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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安雪瑩卻是直接對著她道:“我猜這里面一定是玉佩,對不。”

    真是平日里老在一起玩的人,安雪瑩隨意掃幾眼就知道云卿會在里頭放上什么東西,云卿搖搖頭,裝作很后悔的樣子開口道:“真是不該點了你的,沒辦法我認輸自罰三杯吧。”說罷,便接過丫鬟倒的果酒喝了下去。

    接下來輪到了安雪瑩,她卻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點了安初陽的名字。知府夫人的臉色明顯的頓了一頓,才恢復了平常的模樣。

    而安蘭,安芳兩人的目光也悄悄的在知府夫人和安初陽的面上轉來轉去,面上卻保持不變的樣子。

    之前云卿看到的那個冷漠的男子便是安初陽,知府夫人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是安初陽母親去世后,后娶的繼母,但是知府夫人并不如同有些繼母一般,對著原配的子女動輒怒罵虐待等,至少在云卿所聽到的消息中,知府夫人對安初陽這個原配的兒子在面子上還是做的很到位的,沒有短缺他任何的東西也沒有故意捧殺他,將他培養成一個成天只會斗雞玩犬的公子哥,在白鶴書院就讀時,安初陽的成績也是屬于上等,頗被夫子們看好。

    只是,大雍朝男子十二歲便可參加科舉,但是安初陽已經十五歲,卻一直沒有參加過鄉試,至今沒有功名在身。他父親雖然是寧國公胞弟,卻是沒有爵位可承,如此一來,他的作為確實有些奇怪。

    云卿記得前世的時候,他后來沒有呆在揚州,也沒有走上仕途,好像是一個人打著包就走了,后來就沒了消息,安家再也沒有人看到過他。

    他本是坐在那處,如同一塊黑色的石頭一般一動不動,仿若對其他的一切都有很強的排斥感,自安雪瑩點了他的名字后,才掀開眼皮往她那看了一眼,眸子中的神情都沒有動過,端起手邊的酒杯對著身后的丫鬟道:“倒酒。”

    如此干巴巴的兩個字,讓身后的丫鬟不知所措,他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被點名猜覆下的物品?安玉瑩微擰著眉頭看著這個堂哥,而安雪瑩似乎一點都不為他的態度所嚇,依舊是含笑道:“這是大哥在服輸呢,他猜不到我下面是什么東西,大哥,你說是不是?”

    這一句話下來,柳易月暗自嘀咕了一句,只怕他是不會理人了,那冷冰冰的樣子好嚇人。

    安初陽聞言淡淡的點頭,卻是開口答了一句,“嗯,是。”

    太陽透過身邊的杏樹撒下的斑斑點點,照在他淡色的唇瓣上,隨著冰涼的兩個字吐出,云卿似乎能感受到他口中冷冽的溫度碰觸到陽光后,便有白茫茫的霧氣冒出來,雖然知道這一定是錯覺,但是安初陽給她的感覺便是如此。

    一個能夠活動的,蘊藏著火山的巨大冰石,他的冷總讓人感覺在壓抑著什么東西,而這樣東西遲早有一天將表面的冰融化噴薄而出。

    那種感覺,很熱烈,也很危險。

    云卿為自己這種想法而好笑,她自重生來,像是腦子一下就清醒了許多,看人比起以前來真的細心多了,便是對人的感知也比以前強了許多,若是前世,她哪里知道誰危險不危險,只會單單憑著外表和言語去判斷一個人的好壞,當真是單純的有點愚蠢。

    而今再生一世,同樣的景物,同樣的人,卻難以激起她心中的漣漪,所判斷的,所分析的,都是于自己利還是不利,再也不是滿心少女情懷憧憬美好未來的單純女子了。

    她的目光落在安初陽的身上,引得一直淡漠的他也抬頭看了過來。

    沈家的女兒沈云卿,他是知道的,安雪瑩的閨中密友,他曾經見過兩面,每次見到他便是臉色嚇得一變,然后微微的靠近安雪瑩,眼神里有著害怕。

    他對這種眼神極為熟悉,自小他就是冷冰冰的一副樣子,除了安雪瑩外,其他人見了他,無不是避得遠遠的,就連安蘭,安芳兩個庶妹遠遠看到他來,都是改道而行,避免與他遇見,好像沾到他就是要死人了一般。

