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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190節

第190節

    韋剛城和韋夫人其實在高升派人將韋凝紫抓來之后,還有另外一班衙役去請了他們過來,剛才兩人已經在堂后站了一陣子,正在為韋凝紫擔心,后來當聽到韋凝紫說謝素玲情況不大好的時候,才不顧的沖了出來。

    當然,韋夫人也清清楚楚記得自己在靈堂那,明明看到韋凝紫昏倒,自己怕她累還特意吩咐人不要去打擾,結果韋凝紫竟然從后門出來,還換了一套衣物,這讓韋夫人不僅懷疑,還有一種被人耍弄的傷心和憤怒。

    韋夫人一下甩開韋凝紫的手,目光憤然,聲音鏗鏘中帶著怒意,“韋凝紫,你老實說,你娘究竟是怎么死的!當時我明明告訴你的是,你娘的情況好多了!但是就在三天前的晚上,她突然一下就死了!你怎么會事先準備了這些東西,你早早就知道你娘會死?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韋夫人一直都有派人照顧謝素玲,也經常請大夫來查看情況,當大夫說慢慢有好轉,可能會醒過來的時候,她就立即告訴了韋凝紫,但是就在幾天后,謝素玲就死了。

    因為謝素玲這病也是時好時壞,韋夫人先入為主的以為是沒有照顧好,所以病了,也就直接報喪。如今看來,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我沒有!伯母,你不要聽沈云卿的話,她今天故意讓人把我抓來,就是要陷害我的!”韋凝紫此時人又驚又恐,卻更加暴露了她的心思,讓所有人都開始懷疑她。

    “你有沒有,高大人自有定論!”韋剛城望著韋凝紫,只有說不出的失望,當時收留了弟弟的這個女兒,是因為想著這是弟弟唯一的血脈,然而性情品格與弟弟實在有著太大的差距。他性格剛毅,此時自然是直接交給高升處理。

    若是弒母之人,就算是弟弟唯一的血脈,他也不會姑息。

    韋凝紫本以為韋剛城和韋夫人出來,會維護自己一二,沒想到剛好最后一句話被他們聽到,她不禁有一種大勢已去的感覺。

    云卿望著韋凝紫陡然間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而軟坐在地上的樣子,垂睫一笑,壓低了聲音道:“高大人,繼續審案吧。”

    高升眼見堂上一片混亂,目光微微一縮,拿著驚堂木對著堂上一拍,“韋氏,你剛才幾次語不對實,每次招供都前后矛盾,本官現在懷疑你所帶的財物和衣物與你母親之亡之間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聯系!”

    “大人!冤枉,民婦沒有!”韋凝紫的呼叫聲在堂內無人去管,只看高升對著韋剛城道:“韋大人,方才在堂上審問的情形你都得知了,雖然貴弟妹已經入棺,然而本官懷疑其死因有不妥之地,是否可以開棺驗尸?”

    一個人的rou身是他最寶貴的東西,生前自然是可以由他自己決定,死后則是親人來看護。然而在人們的腦海中,一個人的rou身是完整的,下輩子才能再進入輪回投胎做人。且看那些翻案之人,如果罪犯已經如棺,都要將尸體從棺材里拖出來鞭尸,以表示施行了刑罰。人人都希望完整的埋下,而不希望死后rou身被人解剖驗尸,一般只有命案的對象,為了查明真相,才可以進行驗尸。

    此時謝素玲之死尚且未定為被人謀害,所以要驗尸的話,高升必須先要征求對方的家屬同意,然后經刑部同意,再派仵作去驗尸。

    韋剛城倒是一下子就答應了,他剛才已經聽出了韋凝紫說話時的矛盾之處,若是心中無鬼,何必鬼話連篇。而韋夫人稍稍猶豫了一下,也同意了,畢竟丈夫都同意的事情,這也是為謝素玲討一個清白。

    高升得了這句話后,知道今天的案子只能審到這里了,他還要與刑部一起上書,得批準后,帶仵作去威武將軍府驗尸。

    “先將疑犯韋凝紫押入大牢,明日驗尸報告出來之后,再審!”高升當即一揮手,宣布結果。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不,你們不能把我拉入牢房!伯伯,救我……”韋凝紫尖聲大喊。

    韋剛城只背過身去,當作沒看見。莫說他本來就不打算插手這件事了,就算有想法,如今在這么多人面前韋凝紫這么高聲大喊,全部人都聽到了,韋剛城若是有什么舉動,豈不是就坐了以權謀私的罪名了。

