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節
“鴻運刺?”陳佑銘和其他幾個人不禁愕然,感覺這個名字聽起來不錯啊。 “聽起來一點都不兇險是不是?”隋戈似乎看出了這幾個人的想法,“鴻運當頭是好事情,但是鴻運長**上了,你以為這是好事情?陳局,你用手指頭按一下那地方試試。” 陳佑銘隔著褲子按了一下,頓時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差點沒痛得昏厥過去。 “很痛是不是?” 隋戈說道,“鉆心、鉆腦的痛吧?嗯,這就對了,說明這‘鴻運刺’已經刺入了你的腦袋和五臟。七天,你最多還有七天時間了,好好準備后事吧。” “什么,準備后事?”陳佑銘一下子就慌了,如果不是因為有幾個同事下屬在場,恐怕他都恨不得立即跟隋戈下跪了。畢竟,陳佑銘好不容易才坐上局長的位置,這屁股都還沒捂熱呢,沒想到居然就時日不多了,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如何能夠接受啊? “你不準備后事也行。”隋戈笑了笑,“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嘛,陳局要抓緊最后的時間瘋狂一下,我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不過,這吃飯的地方,我當然不能讓給你們。” “不敢——那個,隋先生,您是高人,你看清了我的病情,想必可以治好我的病?”陳佑銘絕望的眼神當中燃起了唯一的希望。 “當然。”隋戈淡淡地說道,“但是,我一分鐘好幾十萬的進賬,可沒工夫給你白治。這里有張名片,仙靈草堂基金會的,想必你可能聽說過,給他們打個電話咨詢咨詢。” “喂,你太不給我們陳局面子了吧——” 一個還未看清楚狀況的人開口說道,只是他這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他是被人踹飛的! 腋下的小皮包跟著他一起飛到了兩米開外。 這時候,只見刀子帶著幾個“精英小弟”急沖沖地趕了過來,一腳將那個不長眼的家伙給踹飛了。 隨后,刀子開口說道:“媽的,誰敢打擾我老板吃飯,那就是跟我刀子過不去!我就跟他玩命!” 刀子這狠話放出來,可真是將陳佑銘屁股后面的這些人給震懾住了。他們這些個人,整治小商販、踢狗抓貓倒是沒問題,但是哪里敢惹這些真正的黑幫,尤其是刀子這樣的東江市黑道大頭目。更何況,刀子一開口就是要“玩命”,誰敢跟他去玩命啊? 之前被刀子踹飛那家伙,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行了,刀子。”隋戈說,“人家好歹也是客人,別嚇壞了人家,壞了自己的生意。況且,陳局也就是一個病人,希望得到我的指點,現在我跟他指點了一條明路,就看他上道不。” “上道,上道,多謝隋先生了。”陳佑銘連忙說道,再也沒吃飯的興致了,帶著人離開了。 “老板,剛才我有事出去了,沒想到讓這幫不長眼的擾了你的雅興……” “沒事。”隋戈向刀子說道,“你去忙你的吧。不過,這飯錢我就不付了。” “您要是要提什么飯錢,這不是打我臉么。”刀子笑了笑,知道不能在這里當燈泡,于是帶著他的人離開了這里,離開的時候還順帶拉上了門,然后讓一個小弟遠遠地守著門,免得隋戈再次被人打擾。 “剛才是怎么回事啊?”藍蘭問道,“陳佑銘的病?你怎么知道他屁股上有紅斑?” “我其實不知道。”隋戈說,“這紅斑,其實是他自己弄出來的。” “他自己弄出來的?”藍蘭一頭霧水狀。 “是的。”隋戈笑道,“我只是給了他一個暗示,然后他自己就弄出來一個紅斑了。” “什么意思?” “其實很簡單。”隋戈笑道,“有一個經典的心理暗示實驗。