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這手朝哪兒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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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哭地可憐,此時是什么形象都想不起來的。 任情緒發(fā)xiele幾分鐘,任嘉努力收斂起來,這大半夜的擾民不說別嚇人。 這期間,男人只是安靜地站在身邊,無聲地陪著她。 任嘉好不容易收住哭聲,一想起來剛才的境況還是后怕,拽著余年的胳膊偷偷朝他身后瞄,“…嗝…你…你剛過來時…有看到其他人嗎?…嗝…” 余年看著眼前小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想來剛才是嚇得不輕,遂隱瞞道:“沒有。” 其實是有的。 這個老小區(qū)是整齊的橫排結(jié)構(gòu),任嘉走的這條路直接從中間豎著穿了過去通往后街,所以剛才他一出單元樓,朝著這邊還沒走兩步路就看到她著急忙慌地跑過去了,然后后面跟過來一個瘦高個黑衣男人也在跑,他緊趕幾步跑起來,直接堵在了那男人前面,還沒等他問話,那人轉(zhuǎn)頭很快就消失了。 他轉(zhuǎn)身看著女孩兒還在埋頭拼命跑,這才追了上來。 “不過半夜最好還是不要一個人出來閑逛,就算是學(xué)校附近也不見得就是安全的。”又不放心地補充。 “嗯嗯……”剛經(jīng)歷這奪魂一幕,任嘉忙不迭點頭。 “你們學(xué)校門還開著嗎,宿舍還能進(jìn)嗎?” “…….” 這還有個遺留問題呢。 任嘉雙手捏著裙擺,低著頭一副小學(xué)生乖乖挨批的樣子。 看任嘉沉默,余年也猜到了,這也不能不管,“走吧。” “?” 看任嘉一臉迷茫的樣子,余年好脾氣地解釋:“先去我那里住一晚,還有你的腳踝要處理一下。” “噢~” 任嘉這才感覺到腳踝傳來的劇痛,剛才一心在害怕,對身體的感覺都降低了,現(xiàn)在仔細(xì)感受一下,膝蓋應(yīng)該也有點擦傷。 看著男人轉(zhuǎn)身,任嘉條件反射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換來男人的回頭。 “呵呵~”任嘉尷尬地笑,松開一只手,另一只手也從胳膊向下滑,改揪住他的袖子。 她才不要一個人大半夜的呆在這路上。 臉皮厚死就厚死吧,堅決不放手。 余年看著女孩兒滿臉淚痕的笑臉兒,挑了挑眉,沒出聲,轉(zhuǎn)回頭繼續(xù)朝前走了。 任嘉趕緊跟上,心想,這人心還挺細(xì),把腳步放得這么慢來等自己這個傷殘人士。 往回走了一段路程,又向右拐進(jìn)了小區(qū)第8排,任嘉漸漸感覺吃力。 她本來就腿腳酸痛,現(xiàn)在一只腳還不敢怎么施力,靠著一只腳走了一會兒就感覺累地抬不動了。 但男人已經(jīng)很遷就自己了,一小段路程走得這么慢。 任嘉慢慢地兩只手都纏上了男人的胳膊,借著他的身體來支撐自己,走路倒是輕松了一些。 好在他沒有說什么。 終于走到了單元樓門口,卻被告知沒有電梯,只能爬樓梯,任嘉心里很崩潰,然而只能硬撐著。 可能余年也不想一整晚時間都耗在陪自己半死不活地爬樓梯上,他直接一手扶著她胳膊,另一只手橫過她的脊背,掐在她的腋窩下,半拖半抱地向上走。 任嘉覺得自己就是被他提上五樓來的。 進(jìn)了門,她剛開始還不好意思,不好四處大量,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趁著他去廚房冰箱拿水的時候才敢觀察這屋子。 外面看著都是一樣的老樓房樣式,里面應(yīng)該是新裝修過,很簡潔大方的風(fēng)格,總體以灰黑白為主,除了必要的家具,生活用品不多,看來不常在這里住。 