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浴池親熱~
^^各位平安夜快樂,圣誔快樂~~~希望圣誕老人送我禮物,將2020年變消失不見就好了,呵呵呵呵~~~ 另一邊廂,原侍郎府的正房里,織芊聽見覆述,忍不住問。「他當真這樣說?」 「就是這麼不知羞恥。」湘湖不屑地嗤一下鼻子,將消膩的濃茶捧給織芊。「等同畜牲的小奴,竟敢要公主去見他!」 織芊撥一撥茶盞,碧綠的纏枝點綴著紅櫻,手指纖纖如同柔荑。 「雉奴……我對他有一點印象。」張開檀口,喝一口熱茶,她彎起的脖子細白幼長像延鶴,美好的容顏籠罩在一片婆娑里,肌膚昳麗光艷,未施脂粉也如一朵盛開芙蓉,眉卻彎月,眼眸碧水一般透亮,在晚燈里盈盈晃蕩。 嬌嫩的紅唇留著水光,她放下茶盞,將手肘撐在幾上托著頭,耳環的翠羽穗子垂在她細滑的臉頰上來回磨挲,像是羽毛掃過光滑的絲絹,叫人由心底發癢。 「他娘常在王兄宮中侍宴,他呀,就為長秋宮跑腿,我和他說過話。」 湘湖急忙道。「公主可千萬別這樣說,你就快與太子博成婚了,這些話若不小心傳出去,怕有是損清譽……」 「身正不怕影移。何況這里又沒有外人。」織芊頓了頓,含笑道。「難道姑姑會出賣我嗎?」 眼角掃過湘湖尖刻的臉,眼底波光流轉。「其實讓他見一見他的娘親也沒有甚麼,就算不讓見,姑姑又何必故意為難他呢?」 聽她的語氣,湘湖一時不敢回答,碧湖將飯後的水果端上來,說。「公主說得對,不讓他們母子見面確實是殘忍。」 小宮女跪在地上,將水盆、抹手的毛巾和銀簽放好。 碧湖見一切都打點好了,滿意地點點頭,接下去說。「只不過青娘是太子博親自來信千叮萬囑要帶來北戎的。據說這些年她的兒子在北戎皇宮可算是飛上高枝了,青娘是太子博要用來拿捏他的,公主可千萬別心軟。」 「我知道。只是,想起往日……唉!可憐了。」織芊一邊說,一邊洗了手,用銀簽串起一片白玉似的梨子放入嘴里,咀嚼兩下就吐了出來,彎眉輕蹙,滿臉憂愁。 碧湖瞧得心痛,忙不迭勸道。「公主,你剛才就沒吃多少。至少吃些水果吧?」 她拿帕子抹著唇,搖搖頭。 湘湖嘟嚷道。「這些北蠻子的吃食b我們大楚差得遠了,野菜粗糙,水果又乾又酸,公主怎麼吃得下去?這一路都不知瘦了多少。」 她和碧湖都忍不住抹一抹眼角的淚,織芊坐到床上,從枕畔拿出畫軸打開。 畫上是一個穿著紫袍,右手拿筆,左手握劍的英武男兒,織芊伸出指尖,輕撫畫中人早已被磨得光滑的臉,自言自語道。「……太子博到底長甚麼樣子?當真如此英武?」 碎發散落額角,眉尖輕蹙,拖曳出一湖煙雨,叫人不由自主心生憐惜,碧湖急忙勸慰道。「等皇子緒回來,你不就知道了嗎?」 「公主不必著急。」湘湖臉上難掩得色。「我已經派了兩個最機伶的小丫頭隨同赴宴,回來便會第一時間稟報。不過先皇后為公主定下的婚事肯定不會差的!聽石於子大人說,太子博徒手能接飛箭,勇能為士卒先,又擅詩文會書畫,是個文武全材呢,他日與公主琴瑟和鳴,必成千古佳話。」 「家臣之言豈能盡信?」織芊說到一半,改口道。「唯望如此吧。」 主仆說著話之際,外面忽然傳來拆天的吵鬧聲,碧湖推窗張望,見到外面亂成一團,下人爭相逃跑。 兩個侍衛提著刀跑進院子里,大叫。「有賊人闖進來了,快關上門窗!」 房中的女人皆大嚇一跳,急忙關窗鎖門,一邊叫道。「保護公主!保護公主!」 大小宮女將織芊團團圍住,護在中間。