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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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與:我是你主人的男朋友,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一提起這個血玉鐲就不寒而栗。 血玉鐲:你是怎么認出來的? 容與: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血玉鐲:…… 聽得出你非常恨他了。 血玉鐲干脆也攤開了說:你確定沒有認錯嗎?我是主神大人的伴生神器,從主神大人還是太陽神時期剛誕生起就陪在他身邊了。主神大人從來沒有去過6666世界,不會是你說的那個太陽神。 容與:哦。 血玉鐲:而且你說……你等了那個太陽神……九百一十二個滄海桑田? 容與糾正:是九百七十二。 血玉鐲:差不多啦。 容與涼涼道:差了三千六百億年。 血玉鐲:……我的錯。 血玉鐲:可是過了這么久,你還記得太陽神的樣貌嗎? 容與:不記得了。 血玉鐲:那不就得了!你肯定記錯了! 容與:小鐲子,你把我當傻子?除了你主人,還有誰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 血玉鐲:那只能證明顧明淮是我主人,不能證明我主人是太陽神啊! 容與:嘖,認狼行為。 血玉鐲:…… cao,又被誆了! 容與輕輕垂眼,唇角弧度淡薄。 他是忘了太陽的樣子,可還記得太陽抱他的溫度。 第28章 牢獄之災2 容與閉眼在腦中梳理劇情,橫七豎八倒著的七個犯人見狀,想要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 容與冷不防出聲:“讓你們起來了?” “!!!” 七個犯人又慌忙躺回去。 容與抿出一絲帶著冷嘲意味的笑。別看這些人現在這么聽話,全是靠他武力鎮壓,要是他壓不住,下場不會比原主好到哪兒去。 連jian尸都做得出來的人,就不用指望改邪歸正了。 容與也沒打算改造他們,他自己都不是正道。以暴制暴,以惡制惡,才是無盡監獄生存法則。 他嫌棄地掃了眼牢房環境。一間牢房不到十平方,卻足足擠了八個人。四張分上下鋪的雙人床一擺,基本就沒其他落腳的地方。被褥發潮的霉味與男人的汗臭味交織在一起,臭氣熏天。每一項都在挑戰容與的忍受極限。 他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這兒管事的呢?”容與煩躁地擰眉,“我要換房。” 囚犯們:“……” 您當您是在酒店度假呢? “……老大,我們監獄的牢房是換不了的。” 容與看了眼,是囚犯一號。 他懶得問他們的名字,這些人也不被他放在心上,統一以囚犯一二三四五六七號來命名。 囚犯一號被那一眼盯得后脊生寒,全身僵硬,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多嘴。 好在適時響起的吃飯鈴解救了他。 “吃飯了吃飯了!”獄卒一間間打開牢房的門,吆喝犯人們出去吃飯。星際時代的牢門也很高科技,不用鑰匙,需要刷卡解鎖。 囚犯五號如蒙大赦,眼帶希冀地問:“老大,我們可以起來了嗎?” 容與跟皇帝大赦天下似的:“起來吧。” 七個囚犯淚流滿面,差點兒沒跪下高喊一聲謝主隆恩。 _ 一行人一進食堂就收到全場矚目,當然那些目光全都是落到容與身上。 垂涎有之,驚訝有之,輕蔑有之,總之全部不懷好意。 紀清瑜被獄卒押進來時途經不少牢房,精致漂亮的臉蛋與柔弱害怕的神情瞬間吸引不少惡狼。在罪犯們的腦補中,這只無助的小羊羔已經被他們剝皮削骨,拆吃入腹,意yin得徹徹底底。 遺憾的是小羊羔沒有進自己這個狼窩,而是進了17號牢房。他們羨慕死了17號牢里的犯人,那可真是占大便宜了。 所有人都以為這么可愛的小羊羔不會撐過半天,絕對剛進牢房就要被七匹餓狼輪番享用,最后站都站不起來。 