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炮灰虐渣旅、六零悍妻養(yǎng)家事、穿越90年代發(fā)家史、首烏娃娃在七零、八零穿書之水美人、反派小姑子五歲半、劍吞蒼穹、[紅樓]年代文里紅樓人兒、全民領(lǐng)主、快穿之霸氣逆襲小炮灰
“穆小姐……” 片刻之后,才看到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仆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在這個老人的身后,跟著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三江堂的“干部”。 因為,如今的三江堂,雖然誰都知道是黑幫,但是為了防止被國家機器剿滅,所以早就形成了公司化管理,有一些正當(dāng)生意掩人耳目,這些個黑幫頭目,也就成了公司的干部。 “錢伯,你這是什么意思?”穆玉蛟問道。 這個錢伯,穆玉蛟大小就認識,他是三江堂的老仆人,一直為三江堂效力,算是三江堂的內(nèi)務(wù)總管了。這個老頭子,在三江堂說話的份量僅次于三位堂主,并且他以前對穆玉蛟也算不錯。 “小姐。”錢伯看著穆玉蛟,嘆道,“你跟大當(dāng)家的恩恩怨怨,我也知道一些。只是,今夜你們也殺了不少人,三江堂如今也是元氣大傷了。罷手吧,小姐。” “罷手?不可能!”穆玉蛟道,“錢伯,我父親是怎么死的,你難道不知道?” “小姐,天無二日國無二主。”錢伯嘆道,“你應(yīng)該知道,三位堂主輪流做老大,這是不現(xiàn)實的。” “所以,我父親就該死?”穆玉蛟冷哼道,“我只知道,黑道中人講究一諾千金,既然方東澤沒有這個度量,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放出這樣的話來。錢伯,別的話我也不多說,就像是你所說的,今夜死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現(xiàn)在你將方東澤叫出來,我們來一個了斷。” “大當(dāng)家和騰少爺,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錢伯嘆道,“他們知道擋不住你了,所以干脆就放棄了。以后,這三江堂就是小姐你的了,這些個都是我們?nèi)玫墓歉桑谶@里就當(dāng)是見證了。” “小姐!” 這些黑道頭目齊刷刷地向穆玉蛟道。 “這個老東西在騙人!” 這時候,李藝姬忽地叫了起來。 “叫這么大聲干嘛,誰不知道這老東西是在演戲呢。”隋戈淡淡地說道,“有的時候,你要學(xué)會看戲,欣賞到一些高水準的演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錢伯,你騙我?”穆玉蛟顯然沒想到錢伯竟然騙了她。 “我沒有騙你。大當(dāng)家和騰少爺,這會兒已經(jīng)離開了明府市,他們說永遠都不會回來了。”錢伯堅持道,但是語氣之中卻不再那么肯定了。 “你果然在騙我。”穆玉蛟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方澤東,果然是會算計,他是知道我還信任你。所以讓你和這些人來演戲騙我吧?當(dāng)我自以為已經(jīng)當(dāng)上三江堂老大,高枕無憂地時候,他們就會在暗中給我致命一擊,不是么?錢伯,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也這么狠了。” 錢伯終于不再演戲了,嘆道:“我這是對三江堂好。三江堂經(jīng)不起什么折騰了,為了三江堂的發(fā)展,小姐你必須要犧牲掉。” “憑什么要我犧牲掉?” “你犧牲掉,三江堂才不至于傷筋動骨。”錢伯道,“原來,大當(dāng)家和我都認為你已經(jīng)不足為懼了,所以你在東江市折騰,我們也沒有插手,甚至還讓你和文少競爭二堂主的位置。不過實際上也不怕告訴你,二堂主的位置,怎么也不會落到你的頭上。只是,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有能耐,能夠找到一些先天高手給你當(dāng)幫手助拳頭,害得文少死了,三江堂也損失了不少。” “聽起來,怎么好像都是我的錯呢。”穆玉蛟冷笑道,“廢話少說了,讓方東澤出來吧。如果你不想三江堂出現(xiàn)更大的損失,就讓方東澤跟我來一個了斷。” 錢伯搖了搖頭,說道:“你就算是殺了我,也見不到大當(dāng)家。我承認,我和大當(dāng)家都低估了你們的實力,不過只要大當(dāng)家和騰少爺,他們就可以請人干掉你們這些幫手。到時候,我會讓大當(dāng)家留你一命的,但是你必須到國外去,永遠不能踏入華夏境地一步!” “這么說,錢伯你認為我是失敗者了?”穆玉蛟冷冷道。 “不是我認為你是失敗者。”錢伯道,“你問問這些人,他們誰愿意擁護你做三江堂的老大。” 穆玉蛟放眼看去,果然這些人低頭不語,沒有誰肯擁護她做三江堂老大。 “我來幫你問吧。”隋戈忽地上前,向其中一個三江堂頭目問道:“你愿意擁護穆玉蛟做老大么?” “這個……我還是擁護方老大。”