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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梳的不錯。”云卿在發(fā)髻上撫了撫,夸贊道,采青眼底閃過一道開心,道:“小姐喜歡便好了。”

    云卿淡淡的笑了笑,一切準備好后,便留了問兒和采青看著院子,帶著流翠和青蓮出門往謝氏那邊去了。謝氏也已經起床,安排好了府中的一切,讓丫鬟將早膳擺上來,兩人一塊吃完了后,才往垂花門走去。

    由于此次去柳府,加上謝姨媽和韋凝紫已經有四個人,再加上各自的丫鬟,一輛馬車便顯得少了,所以門口有三輛馬車在候著,云卿和謝氏坐在第一輛馬車,兩人的隨身丫鬟也上了這輛馬車,第二輛便是謝姨媽和韋凝紫坐,第三輛里面是兩人帶著的禮物,謝姨媽這么久未去見過柳老夫人,還是知道要帶著禮品的。

    韋凝紫昨晚聽謝姨媽說了柳家的情況,知道在揚州府也是一方名門,又聽說柳家和沈府兩個月前鬧了一件事,便是為兩家大姑娘和一個未婚夫的事鬧了起來。

    如此她心里便有些期待,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得了柳家的眼,好歹那邊也是曾經的伯爵府,如今柳大老爺和二老爺也都是官身,若是能和那邊的關系弄好,豈不是比巴結柳家好的多。

    帶著這種期待,兩母女到了柳府的二門前。

    氏敏感的發(fā)現,這一次meimei過來,柳老夫人并沒有來二門前接,她也沒有多想,快步的望著里頭走去。

    沒走到院子,遠遠的就聽到柳老夫人的屋里傳來了一陣陣的笑語,謝氏知道這是二太太回來了。

    進了屋子之后,平素里沒有坐滿的正廳里,此時坐了一大片的人,除了柳大老爺,柳大太太,柳易月,還有幾張新的面孔,雖然云卿里印象不大,還是知道面前這幾個人的身份。

    柳老夫人一見她們進來,便笑盈盈的開口道:“你們來了啊。”一雙眼看似隨意的一掃,便在謝姨媽和韋凝紫的身上過了幾眼,看著她們今日的穿著,眼里帶著一分深部可見的不喜,雖然特意避免了太過素淡,可是站在云卿和謝氏旁邊,韋凝紫和謝姨媽的穿著一看還是知道在孝期內的。

    如此一來,柳老夫人的笑容就顯得很公式化,對著謝姨媽道:“這是素玲吧。”

    謝姨媽臉上綻開了笑意,立即應道:“是啊,姑母,這些年一直在京城,沒來看你老人家,實在是過意不去。”她說著,一面示意身旁的丫鬟將禮單遞了過去,柳老夫人只是掃了一眼,眼底的輕視便更多了兩分,態(tài)度淡淡的道:“來便來,客氣什么。”

    云卿坐在丫鬟給搬來的櫸木椅上,微不可查的動了動嘴角,眼里帶著一抹笑意,謝姨媽來沈府的時候,周身除了幾箱衣物,和壓底的嫁妝外,其他的都是銀票銀錢和莊子契約,她到柳老夫人這里來,就兩天時間能準備什么好禮物,還不就是些普通的東西。

    這些年,柳家在沈府得的東西多了去了,每年柳老夫人的壽宴謝氏都是拿著兩大車的好東西送過來,便是柳家大老爺升官所用鋪路的銀子,那都是找沈家拿了多半去。

    謝姨媽獻的這個禮單,只怕是換不來柳老夫人的重視了。

    而一旁站著的大夫人眼角余光瞥了一下禮單的前幾項,眼睛里帶上了嘲笑,果真是死了丈夫來投奔的,拿得東西都是這么上不了臺面,心里也就帶上了失望,看著韋凝紫和謝姨媽的眼神比起剛進門的時候要冷了幾分。

    豐凝紫倒是精乖的,說第一回見到姑姥姥,一定要磕頭拜見,柳老夫人也不推辭,讓銀杏拿了個大紅福字跪團給她,韋凝紫便恭恭敬敬的給柳老夫人磕了三個頭,如此舉動,倒讓柳老夫人露出一點笑容來了,喚了她起來后便開口道:“云卿,過來,你很久沒看到過你二表舅媽和表姐表哥們了,今日也隨著你表姐一起見見。”