沒想到他竟然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食堂上,走路姿勢一點兒沒變,不像被過度侵犯的樣子。 倒是那七個家伙……傷的傷殘的殘,看起來有些凄慘。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那七個家伙為了爭奪小羊羔的所有權大打出手,最后一個都沒占上風?那也太蠢了,又不是不可以一起享用。 不過那樣容易被一下子玩壞,漂亮的東西確實該盡力延長他的保質期。下次能有這樣極品的貨色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種種惡意下流的揣測從犯人們腦海中劃過。沒有人認為會是那個漂亮柔弱的青年以一挑七,還他媽打贏了。 對于那些惡意的目光,容與自動當他們在欣賞他的美貌。 囚犯二號殷勤道:“老大您先隨便挑個位置坐著,我去給您打飯。” 另外幾個囚犯眼神一閃。 食堂的座位沒有規定,大家都是隨便坐。但有幾個最好的位置固定是那幾個人的,那是整個監獄都不敢招惹的存在,這個新來的青年不會知道。 他們打不過這個人,卻可以借別人的手來教訓他,出了這口惡氣。 17號牢房的所有人不約而同保持緘默,等著看容與笑話。 當他們看到容與毫不猶豫地坐在那張離門口最近的椅子上,更是止不住得逞的笑意。 太好了,這家伙直接選了個最不好惹的。 食堂里其他人也紛紛面露驚訝,小聲議論。 “天吶,他竟然坐了科達的位置。” “科達可是聞名星際的殺人魔,殺的人起碼有一千個,聯邦派了兩支軍隊才抓到他。那只可憐的小羊羔馬上就要被撕成碎片了。” “而且科達討厭男人的屁股,他想用身體求饒讓對方手下留情一點兒都不行。” “有典獄長在,不會鬧出人命的,不過他不死也得掉層皮。只要不死人,典獄長都不會管。唉,我已經預料到他的下場了。” “咱們有好戲瞧了。” 囚犯們幸災樂禍地小聲議論著,就是沒有人上前提醒。 容與愜意地靠著椅背,接受四面八方的目光:他們是不是嫉妒他們只能坐凳子,我卻能坐椅子。 整個食堂的座位都是凳子,只有他坐的這把有靠背。容與當然是要選最好的。 血玉鐲:你不妨想想為什么這么多人都沒選擇去坐這把椅子。 容與:怎么?某人專屬座位? 血玉鐲:是的,這默認是殺人魔科達的位置。 容與嘆氣:看來我親愛的獄友們是想讓我死啊,真叫人傷心。 血玉鐲:請你正視一下你剛剛也差點打死他們的事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現在換位置還來得及。 容與半點兒不放在心上:從來沒有我給別人讓位的份兒。 他就該占有最好的。 血玉鐲:……那隨便吧,祝你好運。 真是的,它為大魔王cao什么心,就沒見大魔王吃過虧。 “老大,這是您的飯。”囚犯二號恭敬地把餐盤放在容與面前,“我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您慢慢吃。” 說完火速跑去別的桌子上吃飯。 沒人敢和科達同桌吃飯,這張餐桌也一直都是科達一個人的。 容與毫不畏懼所謂的殺人魔,但此刻他確實有點恐懼。 “……這是什么玩意兒?”容與呆滯地盯著餐盤里的生米爛菜葉,一點兒油水都見不到。 他害怕道:“我以后難道只能吃這種東西了嗎?” 血玉鐲:有的吃就不錯了,監獄飯菜分量少還限定每人一份,有人吃不飽會搶別人的,很多人吃不上飯。 容與:“這也太慘了。” 他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想念他帶游泳池的大房子,想念餐桌上的紅燒rou,想念能為他提供良好物質生活的顧先生。 他現在過的這是什么日子。 正生無可戀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籠罩住他,聲音粗噶難聽。 “小子,你占了我的位置。” 容與抬頭,看到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正神色不善地盯著他,手臂肌rou塊塊凸起,充滿力量。 容與不動如山:“你誰?這位置寫你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