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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185節

第185節

    流翠用手指放在下巴上戳了幾下,皺眉搖頭道:“就算這樣排除了,人還是不少……”好像蠻多人都和小姐有仇的。比如皇后,比如瑩妃,還有耿心如她們,如果要一一排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著她沉思苦想的樣子,眼睛咕嚕嚕的轉動著,云卿又有點好笑,出聲提示道:“你想錯方向了。這件事,不是宮外的人做的。”

    “那是?”流翠皺著眉毛,問道。

    感覺到腳上擦了藥膏舒服了些許,云卿抬腳放在了錦凳上,面色漸漸的恢復了白里透紅的氣色,緩緩道:“是魏貴妃。”

    若不是魏貴妃的突然頭疼,明帝就不會去請欽天監過來。而欽天監的人哪里來的這般巧合,剛好可以一算就算到房宿星懷了龍子,這個溫嬪又正好是三皇子那一派的人,肚子里還未出生的孩子就被賦予了蒼龍第四星的名稱,可見如果生出來是個皇子必然會受寵。

    而溫嬪定然會因為此事對魏貴妃感激,連同她身后的家族也會對魏貴妃感恩,死心塌地的為魏貴妃效命。而對于魏貴妃來說,她的兒子,三皇子都已經二十余歲,再有個不足月的小皇弟根本就不礙事,卻能因為這點事而很好的收買人心。

    若不是宴會上,章瀅八卦將這件事說出來,而云卿對一干斗爭的事情都是分外的留心,腦中反應極快的想到這里,對郭公公隱瞞了自己受傷,沒有讓身邊跟隨的宮人聽到扭到腳踝的事。按照魏貴妃的安排,當時身邊跟隨的宮女和轎夫里肯定有她的眼線,一旦云卿說哪不行,那么現在也許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呆著,又被安上什么樣的邪名呢。

    “魏貴妃?咱們和她又沒什么沖突,她做什么這么壞的害小姐?”流翠聽著不由來了氣,手指緊緊的握住,恨聲道。

    云卿冷笑,目光在書房里的一本詩集上掠過,搖頭道:“當然有沖突。當時在賽詩時的那個古晨思,你還記得嗎?她是三皇子的表妹。”這朝中人與人之間的聯系錯綜復雜,要害一個人,或者是恨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直接的聯系,有時候人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她也好意思,古晨思盜了小姐的詩,當即就被掉下來的風鈴砸破了頭,難道還沒看到報應嗎!心思也太毒了,這樣的方法也想得出。”流翠真是佩服這些宮里的人,天下的幾顆星星也能拿來做文章害人,偏偏還人人信得不得了。

    “報應這種東西,宮里面的人從來不相信的。”云卿拿著釬,撥了撥燒的火紅的炭火,嘴角的笑若有若無,聲音緩緩如流水而過,平靜下帶著一種清澈,“宮里人害人的法子多不勝數,這只是其中之一罷了。”魏貴妃既然可以從明帝諸多的妃嬪中一直鼎立的活到如今的位置,還能和皇后分庭抗禮,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若論起女人殺伐最厲害的地方,莫過于皇帝的后宮了,能從其中走出來的人,不是運氣好,就是心狠。而運氣好的,只怕是寥寥無幾。多數都是后者。

    “還好小姐聰慧,及時發現了她的詭計。魏貴妃她這么害了咱們,咱們也要給她還回去,否則的話,她還不知道在那偷笑呢!”流翠跟隨在云卿身邊,看著云卿每次回擊壞人,自然覺得吃虧了就要還回去,眼下小臉上就一臉忿忿的。

    云卿睨了一眼她的神色,道:“那你說說,我要如何還回去呢?”流翠是她的心腹,跟在她身邊也機靈,然而還是受到了學識和見解上的限制,很多事情并不如云卿那樣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所以云卿和她說話,都是有意無意的引導。

    “咱們在外院,不能時時進宮。魏貴妃居住在宮中,又是貴妃,法子得要好好想一想了。”流翠嘟著嘴,不情不愿道:“她倒是設計的好,知道咱們去東太后那,就在路上讓人弄了冰……”