來不及偷看更多,男人就出來了,接過他遞來的礦泉水,擰開就咕嚕咕嚕喝了半瓶。 也實在是渴了,大半夜的來了個百米沖刺。 “歇會兒你就去那個房間先洗漱一下,出來看看你腳腕的傷嚴(yán)不嚴(yán)重。”余年說著還用手指了指她身后的房間,“注意最好不要碰到水。” “嗯好。”一天下來,真的是一身臭汗了,現(xiàn)在汗水干了,任嘉也不舒服。 因為余年沒給她拿任何換洗衣服,自己隨身就一個包,也沒有帶任何衣物,任嘉只好穿著自己身上的舊衣裙出來了,也不好直接圍個浴巾就出來。 待會兒睡覺時再把裙子脫了好了。 余年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洗漱過了,頭發(fā)還濕濕得搭在額頭上,坐在沙發(fā)上朝她招呼,“過來看看你的傷。” 任嘉坐過去,本來及膝長的裙擺就蓋不住膝蓋了,還露出了一小截兒白生生的大腿。 她現(xiàn)在的腳腕已經(jīng)腫起來了,膝蓋上倒是還好,被裙子擋了一下,只是有些輕微擦傷。 余年靠近過來,伸手把她的左腳抬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按了按她的受傷部位及周圍,詢問她的感覺來確認(rèn)受傷情況。 任嘉疼得嗷嗷叫,也顧不得不好意思,趕緊如實回答。 “今晚謝謝你。” “嗯。” 確認(rèn)沒傷到骨頭,余年拿起旁邊準(zhǔn)備好的包了冰塊的毛巾,敷在腫脹部位,緩慢移動。 被冰冰涼涼的毛巾包裹,任嘉感覺好了很多,也沒那么疼了。 這才有多余心思打量面前低頭專注的男人,額前碎發(fā)垂下遮住了男人的眼睛,任嘉只能看到那長長的卷翹的睫毛,時不時地顫抖一下,居然比女人的還好看。 拿著毛巾的手也是骨節(jié)分明,干凈修長的,指甲修剪地很整齊,一顆顆的紅潤飽滿,任嘉覺得自己好像也手控了。 其實余年并不如任嘉表面看到的這樣心如止水、專注認(rèn)真。 面前的小腿勻稱纖細(xì)、白皙柔嫩,自己的手握在上面只占用不到一半長度。 眼前的小腳丫也可愛得要命,目測還沒有他的一只手長,女孩兒的個子不算矮 ,但腳怎么就這么可愛呢,腳趾頭兒一顆顆的按個兒排序,晶瑩剔透,好不誘人。 余年睫毛顫了顫,不自覺的滾了滾喉結(jié),他居然有點兒想吃!—— 冷敷了好一會兒,又抹了些云南白藥輕輕地揉了揉,就等明天看下情況了,應(yīng)該還好。 處理嚴(yán)重的腳踝都沒有疼得忍不了,任嘉心里就懈怠了,心思悠悠地飛走了。 結(jié)果一沒注意余年處理膝蓋的傷,就被疼哭了。 “啊!”低頭一看,原來是用碘酒,天啦,她能怪他不先打個商量嗎? 不能,好的。 “忍者點兒,馬上就好。” “嗯。”她能說什么,敢說什么?不能,不敢。 任嘉覺得被這點兒小傷疼哭實在丟人,除了第一聲沒注意叫出了聲,后面一直咬牙忍著,只偶爾從牙縫里露出了一兩聲嗚咽。 她覺著自己還是挺厲害的,這都能忍住不出聲,多堅強啊。 碘酒涂傷口,誰涂誰知道。 但在余年眼里就完全不是這回事兒了,媽的,這聲音也太勾人。 他本就對她身體不能心思純潔,剛從一個欲望深淵逃出來,這又來一個。 手下的肌膚吹彈可破,白皙光滑,那傷口在上面好像也是給這幅藝術(shù)品增加了野性,現(xiàn)在聽著女孩兒喉嚨里忍不住的呻吟,余年的二弟逐漸被喚醒了,眼睛里也愈見濃郁至深不見底。 任嘉對即將面臨的危險一無所知,還盯著自己膝蓋上那丑丑的一塊。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事情漸漸不對了,那只本來按在膝蓋下方的修長左手慢慢在朝上前進(jìn),直到?jīng)]入裙底看不見。 這手朝哪兒摸呢? 任嘉想出聲阻止,又覺得好像有什么無形的東西拉扯著她,讓她放任那只手繼續(xù)下去。 追-更:po18kan.(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