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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主神結(jié)仇后[快穿]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時遠,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們的孩子。”首領(lǐng)夫人去拽首領(lǐng)的胳膊,急忙道,“他就是我們的孩子。”

    “云書,我們的孩子已經(jīng)找到了。”首領(lǐng)低聲安撫她,“他在家里呢。”

    他不好意思地沖容與笑笑:“抱歉,我夫人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

    堂堂聯(lián)邦首領(lǐng),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道歉,可以說是非常謙和了。

    傅淺知問:“季叔叔,阮姨的病還沒好嗎?”

    首領(lǐng)嘆氣:“她這是心病,醫(yī)生說,過段日子就會好了。”

    自打孩子失蹤,不知死活,首領(lǐng)夫人傷心過度,精神有些失常。平時還好,一旦看見個和自己兒子年齡相仿,長得又和她或首領(lǐng)有幾分相像的孩子,都會當(dāng)成自己失蹤的兒子。心理醫(yī)生都說治不了,除非找到孩子,解開心結(jié)。

    幾個月前,親生兒子是找到了,胎記對得上,做了親子鑒定也沒問題,就是長得和父母不太像。首領(lǐng)夫婦都是俊男美女,孩子卻相貌平平。但聽說孩子是在貧民窟長大,日子過得很苦,從沒時間打理外表,心疼還來不及,哪敢當(dāng)面說人丑。誰也不知道當(dāng)時才三歲的孩子長大后會是什么模樣,長殘了也不是不可能。

    可首領(lǐng)夫人的精神還是沒有好,依然念叨自己的孩子還沒回家。對此,心理醫(yī)生也只能說,痛苦太久,一時扭轉(zhuǎn)不過來,要交給時間來痊愈。

    _

    太陽底下不是說話的地方,外人再怎么湊熱鬧,最想念傅淺知的,還是和孩子分開十年的傅將軍。貴族們散場,首領(lǐng)夫人也被首領(lǐng)攙著離去,走時還戀戀不舍地頻頻回頭看容與。

    終于只剩下傅家這爺倆,還多容與一個外人,三人一起回到傅家。

    傅夫人早逝,傅家就兩個男人。傅將軍不是個善于表達愛的父親,傅淺知更是從小就寡言少語,父子兩在一起時似乎從沒說過幾句話,分開十年,再見就更不知話從何處說起了。

    可從傅淺知回封信告知要回來,傅將軍就興奮得奔走相告拉著老朋友樂呵來看,他的父愛一點兒也不少。

    收到回信那天,他提著幾瓶酒去找首領(lǐng),喝得酩酊大醉,拍拍兄弟的肩大笑:“今年真是個好年,你兒子回來了,我兒子也回來了。我們當(dāng)年的約定還作不作數(shù)?”

    首領(lǐng)也醉醺醺道:“作數(shù)!”

    兩個孩子回來,婚事也該安排上了。

    所以,當(dāng)坐在沙發(fā)上的傅淺知直接跟傅將軍介紹“這是我男朋友,也是我將要準(zhǔn)備結(jié)婚共度一生的愛人”時,傅將軍直接一口茶嗆在嗓子眼。

    “咳咳!”傅將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不好意思。”傅將軍對容與笑道,“這茶太嗆,我讓傭人給小瑜再泡一杯,小瑜先坐在這兒喝茶。我和淺知十年沒見,有許多父子間的話想談?wù)劇!比缓髩旱吐曇魧Ω禍\知道,“你跟我去書房。”

    擺明了是要支開容與,容與也不在意,他相信傅淺知能處理好。

    傅家的茶還挺好喝。

    傅淺知給了容與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傅將軍上樓。

    ……

    書房。

    “你這要么不回來,一回來是要氣死我嗎?”傅將軍在房間里踱來踱去,“你當(dāng)我不知道那孩子的身份?你前段日子委托傅家查害那孩子入獄的人,我就把那孩子身份也查了。你要娶一個坐過牢的人?你還把犯人從監(jiān)獄里帶出來。你當(dāng)?shù)洫z長就是這么徇私枉法的嗎?!”

    傅淺知面不改色:“父親,小蓮花沒有犯罪。”

    “小蓮花是誰?”

