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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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花不敢置信地看著陸敬軍,她嘴唇蠕動,顫抖著說話:“敬軍,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你小時候我對你多好你不知道嗎?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緊著你,我那么寵你愛你,你都忘了?” 金正花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陸敬軍的軍褲,原本挺括的軍褲一下子就變得皺皺巴巴了起來。 “我沒忘,但媽,你不止我一個孩子。七歲過后你就再也沒有管過我。這些年來我給了你不少錢,足以抵消你養我的那七年。” 金正花更激動了:“敬軍,你弟弟meimei特別不孝順,他們……” 金正花還沒說完,她亂糟糟的衣服就被陸大娘扯住了,陸大娘一邊扯著她一邊往外拖:“臭不要臉的。你以前不是老在外面說我們家敬軍不好阻止你和丈夫孩子團聚嗎?現在他不阻止了,不是正合你意?你來這里鬧什么?” “你也別跟我說什么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敬軍的話,更別說什么有什么好的都緊著他,他年紀小不記事,可老娘還記著呢,你對他有多好?是給他穿你娘家侄子剩下的破衣服的好,還是你從你娘家拿回來的那些雞頭雞屁股雞腿雞rou全都扒拉回你娘家給你娘家侄子的好?” “你他媽趕緊滾蛋吧。以后也別再來了,我們下安村不歡迎你。”陸大娘把金正花推到了門外的地上。金正花已經很多天沒有吃過飯了,陸大娘丟她就跟丟破布娃娃一樣的輕松。 金正花站起來又是拍門又是哭喊的鬧了十分鐘,村子里的人有不少都來看她的熱鬧,可陸大娘家卻房門緊閉,陸敬軍夫妻更是不見蹤影。 日頭即將升到中午,金正花不敢鬧了,她拖著腿回了她的第二任丈夫家,才一打開門,她就被一個巴掌掀翻在地,她側著身子張了張嘴,吐出一顆白花花的牙。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好呀感謝在2019-12-2723:29:47~2019-12-3001:23: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水美女3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049章 金正花的男人劉大壯看金正花倒在地上吐牙齒,臉上的神情變都沒變。劉大壯看著金正花的表情只覺得晦氣極了:“一大早上的你他娘的去哪里浪了?一早上起來冷鍋冷灶的,我他媽怎么就娶了你這種女人。懶到家了。”劉大壯呸了一聲,抬腳往門外走,路過金正花的時候猶覺不解氣,還踹了兩腳。 金正花被陸敬軍接回去的這幾年雖時長回來,但回來后家務活實在是繁重,她便升起了躲懶的心思,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時間越來越長。劉大壯是個少不得女人的男人,起先還會摸黑去下安村與金正花春風一度。 但時間久了,劉大壯就沒有這個心思了,正好村里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一來二去的劉大壯就和那個寡婦好上了。 那寡婦十分會做人,幾年的時間里不僅將劉大壯哄得對她言聽計從,還把金正花的一雙女兒哄得十分向著自己。 金正花的大女兒劉艷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見到躺在地上不起來的金正花皺了皺眉頭:“媽你昨晚上哪兒去了?家里飯菜都沒做呢,怪不得我爸那么生氣。你快點起來吧,我昨天換下來的衣裳還在水井邊沒有洗呢,你可得快點幫我洗啊。過幾天咱們大隊長家的小芳姐要嫁人了,我可得穿上那身衣裳去參加她的婚禮呢。” 