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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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賈道友,你這話的意思是?” “跪下求饒!然后賠付一千枚地元丹給我。”賈作章冷冷道,“否則的話,今天你就別想離開了。” “這么囂張?”隋戈依舊淡淡地說道,“你要知道,我可是煉丹師,認識的強者不少,包括元嬰期的老怪物,都有要我煉丹的。你敢對付我,就不怕遭到他們圍攻么。” 聽隋戈這么一說,賈作章果然是有些顧慮了。 在修行界中,煉丹師的確是有些地位與眾不同的,尤其是一些厲害的煉丹師更是如此,因為他們很可能會給一些修行界的老怪物們煉制丹藥,若是那個老怪物雇請的煉丹師讓人給干掉了,導致煉丹失敗,無法突破境界的話,恐怕那些老怪物會直接將殺人者滅族泄憤的,老怪物們都是喜怒無常的,更不會理會什么道德名聲的。 “如果,消息傳不出去的話,又怎么可能遭到圍攻呢?” 另外一個聲音在隋戈身后想起,隋戈神念一掃,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是先前在“小交易會”上的另外一個結丹中期的修行者,此人叫車新鋒,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老好人,卻沒想到,居然也對隋戈居心不良,竟然想要乘火打劫。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賈作章,看似一團和氣的商人,沒想到卻是笑里藏刀;車新鋒,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卻是居心不良,一肚子壞水。 兩個人,一前一后,將隋戈的進退之路都給賭死了。 很顯然,這種局面下,兩人都認為是吃定了隋戈。 到了結丹期境界之上,境界高一層,就是高得沒邊,結丹中期的修行者,一個人就可以輕松壓制住十個結丹初期的修行者。更何況,還是兩個結丹中期的修行者對付隋戈一個人。 所以,在賈作章和車新鋒的眼中,隋戈都是必死無疑了! “車道友,看來你也想分一杯羹啊。”賈作章向車新鋒道。 “有道是草不露白,露白找死!”車新鋒冷哼道,“這個小子,畢竟還是經(jīng)驗不豐富啊,居然敢在我們面前擺闊,而且還得罪了賈道友你,這不是純粹找死么!不過,殺了他倒是便宜,他不是煉丹師么?我們活捉了他,然后洞穿的他的琵琶骨,將他用千年寒鐵鎖鏈鎖住,專心給我們煉制丹藥,那不是更好么!” 隋戈聽了心頭大罵,這個車新鋒,簡直比賈作章還要陰毒啊。 “是極!是極!”賈作章大笑道,“那我們先將他擒了再說,免得夜長夢多——青云劍!” 賈作章大喝一聲,口中噴出一道青光,直襲隋戈,頃刻之間,青光化為一柄十丈長的巨劍,然后從隋戈頭頂上方壓制下來,并且隨同著青色巨劍一同壓下的,還有數(shù)百道白金色的劍罡,這些劍罡每一柄都有一米多長,就如同一柄柄真正的利劍,依托巨劍形成了劍陣,將隋戈完全籠著其中。 車新鋒并未動手,但是卻做好了掠陣的準備,似乎只要隋戈從賈作章的劍陣中逃脫,他立即就會給予隋戈雷霆一擊。 賈作章、車新鋒不愧是結丹中期的修行者,一動一靜,在戰(zhàn)略上完全壓制住了隋戈。 賈作章劍陣成型,似乎就要將隋戈給困住了。 賈作章的青云劍為絕品寶器,在他結丹中期修為的催動之下,這一件絕品寶器的威力已經(jīng)完全發(fā)揮出來了,巨劍還未到,劍氣呼嘯之聲已經(jīng)不絕于耳,四周的數(shù)百道白金色劍罡,以伏羲八卦之位排列,無堅不摧,剛柔并濟,一旦困入其中,隋戈便休想再逃脫了。 “不過如此!”賈作章見隋戈竟然毫無反應,心頭不禁冷哼了一聲。 眼看隋戈就要被困入劍陣當中,忽地隋戈卻“消失”了。 而一道黑影頃刻間出現(xiàn)在車新鋒面前,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他撞了過去。 車新鋒大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狀況,但是作為結丹中期的強者,本能的反應還是有的,倉促之間大喝一聲:“毒炎劍!” 蓬! 車新鋒的胸前忽地爆開一團黑色、腥臭的烈焰,他的整個人立即遁入那烈焰之中。 并且,黑色的毒炎之中,不斷地有劍光穿梭其中,那些劍光綠幽幽地,似乎也是帶著劇毒。 車新鋒這一手,分明已經(jīng)舍棄了進攻,全力防守! 因為車新鋒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死!” 已經(jīng)化身為金雕的隋戈,完全無視那黑色的毒炎,爪子探出去,頓時出現(xiàn)了一條罡氣形成的巨大青龍,鉆入了毒炎之中,向著車新鋒的身軀狠狠撞去。 