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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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姐家和李大姐家都住在政府家屬院,兩家的男人是多年的同事和朋友,互相之間打趣也打習慣了,像類似的對話一天要發生個七八次,駱琦早已見怪不怪。 李大姐哎喲一聲:“你可得了吧,就我們家老林那悶葫蘆的性子敢去跟你家老趙告狀啊?要是他真敢去就好了。” 李大姐說完,兩人的話題瞬間就歪了,駱琦抱著張大姐給她倒的紅糖水邊吹邊喝,一邊聽著張大姐和李大姐談家常。就這喝兩口水的功夫,張大姐和李大姐之間的話題已經從男人聊到各自的孩子了。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下午三點鐘,何莉來約駱琦去學校。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何莉對駱琦的那些敵意早就已經消了。她雖然對陸敬軍有過好感,但認真論起來,陸敬軍連她是哪根蔥都不認識,難過了幾天,她就將陸敬軍放下了。 現在,何莉的心中滿滿的都是對駱琦的欽佩。一路上何莉一直在向駱琦請教學習知識,駱琦回答得認真,聽得也認真。 而經過了一天的修養,駱琦那處的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只要動作不要太大,壓根就不會感覺到疼。 兩人到了教室,莊老師今晚來得很早,除了他之外,還來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莊老師走上講臺:“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是李老師,從今天起一周內有兩天晚上會來教導你們英語,同時李老師也是我的愛人,你們上課可要認真點,要是不認真惹生氣了她,我可不會放過你們的哦。” 莊老師的話說完,教室里便響起一片哄笑聲,李老師含笑看著他們,等他們笑完說完才開始自我介紹,莊老師則在他們笑鬧的時候就出了門,但他卻并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的走廊上站著。 教室里的人除了駱琦外都是沒有英語基礎的,于是李老師便從最基本的二十六個字母教起,為了方便學生們記憶,李老師又教他們唱了字母歌,除此之外,她還教了駱琦等人一些簡單的日用語。 從這些日用語中,駱琦聽出了李老師的倫敦腔。駱琦的mama程女士曾去過英國倫敦留學,駱琦的英文也是程女士手把手教的,李老師的倫敦腔她一聽就聽得出來。 在李老師那個年代能夠去英國留學的,家庭條件自然不會差,而駱琦及其十年浩劫時最先被清算的也是有海外關系的知識分子。 只是十年浩劫離現在還很遠,多想無益。 放學后,駱琦和同學們在學校門口道別,自己一個人往廠里走去。何莉和羅振興都是縣里的人,并不在廠里居住。 駱琦回到宿舍,先將爐子生著,盛了半碗米放了大半鍋水放到爐子上去煮粥,水開后駱琦從空間里拿出一瓶花生醬,舀了一勺花生醬放到鍋里去煮,花生醬慢慢劃開,香味撲鼻而來。駱琦的花生醬是去旅游的時候在老鄉家買的,買回來煮粥最好吃了。 鍋里的粥翻滾著,駱琦從空間里豬rou拿了出來,化凍后將瘦rou切成rou末,放一些生抽和姜末腌制。做完這一切,駱琦到書桌前將今天李老師留下來的作業寫完。 此時鍋里的粥已經熬到濃稠,駱琦攪了攪,將瘦rou倒進鍋中一同煮,之后駱琦打了一盆水來泡腳,泡腳的同時還不忘織毛衣。 水涼了,駱琦擦干腳,將水倒掉,坐在爐子邊烤著火打毛衣,只是與往常相比,今天的駱琦顯得十分的心不在焉,她時不時地就要看看窗外。 