    流翠一個人碎碎念著,突然眼里一涼,如同點了兩盞蠟燭,恍然大悟的望著云卿,喜聲道:“小姐,咱們是去東太后那,她敢這么設計,若是小姐你真有事,東太后只怕也洗不清,咱們去告訴東太后,奴婢看東太后挺喜歡你的……”

    “不錯,這次你說對了,東太后是挺喜歡我,但是不是因為你小姐我這個人,而是因為小姐我是未來的瑾王世子妃。”云卿贊賞的看了一眼流翠,這丫頭頭腦其實也真的很靈活,稍微一引導就想到了點子上。

    從魏貴妃安排這件事來看,雖然東太后重新出來涉及六宮之事,然而她畢竟是幽居已久,宮中多數人都不曾知道這名太后,所以魏貴妃才有這樣的膽量設下此事。

    正是因為這樣,東太后要重振自己在后宮的地位,需要在朝中拉攏一些命婦作為自己的中堅力量。老的臣子大多數都有了各自的派別,不會去沾東太后這個無后無嗣的邊。也只有像云卿這樣的朝中新貴——如果能稱得上新貴家族的話,撫安伯府以及即將聯姻的瑾王府,還有云卿身邊一些的力量,是最為合適的拉攏對象。

    今日東太后所說的話,就是在對她做測試,測試她這個人能不能為之所用。瞟了一眼裝著紅瑪瑙的連枝檀木盒,云卿淡淡的一笑,看來東太后是滿意的。

    “東太后知道了一定會要處理的,不需要我們去告訴東太后,東太后此時自然有了定論。”云卿輕輕的一笑,笑意在斑斕的火炭中染上了橘紅的色澤。她靠不靠攏東太后是她的事,但是魏貴妃此事,一來打了東太后的臉,二來也讓云卿吃了虧,不管如何,東太后都不可能束手不理的,“我們就安心的等好消息吧。”

    慈安宮內。

    “你是說,當時韻寧郡主雖然扭傷了腳,然而卻一直忍著沒說?”英嬤嬤面色微訝的望著郭公公,問道。

    “是的。東太后,奴才身上有些武功,所以耳力還算不錯,韻寧郡主踩到了薄冰上,腳骨扭動時發生的細小聲音奴才聽的清清楚楚。”郭公公滿臉笑容的對著東太后回道。

    英嬤嬤望著東太后道:“這韻寧郡主果然是位聰明的,忍著痛也不說。只是這消息她知道的倒也快。”后宮里的消息,可不是什么都能隨便往外邊傳的,只有常在這后宮里的人,或者在后宮安排了棋子的人才能迅速的知曉。

    東太后手中的碧玉佛珠一顆顆撥的不緊不慢,慈祥的面容上帶著一絲不明意圖的笑容,斜眼看著英嬤嬤,聲音輕緩道:“的確是個聰明孩子,否則哀家也不會讓你將紅瑪瑙送給她了。”能坐上郡主的位置,知曉兩天前的消息,在東太后看,算不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靈活的消息來源,是斗爭中最的環節之一。

    “那是,只不過可惜了,那串紅瑪瑙還是先帝送給東太后您的。”英嬤嬤笑道。

    東太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眸子中似乎想起了什么,手指在佛珠上略停,忽而笑容加深了半寸,“哀家在慈安宮幽居了這么多年,許多人都想不起哀家來了,竟然在哀家宣召的時候動這些手腳。歲月匆匆,果然是大不如前啊。”

    “魏貴妃如今分管六宮,三皇子又是長子,而皇后如今身后的薛家大不如前了,她的氣焰自然是囂張了。”郭公公打量著東太后的臉色,輕聲說道。他進宮之后沒多久,就撥到了這位東太后的身邊,看著這位皇后是如何坐穩東宮之位,又如何經歷叛亂一事,依然坐到了東太后的位置。魏貴妃的手段是高,然而在這位東太后的眼底來看,不過是過來人的把戲罷了。