就是一個心理學家,拿一根冰棍去刺激被實驗者身上的皮膚,但是被實驗者被蒙上眼睛,不知道對方手里面拿的是什么。然后,實驗的心理學家就告訴被實驗者,他手里面拿的是guntang的鐵絲,然后一點點靠近實驗者的皮膚,然后不斷地說這鐵絲很燙,可能會燙得很疼之類的話,給被實驗者造成強烈的心理暗示。然后,實驗的心理學家用冰棍在被實驗者身上一點。隨后,再解開被實驗者的眼罩,詢問被實驗者有什么感受?” “被實驗者怎么說?” “被實驗者會說他的確被燙了。”隋戈說,“并且,他的皮膚上,會出現燙傷,這就是心理暗示。”(注:此實驗要求極高的心理催眠能力,無相關技能者請勿嘗試。) “這么奇特?只是,你剛才就是用的心理暗示?”藍蘭又問。 “原理類似,不過我的手段更加高明。”隋戈笑道。以他的精神力修為,任何一個精神催眠大師,恐怕都不能望其項背的。 他的手段的確是更加高明,因為以他的精神力修為,比很多催眠大師都不知道高了許多,要戲弄陳佑銘這樣沒多少文化的蠢貨,不過是輕松自如的事情。 “你真壞!” 藍蘭嗔道,感覺這話有歧義,然后又補充了一句,“你應該叫隋大忽悠!” “你覺得我壞?”隋戈目光灼灼地看著藍蘭。 第452章 意外偷襲 “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了吧。” 藍蘭被隋戈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亂,起身打算離開了。 “怎么,既然來了,不打算好好在這里溜達溜達?”隋戈笑道,“下面的酒吧、舞廳,這時候可正是最嗨的時候呢。” “你喜歡喧鬧?”藍蘭問。 隋戈搖了搖頭。 “那就走吧。”藍蘭道,“反正也跟你見識了這人間仙境的本來面目。” “那好,早點回去。”隋戈說,“去你那里。” 藍蘭忽地一怔,顯然沒想到隋戈竟然說出這種暗示極其強烈的話。 想要拒絕,她的心里面卻又有些期待;想要答應的話,似乎又顯得不矜持。更何況,隋戈已經有了女朋友了。正在彷徨之際,卻聽見隋戈又道,“我只是打算將‘特別優惠裝’的美麗禍水送給你。然后,順便給你指導一下正確的用法,免得浪費了好東西,效果卻又不理想。” 藍蘭松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我心術不正,猴急著要占你便宜,對吧?” “想也沒有用,誰讓我是蕾絲……切,說這干嘛。”藍蘭發動了車子,向著她說住的小區而去。 車子剛駛出停車場,幾滴雨滴濺落在擋風玻璃上。 “下雨了。”隋戈平靜地說道。 “是啊。今年的第一場春雨。”藍蘭道,“其實我很喜歡下雨的時候。” “為什么?”隋戈問道。 “喜歡就是喜歡,不為了什么。”藍蘭道,語氣當中有些堅定的味道,看似在說下雨的事情,又像是在說別的事情。 隋戈不知道藍蘭話中似乎另有所指,說道:“對了,你那表妹安羽彤,她沒有在你那里吧?” 別說,這個安羽彤還真是讓隋戈有些頭疼。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安羽彤,隋戈覺得他和藍蘭的感情,興許早就已經發生了質地突破。 “怎么,你怕她?”藍蘭笑問道,“反正,你們兩人看誰都不順眼。” “到不是怕她,而是好男不跟女斗。”隋戈說,“況且,好不容易咱們兩個碰上了一個‘二人世界’,突然多了一個燈泡,那多沒意思啊。” “在安安的眼中,你才是燈泡呢。”藍蘭笑了笑,“不過你不用擔心,她明天才回到東江市的。” “安安?”隋戈說,“這稱呼還真是親切呢。” “哼,當然了。誰讓我跟她的關系比你好。” “這個……貌似你不用又一次刺激我吧。”隋戈輕嘆道。 藍蘭笑了笑,她似乎很樂意看到隋戈苦惱的樣子。 車子駛入小區當中。 這是隋戈第二次進入藍蘭所在的小區,輕車熟路,也就沒有上一次的那種尷尬了,隋戈很干脆地下車,然后跟著藍蘭進入電梯。 