早上駱琦看到陸敬軍留下的字條,他說他今晚還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駱琦心跳如鼓,站起身來想先迎上去,又覺得不太矜持,她按捺住心動,又坐了回去。 腳步聲終于停在駱琦的門口,不多時,敲門聲響起,駱琦把手里的毛衣放到地上,整理整理衣服,又抹了抹頭上的碎發“誰啊?” 陸敬軍頂著寒風:“是我。” 駱琦大步上前去打開門,門外的人果然是陸敬軍,還沒反應過來,駱琦就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中,緊接著便被一個冰冷的唇給吻住了。駱琦心中一悸,閉上了眼睛,陸敬軍盯著駱琦,反手到身后將門關上,又摸索著插上插銷,而后一把將駱琦大橫抱起走到床邊,輕柔地放下駱琦后他便要附身上去。 駱琦伸手撐住了他的胸膛:“爐子上還頂著粥呢。” 陸敬軍看了駱琦一會兒,狠狠地嘬了駱琦的嘴唇一口,飛快地去將爐子上的粥端到地上,順手又將茶壺坐到了爐子之上,然后飛快地到了床上,附身在駱琦的身上。 這一回駱琦沒有再拒絕,陸敬軍親了親駱琦的額頭,又從額頭親到了唇角,再一路朝下… 駱琦撫摸著陸敬軍的頭,氣息亂了…… 不知過了多久,駱琦躺在陸敬軍的懷中,伸手描繪著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心疼地問道:“疼不疼?” 陸敬軍閉著眼睛假寐,伸手拉住駱琦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落下一吻:“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駱琦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陸敬軍又道:“比起疼,其實活著更好一些。”陸敬軍當年行軍打仗受過的傷不計其數,藥品又不足,很多時候受傷都只能硬抗,頂得住疼的都活了下來,有些頂不住疼和傷后并發癥,就那么走了。 此時回想起以前,陸敬軍卻忘了當時是怎么樣的一個心境。疼是疼的,哪里能不疼呢,可是再疼有什么辦法,只要不是斷胳膊斷腿,那就都是輕傷,止痛藥要留著給重傷的人用。 駱琦親了親陸敬軍的嘴唇一口:“都過去了,你看現在和平了,多好啊。” 陸敬軍回親了駱琦一口,手放駱琦的肚子上:“是啊,現在多好啊,你一天沒吃飯吧,餓了嗎?” 駱琦嗯了一聲,陸敬軍站起來穿上褲子:“我去給你盛粥,外面太冷了,你在床上等著我。” 駱琦笑著道:“好。” 陸敬軍跨過駱琦,從這個角度看去,駱琦眼波含情,臉上盡是高朝后的紅暈,陸敬軍下床后忍不住對駱琦親了又親,駱琦推開他:“快一點,我餓了嘛。” 話一出口,駱琦的臉便更加紅了,她實在是不敢想象,這樣撒嬌似的語調會從自己的口中說了出來。 再看陸敬軍,他眉眼含笑,只覺得這樣的駱琦他是怎么愛都愛不夠,他放柔了聲音:“我去給你盛粥。” 陸敬軍走了,駱琦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陸敬軍酒端著碗來了,他盛了粥吹了吹,放在駱琦面前:“我喂你吃。” “好。”駱琦張開嘴:“你也吃點吧。” “嗯。”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著吃完了一鍋粥,關燈上了床,吃飽了的兩人毫無睡意,忍不住又抱在一起胡天胡地了起來,到最后駱琦是怎么睡著的連她自己都忘記了。 第二天起來陸敬軍已經走了,和昨天不同的是她起來后下半身被人清理過,清清爽爽的,而桌子上除了有一張紙條外還有一碗過了水的面條,面湯是溫在爐子上的。 駱琦將那一大碗面條吃得一滴不剩。 陸敬軍是個剛開葷的年輕人,自打這天以后他便時常在晚上下訓后往縣里跑,部隊的領導們都知道,但誰也沒有說他。