    “……清瑜。”

    傅將軍駐足冷笑:“感情還挺好,愛稱都有。”

    “當(dāng)然,我愛他。”

    “你愛他,他愛你嗎?你確定不是他為了逃離監(jiān)獄才和你在一起?他是在利用你!”傅將軍怒不可遏,“就算他自己沒犯過罪殺過人,但他是被星盜養(yǎng)大,他吃的用的都是贓款,你說他清白無辜?他真要無辜,就該把那些星盜都檢舉,警察逮捕歸案送進無盡監(jiān)獄,他才能將功折罪。”

    因為帝國時期星盜猖獗,一度藐視王權(quán),聯(lián)邦成立后吸取教訓(xùn),開始大力打壓星盜。聯(lián)邦法律對于星盜處刑極為嚴苛,不管是偷一枚銅板還是偷一億金幣,沒有殺人或者殺人如麻,抑或只是星盜家屬,只要被冠上星盜的身份,無論個人過錯大小,有無作惡,抓到一律處以無期。甚至連星盜的孩子,生來就注定原罪,永遠也無法回頭。

    這也是星盜越來越多的原因。法律不給星盜改過的機會,那些星盜的孩子就也只能子承父業(yè),代代相傳,一生都在流亡。

    “被誰養(yǎng)大不是他能選擇的,那些星盜也從未濫殺無辜。”傅淺知平靜道,“如果他為了所謂正義公理而去恩將仇報,父親難道就會允許他進門?”

    當(dāng)然不會,因為這種人更可怕,那完全是一只白眼狼。

    “你是在為他開罪找理由。”傅將軍失望道,“你當(dāng)年上軍校,入學(xué)第一天學(xué)的校訓(xùn)是什么?是永遠站在正義與公理一方絕不動搖。”

    “如果他們所要承擔(dān)的罪責(zé)大于他們犯下的過錯,我認為這是不正與不公。”

    “你難道想要修改法律?”

    “我可以成為議員。”

    “……”

    咸魚十年都不上進的兒子突然想要參政,原因卻是為了一個男人,傅將軍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

    “好,先不提他無不無辜。”傅將軍說,“他和另一個男人相愛過,要是沒有入獄,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這都不在意?”

    “不在……”

    “想清楚再回答,別讓這件事成為你心里一個疙瘩。”傅將軍最能看穿兒子的想法,“我們傅家的男人,占有欲可都很強。”

    “……”傅淺知沉默片刻,道,“在意。”

    “我每時每刻都嫉妒著,有別人愛過、抱過、吻過他,他也愛過、抱過、吻過別人。我沒有參與進他那么漫長的過去,錯過他的童年和少年,快樂和悲傷,幸福和苦難。而這些都被另一個人見證擁有。我嫉妒得瘋狂。”

    “所以,我不可以錯過他更加漫長的余生,我要陪他度過之后所有的歲月年華,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生前死后,我都想擁有他。我每時每刻都愛他,比嫉妒更盛。”

    傅淺知說:“父親,我是認真的。”

    傅將軍一愣。

    他知道他的兒子寡言少語,冷淡薄涼,從未想過能從兒子口中聽到這樣一番炙熱濃烈的話。

    這個曾在戰(zhàn)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將軍發(fā)現(xiàn)兒子已經(jīng)比他高了,眼睛里寫滿認真,不再是對愛一竅不通的毛頭小子。

    孩子長大了。

    傅將軍靜默良久,突然跟老了幾歲般,擺了擺手:“我明天再去拿幾瓶好酒,找老季賠罪。”

    傅淺知一怔:“……父親?”

    傅將軍道:“你不是小孩子了,當(dāng)父母的總不能干預(yù)你一輩子。你既然選定了他,我也就不說什么,你這孩子從小就優(yōu)秀,看人的眼光應(yīng)該不差。我只希望,那孩子也是真心愛你。我不在意他優(yōu)不優(yōu)秀,只在意你幸不幸福。”

    傅將軍沒再提起婚約的事,反正也要違約了。家長間的玩笑話,到底沒有孩子一生的幸福重要。

    他愛他早逝的夫人,此生最悔最痛,就是沒能陪她度過余生。

    哪能再叫兒子重蹈覆轍。夫人知道,會氣得從地底下爬出來打他的。

    第42章 牢獄之災(zāi)16

    將容與的問題揭過,傅淺知繼續(xù)詢問拜托傅家追查的消息有沒有下落。

    “沒有就是沒有,有我還能不告訴你么?”傅將軍也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這孩子得罪了什么人,連我都沒權(quán)限知道給你發(fā)絕密信息的人是誰。”

    當(dāng)時那人通過匿名信息要求傅淺知在牢里殺死紀清瑜,想查到對方真實身份也不是難事。只要查詢者在聯(lián)邦高層內(nèi)部權(quán)限比那人高,就能獲悉匿名下的身份。憑傅將軍的權(quán)限,幾乎沒有他不能查的事。

    可連傅將軍都查不到。

    傅淺知緩緩開口:“父親,聯(lián)邦內(nèi)權(quán)限比您高的,只有首領(lǐng)閣下。”

    只有季家發(fā)出的絕密信息,可以不被傅家查探到。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還懷疑你季叔叔嗎!”傅將軍瞪他一眼,“堂堂首領(lǐng)閣下用得著去害一個小輩,還是用這么偷偷摸摸的手段?”