    雖然他已經習慣了,可是今日她的眼神卻完全變了,平和而淡定,沒有一絲的異樣,還對著他大方坦然的微微一笑,那笑容令他有些惱火,卻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惡意,如今又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與以前截然不同的舉動讓他反而有興趣觀察起面前這個與眾不同的少女來。

    但見她穿著藕荷色的如意云紋褙子,月華色的水紋裙,梳著隨云髻,髻上插著一根步搖,素淡的顏色將她白皙肌膚更襯得多了一份透明的靈秀,那垂下來的步搖珍珠串落在她的頰邊,順著圓滑的臉頰看得到的是一截纖細優美的脖頸,透明的好似一層白紙,又脆弱又柔韌。

    一雙鳳眸黑黝黝的好似兩顆黑曜石鑲嵌在里面,又將星光攏在了里頭,飛翹的眼尾將原本顯得婉柔的面容平添了一股雍容的貴氣,唇色飽滿紅潤,微笑的時候弧度往上,顯得親切又嬌潤,那長長的睫毛隨著笑容彎起來的時候好似黑色的蝴蝶停在她的面容,灑下長長的陰影。

    雖然暫時還未長開,但是已經能看得出日后的眉眼必定美艷明亮。如此打量下來,當要點名讓人猜覆射的時候,他便自然而然的點了云卿的名字。

    這廂云卿在感懷前世今生的區別,出神之間,沒有聽到安初陽點的是她的名字,惹得周圍安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轉到了她的身上。

    安雪瑩見此,暗里擔憂,看云卿的神色又是一不小心走了神,便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狀似戲謔道:“怎的,我大哥點了你猜覆,想了這么久還不說,你是猜不出來了吧?”

    好友的聲音到了耳邊,云卿這才回過神來,暗道自己怎的一下又緬懷起以前的事來了,可是安初陽方才放了什么東西,她是一點也沒注意,好在她反應也快,便順著道:“我還以為掩飾的很好,這也被你看出來了?!”

    如此一說,眾人都以為她剛才真是在沉思里頭放的東西,也不去怪她一時發呆看著男子的越矩行為。

    柳易月更是催促道:“輸了輸了,你是喝酒還是表演節目啊?”

    云卿哪有什么心思表演節目,這明顯是給安家小姐出風頭的時候,她來只是湊個數而已,便笑著對知府夫人道:“夫人府中制的果酒香甜可口,我當然是選擇多喝幾杯了。”

    知府夫人便笑道:“這酒可是我的獨門秘方,用了數種果子浸出埋在雪里放了一個冬季,叫做冷香釀,數量不多,今日可是老太君來了,我才拿出來的呢。”

    “難怪這樣好喝。”云卿說著又喝了三杯,口氣里帶著十分的欣喜,仿若真的喜歡喝這冷香釀一般,只她自己知道,這果酒雖然是甜,可是后勁也不小,只怕等會頭是要暈上一陣子了。

    她眼底滿是不情愿的喝著果酒,也不知道安初陽是怎么了,今日竟然會點了她的名字,平日里她是話都沒有同他說過三句。

    喝完之后,又輪到她點名,她隨手拿了一個東西放了進去,抬手對著前面一點,還沒說出名字,卻聽的柳易月驚叫一聲,雙眼亮閃閃的望著對面喊道:“瑾王世子你可猜猜我表姐放的是什么?”

    這一聲喊出來,云卿那一瞬間的忪怔馬上就如同風吹烏云,咻地一下散了去。

    而席間反應卻是一片不同,安玉瑩面上仍是掛著笑,端起手邊的茶望了云卿一眼,老太君依舊是笑呵呵的坐在那里看著他們玩耍,耿佑臣則帶著些許失望,云卿竟然沒有點到他的名字,而安蘭,安芳,柳易月,劉婉如倒是帶上了期待,因為等下瑾王世子點名的時候,點到了誰,就代表了誰運氣好,她們可盼著有機會也像安玉瑩一樣展現一下自己的才藝,雖說自己身份不比國公府小姐尊貴,可是萬事難說嘛,萬一得了瑾王世子的青眼也說不定。

    只有云卿轉頭看著柳易月那興奮的模樣,恨不得拿著手中的酒杯對著她的嘴巴塞了進去,今天到底是出門沒有看黃歷還是怎地,她抬手一點哪里是要指著御鳳檀了,她壓根就不打算里和御鳳檀有一丁半丁的關系。

    這會可好了,席間沒有人指的瑾王世子,被她這個拉來湊數的人指了出來,那個妖孽在哪哪都是桃花開的特別多,她才不想死在桃花從里湊這個熱鬧,柳易月這嘴巴還真是快到惹人恨,她難道看不出今日這小聚會就是為了推銷安家小姐而準備的嗎?以后還不知道知府夫人怎么看她,以為她不知天高地厚,以一介商女的身份妄圖高攀瑾王世子怎么辦?

