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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了,有了這幾天的經驗,你真能喂豬試試。” 大壯聽后還真認真想了想,偷摸干生意始終不是正途,哥和嫂子也說了說不準啥時候就停了不干,要是家里除了上工能有點別的正經收入,確實挺好。 他抬頭一笑:“我回去和我娘說說,如果真喂豬,到時候我有啥問題能來請教嫂子嗎?” 劉茵揮揮手:“沒問題,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 他倆也算是交接完,大壯去上工之后,劉茵就開始打掃豬圈,一邊打掃她一邊盯著兩頭豬:今天先放過你們,明天就開始特訓,終極目標就是以后自己給自己打掃豬窩! 劉茵照常上山打豬草,滿滿的裝了一筐子下山,正好碰到換班下山的村里漢子。 “帶弟,上山打豬草啊,身體都好利索了嗎?” 劉茵朝著他們一笑:“好多了,叔叔們這是回家休息?今天咋這么晚?” 有了這墓之后,村里抽調了幾個人在山上守著,還有縣里的人,平時村里的人每天早晚都會換班,現在都要中午了。 “縣里來了人,說是過兩天有省里的專家來開墓,以后也不用我們守著了。” 劉茵點點頭,她對此沒啥興趣,也就沒多問。 不過幾個叔伯里突然有人開口:“帶弟,鄭老五醒了,你和小六知道不?” 劉茵下意識搖頭:“沒聽小六說過。” “我聽大隊長說他啥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那些盜墓賊一口咬定說是他帶的頭,現在兩邊兒正僵著。” 劉茵一下子就聽出了這話的另一層意思,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不好給鄭老五定罪,那么她和小孩兒這兩個唯一的目擊者的口供就會成為關鍵。 即便聽懂了,但劉茵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喃喃道:“我回去和小六說說。” 有那些直白的大叔就開口了:“回去跟小六說不要摻和這事兒,啥好都討不到。” 這幾天他們和縣里來的人待在一塊兒,聽了好多事兒,像這種盜墓的人絕大多數都會被木倉斃。 “謝謝叔叔們,我回去就跟小六說。”說完她就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跑了。 劉茵內心一點都不怕王大花來找麻煩,小孩兒都已經決定和那邊劃清界限,她正愁沒個由頭呢,和國家大義比起來,親情算個啥?現在講究的就是政治覺悟! 這事兒還是鄭向東回來吃飯的時候主動說起。 “我今天打豬草的時候也碰到幾個叔叔,他們也跟我暗示了些。你娘真的會來找我們?” 鄭向東沉吟:“那得看鄭老五現在在我娘心里的分量有多少了。”他一停:“我聽二柱說,大隊長讓那邊的鄰居時刻注意,說是那邊一有人來咱家,就去通知大隊長,大隊長肯定也想到這點,防備著呢。” 劉茵挑眉:“大隊長對你是真的好。” 想到大隊長,鄭向東頓時露出笑容:“先進叔對村里人都挺好,我大哥娶媳婦之后,先進叔看我在家不受待見,經常會找我爹。大壯小時候也經常被先進叔關照,還有村里其他人也得到過先進叔的幫助,我很感激先進叔。” 劉茵明白這種感覺,她也知道大隊長是個好人,她也會幫著小孩兒慢慢的回報那些對他好過的人。 當晚,王大花就來了家里。 小兩口剛吃完飯,院子的門就被拍的哐哐直響。 一般來找兩人的人都不多,不管是誰過來,都是在院門口喊上一聲,村里人去別人家也都是這么辦。 像這樣粗魯的叫門聲,兩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對視一眼之后,劉茵拍了拍小孩兒的肩膀:“需要我和你一起嗎?” 鄭向東將收好的筷子放到她手上:“先拿去灶房,我等會兒回來洗。” “不能受傷啊,如果我發現你被打了,可不會管那人是你的誰。” 原本還有些嚴肅的鄭向東猛地被她給逗笑了:“好,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假如真的動手,我一定大聲喊你。” “嗯,去吧。” 王大花在外頭拍了半天門都沒人應,心里惱火的不得了,也不拍了,直接踢腳就往門上踹。 她踹了兩腳,門就開了。 鄭向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剛要踹過來的腳,快速躲開。 王大花一下沒收住力,直接往前一個踉蹌撲了個狗吃屎。 旺家剛才就在院里低吠,現在看到人,立馬撲上來又抓又咬。 王大花臉正疼著呢,頭發上就被啥罩住,她直接一揮手,將奶狗旺家給掃到地上滾了好幾圈。 鄭向東見狀,立刻過去安撫了下旺家,將他送到狗屋里。 “您過來有啥事?” 王大花從地上爬起來,一邊順著頭發一邊拍著身上的灰,臉色更是黑的徹底。 她聽到小兒子不咸不淡的問話,心里的火苗直接成了熊熊大火:“我沒事就不能來嗎?”說著,她瞄了瞄:“劉帶弟呢?你們都是死人嗎?我喊了這么久的門,你們一個個都是聾子聽不到?!” 開口就沒有半句好話,鄭向東也煩了:“您別扯別的,有事說事。” “你個……” 瞧她開口似又要罵人,鄭向東直接高聲打斷她的話:“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要關門了。” 王大花看他真的去關門,也顧不上罵人,抵著門:“你五哥剛醒過來,明天你和劉帶弟去醫院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