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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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宋家的一位先天期高手,就站在山間的一棟木屋外面。此人不過五六十歲,但因為已經(jīng)晉升為先天期高手,所以看起來不過四十來歲。 山風寒烈如刀,但此人卻紋絲不動,如同在雙足在山峰上生根一般。 亦或者,他這個人,就是一座山峰! 此人的目光落在屋子里面,神情有些慈祥。 屋子當中,有一個白衣青年,氣度不凡,當真是隋戈所說的那種世家公子、英俊少年。雖然沒有帥到蹲茅坑都會讓人覺得在騎仙鶴的地步,但也相差不多了。 此時,這白衣青年不知道外面有人站著,正在盯著桌子上的電腦顯示屏,那顯示屏中播放的赫然是隋戈在藍蘭節(jié)目中的畫面。 尤其是最后用銀針施展“離火針法”的場面,這白衣青年反復看了好幾遍,然后怒哼一聲,“唰”地將墻壁上掛著的一柄寶劍取了下來。 嗖! 劍光閃過,那顯示屏被劈成了兩塊,啪哧啪哧地冒著電火花。 “立豪,你連自己心中的怒氣都無法駕馭,修為如何能夠精進?” 這時候,一個雄渾的聲音響了起來,先前站在外面的那個高手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 “父親!”宋立豪連忙行禮。 原來,這中年人竟然是宋立豪的父親宋天旭,也是宋家現(xiàn)任的家主。 宋天旭望著兒子,訓斥道:“立豪,為父對你期望甚高,你可不要讓為父失望啊。” 宋立豪黯然道:“我本以為自己的修為,縱然算不上天縱奇才,但也應該是人中龍鳳了。誰想到,那小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其修為竟然已達練氣后期!我……我竟然不如一個鄉(xiāng)下小子!” “誰說你不如了?”宋天旭沉聲道,“修行一途,本來就不是平坦大道,必然要經(jīng)歷挫折和各種磨煉。這一次,你遇到這樣一個對手,挫傷了你的銳氣,反而不是什么壞事。” “不是什么壞事?”宋立豪怒不自禁道,“因為那小子,沈家居然敢拒絕了我和君菱的美事!該死的鄉(xiāng)下小子,我必然要將他親手擊殺!” “親手擊殺?你為何不求助于我?”宋天旭平靜地問道。 “因為——我要親手殺死他!”宋立豪道,“我要向自己,向君菱證明,我比那小子更強!” “好!這才是宋家男兒,正該如此!”宋天旭喝道,“一時受挫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是要越挫越勇,越挫越銳!別看那小子現(xiàn)在風頭正勁,但木秀于林,必被風催之。遲早,他會被人鎮(zhèn)壓的!更何況,他現(xiàn)在的修為只是練氣后期而已。從練氣后期到先天,聽起來只是一線之差,但實際上卻是天地之隔,他想要突破到先天境界,哪是那么容易!” “所以,我有可能將先一步突破先天?”宋立豪問道。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自己。”宋天旭道。 突破先天,除了要有機緣之外,還需要有大毅力、大決心才行。宋天旭此言,就是要堅定宋立豪的心志。宋家可以為宋立豪提供許多外界條件,宋天旭也可以親身為宋立豪指點,但若是宋立豪心志不堅,任憑宋天旭修為再高,也不可能突破到先天期的。 “我一定能!”宋立豪堅定道。 “好!不愧是我宋天旭的兒子。”宋天旭沉聲道,“過幾日,為父便親自出手,替你打通奇經(jīng)八脈,讓你一舉突破到練氣后期。” “多謝父親!”宋立豪大喜,旋即又道,“但是,父親替我打通經(jīng)脈,卻是要損耗自己的的修為……” 宋天旭擺了擺手,說道:“你是我兒子,為你損耗一點修為又算什么。更何況,翌日你踏足先天境界,就等于我們宋家多了一位先天期高手,那是何等榮耀的事情!沈家拒絕了我們的好意,到那時候,他們必然后悔莫及!” “我必定不辜負父親厚望!”宋立豪說道。 “你的修為很快就可以到練氣后期了,比那小子也不差,所以實在不用妄自菲薄。”