    一襲白袍的御鳳檀正雙手交錯的放在膝蓋上,人懶洋洋的靠在椅背,唇角揚起一抹笑容,襯得他那雙攝人心魂的狹眸帶著一股泠泠的冷意。

    他在笑,也是在冷笑。

    從云卿進來的時候,他就在望著她,可是她的眼神每每轉到他這里的時候,便不著痕跡的急急轉開,像是一秒鐘都不愿意在他身上停留,避之如鬼魅。

    他自問自己家世,容貌,拿出來哪一樣不管在揚州還是京城,那都是一等一的打眼,怎么偏生遇見沈云卿,她就把他當作了世界上最危險的東西了。

    如此便也就罷了,她不看他,也不看其他男子,他心中也是舒坦的,證明卿卿不是個隨意的女子。可她卻看著那個冷冰冰的安初陽看的入神,兩眼怔怔的望著他一點也不避諱,若不是安雪瑩出聲提醒,只怕要在席間鬧出個笑柄來。

    還一杯接一杯的喝,樣子豪爽得很,哪有女孩這樣喝酒的,萬一醉了怎么辦,還是她自詡酒量好,不怕喝。既然能喝,那就讓你喝個夠。

    狹眸緊緊的盯著云卿,御鳳檀嘴角冷冷的一扯,低沉的開口道:“沈家小姐這里面放的是樹上飄下的一片樹葉吧。”

    聞言,其他人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御鳳檀,那目光敬佩有之,愛慕有之,欣賞有之,安玉瑩更是忍不住的看著他,方才她還在想云卿究竟是放了什么東西進去,竟沒有想到她是接了一片落葉放下了。而御鳳檀的眼力竟然有這樣快,一瞬都沒有逃脫他的眼皮下。

    云卿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心的苦悶,她本來撈片樹葉進去,是想點耿佑臣的名的,誰知道陰差陽錯的被柳易月弄成了御鳳檀,點了他也就算了,御鳳檀稍許蠢一下不行啊,為什么一猜就能猜中她放的是什么東西呢?

    如此一來,她只能又聽到旁邊的人推她喝酒,她真是……有苦說不出啊,滿肚子的郁悶化作一腔豪氣,又接了三杯酒喝了下來。

    喝完之后她便覺得果酒的后勁開始上頭了,腦中有一種眩暈感,但是還算不嚴重,看東西說話之類的不受影響,只要多坐一會便會過去了。

    誰知,世事偏偏不往她所想的方向走去。

    御鳳檀在眾多期待的目光中放下了東西,然后似笑非笑的對著云卿道:“沈小姐猜猜,我放的是什么?”

    云卿剛將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正準備支著頭假息一下,聞言手肘差一點就滑了下來,抬起頭看著前方隔席的男子,他薄唇微揚,正懶洋洋的笑著,那笑容明明是如烈日一樣妖艷,落在云卿眼中卻只換來她的一陣苦笑,御鳳檀這是要跟她杠上了嗎?

    他到底是想怎樣,怎么又點回她的名字?

    他應該知道她不喜歡被人關注,卻偏偏要將她拉在眾人的面前,他難道不知道,但凡和他有關系的一切,就等同了被人注目。

    這個瑾王世子,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抬眸坐直了身軀,卻因酒力上頭,有些難以判斷御鳳檀究竟放了什么東西進去,他的身上裝扮一向簡單,除了頭上的簪子,腰間的玉帶,便沒有其他多余的物品,這是又要輸了么?

    今天黃歷一定寫的是:不宜出行,赴宴。

    她掃了一眼酒杯,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剛要端起,說自己猜不出而甘愿受罰的時候,卻聽對面傳來磁性悅耳的嗓音道:“沒意思,不玩了,老太君,我肚子餓了,不知何時用午膳啊?”