    東太后笑了笑,笑容在滿廳的檀香之中顯得格外的飄渺,眉心舒展,道:“既然說溫嬪是房宿星,腹中皇子正氣最旺,那就讓她好好的將宮中的邪氣沖一沖吧。”

    英嬤嬤會意的一笑,與郭公公一起點頭應了。

    當日夜里。

    魏貴妃正坐在玉坤宮內,溫嬪與她一同坐在了殿中,兩人面前的小幾上,縷金的海棠紋小熏爐正燒著火焰。

    “真可恨,沈云卿踩到冰上,竟然也沒滑倒,受傷,白費了娘娘這一番心血。”溫嬪生的嬌滴滴的,可是一張口說話,卻是利中帶狠,絲毫與她外表不相符合。

    魏貴妃抿著唇一笑,眼中卻沒有沾染到一點笑意,望著溫嬪冷哼,“商賈之女到韻寧郡主,你以為人人都能做到的嗎?不然怎么人人都說她運氣好呢。”她精心設下這一個局,便是知道瑾王妃來了京中后,明帝一定會給瑾王妃設宴,到時候無論找個什么借口,讓沈云卿路過溫嬪的宮殿附近就是。可惜布局巧妙,卻沒有陷害而成。

    “那是,就她那樣的出身,不是運氣好還能是什么!不過她逃的了這次,下次還能逃得了嗎?”溫嬪出身于世家,最是看不起云卿的出身,眼底充滿了鄙視。

    魏貴妃聞言一笑,望著溫嬪花朵般鮮嫩的容顏,眼底卻沒有溫嬪那樣的輕視。沈云卿可不是每次都會來宮中,也每次都有這樣好的時機來謀劃的。若是到時候她做了瑾王世子妃,身后有了瑾王府撐腰,再動她可要想一想再動手了。

    不過這些,她也不會說出來,將眼底的寒意斂去,溫柔的喚道:“她說到底也就是個郡主,meimei現在身懷龍胎,可要小心身子,好好保重自己。”

    “多謝娘娘關心。”溫嬪得意的摸了摸肚子,她的胎兒可是蒼龍第四星下凡呢,當然比其他人要尊貴了。陛下可著緊的狠呢。

    就在兩人相互說笑,又各有心思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宮人的呼喊,“走水了,走水了……”

    隨著聲音而來,還有nongnong的煙火氣味,溫嬪頓時嚇得站了起來,一手護著腹部,望著后殿里的火光,大嚷道:“怎么好好的會起火……”

    魏貴妃也嚇了一跳,眼看那火光越來越大,好像就是從她殿外燃燒過來的一般,也覺得不對。

    眼瞧窗口內已經有黑煙進來,身邊的宮人都勸道:“娘娘,快出去。”

    溫嬪想著自己肚子里有孩子,自然要先出去,以免身上惹了火氣,對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不祥。可魏貴妃作為后宮的貴妃,自然也是急忙的走出去,容不得走在一個小小的嬪妃后面。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急急撞在了一起。

    “貴妃娘娘,嬪妾肚子里的是龍子。”,溫嬪稱呼著,腳步未停,徑直向外走去,生死存亡的緊急關頭,她可顧及不了什么身份高低尊卑。

    魏貴妃沒有說話,卻是緊緊皺起了眉頭,一個小小的妃嬪,居然敢搶她的路。她還真以為自己肚子里的是龍子,這‘龍子’兩字怎么來的,誰不清楚?!

