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像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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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留步,打完就跑,是什么英雄?”山羊胡這個急啊。 人家江湖仇殺,都是不死不休。這可倒好,這人帶著手下來了,打殺了一番,轉頭就跑。后面還跟著兩個。哪有這樣辦事的,不怕走漏了風聲留下跟腳讓人找上門去么。 常友也納悶,后面還有倆呢,你追我干什么你。轉念一想,這現在成本肯定已經關了。看眼下情況,這后面三個人不追個結果出來是不會停手的。沒奈何,找了個空地,卻是一戶人家正在蓋房子的基地上就停了下來。 見常友停了,那山羊胡跟在后面也停了,停在一邊。后面兩個人很快也來到了場中。 一片工地上,四個人,就對峙上了。 四個人,兩個蒙面的是常友和樓外樓的掌柜的,山羊胡沒蒙面是因為剛從自己老巢出來,壓根就沒打算行走在暗里。對面那個沒蒙面的是鎮撫司的張千戶。 山羊胡和張千戶大眼瞪小眼半天。其實兩個人怕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山羊胡看了看張千戶的打扮,嗯,鎮撫司。突然一想,自己好像沒蒙面。趕緊把掛在脖子上的蒙面巾帶上了。 四個人僵持著。常友心思一動,捏著嗓子道“三位追了我那么久,怕不是要四個人湊桌子打牌九吧?” 張千戶心里疑惑。這人怎么像個閹人的聲音呢? 樓外樓的掌柜到是想的明白,今天怕是跟過來的倉促了。到是張千戶和樓外樓的掌柜心里都還好。樓外樓只對刺星閣的人下手,今天動手的都是眼光靈,腦瓜靈的人。發現不對了,立刻就撤走。鎮撫司是要除掉刺星閣,雖然對樓外樓也想動手,但是沒有上門的話,也不好明著來。 張千戶心里明白,下人們能做到什么樣,就是什么樣了。至少這一次,刺星閣在東魯府想發展怕還是要緩上一緩。 山羊胡呢,現在難受的緊。想明白了,鎮撫司來了,這兩個黑衣人,只是不知道哪個是樓外樓的大掌柜。另外一個人是誰呢?當然,其他兩人也在猜測常友的身份。 先動手的還是山羊胡。見常友停下了,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常友。 悄無聲息的,山羊胡打了兩個柳葉飛刀。常友第一波聽見風聲,躲開了,可緊跟著,山羊胡已經抽檢刺來。 新手和老狐貍的差距有多大?常友的功夫滑,可是生死相搏之下,又是殺手。這一劍,常友看見了,也準備躲了。沒躲開。刺溜一下,右胸還是劃了一道口子。 為什么沒刺進去? 山羊胡攻向常友的時候,張千戶已經發現不對。現眼下,不管常友是敵是友,總之是殺了人了。殺了人,那就是鎮撫司要管的事情。張千戶是個實誠人,但凡是鎮撫司要管的,決不能讓別人代勞。所以張千戶救常友。 樓外樓的掌柜,心里還想呢。我要不要動手?這眼下,他們動手對我有利啊。 所以遲疑了半步。但是看見張千戶殺向了山羊胡,索性落井下石,也跟著沖山羊胡而去。 一時間,局面變成了三個人圍攻山羊胡一個人。 兵刃講究一寸長一寸強。常友的兵刃最短,其實在圍攻的時候,就是為了擋住山羊胡不逃走。可眼下山羊胡殺紅了眼睛。怎么也不會輕易走了,再加上山羊胡內力大漲,很是要挑一挑鎮撫司和樓外樓眉眼的意思。 沒過兩招,常友感覺右胸的傷口有些撕裂的疼痛。攻勢慢了下來,尋思著什么時候能夠躲開。那山羊胡卻有點不依不饒。如果是白天里,細看一下,山羊胡已經兩眼通紅,狀似瘋狂了。 樓外樓的掌柜消息靈通,知道刺星閣的人都是什么脾性。但是山羊胡現在的狀態,確實有點不像是殺手,更像是強盜了。但是想著自己原上野被刺星閣端了。心里的殺意是原來越濃。 張千戶心里更是詫異。按理說,自己要提拔成指揮使,從總部拿到了下一個階段的內氣秘籍。現眼下東魯府地界上,怎么也能橫著走上幾步了。沒想到,這刺星閣的主事,在三人的圍攻下還能堅持這么長時間。 張千戶、大掌柜、常友三個人也不是沒有互相交手。只是漸漸的,大家感覺,都必須直面山羊胡,不然會有危險。再加上常友已經受傷,攻勢滿了下來。 突然間,山羊胡手上一抖,劍光似萬朵銀花炸開,耀的人眼都快睜不開了。常友在山羊胡起勢的時候,就躲開來。 突然聽得“啊”的一聲喊,卻是樓外樓的大掌柜受了劍傷。緊跟著,山羊胡一掌印在了大掌柜背上。 常友知道機會難得,撒丫子就跑了。 這邊張千戶反應過來想要從背后砍上山羊胡一刀。山羊胡身子像被別人抽了一鞭子,耍的一下就轉了過來,一掌打在了張千戶的刀上,避開了張千戶以后,山羊胡腳下不停,逃命而去。 這邊樓外樓的大掌柜,受了傷以后,接著山羊胡掌間的力量,已經遠遁而去。 張千戶留在原地,向三個方向看了看。 哼了一聲,想要長刀歸鞘,剛舉起來刀,刀的上半部分就掉了下去。原來,山羊胡的一掌,已經把張千戶的刀打斷了。 “這刺星閣的人,真是古怪。多年來,刺星閣的人都是善刺殺、輕功;卻沒想到有一個精通內力的高手。只是這人行為確實與刺星閣歷來的行徑不符,真是奇怪。 嗯……剛才跑在前面那人是誰?這江湖許久沒有使雙刀的了。真是奇怪。“ 張千戶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有的事情想不明白,也不再想了。轉身回去,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收尾。 到是常友離開的最早。七拐八繞的,見身后沒有人跟著。悄悄回到了鐵匠鋪子。 剛一進院子,鐵匠就迎了出來。 “你這人,拿了刀,帶了人走就是了,怎么又回來了?沒引來尾巴吧?”鐵匠左右望了望,側耳聽了聽,看樣子很擔心常友引來什么人。 “沒有,我看過了,沒人跟著我。我受傷了,鐵匠大叔,有沒有藥,我得處理下傷口。”常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已經開始滲血了。 “哼,像個男人了。進屋。” 常友跟著鐵匠進了屋。脫下了上衣,右胸口,有一道傷口,三寸多長。到是不深,但是血水已經留下來了不少。 鐵匠屋子里備著傷藥。給常友拿過來,看著常友自己擦傷。 “怎么樣?” “不好受,不過現在想想,還挺痛快。”常友道。“只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刺星閣的人現在在東魯府敢走到明面上,剛過招的時候。那明顯不是個殺手的氣質。” “哦?具體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