    看到韋剛城和韋夫人兩人臉上冷漠的表情,韋凝紫心中驚惶不定,她知道如今這兩人是絕對不會幫她的。她幾乎就要將謝素玲死了的真相說出來,然而若是她真的將那個人說出來的話,那她就真的沒救了,她只能想著那個人承諾的,能使手法將她救出來才好。

    云卿望著韋凝紫眼中變幻的神色,淡淡的抿唇而笑,看著韋凝紫一邊尖叫著被衙役拉了下去,連同她的金銀珠寶還有那些衣服,也全部都繳到了證物之中。

    “韻寧郡主,今日謠言一案,已經審清楚,罪婦韋氏已經承認造謠。”

    “我對案件的審查很滿意,辛苦高大人了。”云卿淡淡的一笑,今天的案件審查到這里為止。她要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就看背后那個人的了。

    隨即高升派了人,帶領著云卿從衙門的后堂之中,上了早就在等候著的外面的馬車之中。

    馬車內,流翠問道:“小姐,那個韋凝紫她真的殺了她娘嗎?”雖然知道韋凝紫不是好人,也知道她曾經給謝素玲灌過砒霜,然而弒母之事,實在是平常人難以接受。

    云卿看著流翠充滿疑問的臉,淡笑道:“是,也不是。”

    當天夜里。

    京兆府的大牢之中。

    韋凝紫發髻披散,衣裳臟污的站在鋪滿了稻草的一間昏暗牢房中,不停的走來走去,滿心的焦急讓她連臉上的腫痛都要忘記了。

    那個人應該收到消息了吧,應該就要過來救她了吧。

    韋凝紫抬頭看了一下月光,怎么還沒有來?這個牢房里又臭又臟,她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看什么看,想要逃跑嗎?!”走過的女獄卒一臉橫rou,對著韋凝紫所住的監獄便是一鞭子甩了進去。那鞭子甩的很有技巧,不打在人臉上,卻能甩到人身上最疼的地方,使得韋凝紫擰眉大叫了一聲,“瘋婆子,你這是私下用刑!”

    女獄卒哈哈一笑,眼睛里充滿了鄙視的光彩,“私下用刑?你也不看看你的臉,今天就已經在堂上被打了,現在就又被關進來,十有**是出不去了。我告訴你,到了這里的女人,就是犯人,你以為自己還是什么駙馬的小妾嗎?!”

    韋凝紫哪里被人這樣侮辱過,一個臟丑的女獄卒也敢這樣說她,不禁道:“我現在還沒定刑!你知道我是有罪沒罪的,若是沒罪,你就等死吧!”

    本來韋凝紫暫時還是押看的,女獄卒還不打算對她下手,如今看她氣焰高漲,面色就露出一分yin一邪來了,哼道:“看你樣子生的還不錯,細皮嫩rou,保養的很不錯啊,若是關進了牢中,肯定很多男犯人喜歡……”若是韋凝紫犯了事關到了牢房中,就這個姿色,肯定很多男犯人,獄卒喜歡的,若是她能將韋凝紫劃入到自己看守的范圍內,那些來上她的男人,每個都收點錢,天長日久的,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韋凝紫被她那語氣和說話的樣子嚇得一抖,她雖然沒進過牢中,卻也聽說過。在衙門的牢獄中,女囚的苦難比男囚更多。監獄里男女混雜,骯臟黑暗。獄卒們會對女犯動手動腳,百般侮辱,虐待輪一jian,一般女犯只要在牢中呆了一段時間,就再也沒有臉面活下來了。

    一時之間話再也說不出來,她如今還是在待審的,沒有正式押入牢中,周圍雖然有待審待判的男囚犯,但是女獄卒肯定是不敢讓她現在就受侮辱的。

    可是以后呢……

    她不能留在這里,不能留在這里!

    就在韋凝紫害怕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女獄卒的身后,一掌將女獄卒打昏,直接走到了韋凝紫的牢前,黑巾下露出的雙眸緊緊的盯住韋凝紫,似乎見她臉面高腫,有些摸不準的問道:“你是韋凝紫?”

    一看到黑衣人,韋凝紫立即露出笑容,“是啊,是啊,是不是那個人讓你來救我的?”

    黑衣人眸中一閃,卻不答話,而是走到女獄卒身邊,取下她身上的鑰匙來開門。韋凝紫一看這個動作,立即喜上心頭,然而卻沒有馬上走出來,而是問道:“我不能這么出去,就算逃出去了,以后會變成逃犯。沈云卿的謠言我已經幫你們散播了,她那個人聰明的很,我一直想她死,都沒有辦法。你們施加點壓力或者幫忙證明不是我殺了我母親,你幫我把話傳達給他吧?”

