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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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瑩和云卿之間的發(fā)生的一切,韋凝紫都是知道的,此時看安玉瑩好似沒有任何芥蒂的坐過來,眼中就有了一層深思,打量著安玉瑩的神色,也換上笑容回道:“和韻寧郡君敘敘舊罷了。” “噢,這么說,也是,當(dāng)初你們在揚州,也是一起的,不過……發(fā)生了點意外,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后到了京城,大家都還是朋友。”安玉瑩非常好心的在韋凝紫和云卿之間打著圓場,這般的行為,讓云卿眼底浮起了淡淡的笑意,看著她的舉動,眸底神色更是深邃。 安玉瑩說著,招了招手,宮人立即走過來,安玉瑩從他手中的盤子里拿了一瓶果汁下來,她身后的丫鬟青羅立即接了過去,在三個杯子里面倒上淺黃色的果汁。 云卿望著那散發(fā)出清香果味的果汁,嘴角的弧度分毫不變,而韋凝紫也同樣望著那果汁,眼底有些光芒暗暗流動。 安玉瑩將三杯果汁放在桌上,隨手拿起一杯,對著云卿和韋凝紫道:“來,我們不能隨意喝酒,那就喝果汁代酒,喝下這一杯后,以前有什么誤會,就讓它過去了。” 她說的很真誠,看著云卿的雙眸里都是期盼,里面有著暗暗的內(nèi)疚和著急,似乎云卿不舉起杯子,就是不夠大度,還要斤斤計較以前那些事情一般。 而韋凝紫聞言,也坐到一旁,從盤子中拿起一杯果汁,舉了起來,“安小姐說的事,只盼喝了這杯果汁,可以一切都當(dāng)沒發(fā)生過。” 沒發(fā)生過?那是不可能的。 云卿暗道,面上卻是一片為難的神色,但是看兩人都舉著手中的杯子,望著自己,而其他的夫人和小姐也將視線投了過來,有些勉強的,僵硬的開口道:“既然你們要喝果汁,那就陪你們喝吧。” 就在這時,流翠忽然輕叫了一聲,將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 安玉瑩微微皺著眉頭,問道:“怎么了?” 流翠滿臉痛苦道:“安小姐,你的凳子壓到奴婢的腳了。” 安玉瑩放下手中的果汁,連忙彎腰去看,她的凳腳果然壓到了流翠鞋子的側(cè)邊,趕緊站了起來,而青羅將凳子搬開一點,流翠才將腳抽了出來。 結(jié)果流翠腳疼的一抽,一下沒站好,嘭的朝著韋凝紫的方向撞了一下,將韋凝紫撞得差點從凳子上掉了下來,幸好旁邊的丫鬟粉玉扶著她,才不至于狼狽跌倒。 云卿看到流翠如此魯莽,斥道:“流翠,你怎么搞得,站都站不好了嗎?” 流翠低頭道:“小姐,實在是腳被壓得太痛了,韋小姐,對不起。” 如今在大庭廣眾面前,韋凝紫被撞的肩膀發(fā)疼,差點撲到在地上,心內(nèi)窩火,卻也不能發(fā)脾氣,她裝作微微帶笑道:“無事,你也是被安小姐壓到腳了,才會如此。” 眼看韋凝紫表現(xiàn)寬宏大度,流翠表面說謝謝,心內(nèi)卻是不信的,當(dāng)初在沈府的時候,紫霞那些丫鬟可是很怕韋凝紫的,不過如今看她身邊跟著的卻不是紫霞她們了,只怕到天越之后,也將那些丫鬟給賣了吧。 安玉瑩看韋凝紫沒事,心內(nèi)惦記著果汁的事情,又笑著將話轉(zhuǎn)過來,道:“一點小事而已,來,我們還沒干杯的呢。”結(jié)果轉(zhuǎn)頭一看,桌子上的那三杯果汁已經(jīng)翻倒在桌上,滾碌碌的翻倒在桌上,只怕是剛才流翠推到韋凝紫的時候,扯到了桌布,而弄翻了果汁。 云卿則目帶遺憾,嘆道:“這都倒了,果汁是喝不了了。” 安玉瑩揮揮手,不在意道:“沒事,來,青羅,再拿瓶果汁過來,給我們滿上。” 青羅將三人面前的杯子扶了起來,然后又拿了一瓶給三人滿上。 