    被他這么一打岔,自然沒人再關注云卿喝不喝酒,猜不猜得出碗下的東西了。老太君看了一下時辰,日頭也已經越來越盛,照在人身上帶上了灼熱,眼見靠近午時了,便宣布今日散了吧。

    云卿這才松了一口氣,總算是不要再喝了,她本來就不會喝酒,如今一下喝了六杯進去,頭已經開始昏了,再喝多只怕等會會在眾人面前失態了。

    御鳳檀方才本來是想要整她一次,他根本就沒有在托盤上放東西,量小狐貍多聰明,都不會想到這點,如此便讓她多喝幾杯,看以后還敢不敢這樣在人前一杯接一杯的。可是看她端起酒杯時候臉上閃過一絲無可奈何的委屈,心頭不知怎的就軟了下來,不由自主的開口阻止。

    狹長的墨眸掃過她帶著迷蒙的眼,他暗暗哼了一聲,真是,喝又喝不得,瞧端起酒杯來,小臉苦兮兮的皺了皺眉頭,還為了配合這些人在這里做戲,就算表演一個節目給他看看也可以的嘛。哼。

    老太君發了話,眾人又隨之到正堂里坐了一會,知府夫人身邊的齊嬤嬤進來說是知府老爺回來了,也已經在正堂擺好了席面,請大家都過去,于是眾人隨著老太君一道起身跟著去了正堂里。

    云卿卻發現,安初陽并未隨著眾人一起,而是出了正堂后,便轉彎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了。他素來行事獨來獨往,她也未曾多想,便和其他人一起到了正堂。

    正堂里擺著兩桌西面,老太君和安知府,御鳳檀,耿佑臣坐一桌,知府夫人帶著安雪瑩,安蘭,安芳,云卿,柳易月,劉婉如坐在屏風隔開的另外一桌上。

    只聽安知府給老太君請安后,便沉著聲音問道:“那個逆子怎么沒來?”

    接著又聽到幾句話,云卿裝作沒有聽到,一聲不吭的埋頭用膳,大戶人家里用膳都是講究食不言,一個個細嚼慢咽,除了呼吸聲,幾乎沒有其他的聲音,這一切對于云卿來說,倒是習慣了,平日在沈府中用膳規矩也是如此。

    只是剛才那一番覆射玩法,讓她心情變得格外不好,腦子里昏昏沉沉也注意不到其他,稍許做做樣子吃了一點。

    待老太君放下筷子之后,她也跟著放下漱口擦嘴,與眾人一起出去了。老太君雖然身子硬朗,到底年紀上來了,鬧了一上午也累了,安玉瑩和沉香便扶著她先去院子里歇息。

    云卿便和安雪瑩,劉婉如,柳易月她們一起往著安雪瑩居住的院子里去玩耍,誰想走了沒多遠,云卿便覺得下腹墜的慌,許是那酒喝的急了,吃飯時又喝了一碗湯,便要去如廁。

    知府府里云卿也來過不少次,對于里面布局還是清楚的,便沒有讓人帶著她去,她讓安雪瑩與她們先到落梅院去,而自己朝著花園后方曲徑通幽處走去,就在她快到凈房的時候,卻聽一旁傳來了男子的腳步聲

    009 反擊安蘭,世子及時救美

    就在云卿快到凈房的時候,卻聽一旁傳來了男子匆匆的腳步聲,后面樹林里一聲巨大的吼聲:“逆子,你給我站住!”

    那一聲突如其來,直將云卿嚇得一抖,再一想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仿佛是安知府的聲音,連忙拉著裙角,躲到一個歇涼的小亭子角旁邊,屏息凝氣的待聲音過去。

    可想那匆匆的腳步聲就停在了前方不動,云卿只得認命的等著。

    “安初陽,今日老太君邀了瑾王世子,永毅侯公子到府中做客,你竟連席都不出,倒是好大的膽子啊!”安知府怒目而斥。

    卻見一身黑袍的安初陽半點都不曾在意,微抬了眼皮看著面前暴怒的安知府,嗓音冷寒道:“他們來府,與我何干?”

