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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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瑕疵算什么,只要不是破的沒辦法穿出門,那就都不是事兒,三斤糧食也不多,勒緊褲腰帶省一省就出來了,要是平常時候,農村人想要弄點布料,要付出的東西可比現在要多了去了。想明白了其中利益關系,當場便有人拍板說要換。 寧有富早就知道攔不住,他也不打算攔著,他主動幫隊員們解惑。 駱琦朝丁桂蘭使了個眼神,丁桂蘭便道:“鄉親們,要換布的到這邊來排隊,把糧食交給我們這邊的同事稱重,重量夠了就到我這里來領布,一個個的撒來,不要亂了啊?!?/br> 丁桂蘭再次強調:“這一批布都是有瑕疵的,大家拿到了瑕疵的部分也是不退不換的啊?!?/br> “沒意見的咱們就排隊吧。” 王大哥是個男人,稱重的事兒就交給他,稱也是他們從廠子里帶來的,他振臂高呼:“鄉親們,到我這里來稱重?!?/br> 丁桂蘭好賴在車間也干了小半年了,量布這事兒她在行,而駱琦就在邊上登記。 王大哥給糧食稱完重,駱琦這邊就寫條子,隊員們拿了條子過去找丁桂蘭領布。 三人分工合作,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布就都換了出去。 他們帶的十匹布折合下來就是一千尺,而三斤聽著就比五斤占便宜,于是大多數都是用高粱和玉米來換的。于是到最后,駱琦這一趟出來糧食換了1200斤,土豆紅薯換了500斤。 而高廠長給的全部指標也不過是在下個月之前找到2000斤糧食罷了。這一上午便完成了二分之一的指標,丁桂蘭和王大哥都有些緩不過神來。 “曉琪,咱們真的換了1200斤糧食?”丁桂蘭不可置信的一遍一遍詢問駱琦。 “是,沒錯,還有五百斤的土豆紅薯?!瘪樼隙ǖ氐?。 丁桂蘭還是不敢相信:“咱們才用十匹布就換了這么多,十匹布,咱們倉庫的三分之一都算不上呢?!?/br> 王大哥開著車也不忘聊天:“可不是,咱們的布換完了還有人提著糧食來呢,要是咱們的布夠,今天咱們一天收三千糧食他也不是問題啊。” 丁桂蘭和王大哥越說,心里越熱乎,總感覺不真實。 他們姑且這樣,更別說在廠里愁眉不展的高廠長和孫主任了。 交了任務已過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但駱琦他們三人是出去找回糧食的大工程,負責食堂的大師傅見到那從車上卸下來的一車車糧食,二話不說打開爐灶為三人做起飯來。 高廠長和孫主任坐在辦公室里,久久無法回神,過了許久,孫主任才道:“長江前浪推后浪,老高,咱們真的老了,腦子沒有年輕人的腦子活絡了?!?/br> 高廠長點頭:“咱們是不年輕了,但咱們出去找不到糧可不止是因為腦子不活絡,也是因為咱們一葉障目了。咱們身為城鎮居民,總是潛意識的看不起農村人,咱們總覺得他們窮,沒有糧食,沒有錢?!?/br> “但咱們都忘了農村是一片廣闊的天地,他們是沒有供應糧,也沒有各種票供應,但他們身在農村,只要有那片土地在,哪怕吃不飽,但緊一緊,總找得到吃的。相反,他們最缺的反而是用的穿的這些日常品,所以小羅去換糧食才有能換得出來。而咱們給錢買不到糧食也就很好理解了。” “因為他們拿著錢,沒有票,好多東西他們也買不到。” “咱們身為城鎮居民,如果國家不發供應糧,咱們手里哪怕拿著錢也買不到吃的,這就是差距?!?/br> “老孫啊,經過了這件事兒,咱們得改改以前的看法了?!?/br> 孫主任深有同感的點頭:“你說得不錯。” 高廠長站起來:“老孫啊,我現在準備去一趟鎮委,一會兒去了鎮委,也許還得去一趟市里,你要不要一起去?” 孫主任笑了:“怎么能不去?” 兩人站了起來拿起公文包往外走,走到食堂,駱琦三人還在吃飯,高廠長走了進去,先是對三人進行了嘉獎,又吩咐三人下午繼續收糧,又暗示虧待不了三人后便走了。 在去縣委的路上,高廠長推著他的寶貝自行車,對孫主任道:“老孫啊,這事兒過后啊,咱們廠子往后的待遇啊,估計又得往前提一提了?!?