近十個人一起瑟縮在一起,膽戰心驚地等著,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再有侍衛趕來,身上都掛著彩,臉色十分難看。 「拜見公主!」 外面已經燈火通明,十幾個侍衛跪在院子里,織芊系上披風,從兩個姑姑背後走出來,臉色雖然蒼白,但神態還是鎮定的,問。「發生甚麼事?」 「有大隊賊人闖進後院,已經被趕走了。」 織芊居高臨下,掃視他們頭臉上的掛彩和灰泥,蹙眉,問。「他們有拿走甚麼嗎?」 為首的兩個一等侍衛互覷一眼,猶疑道。「……就是搶走了兩個下人。」 「如此膽大妄為闖入我們公主府,就是為了兩個下人?」湘湖不敢置信,氣急敗壞地追問。「哪兩個下人?」 侍衛還未回答,織芊已經抓住碧湖的手臂,低聲道。「快去找找青娘的奴契還在不在?」 侍衛說。「是那個叫青娘的宮妓,和她的兒子。」 碧湖倏然聽見織芊的吩咐本來還在疑惑,到聽到侍衛說話,立刻醒悟過來,急急拉住湘湖向左邊的耳房走去。 耳房里堆滿楚國給公主的陪嫁,兩人和幾個小宮女一起在箱奩中翻找,若一炷香後,一個小宮女忽然大叫。「找到了!在這里呢!找到了!兩位姑姑快來看看哪一張才是!」 湘湖站得較近,一手搶了過來,在幾十張奴契里抽出其中一張。「找到了!是青娘和她兒子的奴契!j1a奶奶u!我瞧她們能走到哪里去!」 碧湖也是識字的,確定後,說。「湘湖,快拿去給公主!」 湘湖急著領功,轉身就走,才踏出房門,就被攔住。 「湘湖?」來者全身都籠罩在黑衣里,手里提著北戎人的彎刀,一看就知來者不善。 「你是誰?想做甚麼?」湘湖驚呼著後退,被黑衣人一手揪住衣領。 「湘湖姑姑!姑姑!」四周的女人再次慌張起來,高呼尖叫,黑衣人睬也不睬,一雙冷眼牢牢盯著湘湖,眼底露骨的殺意讓她心底一陣發毛,渾身打著冷顫,拚命掙扎起來。 她的力氣對一個強壯的男子而言,便如蜉蝣撼樹,微不足道,黑衣人將她一腳踢翻,拉住她的手臂按在箱面,高舉彎刀。 剎那血花四濺,慘叫鳴唳。 ******** 六分滿的浴池水面浮著鮮花,撥一撥,香氣隨著漣漪擴散,繚繞鼻尖。鳳別仰頭吁口氣,在玉石緣邊張開手臂,享受久違的奢侈。 難怪人人都說富貴好,小時候能用汗巾沾著冷水抹一抹身已是恩賜,哪曾想像有朝一日像這樣全身都浸在熱水的滋味。 肅然的腳步就在這時候踏進門,在紗繡的座屏後現出男子高瘦蒙朧的黑影,寬肩長腿窄腰,粗壯的手臂輕巧地提起水桶,水嘩啦啦澆落再被強健的肌rou彈向四方。 水點隨著幾次澆下的動作,落在玉石地磚上如珠落玉盤清脆嘹亮。一條長腿從座屏邁出來,鳳別想也不想便閉上眼睛,轉過身去。 背後響起落水聲,水波隨著步伐擺動,慢慢靠近。 即使閉上眼,鳳別也能感受到室內的光線被他高大的身體完全擋住,有如一幅巨大的圍墻,帶著點燃的火種,本來適中的水溫忽然沸騰起來,鳳別咬住唇,手掌在水中合起成拳,胸膛緊緊貼住池邊冰涼的玉石。 還未成功降溫,背後的律剎羅將手擦過他的臉側伸直抵住池邊,彎下腰,張開嘴。 「阿別。」熱氣穿過耳孔,指尖輕輕挑起他濕透的發鬢順便抹過耳廓。 他年輕結實的肌rou繃緊鼓起,形成飽滿矯健的弧度,垂藏在水底的十指攥得死死,牙關咬合,骨頭磨著骨頭發出吱呀的刺耳細響,幾不可察。 