云卿見她如此堅持,也不再推,端起酒杯痛快的喝了下去,而安玉瑩望著她喝下那果汁,嘴角的笑容帶著一絲詭異。 女賓這邊熱鬧非凡,男賓那邊也是同樣熱鬧,只不過這樣的熱鬧,落到了耿佑臣的眼底,卻是一個大大的諷刺,他坐在角落,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悶酒,只嘆今日怎么如此之倒霉。 不僅讓原有的三品侍郎職位沒了,原本馬上就可以到手的永毅侯爵位,也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來,望著那被眾人包圍,正被人滿口恭維的韋沉淵,耿佑臣胸口就如同大石壓積,酒是越喝越快,腦海里一片模糊。 直到一聲破屋的尖叫傳來時,才將他的意識從模糊中喚醒…… 086 抓到茍且 云卿喝了果汁之后,又和韋凝紫,安玉瑩說了一會話,不多一會,便抬起手撐著頭,蹙起秀麗的眉尖,微微的搖了搖頭。 安玉瑩見此,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是不是頭疼?” 云卿面帶難過之色,擺了擺手道:“還好,大概是出來吹風(fēng)吹的有些涼了,坐一下就好了。” 聽她這么說,安玉瑩臉上滿是責(zé)怪,“若是風(fēng)吹了,那必定是受了寒,你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我讓母親叫太醫(yī)過來給你看看。” “這如何使得,一點風(fēng)寒而已,我休息一會就好了。”云卿表示不用這么麻煩,但是安玉瑩卻非常肯定的道:“你可別小看風(fēng)寒,若是得起來,也難受的緊了,還是先到外邊休息間里休息著,讓人過來看看。” 她一再強調(diào),韋凝紫看安玉瑩一眼,收回目光,轉(zhuǎn)頭對著流翠道:“還不扶著你小姐下去休息,小心傷了身子。” 流翠看云卿已經(jīng)是頭疼的說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連忙和扶著云卿起來,韋凝紫扶著云卿的另外一側(cè),安玉瑩在前方帶路。 皇宮的大殿外,有供人休憩的休息間,里面?zhèn)溆写玻饕猛臼欠乐估铣己湍切┠昙o大的命婦,在宮中不適時,用來稍作休息的地方,由于是供特殊情況休息的,所以離大殿并不是很遠,走過一段長廊,便可以看到三間并排而立的小院似的休息間,旁邊樹木郁郁蔥蔥,將屋子掩映在其中。 安玉瑩將云卿帶到最左側(cè)的那間休息,讓流翠和青羅把床鋪平整,扶著云卿歇息進去,然后便讓流翠出去等著,別影響云卿休息。 流翠點頭,隨著安玉瑩和韋凝紫出來,把門關(guān)好之后,便站在了門口,而安玉瑩意味深長的看了流翠一眼,便與韋凝紫分開,她要去請御醫(yī)來給云卿看病。 韋凝紫聽到后,自然是讓安玉瑩早去早回,而她,也要到廳中去,等到這邊有一點的動靜,就將所有人帶著來這邊看熱鬧,屆時,她不用耗費一點力氣,就可以看到云卿身敗名裂的樣子。 流翠站在門口守了一會,便看到一個小內(nèi)侍跑了過來,對著她行禮道:“請問是韻寧郡君身邊的流翠姑娘嗎?” 流翠點頭,“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安小姐請了御醫(yī)過來,但是半路上有事要回宴席上,讓你過去帶御醫(yī)過來。”小內(nèi)侍流利的說道。 流翠為難的看了一眼屋子里,皺眉道:“我家小姐還在里面,要是我離開了,可沒有人伺候了。” 小內(nèi)侍想了想,抬起頭道:“要是姑娘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你守一會,你帶御醫(yī)來了之后,我再走。” 流翠左右看了一下,比較難為的,還是點頭,“那你要好好看著,別讓人打攪我家小姐了。” “姑娘放心,絕對沒問題的。”小內(nèi)侍應(yīng)承著,流翠這才朝著他指得方向去了。 