車新鋒大驚,手中的毒炎劍豎了起來,人劍合一,向著罡氣青龍斬了過去。 啪嚓! 眼看車新鋒的毒炎劍就要斬到青龍的頭上,但是那罡氣所化的青龍就像是有靈性一樣,忽地一張口,向著車新鋒噴出一道金色的閃電,如同一道金色的審判長矛,直刺車新鋒胸膛。 天劫神雷! 車新鋒大驚。 作為經(jīng)過天劫的人,車新鋒當然知道天劫神雷有多么可怕,他無暇去想隋戈是怎樣釋放出天劫神雷的,也不清楚隋戈是如何將這一道天劫神雷藏于罡氣青龍腹中的,但是車新鋒知道,他就算用盡吃奶的勁也必須抵御住隋戈這一招殺手锏。因為如果擋不住,那就是死! 太快,太近,太突然。 所以車新鋒根本不可能閃避,天劫神雷劈在了他的毒炎劍上,這一劍邪戾的絕品寶器頓時受到了重創(chuàng),連帶車新鋒也是心神受創(chuàng),而緊接著,罡氣青龍就撞在車新鋒的護體罡氣上。 吼! 車新鋒一聲大吼,頭上的金丹虛影爆發(fā)出萬道金光,全身的修為瞬間攀升到極限。 這就是結成了金丹的好處了。擁有金丹的修行者,念頭一動,就可以在瞬間將全部的力量爆發(fā)出來,無論是防御還是攻擊,都可以在瞬間發(fā)揮出最大的實力。 正所謂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 此時車新鋒方才知道為何隋戈這小子剛剛結丹就有這么大的名氣了。盛名之下無虛士,隋戈這名頭如此大,是因為人家手段高明,而且高得離譜,甚至還擁有化身妖魔的本領。幸好,車新鋒估摸著,他是有實力接下隋戈這全力一擊的,盡管可能會負傷,但只要接下隋戈這全力一擊,隋戈的勢頭必然會漸弱,那時候他車新鋒就有機會逃走了。 轟隆! 罡氣青龍撞在了車新鋒的護體罡氣上,護體罡氣破裂的瞬間,車新鋒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震得移位了。不過,那一頭恐怖的罡氣青龍也終于消失了。 車新鋒心頭松了一口氣,立即抽身就逃,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賈作章的死活了。 只是,車新鋒剛一轉身,卻發(fā)現(xiàn)隋戈所化的金雕巨大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第682章 殺人一定要越貨 “不可能!” 車新鋒心頭狂震,就算是結丹期的強者,爆發(fā)出全力一擊之后,也會出現(xiàn)空隙,這是天地之道,就像是潮漲潮落、起起伏伏,殺手锏之后,必然會出現(xiàn)一個“空擋”,車新鋒正是料定了這一點,才認定擋住了罡氣青龍之后,一定有逃脫的機會,他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算是豐富了,所以才有這樣的想法。可惜,車新鋒拼著吐血擋住了隋戈的“全力一擊”,卻發(fā)現(xiàn)他所等待的空擋并未出現(xiàn),隋戈就如同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了。 也許是看出了車新鋒心頭的困惑,隋戈淡淡地說道:“因為剛才我根本沒有全力出手!現(xiàn)在,才是我的全力一擊!” 隋戈一爪揮出去,將“草木知威”的拳意打了出去,霎那之間,車新鋒的身體旁邊出現(xiàn)了兩個青帝木皇甲胄的虛影。 兩個,眨眼功夫化為四個、八個…… 頓時間,車新鋒身體四周,全都是青帝木皇甲胄的虛影。 車新鋒未動,他不敢動! 每一個青帝木皇甲胄的虛影,都比之前的罡氣青龍更加恐怖,車新鋒知道,他一動就是死。而隋戈沒有進一步碾壓他,看來也不想逼他自爆金丹,所以車新鋒認為他還有一線生機。所以,他不能動。 車新鋒沒動。 那邊賈作章卻動了,他的青云劍形成的劍陣向著隋戈激射而來,而他的整個人,卻以極快的速度飛退。賈作章笑里藏刀,但卻不是蠢貨,看到隋戈頃刻間制住了車新鋒,實力不是一般的驚人,哪還敢跟隋戈硬拼,只希望他的青云劍陣可以拖延點時間,讓他全身退走。 “草芥人命!破!” 隋戈一聲大喝,又一道罡氣青龍打了出去,輕松就破開了賈作章的青云劍陣,然后震動翅膀,向著賈作章追了上去,金雕的速度本來就很快,再融入了風雷翅之后,隋戈的身法速度已經(jīng)跟元嬰期的老怪物不相上下了,賈作章哪里逃得掉,不過眨眼的功夫,隋戈就追上了賈作章,然后直接打出幾式草木知威,將賈作章也用青帝木皇甲胄的虛影給困了起來。 隋戈沒有立即下狠手,倒不是他擔心被賈作章金丹自爆給炸死。青帝木皇甲胄,可是最好的防御性法寶,他根本不擔心。 只是,賈作章和車新鋒要是就這么爆了的話,隋戈還如何從他們身上榨取好處呢? 殺人,一定要越貨。 白白殺了,豈非浪費? 尤其是現(xiàn)在修行界,物資這么匱乏,就算是要賈作章和車新鋒死掉,隋戈也要讓他們赤.裸裸地去死,那些法寶、丹藥之類的好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得給他留下! 