劉艷梅說著,繞過金正花往外走,金正花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她從地上坐了起來,用手擦擦嘴角留下來的血:“你去哪里?” 劉艷梅頭也不抬地朝外面去:“剛子早上過來了,叫我們上她家吃飯去,我李姨做好飯了,傳根和我爸已經去了,媽你就別去了,不合適,把屋里收拾收拾,不然我爸回來又要打你了。” 剛子是李寡婦的兒子,今年才十歲,和他媽一樣特別會哄人,哄得劉大壯都拿他當親身兒子去看待了。往日里劉艷梅和她弟弟劉傳根有的東西,剛子也會有,只是比起劉艷梅姐弟來,無論是質量還是做工都差了些。 金正花坐在地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地上,不知道在想寫什么過了許久,金正花家對面的院子門打開了,一個年紀和金正花差不多大的女人從院子里走出來,把坐在地上的金正花攙扶回屋:“花姐,你說你這是何苦?好好的日子你不過,非得回來受苦。當時你大兒子接走你,咱們村里的女人誰不羨慕你?” “結果你這好好的日子你不過,非得回來受這苦?這些年來李寡婦都和劉大壯當做夫妻來相處了,你那倆孩子嘴上不說,但心里已經把李寡婦當成媽了。你這一回來她們肯定會不滿足。” 女人這番話說得也算是掏心掏肺了。這年頭大家都不興領結婚證,金正花和劉大壯自然也是沒有的。金正花又不時長回來,回來也極少在家里過夜,久而久之,村里人就都認為劉大壯和金正花已經離婚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劉大壯和李寡婦的事兒才沒有人說三道四。這么多年過去了,李寡婦雖然沒搬進劉大壯的家里,但兩人在村里人眼里早就成了一家人,就拿去年來說,劉大壯下地掙得公分錢都是李寡婦去領的呢。 誰也沒想到金正花會回來。 下安村和劉家村離得不遠,金正花的所作所為早就傳遍了附近的幾個村莊。誰不說一聲金正花蠢?女人覺得金正花那腦子純屬有病,要不然為什么好端端的日子她非要作?她在下安村多享福啊,不用下地,不用干活兒,兒子又有出息。 金正花也沒有回答女人的話。女人把金正花攙扶進屋子以后就走了。大早上的,家里有一攤活要干呢。 女人走了,金正花捂著臉嗚嗚地哭了出來。比起早上做戲似的哭聲,這會兒的金正花哭得撕心裂肺。 她后悔了,她不該仗著不知足,她不該仗著自己是敬軍的親媽就妄想拿捏嫁進來的新媳婦。她錯了,她錯了。金正花越想,哭得越是傷心。 對于金正花的懺悔與懊惱,陸敬軍和駱琦半點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們倆也不會在意。 金正花被趕走后,屋里短暫的沉默過后大家便各聊各的了,沒過多久,陸大伯就回來了,和他一道回來的還有陸敬禮夫妻。陸敬禮肩膀上還看著一把鋤頭,她妻子李會芬跟在他身后,手里提著一只小桶。 李會芬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進了屋里,她越過丈夫和公公,把桶里的東西放到炕桌上:“我剛剛去地窖里拿了一桶凍梨和幾個凍柿子來,我去弄點水來化化,蘭英你先把梨和柿子從桶里撿幣出來。” “行。” 李會芬又對駱琦道:“曉琪你餓了沒有?要是餓了我給你做飯去,早上家里做了玉米面窩頭,你要不要吃點?再配個吵辣子。” 李會芬說著,駱琦想起了上輩子去北方旅游時吃過的窩頭配辣子,咽了咽口水:“會不會太麻煩了?” 李會芬沒說話,陸大娘便笑著道:“不麻煩,辣子都是現成的,炒一炒就好了,窩頭就更簡單了,添點水蒸一蒸的事兒。” 李會芬把凍梨凍柿子放在盆里化凍,聞言擦擦手就去廚房:“你們先坐會兒,我馬上就到。” 都是兒媳婦兒,李會芬忙里忙外的,王蘭英自然也不能光坐著,便趿拉著鞋子下了炕:“大嫂,我來幫你。” 妯娌兩出去了,陸敬禮也提著陸大伯買回來的東西去了廚房,屋里安靜了下來,陸大伯點了煙絲坐在抗沿上:“小三,念秦的事兒是怎么一回事兒?” 陸念秦被接走的事兒陸敬軍是寫信回來跟陸大伯他們說過的,只是在信件上他并沒有細說,只是說陸念秦不是他的孩子,孩子的親爹找回來了。而這年頭的電話費貴,陸大伯哪怕心里著急,也沒打過電話去問,而他也知道部隊查得嚴,一言一行都會被監視著,所以之后寫去的信里也沒敢多問。 陸敬軍早就知道陸大伯會問這事兒,便實話跟陸大伯說了,陸大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等陸敬軍說完,陸大娘等人已經是一臉的氣憤了。 