駱琦心疼他來回跑,便讓他不用天天來,陸敬軍不聽,駱琦也沒再勸。只能在每天他來之前給他多煮一點好吃的。 駱琦作為一個女人,陸敬軍想要多陪陪她,她自然是歡喜的。陸敬軍在的夜里兩人哪怕是什么都不干,就那么蓋著被子純聊天她都覺得很開心。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很快就到了供暖的時候,同時也是一年一度的老兵退伍季。 這天,兩人完事兒后陸敬軍對駱琦道:“我們營長要退伍了?” 駱琦啊了一聲:“是張營長嗎?他不是做得好好的嗎?我看他年紀也不大,咋就要退伍了?” 陸敬軍嗯了一聲:“其實他的身體已經很差了,他的腿年輕的時候受了傷,每次天陰下雨他都疼痛難忍。而且他的孩子也快十歲了,他說要是再不回去,孩子長大了會怨他們的。” 駱琦哦了一聲:“那你呢,你身上那么多的疤,陰天下雨你疼不疼?” 陸敬軍不想讓駱琦擔心,他大腦飛速轉動著該怎么回答駱琦這個問題才能顯得自然又誠懇。他的理由還沒找到,便聽駱琦道:“你可不能騙我哦。” 陸敬軍看著駱琦似笑非笑的眼眸,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到底不想騙她:“會疼。” 說完便立刻解釋道:“其實當兵的人多多少少都會病痛,比如風濕啊勞損啊之類的,大家都這樣,我不是例外。” 這個駱琦是聽說過的,其實想也能想的到,長時間大量的訓練,誰的身體都會出現問題。不說別的,就拿駱琦來說,她上輩子坐在辦公室,用電腦用久了還得了個頸椎病呢。 “那你們看過病嗎?” “哪里就那么嬌貴了?”陸敬軍笑著轉移話題:“張嫂子說這個周末要請我們吃飯,你去不去?” “去,那你周六就別來了吧,我周日早上回去,你在家里把屋子打掃打掃,炕燒一燒,要是有時間你再買點菜什么的。” “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真的是活見鬼了,先寫了4000,一個閃退沒了,我又用文檔寫了2400一個閃退也沒有了。 、 跟撞了邪一樣,同樣的內容我寫了三次t-t 感謝在2019-12-1700:01:57~2019-12-1801:08: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水美女5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龍女曉瀾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042章 周六晚上陸敬軍準守約定沒有來,駱琦早早的就睡下了,調了個四點半的鬧鐘,第二天鬧鐘一響駱琦就起來了,她洗漱完畢先去空間找了一件翻領的襯衣穿上,出來后再穿上她自己打的煙灰色毛衣。下身套上棉褲,再穿上一條肥大的黑色蘿卜褲,最后再套上一件符合這個年代人穿的碎花棉襖,最后再戴上圍巾。 此時還沒到五點,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駱琦打著手電飛快地往車站走去,她到車站是正好遇到了要發的車。 從縣里到營地要一個多小時,最早的這班車一路上也拉不上幾個人,駱琦到營地時也才不到八點半,一群群戰士們圍著cao場正在早訓。見到駱琦,他們跑著步都要偷偷轉頭來看一看。 駱琦回了家,家里已經準備好了東西,家里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的,院子里的菜已經長得很好了,陸敬軍去到房間,屋里的炕也是燒著的,駱琦脫了衣裳躺在炕上,暖呼呼的。 駱琦早上起得太早,不知不覺地就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陸敬軍也已經回來了,正在外面攪玉米糊糊。 