可憐的賈作章、車新鋒,一開始還想如何聯(lián)合算計隋戈,卻沒想到,頃刻間反被隋戈給算計了。 此時,兩人神身邊都有無數(shù)的青帝木皇甲胄虛影懸浮著,一旦輕舉妄動,必死無疑! “你們兩個,看來都不想死吧?”隋戈淡淡地說道,“如果不想活的話,那就盡快自爆金丹。” 賈作章、車新鋒當然不想死。 好不容易進入金丹期,有了千年壽元,他們兩人都還有四五百年的時間可以揮霍,王八蛋才愿意這么早就死掉啊。 “隋道友……是我一時糊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賈作章不愧是笑面虎,很快就放下了仇恨之心,開始盤算著如何讓隋戈放過他,“只要你放過我,我發(fā)誓以后效忠你!” “放.屁!”隋戈冷哼道,“你當我跟你一樣蠢么,修行之人,誰害怕天打雷劈這些誓言?看來,你是真心不想活了。沒關系,我看車道友應該還想活命吧,對吧,車道友?” 車新鋒一臉苦悶,垂頭喪氣地說道:“隋道友,我今天栽在你手中了,無話可說了。我不想死,怎樣你可以放我一馬?” “車道友果然是明白事理呢。”隋戈微微笑道,“其實,我也不想你們自爆金丹。金單一爆,全都成渣了,本命法寶也跟著炸個稀巴爛,要復原都得耗費精神。所以呢,事情就這么簡單,拿東西來換你們的命。否則的話,我就蹲在旁邊,看著你們兩個自爆,我就當是看煙花爆竹。” 車新鋒直接無語,心頭簡直見隋戈怨恨到死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車新鋒問道:“隋道友,你要什么?” “不是我要什么。”隋戈慢條斯理地說,“而是你拿什么給我,可以保你一命。” “你……”車新鋒將心一橫,將他的儲物戒子丟給了隋戈,“除了我的本命法寶,我的家當都在里面了!隋道友,可以讓我離開了吧!” 隋戈微微詫異,沒想到車新鋒這么干脆,直接將儲物手鐲都給了隋戈。隋戈本來以為,還要擠牙膏一樣,才能將車新鋒完全榨干的,卻沒想到這家伙如此干脆、果決。 這樣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隋戈知道,若是讓車新鋒這樣的人離開,只怕以后這家伙一定會發(fā)瘋似地向他報復、向他身邊的人報復。因此,隋戈當然不打算讓車新鋒離開。他用神念掃了掃車新鋒的儲物手鐲,淡淡地說道:“不夠。” “什么意思!”車新鋒臉上大變,“我的全部家當都給了你,你還要如何?莫非,你真要逼我自爆,玉石俱焚!” “玉石俱焚?”隋戈不以為然道,“這只是你一廂情愿的想法而已。就憑你這點金丹,想要跟我玉石俱焚,只怕你還做不到呢。更何況,你想要活命,就應該再拿出點誠意來,你這儲物手鐲里面的東西,實在太渣了,我看不上眼!” “你——”車新鋒氣得差點直接爆丹了。 “你再想想吧。”隋戈又將目光投向了賈作章,“賈道友,你考慮得如何了?” “你言而無信!”賈作章老jian巨滑地說道,“既然車道友給了你全部家當,都沒能換取自由,我可不想被你給耍了。” “唔……你還要給我談條件?”隋戈一聲冷笑,青帝木皇甲胄虛影向著賈作章碾壓過去了,在緩慢而強橫地碾壓之下,賈作章身體四周的護體罡氣開始迅速碎裂,然后他感覺到身體四周傳來一股巨大無匹的壓力,似乎如果真的被這些青帝木皇甲胄的虛影碾壓過來,就算是他不自爆金丹,也會被這些甲胄把他的身體連同金丹一起給碾壓成粉末。 “等等——隋道友!”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賈作章迅速軟化,連忙求饒道,“隋道友,我的儲物手鐲也給你!對了,還有我的本命法寶青云劍,都可以給你……我不想死!” 自以為是的精明商人,總是怕死,當感到死亡威脅來臨的是時候,賈作章果然徹底軟化了。不僅僅將儲物戒雙手奉上,甚至連本命法寶都送給了隋戈,只為保命! 隋戈收了東西,點頭說道:“好。賈道友,你可以自爆了。” “什么!” 賈作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還以為隋戈說“你可以走”了,他疑惑而又憤怒地看著隋戈,“隋道友,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東西都給你了!你還要怎地!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 “就是因為你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隋戈冷漠地說道,“所以,你已經(jīng)榨不出油水了。雖然,你的金丹有更大的價值,可惜的是,我不能得到它,那么就像一些瘋狂的女人所說的那樣,‘我不能得到的東西,我就摧毀它把’。別了,賈道友,上路吧。” “你……你要干嘛!”賈作章驚慌失措地說道。 “他要你死!”車新峰大吼道,“他要我們都死!這個言而無信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