陸大娘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你們這是什么領導?啊?逼著手底下的戰士娶了另外一個戰士的遺腹子,咋的,就沒別的辦法了?啊?就說長征的時候,多少紅軍不也在路上生了孩子嗎?那些孩子帶不走不都給鄉親們養了嗎?” 陸敬業也跟著道:“就是,你們那是什么政委,一點事兒都不干,也不厚道,還有念秦的mama,不是跟念秦他親爹分手了嗎,咋又懷上孩子了” 陸大伯沒說話,砸巴了一口煙,煙霧籠罩著他的臉。陸敬禮就坐在他邊上,和咋咋呼呼的陸敬業相比,陸敬禮就穩重了很多,他道:“部隊那么多人,為什么就選定了你?部隊里光棍漢最多,隨便找一個不也行嗎?” “光棍漢多是多,但我們班長用命救下來的人就我一個。”陸敬軍道。 煙斗里的煙絲燒沒了,陸大伯把煙槍放在嘴邊,瞇著眼道:“你們那個政委現在怎么樣了?” 陸敬軍搖了搖頭:“被分到連隊以后我們就再沒見過了,聽說退伍回家了。” 陸大伯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了。陸大娘依舊憤憤不平,她自然是氣憤的,她侄子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就因為救過一個戰友,就被迫娶了一個女人,硬塞了一個孩子。那女人一死,她好好的侄子就成了二婚男,還帶了一個孩子,想娶個有知識有背景的女人都難。 陸敬軍把一個化了凍的梨放到陸大娘的面前:“大娘,吃個梨。” 陸大娘伸手接過梨,剝開被泡的皺巴巴的外皮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看了看陸敬軍,又看了看坐在炕里一臉嫻靜的駱琦,道:“給你媳婦兒也拿一個。吃了這一個就別吃了,你這胎還沒做穩,吃太涼的不好。”后面的話是對駱琦說的。 駱琦懷孕的消息陸敬軍在寫回來的信里說過。 駱琦抿嘴笑了笑,脆生生地應了。陸大娘看著駱琦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陸大娘趁機和駱琦說起了懷孕期間會發生的生理反應,等李會芬兩妯娌來了也加入了這個話題。因為懷了孩子,駱琦對于這樣的話題聽得十分的認真。 這年頭的糧□□貴,也沒有機器打粉,都是用石磨碾的,粉里的糠也沒篩出去吃在嘴里多少有些硌牙。駱琦穿越過來后極少吃這么糙的糧食,但細嚼慢咽著就著炒得噴香的辣椒吃,別有一番滋味兒。 除了窩窩頭,李會芬還做了兩碗面糊糊,面糊糊水多粉少,顏色是極為明艷的金黃色,喝到嘴里帶著一股玉米的甜香味兒,吃幾口窩頭辣椒再喝一口湯,滋味好極了。 吃完飯駱琦就困了,王蘭英把駱琦帶到一間空著的屋子里去睡覺,炕上已經鋪好了被褥,被罩是綠邊紅底繡牡丹花的圖案,枕頭和褥子也都是紅色的。駱琦看著這熟悉的被褥,不自覺地就笑了。 這是羅家準備給她的嫁妝呢。 駱琦脫了鞋和外衣躺在暖乎乎的被窩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都說孕婦多夢,駱琦又做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3001:23:19~2020-01-0301:41: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水美女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050章 駱琦的夢光怪流離,一會兒夢到在上班,一會兒又夢到陸敬軍,要不然就是夢到各種蛇啊魚啊的動物,一個覺睡得累極了。她醒來后總覺得腰酸背疼。陸敬軍也在她的身邊補眠,正睡得迷糊呢,駱琦看他睡得香,便反手到背后去捶背,陸敬軍覺淺,見她在捶背,瞇著眼睛幫著駱琦錘了錘。 作為一個患有嚴重頸椎病的人,誰沒去過美容院按摩?為了讓自家舒服些,駱琦也沒少買敲背的工具,在和陸敬軍有親密接觸后,陸敬軍察覺到了駱琦的小習慣,于是便經常幫她錘,特別是在完事兒后。 如今他捶背的力度和技巧已經十分嫻熟,駱琦被他敲完,覺得渾身都舒坦多了。 她穿了衣裳走出房間門,陸大娘在院子里拿菜葉子喂雞,幾個小孩子在院子里跑來跑去的。