流翠的身影消失在花圃以后,另外一道人影扛著一個東西出現(xiàn)在云卿房間門前。 “快點,人走了,你們快點進去。”方才那小內(nèi)侍口中急促的催著,打開門讓那人將背著的東西放在床上。 “這藥下的夠猛啊,這么折騰都不醒的。”人影一邊放人,一邊還開口調(diào)侃。 只見躺在床上的少女,蓋著被子,兩眼緊閉,睡的格外的沉,就是有人在她旁邊晃來晃去,放東西在床上她都沒有反應(yīng)。 “好了,等會發(fā)作了,你就知道錯了,趕緊的吧,小心人來了,看到就完蛋了。”小內(nèi)侍點點頭,看云卿沒醒,他倒不擔(dān)心云卿,只怕外面會有人突然看到,拼命的催促那人影,一邊朝著外頭看。 那人加快速度一番搗弄,最后兩手一拍,嘆道:“好了,都可以了。” “走,我們趕緊走。被給人發(fā)現(xiàn)了。”兩人轉(zhuǎn)頭便要往外走去,突然頸部一記重擊,將兩人全部打暈。 云卿從床上坐起來,警惕的望著房子里突然出現(xiàn)的人,竟然是御鳳檀,只看他身后跟著一個墨衣侍衛(wèi),肋下還夾著一個人。 “你怎么來了?”在云卿的計劃里,是沒有御鳳檀出現(xiàn)的,此時他卻出現(xiàn)在屋中,后頭還跟著一個人,這怎能讓她不驚奇。 御鳳檀狹眸里流光璀璨,卻是夾著點點寒冰,大步走到云卿面前,一把將躺在云卿身邊半裸的男子扯了起來,“我當(dāng)然得來,不來,這抓jian就抓的不那么精彩了。”他說完,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的墨衣侍衛(wèi)道:“易勁蒼,把那女的和這男的丟到一起去吧。” 云卿一看,易勁蒼的肋下夾著的人正是韋凝紫,此時她臉色已經(jīng)開始有些泛紅,整個人開始不安的動著,口中若有若無的有著幾聲輕吟,正是剛才在殿中,安玉瑩所下的那種藥物所有的反應(yīng)。 當(dāng)時流翠故意先將鞋塞到凳子底下,是不想她喝安玉瑩敬上來的果汁,所以故意先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然后假裝跌倒將桌上的果汁打翻,而她趁著那個時候,將自己滾翻的杯子和韋凝紫的交換了過來。 安玉瑩對自己的恨意,云卿自然是清楚,她假惺惺的要過來喝果汁,而且在打翻之后還如此堅持,一定有企圖,而果汁是在三個人面前倒進去的,并沒有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杯子了。 云卿聽他說話,便知道剛才在殿中發(fā)生的一切御鳳檀都知道了,韋凝紫喝了那加料的果汁,藥物的作用已經(jīng)發(fā)揮了出來,被御鳳檀讓人截了過來。 “你準備怎么做?” “當(dāng)然是越爆炸越好了!”御鳳檀雙眸里透出冷光,嘴角的笑容不懷好意,云卿一看便知道,他接下來要做的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御鳳檀將韋凝紫和耿佑臣一起放在床上,韋凝紫一挨到床,便伸手去摸旁邊的東西,一挨到耿佑臣的手臂,便如同饑渴的人見到水源一般,馬上貼了過去。 這一番動作做出來,云卿只不過是斜乜過去,心中冷笑,而御鳳檀狹長的眸子里,在這一瞬間卻是溢滿了殺氣,若不是云卿聰明,沒有陷入這等手段之中,如今這般貼著耿佑臣的就是另一人了。 易勁蒼將兩人丟在一起后,很快的避入了陰影之中,好似無影無蹤了一般,難以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 而御鳳檀卻是對著云卿道:“這兩個人,你都很討厭吧?” 云卿微微挑眉,眸光清澈燦亮,“的確是不喜歡。” 對于耿佑臣,這一世,似乎是因為什么原因,他并沒有故意接近她,陷害她,但是這種本能的不喜,還是存在云卿的骨子里,而韋凝紫,做過各種陷害她,以及沈家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就算想喜歡也喜歡不起來。 “來,發(fā)泄一下。”御鳳檀拉著云卿的手腕,走到床前,看著韋凝紫貼著耿佑臣不斷磨蹭的樣子,眼底說不出厭煩,但是他更討厭的是耿佑臣。 “怎么發(fā)泄?”云卿其實并不羞澀,但是她畢竟如今是未婚女子,目光微微移開,不直視床上的兩人,轉(zhuǎn)而望著雙眸晶亮的御鳳檀,“你難道要我扇韋凝紫的耳光?不太好,讓人看到她臉上有耳光,一定會起疑的。” “扇什么耳光,我告訴你,這樣打!”御鳳檀對著耿佑臣踢了一腳,示范給云卿看,“踢到不顯眼的地方就行了。” 云卿望著床上那兩人,說實話,她早就想給韋凝紫踢上幾腳了,想了想,抬起腿也在她大腿上猛踢兩腳,在心中暗罵,讓你害墨哥兒,軒哥兒!有什么對著她來就是,竟然還想害墨哥兒和軒哥兒,這人心實在太狠毒了! 御鳳檀看云卿踢了兩腳之后,暗道,卿卿太秀氣了,這么踢實在沒啥效果啊,不過踢了就好,“是不是感覺出了氣了?” 云卿點頭,直接揍兩下的效果比嘴巴上來還要直接,心頭爽多了,她剛要說話,御鳳檀狹眸一瞇,卻忽然一動,握住她手腕,帶她站到了屏風(fēng)后的重重幔布之后,接著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 另一邊,流翠根據(jù)小內(nèi)侍所指的方向,到了路中,的確看到了御醫(yī),但是除了御醫(yī)之外,還有其他幾位夫人,都是半路上聽到了云卿不舒服,要一起跟過來看看的。 流翠先行了個禮,然后道:“安小姐,奴婢已經(jīng)過來了。” 安玉瑩含笑道:“我已經(jīng)沒事了,麻煩你跑了一趟,你趕緊在前面帶路,讓我們?nèi)フ夷阈〗惆伞!?/br> 流翠看了看她,眉頭緊皺,開始讓她過來帶路,現(xiàn)在又沒事了,真是會瞎折騰。 待到了小屋子門口的時候,流翠立即上前,看到那小內(nèi)侍已經(jīng)沒在門口,眸中帶著一股笑意,面上卻是十分急切的去推門,“小姐,小姐,大夫來了!” 然后眾人只看流翠進去之后,接著便傳出一聲震動屋頂?shù)募饨校瑵M臉帶著羞紅的跑了出來,口中大喊:“我什么都沒看到啊!” 安玉瑩面帶一絲喜色,卻是趕緊拉著流翠,驚訝的問道:“怎么,你們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流翠一個勁的搖頭,面紅耳赤的不肯說話,她這樣的模樣,更讓安玉瑩篤定了里面肯定按照她的計劃,發(fā)生了見不得光的事情。 而身后的幾個夫人此時已經(jīng)聽到了里面有著讓人浮想翩翩的聲音傳來,頓時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底充滿了好奇的先走了進去。 然后推開門之后,眼前的一幕,讓她們都驚呆了,最為呆愣的便是站在其中的威武將軍夫人,她睜大一雙細小的眼睛,看著床上正趴在一個男人身上,露出的肩膀和大腿全部半裸,小臉正一臉滿足的在胸膛上磨蹭,而那個男人也是全身平淡文學(xué),摟著她纖細的腰。 這就是活生生的一副春宮圖啊。 她呆過一瞬之后,立即沖上前去,直接拉起韋凝紫,對著她狠狠的扇了一耳光,響亮的巴掌將韋凝紫從昏昏沉沉中扇得半醒,她先是睜開一雙水眸,迷迷蒙蒙的望著眼前的韋夫人,喚道:“義母。” 韋夫人只覺得臉都要給這個義女丟盡了,第一次帶著她出席宮里的宴會,就迫不及待的跟人茍且,還鬧得人盡皆知,這讓她以后還怎么出來見人,又急又怒,羞惱道:“你還不給我把衣服穿上!” 