    “我不是懷疑首領(lǐng)閣下。”傅淺知冷靜道,“我是在陳述事實。還是說這十年里,多出第二位身份權(quán)限比您高的內(nèi)閣大臣或?qū)④姡俊?/br>
    “當(dāng)然沒有!”傅將軍是聯(lián)邦不折不扣的二把手,“這十年藍星局勢就沒變過。要說有什么變化,也就是你季雨弟弟找回來了,現(xiàn)在一群老狐貍想讓自家兒孫巴結(jié)他,攀上首領(lǐng)家的親事。你之前去了流放垃圾星,都沒人把你們的婚約放在眼里了。”

    傅淺知眉頭一皺:“什么婚約?季雨是誰?”

    “季雨你都忘了?你季叔叔家三歲就失蹤的孩子,當(dāng)初說要給你當(dāng)媳婦兒的。他剛生下來那會兒你也就十幾歲,聽說要娶首領(lǐng)家的孩子還點頭說好,還迫不及待地要去見他。結(jié)果到了你季叔叔家,讓你抱他,你又不肯抱了。”

    傅淺知這才想起來一些。他那時確實是鬼使神差地答應(yīng)了,可到了季家,看到襁褓里的小嬰兒,那股興奮勁兒突然就散了,連抱都懶得抱。

    ……好像并不是他期待的那個人。

    他也不知道他在對一個嬰兒期待什么。

    傅將軍見他出神,又道:“你不用擔(dān)心,年幼不懂事的話當(dāng)不得真。你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我也不做棒打鴛鴦的事,明天就去找老季解除婚約。但你也得對你季雨弟弟好一點,他在外面這么些年,吃了不少苦。”

    傅淺知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直接道:“下樓吧,清瑜該等久了。”

    傅將軍:“……”

    他算是看出來了,兒子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撲在那個孩子身上。

    _

    傅將軍和傅淺知下樓時,容與已經(jīng)把整壺茶都喝完了。

    他在無盡監(jiān)獄時就愛喝典獄長辦公室里的花茶,那些都是傅家送過來的,這兒的當(dāng)然更新鮮。

    “久等了。”傅將軍在沙發(fā)上坐下。

    容與心里正和血玉鐲聊天,聞言隨口道:“沒事。”

    他也沒閑著。

    早在飛船停留場跟首領(lǐng)夫人見面時,容與腦中就有一個隱隱的猜想。

    按照國際慣例,氣運之子必有過人之處。就算不能像他這樣無所不能,也得有常人不能企及的地方。上個世界的池漁再不濟,最后也能躍過龍門。

    紀清瑜論身世,被星盜養(yǎng)大,直接社會底層。論身手,三腳貓功夫,頂多用來自保。論容貌,算得上清俊,在容與看來也就一般。論性格,溫柔心地善良,可這樣的人世上有很多。

    為什么他就是氣運之子?

    想來想去,也只有身世方面可以大做文章。紀清瑜是三歲時被老船長從蟲族窩里救出來的,默認是孤兒。

    這要是一般人,孤兒就是孤兒,普普通通父母雙亡身世凄苦的孤兒。

    可若是氣運之子,那多半就要有個牛逼的身世,可以當(dāng)外掛使用。

    聯(lián)邦首領(lǐng)之子,這身份就很牛逼,符合氣運之子的逼格。

    在看到首領(lǐng)夫人的樣貌和反應(yīng)之后,容與立刻就嗅到不尋常的氣息。

    所以在傅家爺倆書房談心的時候,容與就去跟傅家傭人打聽情況,譬如首領(lǐng)夫人有沒有失蹤的兒子之類。

    果不其然,傭人說有。

    且時間線正好對上,是在十八年前,原主被撿回來的那年。

    盡管知道孩子存活的幾率很渺茫,首領(lǐng)夫婦仍然抱著一線希望,十幾年來從未放棄尋找孩子。尋人啟事傳遍星網(wǎng),全星際幾乎無人不知,失蹤的小少爺腿上有一朵花形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