他們都還記得早上給她們吃甜甜的糖的駱琦,最小的那個小姑娘朝駱琦來,駱琦牽著她的手去了上房東屋。 上房東屋是陸大伯夫妻居住的地方,也是家里人活動得最多的地方。這會兒家里來了客人,陸大伯坐在炕上陪客,一屋子的男人在抽煙,屋里煙熏火燎的。駱琦和屋里的人打了招呼便去了西屋,西屋是李會芬住的地方,這會兒她和王蘭英正在炕上做針線。 王蘭英做的是一個虎頭帽,此時已經完工了大半,只等合并在一起,駱琦見她做得精巧,便拿在手里把玩,李會芬見了便道:“曉琪,咱們家蘭英的手可巧了,做這些針線活也做得特別好。我家小燕出生的時候蘭英就給做了一頂帽子,這會兒她還要時不時的拿出來戴呢。” 李會芬嫁到陸家生了兩個孩子,院子里最大的哦那個都是她生的。王蘭英只生了一個兒子以后就沒了動靜,現如今那孩子也有五歲了,今年才剛剛懷上,一懷就是雙胞胎。 王蘭英家的姑娘不愁嫁,她家兄弟也多,她父母也寵愛她,于是她出嫁前很少下地,在家做家務之余便學會了做針線。 聽了李會芬的話,她笑了笑,對駱琦道:“這不算什么,我就只會做點針線,別的啥也不會,這家里家外的都是大嫂你一把抓,要是沒有你啊,我這日子還不知道過得咋樣呢。” 李會芬嗨了一聲,立馬道:“蘭英你這話說的,不是臊人么,我這大大咧咧的,平時做事做人還得靠你提點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會得罪多少人……” 妯娌倆進行了一次商業互吹,彼此之間氣氛其樂融融,這讓駱琦大開眼界,要知道妯娌關系與婆媳關系、姑嫂關系并稱為三大最難相處的關系呢。姑嫂關系和婆媳駱琦見過特別好的,也見過特別不好的,但妯娌之間關系好的駱琦是非常少見的。 就拿駱琦的mama程女士和駱琦的嬸嬸來說。她們之間的關系明面上還可以,但私底下兩人的關系卻并不好,在她家還沒富裕起來之前,兩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沒少齟齬。 陸大娘從外面帶著仨孩子回來了,她坐到了炕上,一邊納鞋底一邊問起了駱琦工作上的事兒,大家伙兒對工人的生活可好奇了。 王蘭英后悔死了,要是早知道當軍屬還能當工人,她就回娘家去讓她堂妹嫁過來了。 然而再后悔也沒用,王家的姑娘不做后媽。 吃了晚飯,駱琦和陸敬軍回了陸敬軍自己的家。 這屋子以前是金正花住的,金正花走后陸大娘換了鎖,屋里又打掃了一遍,得知陸敬軍他們要回來,陸大娘又來打掃一遍。 這會兒只要燒個炕就可以住了。 炕燒熱,水也開了,駱琦泡著腳,陸敬軍將煤油燈點亮。這里還沒通電。 煤油燈被陸敬軍墻上專門挖來放煤油燈的孔洞里,煤油燈散發出昏暗的光,火苗偶爾搖曳一下,整個屋里的燈光也跟著或明亮或昏暗一些。 駱琦擦干腳躺上炕:“明天一早咱們就回我家去” 陸敬軍就著駱琦的洗腳水泡了腳,挽著褲腿出去倒水:“明天吃了早飯就去。” 倒完水,陸敬軍又打了水洗了臉,晚上的時候他和陸大伯喝了不少酒,一身都是酒氣,渾濁不堪,難受得很。 洗了臉他上炕摟著駱琦,兩人說了一會兒家常,喝了酒的陸敬軍一身困乏,沒多久他就睡著了。駱琦起來吹了燈,躺回陸敬軍的懷抱里。陸敬軍下意識地抱緊她,駱琦的臉在陸敬軍的懷里蹭了蹭,閉上眼睛,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陸敬禮的大兒子陸志勇便來叫駱琦夫妻回去吃飯,早餐陸大娘烙了雜糧餅就面糊糊和小咸菜。 吃了飯,駱琦和陸敬軍便拿著從部隊帶回來的禮物去了上安村。 梁蘭香正領著兒媳婦兒給家里做大掃除呢,她提著桶到走到大門邊,一抬頭,就看到閨女和女婿,她揉了揉眼睛,不確定地對在打掃院子的大兒媳道:“老大媳婦兒,你來看看路那頭的人是不是你meimei?” 羅大嫂聽了婆婆的話,還以為自己娘家妹子來了呢,出來定睛一看才知道不是:“娘,是小妹回來了。” 羅大嫂說著,駱琦和陸敬軍也走近了,梁蘭香已經看清了,她一手放下手里的桶:“哎喲,老大媳婦兒,你快回屋去把院里的那只老母雞殺了,再讓老二媳婦兒上地里去拔兩根蘿卜,你妹子最喜歡吃我做的蘿卜了。” 羅大嫂聽到有rou吃,連聲應著走進了屋里。 梁蘭香把手放在身上擦了擦,快步迎了上去,駱琦把手的東西放到陸敬軍手里,上前一步扶著梁蘭香:“媽。”陸敬軍也跟著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