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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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真的就不行么?”吉曉敏失望地說道,“我沒有所謂的‘仙緣’?還是沒有那方面的天賦?” 隋戈本想拒絕吉曉敏的,但是心念一動,想起了臧天所說的未來天地可能有一次大變,對于普通人來手,也許就是末日危機。對于吉曉敏,隋戈跟她的交情并無多少,但是高峰、江濤、柳小童呢?他們曾經(jīng)是隋戈的朋友和兄弟,現(xiàn)在依然是。或者,為了他們,隋戈覺得應該做一點什么。 也許,吉曉敏就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那好,把你的手掌伸過來我看看吧。”隋戈向吉曉敏說道。 “你要看我手相么?”吉曉敏詫異地問道。 “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修行天賦。”隋戈微微笑道,心頭卻在想,“兄弟們,我已經(jīng)留下了后手,就看你們是否能明白我的用意了。” 吉曉敏卻不知道隋戈的想法,臉上大喜,將手掌遞給了隋戈。 【先送一更,今天砸票爆更繼續(xù)!】 第618章 再會臧天 “隋戈,你也太不仗義了吧!” 403寢室里面,江濤虎視眈眈地盯著隋戈,似乎恨不得跟隋戈干一架。 “是啊,隋戈,我覺得你實在太氣人了!”高峰也是滿臉的不滿。 “怎么了?我哪里做錯了?”隋戈坐在床邊緣,心平氣和地說道。 “哪里錯了?你明知道我們對吉曉敏的心思,你居然鼓動她去柳小童的溫室棚干活,你這不是給柳小童制造機會么?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道理誰還不知道啊。”江濤十分地氣憤。 “江濤,我覺得你怎么就是一個只會吃飛醋的家伙呢?還有高峰你也是。之前,你不是懷疑吉曉敏對我有好感么,現(xiàn)在為了撇清嫌疑,我讓她去幫柳小童了,這下你應該高興才是啊。”隋戈解釋道。 “我高興個屁!”江濤怒道,“好不容易培養(yǎng)一點點好感,就讓你給強行弄開了,我殺人的心思都有了。你這家伙,對柳小童也太好了吧,分了他股份不說,還——” “江濤!”隋戈打斷了江濤的話,然后站起身平靜地說道,“你覺得我是挑撥兄弟感情的人么?” “我以為你不是。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江濤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么好解釋了,也不需要跟你解釋。”隋戈說道,直接向寢室門走去,拉開門,就這么走出去了。 接下來,寢室里面說不出的沉悶。 半響,高峰才道:“江濤,你說我們是不是錯怪隋戈了?” “哪有錯怪他?”江濤說,“我說的不都是實情么?” “那只是你想的實情。”高峰輕嘆道,“也許,我們都沒問清楚吉曉敏是怎樣想的?” “她……她怎樣想的?”江濤說,“難道我對她不夠好么?” “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高峰說,“我是說,也許是吉曉敏選擇到去幫柳小童做事情呢。畢竟,她的專業(yè)很對口,而且她的家境不好,一份兼職的工作對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不像我們,家里面什么都給我們準備好了。” “我擦!你怎么不早說?”江濤恍然道,“我看我真是豬油蒙了心啊。隋戈本來就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的妞都那么正點,唐老師簡直就是尤物,沒道理他會搶我們的女人啊。” “狗屁我們的女人!”高峰糾正道,“我的,或者是你的。當然,前者居多。” “肯定是我的!”江濤說。 “爭論這些都沒用。”高峰輕嘆道,“虧我們還追女生呢,連人家究竟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而我們兩個,也就知道送送花,給人家發(fā)發(fā)短信聊聊天,別的什么都不知道。這樣下去,還追個頭,只怕還真是有可能被柳小童給得手了呢。” “敢!那我跟柳小童他拼命去!”江濤狠狠地說。 “你知道這都是氣話。”高峰說,“吉曉敏并不屬于我們誰的。所以,一切都是她自己來做決定,而我們兩個,只能全力以赴去追求,哪有干涉和強迫人家的道理。” “靠!高峰,沒想到你除了會打游戲,居然還懂這么多道理啊?”江濤詫異道,“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少貧了。”高峰說,“好歹我也是憑自己的能力考上東大的,你以為我真是只會打游戲的蠢貨么?實際上,很多的事情,我早就已經(jīng)看清楚了。” “你看清楚了?什么意思?”