    然而韋凝紫卻看到黑衣人根本就不理她,卻是走到另外幾間牢房中,將其他的人的門也打開了來,然后便聽到他那低沉嘶啞的嗓子,對著那幾間牢中的人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死囚,現在那里有個女的,你們就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韋凝紫猛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望著黑衣人,他浸在黑影里,根本就看不清神色,但是她卻覺得頭皮發亮,顫聲問道:“你,你難道不是那個人派來的?”

    黑衣人緩緩走到門前,回頭道:“是的,你不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嗎?”他的聲音陰惻惻的,在牢中顯得格外的恐怖。

    “你怎么可以這樣!”韋凝紫驚聲道,一顆藥丸丟入了她的喉嚨中,在她還沒反應出來的時候,已經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么?”雖然不知道自己吞下去的是什么,但是韋凝紫也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拼命摳著喉嚨,那藥丸卻怎么也嘔不出來。

    “只是讓你不要叫的太大聲的藥。”黑衣人說完,對著那幾名跟著他走出來的囚犯,橫眼一掃,冷聲道:“你們不要妄想對我下手了,**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費了!”

    只聽他話音未落,人已經飄出門口,鐵門再一次牢牢的關緊,任那幾名囚犯使勁的拉扯也拉扯不開!

    “反正走不出去了!那少婦長得可真是標致,咱們就受用了!”逃生無望的死囚轉過頭來,望著韋凝紫,眼底射出了yin穢的光芒,讓韋凝紫心底泛出了惡心,看著四五名走到她牢門前的死囚,突然跑了過去,緊緊的拉住牢門,“你們不要進來……”

    然而一開口,她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很小,像是怎么說也似蚊子一般,急的她一時呆愣,而死囚本來就是男子,力氣又比她大,一下子就拉開了她的牢門,涌了進來。

    韋凝紫這才顧不得自己的聲音如何,慌忙的趕著走到了面前的幾個死囚,“你們快走開,我可是二駙馬的妾室,你們不想死就趕緊滾開!”

    “哈哈,死,我們兄弟幾個在江湖上jianyin擄虐做的多了,只等定案就判刑了,死算個什么!倒是關在這里面幾天沒上過女人了。你既然是二駙馬的妾室,想必床上功夫不錯,伺候我們兄弟幾人,也算是沒有白活一次啊!”一名死囚邊說邊靠近韋凝紫,猥瑣的面上露出幾分欣喜,雖然臉被打腫了,可是身材還是很凹凸有致的,他一把走過去扯開韋凝紫拼命廝打的手,另外一人直接就將韋凝紫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

    “嘖嘖,這皮膚,比春蘭院的頭牌還要好啊!”一只黑手已經摸上了韋凝紫的胸口,用力的揉捏,那力道像是要將韋凝紫的肌膚揪爛了一般,痛的韋凝紫長大了嘴,卻喊不出聲音來。

    女獄卒倒在地上,根本就不醒來。韋凝紫又沒辦法求救,被人就這么按著手腳,放到了地上,數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接著就是各種各樣yin邪的笑聲和撕開衣服的破裂聲,以及悶哼聲,粗喘聲混雜在牢中……

    到了第二天,牢中接班的獄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牢中一具滿身青紫痕跡的赤果身體,還有女獄卒肥胖的身體躺在了門前,他連忙掐醒女獄卒,再去查看韋凝紫時,她全身白跡斑斑,而鼻子里顯然已經沒有了氣息……

    而高升與刑部已經將此事通報上去,到威武將軍府開棺驗尸,仵作經過細致的查驗,在謝素玲的鼻孔內發現了紙張的纖維,斷定其是在昏迷中有人將浸透水的布蓋在她的面上,導致她窒息而亡。

    隨后京兆府和刑部便一同審理了此案,由于韋凝紫在牢中死亡,女獄卒認為自己是遭了死囚的暗手,被打昏了而導致韋凝紫意外被jian一yin而死,因為影響不好,京兆府和刑部雖然早就知道有牢中時常有此種事發生,但對朝廷清譽有損,所以此事被隱瞞了下來,對外稱韋凝紫畏罪自殺。

    高升因為審理一個案件的時候,連續破開了另外一個弒母案,一時在京中百姓人人夸贊他眼如神針,心細如發,不時傳出高大人目光如炬,沒有放走一個弒母的罪犯……

    而對于韋凝紫尸體的處理,威武將軍府的韋大人和韋夫人,只覺得失望到了極點,根本就閉門不理。而二公主更是大聲唾罵韋凝紫這種沒心沒肺之人,連自己的母親也下手,拒絕給韋凝紫下葬。最后還是京兆府將韋凝紫的尸體草草下葬了事。