宋天旭道。 “只是那小子,怎的天賦如此驚人,以他那樣的年紀,修為達練氣后期的人,恐怕是鳳毛麟角吧。”宋立豪說道,語氣之中還是有些忿忿不平。 “鳳毛麟角?”宋天旭不屑地笑了笑,“我早就說過,你不要妄自菲薄,輕看了自己,卻將別人看得太高了。你真以為,那小子的修為都是他自己練出來的不成?” “父親的意思?” “為父既然可以替你打通經(jīng)脈,讓你修為達到練氣后期,他自然也有人幫忙。”宋天旭道,“你真以為那小子只是一個鄉(xiāng)野小子?他也是有靠山和后臺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宋立豪一聽,頓時心里面平衡了不少,覺得自己的天賦看來果然不比任何人差。 “他有靠山?他究竟是什么來頭?”宋立豪又問。 “這個,為父也不清楚。”宋天旭道,“但這小子來頭不簡單啊!明府市的裴家,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那一次裴家有個人來我們這里做客,神情倨傲,我印象很深。”宋立豪道,“那小子難道跟裴家有什么關(guān)系不成?” “裴家,就是因為那小子,幾乎滅族了。”宋天旭說道,表情終于有些變化,可見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境是受到一些影響的。 “什么,滅族了!”宋立豪的反應就更給劇烈了,倒吸一口涼氣道,“這小子,這么厲害?” “所以,為父說過,這小子是有靠山的。他的一身修為,還不知道是怎么來的呢。”宋天旭嘲諷道,“這個世上哪來那么多天才,還不都是靠著家族、門派的積蓄而崛起的。就連你,如果沒有我的指導,沒有宋家的物資支持,你也不可能達到今天的成就。甚至,你可能一輩子碌碌無為、毫無建樹!” 宋立豪點了點頭,所謂的少年天才,的確往往都誕生在世家、門派之中。但是,聽到隋戈這小子來頭很大的時候,宋立豪有些不甘心地問道:“難道就任憑他胡作非為?這小子的后臺究竟是誰呢?” “傳聞是一個修煉魔功的女魔頭,聽說那小子是她的面首。”宋天旭不以為然道,“但我看來,多半不可信,那小子很可能只是那女魔頭的徒子徒孫之類。畢竟,那種程度的高手如果挑選道侶,必然也會挑選跟她修為相差不大的人。” “那是。”宋立豪道,“況且做面首的話,那小子的皮相未免差了點。” 若是隋戈聽見這話,恐怕立即會上前卡住這個宋立豪的脖子,隋戈同學可是最恨別人說他長相不行的。至于說他是面首,隋戈同學可是不會以之為恥的,甚至還會以之為榮。 宋立豪雖然說隋戈皮相差,但其實語氣卻還有些酸。畢竟人家隋戈皮相雖然差,但是卻能夠“勾引”到一個修為奇高的女魔頭當靠山,而且還受到了沈君菱的青睞。 而宋立豪,現(xiàn)在無論修為、靠山,都不及人家呢。 宋天旭卻沒有理會宋立豪心頭的真實想法,繼續(xù)說道:“無論如何,你要牢牢記住,你是我宋天旭的兒子,也是未來宋家的繼承人。所以,你切不可為了兒女私情而壞了大事,更毀了自己的前程。” 宋立豪一咬牙,恨聲道:“父親放心,我宋立豪豈是甘于穿別人破鞋的人!沈君菱這個賤人,我一定會讓她后悔的,到那時候,我就蹂躪她的身心,然后再將她棄之如履,哼!” “好,你明白就好了。另外,別去惹隋戈那小子,就算他木秀于林,也不用咱們?nèi)ゴ咚蹅兛刹荒苋プ龀鲱^鳥——”宋天旭說道,神色忽地一變,目光往遠處云際眺望而去。 嗖! 只見一道青色劍光劃破蒼穹,瞬間就到了眼前。 宋天旭連忙打手一揮,將宋立豪提到了屋外,然后恭敬地說道:“恭迎尊使!” 話剛說完,那青色的劍光也到了面前,卻是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御劍而來。 “宋天旭,這是你兒子?”老者的目光落在宋立豪身上。 宋立豪昂然挺胸,希望顯現(xiàn)出自己世家公子的風采。 就在此時,忽地一股暗力擊中了他的腿部,宋立豪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小兒無禮,還請尊使原諒。”宋天旭道,原來竟是他發(fā)力使宋立豪下跪的。 宋立豪心頭暗暗叫冤,但也無可奈何,畢竟連他老子都惹不起人家,他自然就只有下跪的份了。 