江濤不解道。 “今天我就不打游戲了,好好跟你聊聊吧。”高峰嘆了一聲,躺在床上,將頭靠在被子上,“知道我為什么天天到游戲么?” “你喜歡墮落,喜歡玩游戲唄。”江濤說道,一屁股坐在了旁邊。 “沒錯,我喜歡。”高峰說,“但是,這不是墮落,這只是最后的放縱。” “最后的放縱?我靠,你生命要到盡頭了么?” “說你精,其實你就是寢室里面最蠢的家伙。”高峰的表情變得少有的正經(jīng),“出了學校,有了工作,就身不由己了。所以,我說這是最后的放縱。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是縣城的小公務員,所以我畢業(yè)之后,他們必然會安排我回去,然后找關系讓我進入一個機關單位。當然,你別誤會,我不反對這樣的安排,因為我知道,雖然東大是重點大學,但是現(xiàn)在的大學生賤如草芥,如果沒點關系,想進縣級機關根本就是做夢。我親眼看到過許多名牌大學的學生,被分配到鄉(xiāng)村去當鍛煉,而且還不是誰都能去。雖然這樣的單位不能讓我大富大貴,但也算是生活不愁了,房子、老婆的問題應該可以解決。所以,對于我來說,在大學里面成績是好是壞,根本毫不重要,只要我能拿到畢業(yè)證就行了。” “所以,其它事情你都不擔心,渾渾噩噩過日子就行了?”江濤問道,開始明白和理解高峰的心境。 “是啊,因為一切都已經(jīng)注定了。”高峰說,“所以,留給我自己的真正的自由時間,就只有這四年的大學生涯。出了學校,我就得進入那些機關單位,學會阿諛奉承、溜須拍馬,學會喝酒抽煙,學會行賄受賄,甚至還得學會賭博招.妓。而我現(xiàn)在學的這些知識,又有多少派得上用場?其實何止是我,你沒見很多有門路的同學,玩得比誰都厲害么。尤其是那些官二代,何止是玩游戲,還玩弄女人,玩打架……” 江濤忽然沉默了,好一陣才嘆道:“高峰,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糊涂混日子的人,沒想到,最糊涂的卻是我自己。原來,你把很多東西都看得這么透徹了。” “看透徹了。”高峰嘆道,“出身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之中,逢年過節(jié)收的那些壓歲錢,就能說明很多問題。我從小就接受這些熏陶,你認為我還看不透徹么?” “你牛!”江濤嘆道,“得了。你們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而我是自以為聰明。唉,你去玩游戲吧,讓我一個人郁悶著,等會兒去食堂刷幾瓶啤酒解悶。然后,找個機會跟隋戈道個歉。” “這有什么好道歉的,兄弟之間,他是不會介意的。”高峰安慰道,“隋戈是真正的明白人。” “說得也是。我們寢室里面,就他最有出息了。”江濤笑了笑,“看起來,他也應該不會跟我一般見識的。不過,吉曉敏那邊,我可是真舍不得,這小丫頭,讓我越看越著迷啊。” “你對我說這些沒用。”高峰說,“我們現(xiàn)在是公平競爭,我是不會退出的。不過呢,我今天可不準備玩游戲了。等會兒我就去柳小童的溫室棚里面看看,她可以去做兼職,我也可以去做兼職不是。” “對啊,我免費去干活,柳小童那家伙難道敢重色輕友,不讓我們去?”江濤恍然道。 “嗯。但是,我真不想你去。”高峰嘆道。 “彼此彼此。” “……” 隋戈離開403寢室之后,心情并未受到影響,因為他知道江濤和高峰遲早都會明白的,他不會為了這一點小誤會而耿耿于懷。 對于隋戈來說,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中午的時候,隋戈在沈家發(fā)豐鎮(zhèn)附近沈家的一個莊園中,見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這人就是臧天。 龍騰的老大。 隨著對龍騰的認識加深,隋戈跟龍騰的交集也越來越密切了,從敬而遠之,變成了半個龍騰的人,從合作做生意變成了相互扶持。 尤其是,跟龍騰的人并肩作戰(zhàn)過幾次之后,隋戈感受到龍騰的這些人,真誠可靠、有血性。他們不止是一群惟命是從的機器、工具,而是一群有血性、民族大義,能夠支撐起華夏龍魂的一群人。所以,隋戈覺得可以跟他們合作,視他們?yōu)榕笥选?/br> “這是沈家的產(chǎn)業(yè)?” 亭子里面,臧天向隋戈問道。 “嗯。”隋戈點頭,“龍騰,果然是有監(jiān)察天下的本事么。” “這不是本事,這是義務。”臧天說道,“修行世家,介乎修行界和世俗界之間,這些人,若是不加以監(jiān)察的話,很容易興風作浪,影響到世俗界的平穩(wěn)。當然,龍騰做這些事情,不僅僅為了執(zhí)行命令,也是處于對世俗界普通人的維護。因為無論遇到什么災難,最慘的總是普通的人。” “這個我絕對同意。”隋戈嘆息道,“雖然說災難無情。但是,在災難面前,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們有最好的安保設備、逃生設備,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們都能夠逃命,而普通人,卻只有等死。