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老板 買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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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友的這句它罵人,弄的二當家的哭笑不得。 心說,我就算是罵人也沒有你上來就殺人狠吧?想著還撇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手下。兩腿開始打哆嗦。 彭安看常友喘著粗氣,知道常友怕是心理上有了些問題。也就開始岔開話題。 “前院的人沒幾個能打的。想跑讓我給攔下了,這伙人現在也是膽子大。居然敢分兵?我說,這位朋友,你們在淮陽府的時候,滑不溜手、小心翼翼。把魚頭老大氣的是七竅生煙。 怎么到了這豫中府,這么不小心呢?“ “哼,你是哪里來的后生,還敢質問我?“ “喲,這位英雄怎么稱呼?“ “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張功!”二當家一梗脖子,昂著頭道。常友看這人還挺哼,刀刃又往脖子上靠了靠。 可這句話,戳中了常友的某個點。愣愣的開口道“你是不是有個哥,叫張成?” 張功這次不敢梗脖子了,眼睛斜過來問道“你怎么知道?” 倆人一問一答的,可把蓬安給樂壞了。彭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是你們二人。怎么?叛出門派以后,開始干起了這個勾當?” 這句話讓常友聽著,有點不明白。轉頭看向彭安。 “這兩個人,原來就是洛水齋的弟子。因為心術不正,被逐出師門。沒想到現在做起了這個買賣。這倒也明白了,為什么在豫中府這些人反而懈怠了,原來這里是他們的老巢。” 常友聽著彭安的話,覺得,彭安才像是江湖百曉生。自己好歹也是老顧的傳人,居然對這些江湖軼事沒有什么印象。 “彭大哥,現在怎么辦?” 彭安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包袱,現在已經沒了聲息。怕是都暈了過去。上去打開看了看,也不知道哪個是吳家的大小姐。 回頭對常友道“咱們先去吳家,把這兩個孩子托付了。然后好好的審問審問這位張大兄弟。”正說著,彭安走過來,在張功后脖子一敲,張功就暈倒在地。 兩個人知道這里不便久留。怕是血腥味會引來野狗,剛才又有喊殺聲,不多時就會有衙門的人過來。 彭安在正屋留下了字條,寫上了金筆判官的名號,說明了來龍去脈。 常友出門找了輛車。把昏迷的兩個少女放進去,又把張功放進去,兩個人坐著車就去了吳家。 到了吳家以后。彭安和吳闖說明了來意。吳闖認了認,并不是小了自己快三十歲的meimei。彭安表示了解。從常友手上接過了張功,又和吳闖要了一處靜室,審問起來。 具體的情形常友不得而知。只不過彭安出來的時候,胸有成竹。問吳闖要了幾個家丁。就準備帶常友又出發。 “彭大哥,你問出結果來了?” “問出來了。洛水齋雖然門風嚴厲。但是也免不了出現少門主這種流連煙花柳巷的人。這張家兄弟原本是洛水齋一位供奉的弟子。奈何兩個人經常惹禍。 這才被趕出師門。只不過沒收了一身的功夫。可這種人,德行不好,武功自然也練不好。出了師門以后,除了一身功夫,也沒有別的能耐。 到是給人做了一段時間的看家護院。但是受不了氣,就又走了。后來勾搭上了淮揚府專門養瘦馬的人,這才做起了這般勾當。 兩個人回來豫中府以后,聯系上了洛水齋的少門主,送了個上等的瘦馬過去。得了少門主的承諾,對二人看護著。 也是利令智昏。不過我們眼下,行動要快些了。趕緊去他們的老巢。那邊我已經安排吳闖兩個時辰后通知豫中府鎮撫司的人過去辦案。“ “為什么是通知兩個時辰以后?”常友對這點到是不明白。 “因為你我兄弟二人,要辦了這件事。自然不能讓鎮撫司的人插手。再者說,我們江湖人,還是不要和朝廷走的太近,容易生出事端來。” “按彭大哥這么說,那天下英雄會,怕是去不得吧?” “去得,去得,很是去得。辦完這件事以后,我怕是要走訪好友,聯絡一番。到是要看看,這九府的商會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兩個人就這樣一遍對話,一遍的趕往張功招出來一伙兒人的真正老巢。 卻說這河洛城里的據點,只不過是其中之一。張功也說了,這一批孩子當中,有兩個姓吳的,到是不知道哪個是吳家的千金。 不過,張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綁了一位老前輩的閨女。也是后悔不迭,知道自己怕是時日無多了。 當然,彭安看出來常友依然還是涉世未深。所以很多事情,都沒跟常友明說。 但常友也算心思通透,聞著彭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到是把張功的結局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是常友也不會說什么。 兩個人帶著幾個家丁就這么直奔目的地而去。帶家丁的目的,是為除惡務盡,也是為了封鎖消息。雖然張家兄弟,拳腳功夫不錯,大師現在張功不在。老巢里能算得上好手的,恐怕除了張成以外,也就沒有一兩個人了。 離城不遠以后,遠遠的看見了田隴上有一處宅院。 這里按照種地的人的說法,是薄田。但也因為薄田,所以價格便宜,地處偏僻。正適合干非法的勾當。 張功說了,每湊齊十個人,他們才會集中的賣給一個大商人。 老巢里已經有了五個孩子,原本算上這兩個,還剩下三個。但是彭安和常友一來,一切都變了。 既然是要辦事,那樣子就做足。 彭安現在是富家少爺打扮,常友在旁邊做了個小伴當。兩個人騎著高頭大馬,伸手跟著四五個個打手似的家丁。 這卻是常友的主意。明擺著打上門去,怕是要傷了孩子們的性命。 喬裝打扮一番,說是介紹過來做生意的。先混進去再說。 一伙兒人來到宅院附近的時候,就有人迎上來,到是笑嘻嘻的問道,是做什么的。 彭安老大的不客氣,在馬背上道“我們是來做買賣買馬的。“ “喲,我們是種地的,不賣馬,您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哦?那是張功這臭小子騙我?昨天騙了我一頓花酒,說是你們這有好馬。誒,張成在不在?“ 那人聽著彭安提起了自己的老大和二哥。眼珠子轉了轉,不敢得罪人。趕緊道“要不您先在這里等著,我回去找我們家老爺來。“ 不多時,從宅院里出了個大漢。聲音洪亮。 “是哪一路的朋友,要來我這里買馬啊?“ “我家公子昨日與張功張大哥一見如故。張大哥說,這里有上等的馬,讓我加公子來看看。“ 那大漢盯著說話的常友。嘿嘿一笑“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練撒謊都不對。來啊,給我拿下。”說完這句話,從宅院里沖出來了十來個人。 常友有點蒙了。心說,我這是哪里不對?扮相也有了,還是做生意來的。怎么就剛上門就要挨打呢? 彭安到是反應過來了。看了常友一眼。 眼中的意思是說人家雖然是拐賣孩子,培養瘦馬。但是孩子剛拐回來,你偏要來著買馬,肯定是有問題啊。不知道是說你聰明還是笨了。 當然,這眼神里的這么多意思,常友并不能完全領會。 可不領會,不代表就愣住了。 人來了,怎么辦? 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