/br> 孫主任笑得意氣風發:“那可不?!?/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下午好~~~~ 以后都全職了,所以厚著臉皮求一求新文的預收《重生八零之我要改嫁》,謝謝大家~~~鞠躬~~~ 1980年,西南戰事起,何夏的新婚丈夫為國參軍,沒過兩年,部隊傳來消息,她的丈夫曾文越為國犧牲了。何夏為他守了好多好多年。 何夏90歲那年,她那據說是戰死了的丈夫回鄉祭祖,三子二女,各個功成名就,兒孫滿堂。 時光回溯,何夏回到了曾文越犧牲的消息傳來的這一年……感謝在2020-05-0315:53:22~2020-05-0416:56: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77lingshui10瓶;多多是萬年潛水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059章 下午歇了午覺,駱琦三人又到倉庫領了十匹布,他們這回去的是紅旗大隊邊上的楊柳大隊。駱琦他們的車一開進楊柳大隊,車都還沒停穩呢,就有人來找他們搭話了。 “同志,你們是不是來換糧的?”問話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駱琦打開車門下來,反手關上車門:“是啊大叔,你們隊有沒有糧食換啊?” 大叔拿起手上的旱煙搶抽了一口:“有。晌午我們就聽說有人在紅旗大隊換糧,我們聽到消息去的時候你們都走了?!?/br> “我尋摸著你們那么大的廠,光換紅旗大隊的糧食肯定不夠吃,肯定還得來,我們楊樹大隊就在紅旗大隊邊上,你們要來換糧肯定得來我們隊。所以我下午都沒歇晌,一直在這人等著呢,” 駱琦還真沒想到會有人會專程等她,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卻也在情理當中,畢竟這年頭不止紅旗大隊缺布,別的大隊一樣缺。 駱琦對大叔豎起大拇指:“大叔可真是料事如神,不知道怎么稱呼您?” 大叔瞅著駱琦他們車廂上的氈蓋,隱隱能從氈蓋下看到布匹的輪廓,他瞇瞇眼:“我姓楊,是楊樹大隊的大隊長?!?/br> “楊大叔?!瘪樼樦鴹U子叫:“我是鎮上二廠的干事,我姓羅,這是丁干事,那是王干事。” 王大哥隸屬于廠里的運輸部,運輸部只有他一個人,管理員是他,員工也是他,因此稱呼他為王干事也可。 楊大叔點點頭,招呼他們往他家走。 在一邊看熱鬧的人見駱琦他們去了楊大叔家,也飛快地撒丫子往自家飛奔,就怕回去拿糧食晚了就換不到布了。 上午紅旗大隊那邊就有不少人沒換著糧食呢。 換糧食的流程和上午一樣的,只是在楊柳大隊換的土豆紅薯比在紅旗大隊換得更多一些。 但哪怕是這樣,他們今天的戰果也是顯著的,上午的一千二百斤糧食,下午的有一千來斤,紅薯也收了一千來斤。 他們回到廠里,食堂門口的大師傅正帶著食堂的臨時工在清洗土豆紅薯。 紅薯洗好蒸熟來做地瓜干,而土豆則擦成泥桶里自然沉淀一個晚上,明天再將土豆里的渣過濾出來,過濾出來的水再繼續沉淀一天就得到了土豆淀粉。 土豆淀粉再加工加工,就成了土豆粉,那也算是精細糧食呢。一個月供銷社只供應一次呢。 當然了,做土豆淀粉過濾剩下來的渣肯定也是不能浪費的,土豆渣在鍋里炒一炒,放點鹽味精就是一盆菜。 食堂劉大師傅帶著人幫著王師傅將車上的糧食下完存進廚房的倉庫庫房,又親自給駱琦三人做了飯,還單獨給她們仨炒了一盤雞蛋。 這是廠里看她們工作做得好特地獎勵他們的,三人吃得心安理得。 第二天一早廠里開大會,駱琦被高廠長和孫主任兩人提溜出來夸了又夸。這是大家早就預料到了,除了梁干事,誰對她都服氣。 上午她沒有再去換糧,畢竟她是個孕婦,廠里總要照顧她一些的。 廠里派了工廠辦公室的人去收了。 駱琦樂得清閑。 中午去收糧的人滿載而歸,工廠辦的黃干事是這次跟著車走的人。中午她來找駱琦說話,鎮上其他廠的人也拉著自家倉庫積壓的商品到下面大隊去換糧了。 再過兩天,駱琦聽說縣城里的廠也出去換糧了。