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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靈兒不要推辭,這也算哥哥的一番心意~!鳳陽將茶杯送到唇邊,低頭之間又抬眼撩了鳳陽一眼,那秋波送的,更讓穆婉靈心如鹿撞。 這時突然哐當(dāng)一聲,雅間的門被從外面踹開,一群青衣修士,擁簇著個青衣少女,站在雅間門口。為首的一名青衣修士道:你就是穆婉靈? 穆婉靈被嚇了一跳,臉都有些發(fā)白。看到那青衣少女,一副不起眼的模樣,之前被打的半死不活,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看不出來痕跡。此時正站在那開口的青衣修士身后,一臉的憤恨。 這時鳳陽卻先開口道:不知這我道友是何人,來我靈寶閣所謂何事?這三樓的雅間,屬于私密之所,怎容你等破壞了規(guī)矩?成管事!? 那青衣修士,這才將瞪向穆婉靈的雙眼,轉(zhuǎn)向鳳陽這邊,上下打量了遍,才不客氣的開口道:你是何人?我盧家堡的事,不是什么人都能管的! 不才,在下正是這靈寶閣的少東家,司馬文烈。請問兄臺高姓大名?聽說盧家堡的盧堡主,向來有藥王之稱,極擅用毒,又能以毒攻毒來治病救人,乃我九州大陸修真界,久負(fù)盛名的隱世家族,文烈有禮了!鳳陽站起身來,抱拳揖禮道。 ☆、第二百四十一章 賠罪也要體面 盧定峰!司馬兄謬贊了,我家祖父哪有那般本事,不然meimei也不會被個女修,在這武王城中,差點(diǎn)被打死了!為首的青衣男修同樣深揖做禮,開口卻不客氣的道。 穆婉靈被她的烈哥哥擋在了身后,只露出半個身子,本來就故作柔弱的姿態(tài),聽了盧定峰和鳳陽的對話后,就更是差點(diǎn)腿軟摔倒。還是拽住了鳳陽的衣袖,才將將穩(wěn)住了身形。 盧家堡雖然在修真界中少有知道,但一些流傳久遠(yuǎn)的大世家宗門,還是有些記載的。她就被自家祖母,耳提面命過。若碰上盧家堡的人,雖不用繞道走,卻也不能得罪。他們用毒的方法,千奇百怪,任你修為多么高深,也不能避免。而且,就算不會被要了性命,也會影響修為。 此時她是真的后悔,她怎么知道,這個貌不驚人的小丫頭,就是什么盧家堡的小姐啊!否則不就一個法寶鞭子,犯得著得罪這么一尊大神么! 可是世上哪里有賣后悔藥的,只能想辦法脫身了。看著擋在身前的烈哥哥,她心中才松了一分。雖然她是方長老寵愛的侍妾,但要是讓他得罪盧家堡,那肯定是不會干的。現(xiàn)在她也只能祈禱,靈寶閣這位少主,能看在天道宗的份上,給自己周旋一番。 鳳陽也沒讓她失望,緊接著就道:不敢。盧兄且末動怒,文烈還不知其中緣由。只是這位穆姑娘,既然是本店的主顧,又是天道宗方長老的人,文烈自然要先問個清楚,諸位先請進(jìn)怎么樣?說著往后推了一步,做出請的手勢。 盧定峰皺著眉頭,思考的一會兒,沒故meimei在后面的拉扯,還是從善如流的入內(nèi)坐定。那小姑娘,和一眾青衣修士,則站在了他身后。 這時鳳陽才看到成管事過來,心中無比怨念。這個司馬文烈,真是坑人的玩意兒。說什么計劃趕不上變化,到時候再告訴她下一步怎么辦,若非她自己還算見多識廣,勉強(qiáng)能隨機(jī)應(yīng)變,這不就瞎了。好在成管事過來,站在鳳陽身后的功夫,就傳音將司馬文烈的下一步計劃,三兩句告訴了她。 鳳陽這才讓成管事,將之前穆婉靈和青衣小姑娘的糾葛,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鳳陽也是這才知道,原來還是穆婉靈搶人家小姑娘的鞭子,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可是她還得替這作死的妖孽擺脫麻煩,深感司馬文烈這小子坑人。 她側(cè)頭看了一眼穆婉靈,見她果然一臉慘白,柔弱的跟朵白蓮花一樣,盈盈雙眸含著幾點(diǎn)晶瑩,要哭不哭的樣子,端的我見猶憐。可惜她這一番作態(tài),全白費(fèi)了,她同樣是個女人,再怎么贊賞她演戲演的不錯,也不會有一點(diǎn)動心。 只得控制著面具上的表情,做出憐惜的表情,暗自傳音給她道:靈兒,盧家堡擅用毒,害人于無形。你最好還是不要惹上他們,否則麻煩不小。不如 穆婉靈聽到傳音,心中有些歡喜,想這司馬少主真正知道憐香惜玉,是個謙謙君子,還為自己想法脫身,便也傳音回問道:烈哥哥,那要怎么辦? 鳳陽暗道:都這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勾引漢子,我不佩服都不行。面上卻假意悄悄打量了一眼對面的盧定峰,見他正皺眉聽著成管事說來龍去脈,便繼續(xù)跟穆婉靈傳音道:不如將那鞭子送與那小姑娘。或者我們靈寶閣,再贈送一件貴重寶物,作為賠罪之禮? 穆婉靈很感動,這不就是英雄救美么!她這里遇到麻煩,烈哥哥為她善后。可剛剛鳳陽已經(jīng)代表靈寶閣,送了她一艘飛梭,就已經(jīng)是自己占了便宜。若還讓人家替她賠罪吃虧,那豈不是有眼皮子淺的嫌疑。 她可不能讓烈哥哥以為,自己是那樣不堪的女子,就算賠罪也要體面些不是,遂堅定的傳音推辭道:烈哥哥為我的心意,靈兒心領(lǐng)了。那法寶靈鞭,自然要作為賠禮。但靈寶閣的重寶,還是算了。你送了我一艘飛梭,已經(jīng)是重禮,我怎么好再讓靈寶閣破費(fèi)。大不了,我就將這飛梭做賠禮就好了,謝謝烈哥哥為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