    “讓貴妃娘娘先走!”魏貴妃不出聲,她身邊的貼身宮女可是察言觀色,高呼一聲后,極為有技巧的撞開了溫嬪的身子。

    神色焦急的溫嬪毫無察覺,依舊快步前行,不小心被這么一撞,直直的碰到了拐角處的一個花樽。護著腹部的手背撞的生疼。

    魏貴妃見此,也覺得和嬪妾爭先,反而顯得自己沒風度。而此時宮內的煙霧已經十分之大了,兩人這么爭先搶后,屋內都是一群伺候的宮女,反而拖延了時間,這時才開口道:“溫嬪肚子里有龍子,讓她先走吧。”

    走火的事情不到一會兒就傳遍了宮中,今日是十五,明帝歇息在皇后的儲秀宮,和魏貴妃的玉坤宮離的不遠。帝后兩人急沖沖的趕來的時候,就看到玉坤宮的外面火勢雖然已經被宮人撲滅了不少,然而從那刺鼻的氣味和焚燒過后焦黑的痕跡,還是能看到火勢之兇猛。

    溫嬪一看到明帝,又因為出來的時候被撞了一下肚子,立即滿面嬌柔痛苦的呼道:“陛下……”

    明帝著緊溫嬪,擔心她肚子里的孩子,立即抱了她在懷中,連忙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后也看了一眼燒毀的玉坤宮,皺眉凝聲問道:“好好的怎么會走水?宮里的掌事太監都到哪去了?”

    玉坤宮的掌事太監秦六聽到皇后的話,立即跪下,一臉惶恐道:“回陛下和皇后娘娘,奴才一直都有注意,不知道怎么宮里就走水了,方才去查看,卻是從宮旁的青玉池那起的火勢。”

    青玉池是玉坤宮里的一塊小池塘,占地面積不大。然而魏貴妃喜歡花卉,說有花有活水才好看,于是明帝便讓她在宮中開辟了一個小池塘。這池塘正臨著內殿的軒窗,不管是春夏秋冬,一開窗便可以看到水邊花圃的美景,是魏貴妃受寵的一個標志,除了她,其他嬪妃都沒有這個待遇。

    然而此時讓明帝一聽,卻是皺緊了眉頭,與皇后對了一眼后,神色大變。

    皇后徐徐道:“青玉池一年四季都是滿水灌池,而現在正是冬末春初之時,氣候潮濕,如何會無緣走水,陛下,只怕是有些不妥。”她的目光掠過在明帝懷中發抖的溫嬪,意有所指。

    明帝低頭看了眼嬌俏的溫嬪,想起當時欽天監說溫嬪肚子里的是房宿星,最是辟邪,神色變了變,看了一眼扶在一旁去驚擦臉的魏貴妃,神色變了一變,對著魏寧喚道:“去將欽天監掌司喚來……另外,把慧空大師也一并請過來。”

    魏貴妃一聽要請欽天監的人,臉色就大變,接著又聽到要請慧空大師,立即就覺得不好,顧不得剛才的害怕,站起來道:“陛下,此次走水不過是臣妾宮里人一時懶怠,臣妾會好好教導處罰他們。夜深露重,陛下小心身子,還是無需再請人過來替臣妾查看風水了。”

    皇后聽了魏貴妃的話,嘴角凝了一絲冷笑,什么看風水,陛下才不是替她來看風水的。她當即緩緩的一笑,搖頭道:“魏meimei此話就不妥了,若是說meimei你不怕也就罷了,然而溫嬪新進宮中,肚子里又是懷的龍子,陛下自然要關心龍子的情況。meimei方才受驚了,先休息一會吧。”

    明帝看到魏貴妃發髻散亂,面上有未逝去的灰色煙火痕跡,不由皺了皺眉,聲音冷淡道:“你先去一旁休息吧。”

    魏貴妃知道自己再說,只怕引得明帝更加反感,好在欽天監的人應該不會胡說,她便坐在一旁,不再開口。免得皇后再拿著話來明指暗說的,讓明帝想得更多就不好了。

    過了一會,慧空大師便先到了,明帝便讓人扶了溫嬪到一旁讓御醫查看,對著慧空大師道:“半夜勞動大師,實乃有要事相看。”

    慧空大師高深莫測的一笑,穿著明帝命人特制的袈裟,上好的衣料隨風清擺,衣袂飄飄,仙風道骨于一身,雙手合十道:“貧僧今日遠遠便見云間見一龍與一黑云翻滾上下,便知不好。想必今夜陛下召貧僧前來,正是為的這幼龍和黑云之爭導致紅云漫天之事。”

    明帝一聽,驚道:“大師果然是得道高僧。幼龍正指溫嬪的胎兒,東西方紅云漫天正是玉坤宮走火,這黑云……”明帝一想,黑是邪氣,云則是邪氣成團,在玉坤上,正巧是溫嬪在魏貴妃此處,那魏貴妃不正是邪晦之人。

    頓時眉心一跳,望了一眼皇后,“你如何看這事?”