刀削的下巴抵著他的肩窩,上面有新長出來的胡茬子,癢癢的刺進脖子嬌嫩的肌膚里,鳳別上身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被律剎羅用下巴壓住了,尖銳的狼牙一下子就湊近他敏感凸起的血管,滲出的汗與洗澡水混在一起,後頸的汗毛盡數倒豎。 律剎羅自水中抓住他的腰,十指捏住側腰的一瞬,熟悉的雄渾硬挺壓住飽滿的雙t中央,鳳別的心臟彈跳一下,幾乎壓抑不住逃跑的沖動。 律剎羅彷佛看穿他的心思,說。「別動。」 他的嗓子長得實在好,此時帶著微微的沙啞,更加金王交擊的悠長調味。 「就讓我抱一下。」 語氣里竟難得地有半點懇求的意味,鳳別稍為遲疑一下,律剎羅沒有等他答覆,左手已經按住他的腰,結實的右臂穿過腋下,從後把他抱住。 他的手臂力氣極大,赤祼的上身貼住他的背向後壓,中間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縫隙,緊密就如同是一體雙生,呼吸間,鳳別能感覺到律剎羅身體上每一道鼓脹肌rou線條,而他也如是。 律剎羅一直彎著腰,輕輕啄吻他的耳朵,鳳別一動也不敢動,律剎羅的吻漸漸放縱,含住耳珠,再伸出舌頭舔向脖側和臉頰,鳳別細細喘息著。 「不要……你……不要了……」知道再這樣下去,怕是于不好收拾,他開始扭腰推拒,被律剎羅使勁扣住,指頭幾乎扣進他腰側的嫩rou里,一邊粗喘著氣,把他強硬地翻過來。 近乎粗暴的動作叫鳳別渾身顫抖之余,兩腿間竟起了反應,隱藏在水底的慾望不何時已挺起來,與律剎羅那根囂張放肆的東西濕滑地抵在一起。 律剎羅彎身強吻他,他喘著氣不住閃避、掙扎。 「你說過只是抱一下。」 「我沒說!」 「你說了!」 「沒說!」 鳳別一時間忘記了身份之別,瞪大眼狠狠瞪著他。 「你——」 精致的臉孔被慾望與憤怒薰得緋紅,平日煥發的英氣被沾染上醇美的氣息變得份外誘人。 律剎羅看著面前開合的水潤紅唇,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是說了。」他坦承道。「但沒有說『只是』」 看著鳳別剎那驚呆地張開嘴的傻樣子,他輕笑一下,順從己身的慾望,湊上前去,銜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寬大的手掌摁住他的後腦向前壓,舌頭從張開的雙唇間滑入,抹過整齊的牙齒直接攻城掠地。 濕熱的舌很快被擄獲吸吮。 「嗯嗯……唔……」 雙唇被迫打開,另一個男人的唇舌就這樣大模大樣地在自己嘴巴里肆虐,奪走每一道呼息,裝不住的濕膩唾液從嘴角流下,滑落下巴,鳳別發出細碎的喘息,眼眶里泛起水光,而身體誠實地作出回應。 律剎羅的手在水底下移動,熟門熟路地抓住他已經完全堅硬的慾望,與自己的貼在一起,互相磨挲。 「嗯……不……」鳳別的喉頭上下顫動,雙手無措地舉起擺動。 兩根東西在劇烈的磨擦中彈跳抽動,臨近高潮的一刻,律剎那終於松開捏住他腰的手,愛撫他敏感的xue口,挑逗尖端挺立的粉紅。 「啊啊啊!」鳳別的聲音頓時尖銳,喉頭弓起,全身肌rou繃緊收縮。 極致的一刻,他揚起的手腕搭了在律剎羅厚實的雙肩上,指尖摳進rou里,猛不防,律剎羅皺起眉頭,痛嘶一聲。 「唔——」 鳳別抬起手,愣呆地看著手指上的一點血紅。 糟了!我有用這麼大的力氣抓他嗎?ЯǒùSеWù.Víρ(rousewu.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