音。 但是,好奇她為什么那么像蘇芝?雖然他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的眼睛能夠那么像蘇芝,那么臉應該也有些像的。 世界上真的有兩個沒有血緣的人,眼睛能如此相似嗎? 正因為這份好奇,他一直都在那里盯著她,別說蘇醫生了,就連姜營長都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蘇醫生微微地皺了眉頭,她很不喜歡原榮那雙打探的眼睛,囑咐了一下姜營長,就拿著病例卡往外走。 蘇醫生一走,姜營長已經生龍活虎,在那說著:“這個蘇醫生的技術可真好,我都不知道她已經把針打下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針就打好了,跟以前遇到的護士可真不一樣。”特別是那個小護士。一想到那個護士,姜營長就恨得牙癢癢。 原榮卻在那里沉思著,一時半會并沒有聽到姜營長的話,直到他喊了幾聲,才回過神來。 “怎么了?看上人家蘇醫生了?”姜營長說,“你不是有小女朋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