聽見屋里有動靜,他勾著半個身子:“你前兩天說想吃面糊糊,我給你攪了點,我沒放糖,你起來看看喜不喜歡。” 駱琦從床上起來,陸敬軍已經把玉米糊糊盛起來放在一個大盆里了,她道:“早上不能吃太甜,不放正好。” “那你去擺桌子,小心一點。” “好。”駱琦進了屋。桌子一擺上,陸敬軍就進來了,他把玉米糊糊放在炕桌上,又去端了饅頭和小咸菜進來。 吃了飯,駱琦把包里的衣服給陸敬軍。 陸敬軍拿著毛衣,喜愛之情溢于言表。為了美觀,駱琦在衣服的前襟上織了大8字扭花。這時候家屬院的織毛衣事業才剛剛開始,大家都還只會打平針,駱琦打的這個花樣實在是大方又好看。 駱琦對陸敬軍道:“這個毛衣有點硬,你在里面穿上一件襯衣好一點。” 陸敬軍嗯了一聲,去西屋的衣柜里把春秋穿的白襯衣拿了出來:“媳婦兒,我出去一下啊,你在家里好好呆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駱琦應了一聲好,陸敬軍披上外套扣子都沒扣上就出去了。 一路上他遇到了好多從外面回來的軍官,以往他在路上遇到這些戰友往往都是點個頭最多打個招呼就走的,但今天他偏偏就湊上去聊天,一邊聊還一邊不著痕跡地把衣服敞得更開一些。軍人們陸續回來了,見到他們站在路中央,秉著聽熱鬧的習慣,大家都往這里湊。 不知不覺中已經聚集了六七個人,大家湊在一起說著話熱熱鬧鬧的,眼看著嘚瑟得差不多了,陸敬軍說要回家后便走了,徒留剩下的幾個軍官在后面面面相覷。 “陸連長今天這是怎么了?咋還主動找我們聊天了?” 也有心細的,他噗嗤一聲笑開了:“你們看見陸連長衣服里面穿了啥了沒?” 軍人們觀察力大多敏銳,當即就有人道:“穿的是一件毛衣,煙灰色的,上面的花紋還挺好看。” 心細地軍官便道:“你們想一想,老陸過來這邊也有好幾年了,是不是穿軍裝的多,這猛不丁地穿了一身毛衣,那這衣服肯定就是他媳婦兒做的。”、聽了這句話,軍官們恍然大悟:“老陸是來嘚瑟的!還好我們沒問他的衣服,要是問了,不是正中他的下懷嗎?” 大家哈哈一笑,各自散開。 沒嘚瑟成功的陸敬軍不太開心,回家又實在不甘心,此時他拐了一個彎,正好遇見從家里出來的唐家和,陸敬軍精神一振,迎了上去。 “老唐,你這是上哪兒去啊?” 唐家和苦著臉:“我家那個懷孕害口,非得要吃什么泡菜泡蘿卜的,還非得要四川的那種放野山椒的那種,你說咱們家屬院里會弄著一口的有幾個嘛,可把我給愁壞了。” 這個陸敬軍家里有啊,駱琦見他喜歡,給他拿了一罐頭瓶子,陸敬軍知道駱琦也喜歡吃,平時就都省著,這會兒家里還剩下一小半罐子呢:“這不是巧了么,我家有啊。” 唐家和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他目光炯炯地看著陸敬軍:“謝謝陸哥,謝謝陸哥,陸哥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話音一落,唐家和又看到了陸敬軍身上穿的毛衣,那花可真好看:“陸哥,你這毛衣是在哪兒買的啊,你穿起來可真好看。” 唐家和的這一席話讓陸敬軍通體舒暢,他故作不在意的道:“也就一般吧,這是你嫂子做的,走吧,上我家去去拿酸蘿卜去。” 兩人哥倆好的去了陸敬軍家,駱琦此時在東屋炕上坐著織圍巾,用的毛線事織毛衣剩下的。 聽見陸敬軍帶著人來了,駱琦從屋里走了出去,到了外屋,唐家和看了看駱琦,又瞅了瞅陸敬軍:“陸哥,你和嫂子的衣服咋是一樣的啊?” 駱琦聽了唐家和的話,在心里挑了挑眉,陸敬軍和唐家和什么時候這么親近了?駱琦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都是自己織的毛衣,織一樣花織熟悉了,順手就織成一樣的了。” 唐家和可羨慕了,他看著陸敬軍:“陸哥,你可真有福氣,嫂子可真賢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