    “謠言的事情就這么解決了?”御鳳檀在軍中聽到京城傳出中傷云卿的謠言,便將手頭的事處理了,然后趕回了京城,但是云卿卻已經將事情處理好了。讓他心中又是驕傲,又是沮喪。未來妻子太厲害了,一點都不依賴他嘛。

    云卿注意到御鳳檀那有些糾結的面色,心頭暗暗好笑,開口道:“若不是你派了桑青跟著我,我還沒那么快處理好。是他查出來那些謠言散播的地方,我根據推測出中心點就是二公主府,才確認了是韋凝紫散播的。”

    原來卿卿還是挺喜歡自己給她安排的暗衛嘛,御鳳檀聽了云卿話,心里很受用,狹眸里泛出的波光將周圍的春景都掩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在軍中呆了一段時日,云卿覺得御鳳檀的眉間多了一種以前少見的凌厲霸氣,也許是以前御鳳檀藏了起來,而如今終于可以釋放出來,使得他本身出色的外表之上,又多了一層由內置外散發出來的魅力。

    然而御鳳檀不止是外表出眾,反應力和分析能力也是不同尋常,在聽完云卿的話后,立即抓住了重點道:“這件事,韋凝紫散播謠言和她母親死亡的時間是不是太巧合了一點?她散播了謠言完全不必要馬上逃走,這樣反而讓你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吧。”

    “嗯。”云卿點點頭,望著御鳳檀的鳳眸中露出了一點復雜的神色,“她在二公主府根本就出不來,這件事肯定有人和她里應外合,讓謝素玲去世,而韋凝紫出二公主府,再給她安排了錢財,讓她逃出京城,再也不用受人掣肘。”

    韋凝紫本來對謝素玲就沒什么感情,謝素玲的死如果能成為她逃離苦海的跳板,韋凝紫絕對不會有點猶豫。

    “那這個人,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聽著云卿的話語,御鳳檀猜測到她一定是知道了究竟是誰在幕后和韋凝紫相互勾結要毀壞云卿的名譽。

    而關于韋凝紫是怎樣死在牢中的,御鳳檀就算不去打聽也猜得到,一定是被幕后那個人殺人滅口了。這個人可以有能力派人進入京兆府的大牢不被人發現,又能讓韋凝紫相信能有本事安排好她的未來,一定不是個普通人。

    輕輕的點了點頭,云卿鳳眸幽幽的發亮,倒了一點茶水在桌面上,食指蘸水,在桌上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她的指尖在桌子上劃著,一筆一劃都極有風韻,然而御鳳檀則隨著她每一筆落下,狹眸里漸漸透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神色,朱紅的唇上揚起的弧度一點點的放下,直到云卿落下最后一筆,他還是望著桌上,一語不發。

    清風朗朗吹過,御鳳檀的白袍在濃花艷景里,宛若一道天降的白色月華,映在云卿的眼眸里,然而最清晰的,還是他看起來十分淡然的表情,使得云卿心中漫上了nongnong的不解,鳳眸朝著御鳳檀輕輕瞟了過去,“你不意外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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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

    望著云卿探究的眼神,御鳳檀臉上得笑容又漸漸的浮現了上來,只是看起來沒有之前那般的悠然,伸出修長的手指在云卿寫下的名字上一撥,水珠在桌上流動成一團,再看不出原本的字跡。

    收回濕潤的手指,御鳳檀彈開手指上沾染的水珠,狹眸望著云卿,啟唇道:“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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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回答在云卿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那個人實在是平常人難以想到的人,任誰都不會想到是那個人指使的,然而看御鳳檀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早就預料到了,從他狹長瀲滟的眸中一絲一毫的都看不出半點震驚的痕跡。

    若不是桑青將資料查出來,其實云卿也不會猜到是那個人和韋凝紫做的交易的。在微微的意外之后,云卿轉而又釋然了,連她都可以是重生而來再活一世,其他的事情于她來對比,也不算是有多稀奇了。

    她微微一抿唇,思忖了之后,方抬眸道:“如今你知道了,那我們要如何處理呢?”