那人說道。 “嗯,好。”隋戈“好”子還未說完,那人身上就多出了幾個窟窿,鮮血狂飆而出,那人伸手捂住了這個窟窿,另外的窟窿又開始冒著鮮血,但因為隋戈故意避開了他的內(nèi)臟要害,所以這那人一時間卻又死不了,只是哀嚎不已。 “你呢?”隋戈又向另外一個人問道。 “cao!”那人向隋戈罵道,伸手就去拔腰間手槍。 只是,手槍還沒有拔出來,這人的手臂就已經(jīng)掉下來了。 隋戈卻是不理會這兩人的死活,繼續(xù)向下一位問道:“那么你怎么看?” “我……我擁護穆小姐當(dāng)老大!”這人連忙說道。 “我們都擁護穆小姐做老大!”另外的人,不待隋戈去問了,齊刷刷地說道。 穆玉蛟眼中閃過感激之色,她知道隋戈不僅僅是在幫她,同樣也是在提醒她。提醒她要想成為一個黑幫大佬,有時候免不得要狠,甚至要毒辣! 要駕馭這些桀驁不馴的黑道頭目,更是手段要狠,要果決! 而李藝姬,卻是另外一個想法:在她看來,隋戈這一手真是厲害,這個少年雖然看起來稚嫩,但是手段卻是老道,看來日后前途無量。 穆玉蛟很快鎮(zhèn)定下來,然后向錢伯說道:“錢伯,既然別的干部們都支持我,你還有什么話說?” 錢伯沒想到穆玉蛟帶來的人這么狠,也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咄咄逼人,怒道:“這些個兩面三刀的二五仔!穆丫頭,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支持你的!三江堂,永遠只能是方家的!” “那你死去吧!” 穆玉蛟喝道,閃電般拔出手槍,對著錢伯扣下了扳機。 本來,以這錢伯的身手,是有希望避開的,但是沒想到這老家伙剛要展開身法,雙腳卻好像是生根一樣,完全不能離開地面了,只能眼睜睜當(dāng)了活靶子,被穆玉蛟打了三顆子彈。 不過,這老家伙也是硬朗,一時間居然沒斷氣,兀自說道:“果然是……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 “吹”還沒說完,錢伯的嘴巴里面就吹血泡了。 其余人都以為這老家伙死了,誰知道他回光返照,居然又說了一句,“你休想……找到大當(dāng)家……” 隨后,錢伯的身體才一挺,完全死翹翹了。 “你們有誰知道方東澤在什么地方么?”穆玉蛟向眾人問道。 這些人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哪還有黑道頭目的風(fēng)范,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大……方東澤兩父子藏到哪里去了。不過,我肯定方東澤沒有離開這座山。” 見其余人望著他,那人干脆將心一橫,說道:“我安排了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暗中查看各個路口的動靜。你們不要說我有反骨,我是這么想的,今天晚上這么一鬧騰,無論勝負如何,那幫臭警察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我要為自己準備點退路。唉,說句良心話,這一次方老大的確做得有些過火,就算他有什么恩怨,那也是私人恩怨,跟小姐的恩怨,更是只能算是家務(wù)事。既然是家務(wù)事,干嘛搞得這么興師動眾,結(jié)果將我們多少兄弟拉下水了。方東澤,看來是因為兒子死了發(fā)瘋了,我們很多都有老婆孩子了,可不能再跟他去玩命了!” 聽了這人的話,其余的人沉默不語,不過顯然是聽進了心去。 “張忠大哥說得不錯。”穆玉蛟道,“方東澤已經(jīng)瘋了,三江堂可不能因為他的瘋掉而毀滅。我穆玉蛟不是來跟你們作對的,只是要討回我父親應(yīng)得的東西!只要我干掉了方東澤,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但是,我們也不知道方東澤藏哪里去了。”另外一個人說道,“這個老狐貍,狡兔三窟啊。” “他要不死,我們都難以安心啊。”另外一個人又道,“叫我們的兄弟們?nèi)フ遥∥揖筒恍牛綎|澤還能飛天入地了!” “不用找了,方東澤,他還真是入地了!”這時候,隋戈忽道。 第407章 比折磨人的手段 一點銀光從地下鉆了出來,小銀蟲躍到隋戈的肩上,在隋戈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隋戈帶著眾人,到了半山的一個假山里面。 山洞當(dāng)中,隋戈找到了一個秘密入口,然后沿著那入口的甬道臺階,進入了方東澤的“秘密巢xue”。 到了下面之后,眾人不禁驚駭了一番: 這個方東澤,居然在地下建了一個秘密的地下殿堂。 當(dāng)然,殿堂是有些夸張了,但是下面的空間足足有數(shù)千平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廣場。 “廣場”上,立著二十幾根粗大堅固的柱頭,看起來就算是遭遇了八級地震,這地方都會非常安全。 這些頭目,還是第一次看到方東澤的秘密巢xue。 這里看起來很空曠,但邊上堆積的東西可真不少。 槍支彈藥就不說了,居然還堆積了不少的金條銀條。 