老者的目光離開了宋立豪,向宋天旭道:“元老們的意思,你們宋家距離東江市最近,所以讓你們?nèi)ゲ橐幌滤甯昴切∽拥牡准殹A硗猓切∽右鲮`藥的生意,你們一定要想辦法遏制他的生意!” “什么!”宋天旭大驚失色。 之前,宋天旭還跟兒子說什么“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又說宋家用不著去當“出頭鳥”,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他們宋家,不得不做一次出頭鳥了! 第243章 遏制 唰! 劍氣呼嘯斬過,一塊巨石被劈成了兩塊。 “出頭鳥!” 宋天旭冷哼了一聲,臉色鐵青。 那御劍而來的“尊使”,自然已經(jīng)走了。 否則,宋天旭哪敢對著石頭發(fā)飆。 宋立豪沉默不語,待父親怒氣消褪之后才道:“父親,真沒想到‘行會’的人如此蠻橫……” “別說這些廢話!”宋天旭打斷了兒子的話,“蠻橫,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他比我強,所以他可以在我們面前蠻橫。若是他比我弱,他在我面前蠻橫的下場,就如同此石。所以,立豪你要記住,作為修行之人,你應該追求的東西只有一樣:實力!實力夠強,境界夠高,無論你要什么,美女也好,寶物也罷,都會有人給你送到面前來!反之,沒有實力,你就只能給人下跪,給人當奴才!就算是為父,到了先天期又如何,面對‘行會’的使者,我依然只有俯首聽命的份!” “兒子明白。”宋立豪點頭道,“日后我必定勤加修煉,有朝一日,定要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踩在腳下,狠狠地羞辱他們!不過,眼下我們怎么辦?看‘行會’的意思,是想我們?nèi)プ龀鲱^鳥!” 宋立豪不是一個蠢人,已經(jīng)看出了行會使者的本來用意。 宋天旭道:“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哼!真沒想到,這個該死的‘行會’每年讓我們‘進貢’不說,居然還要將我們當做槍使,的確是可惡至極!媽的,打探那小子的底細,那小子的底細是那么容易弄清楚的么?如果容易的話,他還讓我們當替死鬼干嘛?” “替死鬼?真的這么嚴重?”宋立豪問道,神情開始擔憂起來。 本來,在宋立豪眼中,先天期修為的父親,那就等同于絕頂高手一般的存在。他一直認為,只要父親在,就可以為他和宋家遮風擋雨,一切難題都能夠迎刃而解,誰知道……竟然也有他父親害怕的事情。 “生死不是兒戲。”宋天旭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裴家的人,就是因為沒弄清楚那小子的底細而貿(mào)然出手,結(jié)果呢?幾乎被滅族,整個家族的修行者全部被滅殺!這等修為,這等狠辣手段,誰敢輕易招惹?不要說招惹,甚至如果讓他的靠山知道我們在查探其底細,我們很有可能就會面臨裴家人同樣的遭遇。” “滅族?這……不至于吧?”宋立豪駭然道。 “在境界高深的修行者眼中,我們這等境界低下的修行者,不過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換成是你,你會在意一群螻蟻的死活么?那種境界的人,他們要殺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只要他們想,就可以去做!你明白了嗎?”宋天旭道。 “但如果我們不去查的話,行會的人豈能善罷甘休?”宋立豪說道。 “自然不肯干休。不過,我們可以慢著來。” “怎么個慢法?” “避重就輕。”宋天旭道,“行會的人讓我們一是查探那小子底細;其二,是遏制他的靈藥生意。我們先專心做好第二件事情。查探底細的事情,靜觀其變吧。” “嗯,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宋立豪道,“那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一個勁地販賣狗皮膏藥,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他卻干得津津有味。” “唔,那小子的行為,的確有些讓人難以費解。”