兩人剛進電梯,一個少婦模樣的女子也走入電梯,她看了看藍蘭,又看了看隋戈,神情變得很曖昧。 “林姐,回家了?”藍蘭主動跟對方打了一個招呼。 “是啊。”姓林的女子打說道,“藍小姐,這是?” “自我介紹一下。”隋戈擺出很有風度的樣子,“小生隋戈,是藍蘭的男朋友。” 林姓的女子先是一笑,然后詫異道:“隋戈?你在開玩笑吧,你是隋戈?” “我怎么不是隋戈呢?”隋戈反問道。 女子忽地摸出手機,然后點開一個網頁,隨后一下子激動地拽住隋戈的手,“你……真是隋戈!” “當然,我當然是隋戈,這有什么奇怪的。”隋戈一頭霧水。, “你是隋戈!你是‘美麗禍水’的發明者隋戈——女人之友!”林姓女子非常地激動,就像是看到了崇拜多年的偶像似的,看樣子如果不是身為人婦,她都恨不得要以身相許了。 隋戈同學可是聽不得贊美的,尤其是女人的贊美,聽見林姓女子的贊美,頓時感覺飄飄然的,但是后面聽到“女人之友”的時候,卻不由得傻眼了。 女人之友,婦女之友,這樣的代號怎么就感覺像是賣那啥東西的。 “jiejie,女人之友,這個名號太偉大了,我受不起啊。”隋戈苦悶地嘆道。 “這可是網上許多美女認同的名號呢。”林姓女子又道,“隋先生,沒想到你這么年輕,又這么帥氣,女朋友也這么漂亮……人家說相逢就是緣,不知道你能給我一張‘美麗禍水’的優惠卡,或者優先卡什么的,現在都不知道上哪里去買了。” “現在可以預約我們的‘體驗中心’。”隋戈說。 “太難了!電話都打爆了!”林姓女子苦惱道。 “別急,情況很快就會好轉。”隋戈說,“過段時間,我們會在全國建立多個‘美麗禍水’的體驗中心,不僅讓大家可以體驗到‘美麗禍水’的神奇,而且還有其它的中醫美容養顏新體驗。” “是么?那真是讓人很期待呢。”林姓女子道。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的。”隋戈微微笑道,“如果到時候‘美麗禍水’真推出了什么優惠卡、優先卡的,我讓藍蘭送給你一張好了。” “那多謝隋先生了。”林姓女子道,“隋先生,請問可以跟你合個影么?” “合影?”隋戈笑道,“沒問題啊。只要你家先生不介意。當然,我女朋友就在這里監督我,她當然是不會吃醋的。” “合個影而已,那有什么。”林姓女子笑道,拿著手機跟隋戈靠著喀嚓一聲,“我弄到微博上炫耀一下,哈哈……咦,電梯到了,再見!” 出了電梯,藍蘭擰了一把隋戈,嗔道,“剛才在電梯里面,你為什么要占我便宜?” “我哪有占你便宜了?”隋戈笑道。 “哼,你憑什么說是我的男朋友。”藍蘭問責道。 “我是給你解圍好不好?”隋戈說,“你沒見那女子看你的眼光么?我看啊,她以前準是把你當成了蕾絲邊,所以看到你帶著一位大帥哥回來,頓時就很好奇了,然后覺得她以前一定是弄錯了。我要是不這么說,她一定會非常肯定你就是蕾絲邊的。” “她怎么想有什么關系啊。”藍蘭道,“況且,反正你也知道我就是蕾絲邊,那也沒什么啊。” “這個……在國外是沒什么,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是這里是華夏,而且你又是公眾人物,如果這樣的傳聞多了,對你終究是不利的嘛。另外,蕾絲邊的問題,又不是不能調理過來,憑借我的高超醫術,終究是可以替你解決問題的。” “替我解決問題?”藍蘭笑道,“難道在你看來,女人喜歡女人就是一種病?” “首先申明,我對女同沒有任何歧視。并且,我也不反對女同。但是從中醫理論來看,這中違背了自然、陰陽的事情,真的就是一種病。”隋戈肅然道。 “你才有病呢!”藍蘭哼道,“要是讓安安聽見你說這是病的話,她一定會找你算賬!” “我才懶得理她呢。”隋戈道,“不過,在我看來,她真的是有‘病’。” 藍蘭掏出鑰匙打開了門,然后按下了客廳的燈,“其實,安安也挺可憐的,她的父親很早就出軌……咦,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