這樣一吼,韋凝紫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緊緊的眨了一下眼,看到韋夫人臉上恍若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變化莫測到扭曲的表情,再加上胳膊上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低低的叫了起來,扯著被子拼命的往身上遮掩,望著韋夫人,雙眸中馬上有水珠凝結(jié),哭泣道:“義母,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開始我是和安小姐一起送了沈小姐到這里休息,然后就回去了,不知道怎么會到這里來的,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再怎么也不可能到皇宮里亂來,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韋凝紫一邊哭,一邊解釋著,韋夫人實在是覺得大丟臉面,她能感受到外面站著衣裳鮮麗的夫人們,她們的眼中都是鄙夷,赤果果的寫著低賤兩個字。 雖然覺得此事是有些奇怪,這個義女為人聰慧,不是做這種糊涂事的人,但是此時首先也不是調(diào)查事情的時候,韋夫人道:“你先將衣服穿好再說。” 就在這時,那些聽到尖叫聲被吸引來的其他夫人小姐,也聚攏了過來,只看李老太君被丫鬟扶著,從人群后方走了過來,一看床上還睡的正酣的男子,果然與別人說的一樣,是耿佑臣,氣的腳步都比往常快了幾步,面皮發(fā)抖,掄起手中的拐杖對著床上的男子就打了過去,直接將一身酒味,在酒精里浸泡的耿佑臣打得直接坐了起來,兩眼如魚泡,無神的望著前方。 “誰打我?” 他懶洋洋的問出一句話來,結(jié)果換來李老太君又一棍子掄到了腰上,將所有酒意都打得一干二凈,一看面前圍著的眾人,再低頭看自己什么都沒穿,就下半身遮蓋了點毯子,驚得抓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蓋,大呼:“祖母,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 他明明是在喝酒的,身后的內(nèi)侍一直在給他倒酒,他喝的迷迷糊糊,后來發(fā)生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李老太君想起今日在殿上耿佑臣發(fā)生的事情,如今又看到他躺在這里,在皇宮內(nèi)院里做出這等丑事,胸口里的氣一下接著一下,幾乎就要吊不上來,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厲聲道:“快點將衣服給我穿上!” 說這話的時候,韋夫人也望著李老太君,顯然雙方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一個,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義女和庶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們在心底都懷疑今日的事情有其他人推波助瀾。 那些圍觀的夫人見李老太君看了過來,也往后退出了門口,耿佑臣胡亂的把衣服套好,也趕緊出來,讓韋凝紫在里面穿好衣服。 “真是好好的狀元宴,竟然出了這等事情!”有夫人嘆了口氣,而李老太君緊緊的握著拐杖,等待著里面的人將衣服穿好。 過了一會,韋夫人從里面把門打開,韋凝紫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工整,發(fā)髻也重新挽起,只是臉上的脂粉都沒了,臉色越發(fā)顯得暗淡,透出一股蒼白。 李老太君氣的渾身發(fā)抖,站都站不穩(wěn),在丫鬟扶著下坐到了屋中的椅子上,看著耿佑臣和韋凝紫的目光冰冷,冷聲道:“你們兩人把事情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