宋天旭道,“不過,目前那小子羽翼未豐,要遏制他的生意,倒是想對容易一些。立豪,你有什么想法?” 宋立豪顯在隋戈身上下了一番功夫,說道:“如果只是遏制他的生意發(fā)展,那就容易多了。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這小子目前只有一個藥業(yè)公司,規(guī)模不是很大,而且生產(chǎn)膏藥的能力也很有限。簡單來說,根本沒有上正軌,跟我們藥廠的規(guī)模、名氣、產(chǎn)量都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所以,要在生意上遏制那小子,甚至搞得他賺不到錢破產(chǎn),應該都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你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也不要過分輕視了對手。”宋天旭道。 宋立豪得意地說道:“單單論做生意的話,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對手!這小子就是一個農(nóng)村來的窮小子,沒見過什么世面,所以他的藥廠效率很低,另外銷售的途徑也很單一,居然還是用銷售人員直銷的方式。另外,他的膏藥覆蓋面積也小,目前連明海省都的市場都沒有占據(jù)……總之,根本沒法跟我們相比。”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宋天旭道,“但是,我聽說那小子最近又鼓搗了一種新的膏藥,專門用于止血和愈合傷口,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宋立豪先是詫異,然后反應過來了,冷笑道:“這小子真是白日做夢,他莫非以為可以動搖我們‘宋氏白玉散’的市場么?咱們的‘宋氏白玉散’可是一塊金字招牌,就憑他能夠動搖么?況且,我們早就已經(jīng)牢牢占據(jù)了華夏市場,甚至連海外也有些銷量的,他憑什么跟我們斗?” “你以為那家伙他不清楚這一點么?”宋天旭道,“正是因為這樣,我反而才有一些擔心。那小子看似一個蠢貨,但實際上卻是滿肚子的壞水。一個不留神,指不定他還真的能夠動搖我們的市場呢。” “哼!那就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宋立豪道,“等他止血的膏藥一上市,我們就大張旗鼓搞宣傳,然后搞‘百年慶典’之類的促銷,牢牢地鞏固我們的品牌,完全不給他機會。” “嗯,你這想法可行。”宋天旭道,“傷病者,他們選擇藥品,自然首選我們這樣的百年老品牌,誰會青睞一個看起來都不正規(guī)的小廠出品的膏藥?只要我們不給他樹立品牌的機會,他就永遠都只能在東江市原地踏步。擺擺地攤賣狗皮膏藥還行,想要進軍整個華夏的藥業(yè)市場,那根本就是做夢!” “是極!”宋立豪又道,“其實,我早就已經(jīng)有一個擴大我們‘宋氏藥業(yè)’的品牌計劃了。這一次正好推出來,讓那小子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哦?你有什么計劃?”宋天旭問道,對于兒子在生意方面的才能,他還是很滿意的。 “請明星代言!”宋立豪道。 宋天旭一聽,不由得失望,說道:“明星代言,這種事情我們早就搞過了,也不見得對我們藥品的知名度有什么推進作用。” “以前請的那些明星,在我看來,都算不上真正的明顯,不過是臉蛋漂亮而已。”宋立豪道,“這一次我們要請明星的話,一定要請真正的國際級明星!只有這樣的明星,才有號召力,不僅能夠打響品牌,而且也可以擴大在海外的知名度。” “聽起來有點道理。”宋天旭道,“那你打算請哪位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