    “溫嬪剛才連聲喚肚子疼,只怕是撞了邪氣。”皇后眉心正肅,見明帝聞言不出聲,了然明帝的意思,眸子劃過一絲冷笑,轉而對著魏貴妃道:“貴妃此次走水,想必受了驚嚇,你且在玉坤殿中抄襲般若經,宮中的事就不用貴妃再cao勞了。”

    這是要變相禁足魏貴妃了。魏貴妃分明瞧見皇后眼里的冷笑,急急的站起來,對著明帝道:“陛下,臣妾在宮中數年,此等風浪必然是經得起的……”

    “貴妃還是好好的養養心吧。”明帝止了魏貴妃的話,再不看她,扶著溫嬪柔聲道:“肚子還疼嗎?”

    魏貴妃不死心的往前一步,道:“陛下,欽天監的人還未到。”

    “難道貴妃不相信慧空大師所說的話嗎?”皇后盈盈一笑,端端是雍容華貴,母儀天下,只魏貴妃知道她這話是沒有好意的,誰都知道慧空大師如今深受明帝的重視,每個月都要和慧空大師論一論佛經。

    魏貴妃知道自己不能再說欽天監,將目光轉到正被明帝關懷著的溫嬪身上。

    溫嬪怯怯的看了一眼魏貴妃,想起剛才自己剛才出殿的時候,肚子被魏貴妃的貼身宮女推的撞了一下,幸虧她護的及時,否則的話,還不知道龍子保不保的住。于是猶豫了一下,裝作沒有看到魏貴妃眼神的樣子,并沒有替魏貴妃說話。

    等欽天監的人趕來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明帝到了溫嬪的幽翠宮去了,皇后也回了自己的儲秀宮。只有一臉落寞的魏貴妃站在燒的焦黑庭院里,滿身的狼狽聞著一院子的味道。

    欽天監的人膽怯的上前道:“貴妃娘娘,陛下宣微臣來有何事?”

    魏貴妃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有一絲扭曲,嘴角帶著嘲諷的冷笑,“有何事?陛下讓你來看看本宮的宮殿究竟有多少邪氣,沖了溫嬪肚子里的胎兒!”

    欽天監大驚,嚇的跪下連連磕頭道:“貴妃娘娘恕罪,貴妃娘娘恕罪!”

    “滾吧!”魏貴妃冷睨了跪在地上的欽天監掌司,厲聲喝道。今日她是被人挖了坑,掉到了自己的陷阱里去了。

    什么狗屁房宿星,龍子出而避鳳,這都是她和欽天監說好的臺詞。如今被人利用了害了她!等邪氣過去!這要等多久!皇后那個賤人肯定是想方設法讓她留在這里,最好永遠不能出去才好!

    到了第二天,御鳳檀就將這消息傳了過來,人人都只知道魏貴妃是為了皇嗣安危好好祈福,只有知情的人才明白其中究竟怎么回事。

    “若不是你使了桑青來,告訴我不用動手。我還打算自己去放火燒了她的屋子了。”御鳳檀坐了石亭里,臉上的笑容帶著一抹疏狂,狹長的眸中卻是蘊著與云卿昨夜一樣的冷意。

    昨天云卿進宮,為了不打草驚蛇,密局的暗衛是沒有跟隨進去的。到了屋中的時候,這腳傷自然是瞞不了暗衛,桑青立即使了人通知御鳳檀,然云卿早料到了,讓人送信通知御鳳檀不用管,自然會有人替她出這一口氣的。