看來這些年三江堂還真是富得流油,不過大部分的好處自然都被方東澤給撈去了。下面的這些“干部”,雖然也得了不少好處,但跟方東澤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了。 而方東澤,此時就坐在這殿堂的中央處,屁股下面是一張黑檀太師椅,看起來很是威風(fēng)。 隋戈舉目看去,只見方東澤這個明海省的黑道巨擘,看起來不過五十歲的樣子,雖然頭發(fā)已經(jīng)斑白,但是眼神依然很銳利,看不到一點老態(tài),反而有一種姜還是老的辣的感覺。這種辣,是狠辣。 在方東澤的身旁,站著一個穿著迷彩服、軍靴,臉上有兩條刀疤的青年,虎視眈眈地盯著眾人。這人面相跟方東澤有些相似,看來應(yīng)該是他的兒子方少騰無疑了。這一對父子的背后,還站著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全副武裝的雇傭兵,純粹的亡命之徒。 雖說方東澤是躲在了這里,但是給人的感覺倒不像是躲,而是在等他們這些人自投羅網(wǎng)。 方東澤首先將目光投向穆玉蛟,然后說道:“世侄女,你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啊。在這種時候跟我玩奪權(quán)篡位,你真是會選時候呢。只不過,我方東澤這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世侄女,你既然選擇了找死,我今天就成全你。” 隨后,方東澤又向其余的頭目說道:“你們這些人,我就知道你們都靠不住。不過這樣也好,今天一個都別回去了,都在這里陪葬吧。” “方老大,你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張忠喝道,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陣營,張總自然是要旗幟鮮明地站在穆玉蛟這一方了。 “張忠,真虧你名字里面還有個‘忠’字。”方東澤戲謔地笑道。 “方東澤,你有算什么呢?”穆玉蛟激動道,“我父親當(dāng)年跟你打江山,你怎么承諾地,你說三江堂老大位置,大家要輪著做,就像是當(dāng)總統(tǒng)一樣,三位堂主每人當(dāng)八年。結(jié)果呢,輪到我父親做老大的時候,你是怎么算計他的?居然還利用警察來對付他!方東澤,你這種不義之徒,也配做三江堂的老大?” “勝者為王。”方東澤淡淡地說道,“那是你父親愚昧。虧他也是讀過書的,居然不知道功高震主,不知道杯酒釋兵權(quán)這些典故。自古以來,誰他媽做了皇帝之后,愿意將位置給下面的功臣分享?” “我早就知道你方東澤是這樣的人物,所以我也沒打算跟你理論。”穆玉蛟道,“我只是來來回屬于我父親的東西!” “你們都會死在這里,這也包括你——隋戈!” 方東澤最后將目光聚集在隋戈身上,渾身殺氣騰騰,顯然是將殺子之恨算在了隋戈頭上。 隋戈不以為然,說道:“方東澤,我知道你將方少文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不過這沒關(guān)系,即使別人不干掉他,我也會干掉他的。這個小子,給了他一次機會,居然不知道珍惜,希了也是活該!” “找死——” 方東澤背后的方少騰忽地大喝一聲,“你殺了我兄弟,就拿命來填!” “有你說話的份么!”隋戈冷哼一聲,看也不看囂張跋扈地方少騰,“方東澤,也不怕告訴你,我今天來這里,就是要斬殺你和你兒子,讓你們這兩只臭蟲不能繼續(xù)蹦跶了。” “臭蟲?”方東澤冷笑道,“你認為我們是臭蟲?沒錯,我知道你是先天高手,也知道子彈對你們沒什么用處。所以,上一次你廢了我兒子的功夫,我一直都忍著你。只是,沒想到你得寸進尺,害了我兒子的性命,所以你一定要死!子彈傷了不你,那么火箭筒呢?” 一旁的方少騰聽了其父的話,忽地從背后取出了一個火箭筒扛上,對準了隋戈等人。 穆玉蛟等人,無不變色。 誰曾想到,方東澤這個喪心病狂地家伙,居然連火箭筒都搞得到。 不過,不僅僅是方少騰,他背后的那些雇傭兵們,也拿出了先進火器。 這些個雇傭兵,可都不是吃素的。 隋戈冷冷道:“本想給你們一個體面點死法,不過你們自己不想體面,那也就沒什么辦法了。李藝姬,你讓他們開始自相殘殺。” “這個……先生,這些雇傭兵都是不怕死的角色,要制造幻像影響他們還行,要控制的話,很難。”李藝姬有些為難地說道。 “沒用的東西,關(guān)鍵時候就派不上用場了。”隋戈說道,“那也不用制造什么幻象了。小銀蟲,給我吞!” 隨著隋戈的命令,小銀蟲忽地破土而出,變得異常地巨大,一張口,就將那些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雇傭兵給吞了進去。 隨后,小銀蟲的肚皮里面發(fā)出幾聲悶響,想必是哪個雇傭兵的手雷爆炸了。 不過,小銀蟲卻顯得屁事沒有,從口中噴出一口硝煙,然后忽地變小,又鉆回到地中去了。 誰也不知道,這恐怖的怪獸會從什么地方出來。 方少騰本想用火箭筒轟擊隋戈的,但是看到這陣仗,簡直嚇破了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