    額……她一不小心就聽了人家的家事了,現在這種行為,還是莫要讓人發現了好,否則以為她故意偷聽墻角,罪過可就大了。

    只聽一陣呼哧呼哧的呼吸聲,大概是安知府氣的半天沒有語言,過了一會,仿若怒氣平息了些許,才道:“你如今都十五歲了,還不結交些權貴子弟,以后走上仕途也好有些助力……”

    他話還沒說完,安初陽那冷冰冰的嗓音就打斷道:“我的事情,就不勞您cao心了。”這句話透著一股陌生的疏離,仿若安知府只是一個泛泛之交,愛管閑事的人,而他毫不領情,若不是云卿知道他們兩人是父子,只怕怎么也想不到兩人的關系。

    “你是我兒子,你的事情我不cao心誰cao心,夫子說你的成績早就可以參加鄉試了,你卻偏偏不去,我說你若是不喜歡走科舉入仕這條路也就罷了,多結交些權貴,到時候為父走動給你安排個官職也是可以的,偏偏你就不去,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你這是要氣死我嗎?”

    他這般cao心的一番話,換來安初陽更加不留情面的話語,“如今cao心你給誰看,若是真有心,當年就不要做出那般的事情,到了現在你再做這慈父的樣子,是想博個好名聲還是如何?”

    光是聽這聲音,云卿就覺得含著一股子冰渣在里頭,就算沒有看到安初陽的表情,云卿也能想象從他那兩片淡色的唇瓣里吐出的這些話語究竟有多生冷。

    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安初陽說上這么一大段的話,一般來說,安初陽是個字句十分吝嗇的人,能多簡約的回答就多簡約。

    “我就知道你……就知道你……這么多年還是如此……”安知府更是被這一句話氣的捂住胸口,舉起手臂對著安初陽手指不斷的顫抖,眉頭皺得緊緊的,唇上兩撇小胡子隨著他嘴唇的不斷的抖動,幾乎是要暈了過去。

    云卿沒有心思去想這么多年到底是如何了,她滿腔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沉沉的下腹來,只好彎著腰打算偷偷的往回路走去,她就不再聽這府門秘聞了。

    豈料一個轉身,剛好踩到樹上掉下來的一個果子,發出啪的一聲,安初陽沉黑的雙眸一陰,對著這方大吼:“是誰!”

    云卿彎腰的動作一下頓住,心想到底是藏不住了要給人發現,本能的想要往前跑,卻突然被一只手攬在了腰間,身子被帶著躍到了高閣之上,而她正好被人死死的壓在身邊。

    她抬頭望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戴著銀色云紋面具的臉,面具后面一雙冰泉般澄透的眼眸正冷冰冰的瞧著她。

    他是竹林里面遇見的盜賊?怎么又在這里遇上他了?

    云卿立即警醒的往后欲退上一步,卻被那強健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箍住。

    這一瞬間,她覺得時間仿佛停駐了,她和他貼的是這樣的近,她的臉幾乎要貼到了他的胸膛,肌膚甚至能感覺到他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那懷抱在她腰上的手以一種極為緊繃的姿勢牢牢的摟住她,她甚至有一種錯覺,仿若他們是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戀人,如此親密。

    她只覺得心跳碰碰的在胸腔里加速,不受控制的跳躍,這種慌亂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靠去,想要開口推辭,卻被一只修長漂亮的手指壓在了她的唇上。

    溫熱的指尖輕輕的壓在唇上,明明沒有力道,卻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唇部傳來一點酥酥麻麻的觸覺,面上開始莫名的發燙。

    一陣傳音入密進入她的耳中,“下面有人在找你,不想死就別動。”

    聞言,云卿這才記起,方才是安初陽發現了她的存在,若不是她被銀面男子帶到的位置應該在這附近的一個閣樓屋頂上,怕是早被安初陽抓了個現行,雖然她不是故意偷聽的,可是人家不會這么想啊。

    閣樓下方。

    安初陽循著方才那細小的聲音而去,站在小亭子旁,神色陰冷的四下掃射一圈,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他抿了抿淡色的唇角,站到方才發出聲音的方位看去,地上一個手指甲大小的果子被人踩得癟下去,還流著新鮮的汁液,證明剛才有人來過,微瞇起一雙黑不見底的眼睛,掃視一下周圍,當看到地上一處時,眸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安知府沒有武功,未曾發現異樣,聽到兒子吼聲后,也收了聲站在一旁望著,見他空手回來,問道:“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