    可御鳳檀還是放心不下,暗地里讓人和慧空通了信,讓他好好的‘照顧’一下魏貴妃。今日早早的就到了撫安伯府來看云卿。

    云卿由流翠和青蓮扶了坐到了亭中,園子里的嫩芽翠嫩的嬌俏,一點點的點綴在老葉深枝上,像是一個個俏皮可愛的精靈在舒展著身姿,偶爾見到有幾支早春的花兒在一片明綠中嫣然的讓人眼前一亮。她望著御鳳檀的面容,眸如春水倒影,褶褶生輝,施施然道:“眼下這不是不用我們動手,魏貴妃就日日夜夜的守著佛經了么,你還生那氣做什么?”

    御鳳檀左右環顧了圈,見四面都有云卿的丫鬟看這,便伸出手越過石桌,大膽的握著云卿的小手,眼波如柳,嗔怪道:“我如何不生氣,她讓你扭了腳,現又不能外出,不然的話,我就帶著你踏春去。”

    云卿看著他修長的手指,白的像玉一般的手,大而不粗的手掌,透著溫熱的氣息,這樣好看的手,怎么能讓人不喜歡呢,她微微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來,用手拉了拉兜帽披風,淺笑道:“我是扭了腳,不能出去了。可你的雅之meimei,腳可是沒受傷的,不如邀她一起賞柳看湖,不辜負這春風似剪的美景。”

    御鳳檀先是一愣,接著眸中一急,再而唇角就彎了一抹笑色,鳳眸睨著云卿道:“我看我是沒辦法去欣賞這春日的美景了。”

    他剛才還說要去與自己游春,如今又說不能去了,云卿鳳眸里露出一抹淡淡的訝異,挑眉問道:“怎么不去了?”

    御鳳檀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后往空氣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色夸張道:“因為啊,我聞到空氣里一抹nongnong的醋味,都要被熏倒了,去不成了!”

    “好你個御鳳檀,你取笑我。”云卿咬著牙,做生氣狀,扶著桌沿就要站起來,惹得御鳳檀連連抱拳求饒道:“好云卿,別走,陪我說會話,我可想你了。”

    云卿回眸一嗔,眸子剛好迎上御鳳檀的狹眸,那密密麻麻的情絲就像是春蠶吐出來的繭,一圈又一圈的似乎要將云卿就包在了目光里。她心神微微一蕩,又覺得甜蜜,正好腳疼,又不是真的要走,順勢坐下來,卻也不看御鳳檀,鳳眸在桌上的精致小點上細細的研究。

    御鳳檀瞧云卿那眼神,似乎要將小點心上的每一個部分都細細研究的一番,曉得她是要等自己說話,便屏了呼吸,想一下措辭,開口問道:“你見過母妃和韓雅之了?”

    云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臉淡淡的樣子,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她倒是真的有點介意那個韓雅之叫‘檀哥哥’的樣子,也要聽聽這個韓雅之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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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 婚期定下

    云卿雙手放在膝蓋上,雙眸里透著認真的望著御鳳檀,瞳子里的點點認真讓御鳳檀心內是又喜又怕。喜的是云卿在宴會上見過韓雅之一次,就如此惦記,想必心里也是在意的他緊,怕的是云卿不會等下聽了他說出來的事情后,會不會等下不理他了?

    面對這雙泛著聰慧光芒的鳳眸,御鳳檀眉頭微微皺起,眼中噙著認真,嘴角的笑容漸漸的收了起來,如梨花一般清潤的面容上透出一點肅色,聲音比起往日來也多了一份正色。他將視線望向桌上的酒杯,開口道:“韓雅之是我父親瑾王手下的一名猛將的女兒,二十年前因為四王之亂時,跟隨我父親從邊關回來,在戰亂之中受傷后,便將唯一的女兒托付給父親了。”御鳳檀看了一眼云卿的神色,見她還是一臉平淡,繼續道:“所以從小她就是跟在母妃的身邊,這次到京城,母妃才將她帶到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