更何況,你們龍騰還有一個組,是專門負責那些政府大佬安全的。” “呵,隋老弟還是為這個耿耿于懷么?” 臧天淡淡一笑,“我們龍騰既然負有監(jiān)察天下的職責,那么自然對官員也要一視同仁的。要不然的話,出現(xiàn)了間諜、賣國賊的話,可不是我們工作不到位么?” 隋戈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一些什么,說道:“原來你們是一邊保護,一邊監(jiān)察啊。” “這可是你猜的。”臧天卻不否認,“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我知道我們所保護的這些人當中,有不少都是垃圾貨色,但是,你覺得換一批人就會改觀么?會么?” 【第二更送上!等會兒送上第三更】 第619章 華夏龍脈 “不會!” 隋戈沉吟了片刻,才吐出了這兩個字。 政治就是一個大染缸,再清廉的人進去了,都會變得污穢不堪。就像是之前高峰和江濤說的那樣,耳濡目染之后,自然而然地也就變成了那樣的人。 “水至清則無魚啊。” 臧天嘆息了一聲,“華夏數(shù)千年來的歷史之中,官場歷史有著濃烈的一筆,可惜的是,積累下來的都是一些陋習、劣根,但是卻被現(xiàn)在官場中的這些人品得津津有味,讓人民大眾卻看得極其惡心。不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數(shù)千年的劣根性,哪是數(shù)十年就可以改變的。更何況,身居高位,誰能真正清廉如水?既然本質如此,又豈是我們龍騰可以改變的。而我們可以做的,就是不讓這些人當中出現(xiàn)賣國賊、漢jian,因為rou爛也要爛在鍋,豈能便宜了異族之人!” 隋戈能夠感覺到臧天的無奈,也開始理解到他的無可奈何。 的確,華夏數(shù)千年的官場陋習,才營造出了今天這種扭曲的官場格局和官員,不是一朝一夕,處置幾個貪官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無官不貪。 處置了一個,也許會誕生兩個。 所以,政治這種東西,永遠都是污穢不堪的,這種現(xiàn)象也并非華夏一國。 就連臧天談起這些東西,臉上都泛出一種惡心之色,因為他知道這些東西,卻又無可避免地要接觸這些東西,接觸那些玩弄政治的人。因為龍騰,仍然屬于軍隊體系中的一員。 “算了,臧老大,還是說點別的事情吧。” 隋戈說,“對于政治上的事情,我沒有那閑心,也沒有那野心。我的理想,只在于整合中藥市場而已。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貪官污吏、為富不仁者,想要用我的藥治病,那就得大出血才行。” “呵……隋老弟,你還是這么——” “這么不切實際?”隋戈問道。 “哈!”臧天大笑了兩聲,才道,“你還是這么有趣。像你這種逢什么人賣什么價的藥商,的確是很有趣了,因為很多藥商,可是巴不得依附權貴的。” “因為我不需要依附。”隋戈自信地說道,“我可以影響和掌控他們的生死,為什么還要依附他們?” “你這話,怎么感覺是在諷刺我呢?”臧天說道,“我們龍騰也能掌控很多人的生死,但還是要依附權貴,是這個意思么?” “我可沒有含沙射影。”隋戈一臉冤枉道,“臧老大你想多了。” “想多沒想多都無關緊要。”臧天說道,“今天既然來了,就敞開了談吧。有些話在帝京市不好談論,在這里,倒是可以毫無顧忌地說。你可知道,龍騰并非近代才成立的?” 臧天這話,有些石破天驚的味道,隋戈詫異道:“難道龍騰也有傳承不成?” “當然。”臧天說道,“否則的話,短短幾十年之內,我們怎么可能這么壯大?你看看許多修行世家,數(shù)千年的傳承,到現(xiàn)在都沒落成什么樣子了,連幾個像樣的先天期修行者都找不出。” “的確,這一點我也納悶。”隋戈說道,“那么,龍騰的前身是?” “護龍人!”臧天道,“我們的前身,就是一群監(jiān)察、守護華夏龍脈的人。” “噢,這么說,華夏龍脈至今還存在?”隋戈問道。 “是的。”臧天說道,“存在,但是情況也不是很好。天地靈氣枯竭,龍脈自然也會生出感應。而且,華夏龍脈這百年來,經(jīng)過了數(shù)場大變,甚至分崩離析,后來雖然開國元首以億萬人心、信仰重聚龍魂,但是終究也難以恢復其全盛的狀況了。更何況,近年來雖然國富民強,但信仰卻漸弱了,人心也渙散了,龍脈也無法更加凝聚了。” “噢,沒想到我們華夏這一條龍脈如此神奇?”隋戈不禁動容,想了想,忽道,“莫非,我們這華夏龍脈,是一條擁有了靈魂的‘圣脈’?” “隋老弟果然見多識廣!”臧天贊了一聲,接著說道,“正是如此,我們華夏號稱是炎黃子孫、龍之傳人,就是因為神州大地的這一條龍脈的存在。自古以來,帝王之爭、王土之爭,一切都跟這龍脈息息相關,一切都對龍脈產(chǎn)生著重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