    那個人的身份特殊,就算說出去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別人也不會相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云卿才只能讓韋凝紫先在前面受了懲罰。而那個人,暫時先放了一放。她想聽聽御鳳檀的意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既然那個人敢這么做,就有把握讓人查不到。不過之前一直是我們在明,如今一切都知道了,那就是我們在暗了。靜待其變吧。”御鳳檀垂下眸子,斜飛的眼眸濃艷又貴氣,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極為復雜的氣息,將他一身白色的流云長袍帶出一種詭譎的意味,像是**存在于世間,又像是漂浮在云間。

    當他再抬起眼眸的時候,眼眸里璀璨流轉,朝著云卿靠過來些,滿面笑容道:“在京衛營的時候,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慵懶的魅力,從耳中傳入到心里,有著酥麻的溫度,云卿含笑道:“要是讓京衛營的知道,他們新上任的指揮官,滿腦子都是女人,肯定要大鬧的。”既然御鳳檀不想再談那件事,如今也談不出什么結果來,云卿就暫時不談,轉而和他說笑。

    “那群老兵,你相公我這么厲害,已經收服他們了。就算我滿腦子是女人,他們也沒辦法打贏我。”御鳳檀很驕傲的揚了揚長眉,語氣里帶著自豪,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得勝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等待夸贊的模樣。

    云卿抿唇一笑,鳳眸里帶著柳樹一般的柔情,卻是轉過身避開御鳳檀靠攏的親密,假裝微怒道:“我可是還沒出嫁的,不知道你是誰相公,可不要在旁邊亂說。”

    御鳳檀借機湊過來,一下拉著云卿得手,笑瞇瞇道:“當然是沈云卿的相公了,這一輩子都是你了。天下人都知道陛下把沈云卿許給我御鳳檀了,你就是想賴也賴不掉的。”他說著,手就摟上了云卿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從頸上傳來的馨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渾身都被這樣的氣息所迷醉。

    他的懷抱有著特有的檀香味道,能讓人寧神靜氣。而這樣的香味,東太后的慈安宮中也同樣有,但是那時候在慈安宮中的時候,云卿只覺得香味濃郁,而且在那樣濃郁的香味里,她全身卻是不由自主的繃緊,但是被御鳳檀這樣同樣靜謐的香味包圍之中,只覺得能讓人放松心情,讓人渾然忘記心里的那些事情,只想在他溫熱寬闊的懷抱中靜靜的歇息。

    她真的是對這個男人動情了。喜歡一個人,就會依戀他的懷抱,貪戀他的氣息……

    懷中的女子如此安靜的呆在自己的懷中,讓御鳳檀心中柔情四溢,整顆心就像泡在了溫和的水中,酥酥軟軟的成了一團,他用下巴又蹭了蹭云卿的頸部,嘴唇貼著柔軟的肌膚,一字一字的問道:“云卿,你有想我嗎?”這些時日,他在京衛營的時候,除了對付軍中的公務和收服士兵,剩下的時間常常想起云卿,也不過是十天左右的時間,可他覺得像是很長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

    火熱的呼吸噴在頸部,云卿渾身打了一個顫栗,只覺得渾身有一股電流傳過,將頭偏了偏,目光里漾著的柔情如水一般光滑,“想。”她也會經常想他,不知道他在京衛營如何了?

    柔柔淡淡的嗓音說出來的字也像是一霎那就融在空氣里,稍微不認真就會被忽略,御鳳檀卻沒有漏過去,不依不舍的將唇又貼了過去,僵將唇瓣在云卿的頸部輕輕的摩擦著,嘴里迷戀的喃喃,“卿卿,我想你,昨晚做夢的時候,也夢到你了。你穿著一身紅色的嫁衣,笑著朝我走過來,喊著我的名字,然后我牽著你的手,一起走到洞房里……”

    他的呼吸如火一樣噴在頸側,云卿只覺得心跳噗通,整個人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御鳳檀漸漸小下去的聲音里,想說的是什么,云卿自然知道。每一次見面,御鳳檀所表現出來的占有欲和思念,都會更濃郁,每次都能讓她的心尖顫抖,這樣的人兒,她怎么會不喜歡呢。

    御鳳檀在訴說著他的夢境,手臂緊緊的摟著云卿,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不夠,他很想……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流翠的聲音,“小姐,章小姐來了。”

    屋內旖旎濃膩的氣氛一下子打破,云卿自御鳳檀的懷中出來,剛才熏然的頭腦中第一個反應便是推了御鳳檀一把。

    這個動作實在讓御鳳檀一下不設防的,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他扶著桌子一臉不甘心的望著云卿,“你好狠啊,還沒嫁過來就要謀殺親夫了。”

    云卿那一下也是條件反射,看御鳳檀身子一歪,伸出手虛扶了一下,此時被他指責,也有些不好意思,“沒。章瀅過來了,讓她看到你在我屋中不好,你還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