下面村里老百姓們的糧食換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收別的,什么山貨野果的都有。 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廠子,駱琦他們廠里四五千斤粗糧,紅薯干也有千來斤,土豆粉也有不少。 后面跟風起來的廠子沒有換到糧食的也會那些干貨來二廠換,于是駱琦他們食堂里的菜品豐富了起來。 到廠里開支的那天,駱琦如愿的領到了35斤粗糧,兩斤地瓜干和一斤土豆粉,除此之外其他的票據她也多領了一份。 這是廠里給她的獎勵。 穆錦已經很多年沒有吃到土豆粉了,廠里發了兩斤,回到家她便迫不及待地準備了起來。 她先到菜園子里摘了青菜和佐料,又將陸敬軍找關系給她買回來的鵪鶉蛋拿出幾個放到鍋里煮上,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塊大海帶泡上,泡個半小時海帶也軟了,便切成絲下鍋煮。 煮熟撈出過涼水備用。 鍋中倒油,放豆瓣醬炒出香味,倒入清水,之后再加入醬油鹽味精調味。 鍋中水開放入土豆粉煮,煮到快熟的時候將洗好的小青菜放進去,青菜熟了土豆粉也熟了。 駱琦再把自己做的油潑辣子盛兩勺子放進去,最后再加入鵪鶉蛋。 把土豆粉盛在大碗里,陸敬軍也下訓回來了,他手里捧著一把樹葉,樹葉里放著幾個青澀的野果。 駱琦一看到那個果子,口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你們今天又上山去了?” 陸敬軍區水龍頭下洗手洗臉:“去了,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個果子,想著你現在肯定愛吃,就給你帶回來了。” 駱琦把野果放進水里洗了洗,沾了點鹽巴,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很酸,鹽中和了野果里的澀味,十分開胃。 駱琦一口氣就吃了兩個。要不是陸敬軍進屋要吃飯,駱琦保準還得吃。 但這樣的野果用來當飯后水果也是極好的。 “今天吃土豆粉?” 駱琦嗯了一聲:“我們廠里不是收了很多土豆回來么。土豆那玩意兒不好保存,我們食堂的大師傅就用來做了土豆粉,這回開支,每個工人都有一斤土豆粉,我不是這次收糧的大功臣么,就給了我兩斤?!?/br> “好久沒吃土豆粉了,味道還是那么好?!边@年頭粉條可不多,畢竟土豆這玩意兒要是有個地窖能保存一年呢。 十斤土豆能出一斤淀粉都算不錯的了。 這回要不是糧食足夠,二廠也不會那么大手筆的把土豆做成土豆粉。 駱琦做飯的手藝還是可以的,加上土豆粉本來就十分好吃,于是這頓飯夫妻倆都吃得十分滿足。 酒足飯飽,夫妻靠在墻邊,駱琦吃著不知名的野果,用腳踢踢陸敬軍:“洗碗去?!?/br> 陸敬軍不愛吃果子,這會兒吃飽了坐著正是舒坦的時候呢,他一把抓住駱琦的腳丫子:“等會兒,我先坐一會兒?!?/br> 駱琦嗯了一聲:“反正我做飯我就不洗碗啊,你一會兒記得洗。給我按按腳板心。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總感覺腳板心發燙,又熱又癢的,難受得很。” 駱琦這么一說,原本閉著眼睛假寐的陸敬軍瞬間就緊張了:“咋會這樣?要不要去醫院找大夫看看?” “不用,我問過廠里生過孩子的人了。她們說孕婦血熱,這都是正常的,你給我按按就好了?!?/br> 陸敬軍給駱琦按腳板心:“真不用去看啊?” “真不用,都是正常的,你多給我按按就好了?!?/br> 男人手重,在給駱琦按摩時他有意放輕力度,他感覺什么力氣都沒用,駱琦卻被他按得吱哇亂叫。 到最后陸敬軍簡直可以用在摸來形容,越摸陸敬軍越心猿意馬。 這會兒駱琦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而自打駱琦懷孕,陸敬軍怕傷著孩子,就算那啥也是打的擦邊球。 算算時間,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