    只見一個穿著玉色纏枝蓮紋絲綢女襖,牙色遍地如意云五谷豐登織金鍛馬面裙的婦人坐在左邊的首位上,那便是二表舅母了,她看起來保養(yǎng)的還不錯,看起來也就四十實歲,只是眼袋略深,似乎休息的不太好。

    云卿和韋凝紫兩人按禮見過,一人得了一只白玉手鐲。

    而她旁邊坐著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青男子,穿著緋紅色的圓領通袖袍,腰上束著金鑲寶珠玉帶,腳上蹬著云騰日升的織金緞靴子,長得也算俊俏斯文。

    他是大表舅母的兒子柳易陽,在柳家孫子輩中排行老大。自從考上了秀才之后,便謀了個閑職在家,每日東游西蕩的,十足的紈绔公子。

    柳易陽正起身對著謝氏和謝姨媽行禮,當轉身看到謝氏身邊穿著對襟長裙,容色雅麗的云卿時,眼底的光芒閃了一閃,笑著道:“云卿表妹好久不見,倒是出落的越發(fā)迷人了。”

    這話說的太過輕浮,謝氏蹙了蹙眉,柳大夫人連忙起來打圓場道:“這里還有一個表妹呢。”

    柳易陽這才看到了謝姨媽身旁還有一個女子,生的是柔媚動人,姿色也不錯,只是他看多了這種類型的小妾和青樓女子,也不放在心上,淡淡道:“這位便是凝紫表妹了。”

    豐凝紫對他也沒什么好感,眼底只看得到沈云卿,又是一個已婚的男人,她沒有興趣,只是按照規(guī)矩的行禮道:“凝紫見過表哥。”

    他身邊的是一個形容瘦枯的女子,藍緞地的顯色長襖都遮掩不住她皮膚泛黃,是柳易陽的正妻黃氏,年齡應該與他差不多,但是看起來老了許多,而且一看就是久病不治的類型。她懷中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臉蛋圓鼓鼓的,一雙眼睛圓溜溜帶著好奇,盯著云卿看個不停。

    黃氏對云卿和韋凝紫輕輕的笑笑,讓她們起身,然后掏出兩塊翡翠玉佩分別給了兩人。

    云卿記得上一世黃氏也是這樣病著,然后差不多一年后就去世了,柳易陽那時候便將他喜歡的一個妾室提了做了正房,好像過了不久,遠哥兒也死了,對外面稱作是不小心跌死的。

    但是云卿記得聽謝氏說過,遠哥兒死的時候全身都是掐痕,燙痕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痕跡,小身子瘦得皮包骨一樣,多半是被那個后母虐待而死的。

    而那時候大太太覬覦沈家的財產,看著她名聲被壞,便動了心思,說要云卿來做她兒子的貴妾。她雖然是一介商賈之女,但是從小就是做當家主母教養(yǎng),謝氏也未曾想過要將女兒嫁去做妾,但是考慮到那時候的情況,又有點動心,畢竟嫁到自己姑母家好過嫁到別人家去。

    后來是聽到云卿說誓死不為妾之后,謝氏才拒絕了這門親事。

    她側眸看著柳易陽,正看到他斯文的側臉,配合著他渾身的裝束,誰能看出這樣一個金玉其外的男人,是一個可以將妾升為妻,看著自己的親生骨rou被虐待而死的男人。

    莫說是為妾,就是為妻,她也絕不會考慮。

    她看著還是小小的遠哥兒,雖然還小,但是還是看得出很聰明的孩子,眼珠子黑黑的,帶著靈巧的光芒,小手一拍一拍的玩著黃氏衣服上的小珠子,很是惹人憐愛。

    見完表二舅母,大表哥和大表嫂,另外還有一個少女,梳著雙丫環(huán),是二表舅母的女兒,柳易心,比云卿要小上一歲,長得不算特別出色,屬于比較秀氣的那種。

    一圈見了下來,二表舅母和大表嫂給了兩人一個白玉鐲子,一個翡翠玉佩,柳老夫人這才開口對著韋凝紫道:“來,既然是第一次見面,姑姥姥當然也要送東西給你。”

    說罷,就朝著銀杏瞄了一眼,銀杏立即退了出去,過了一會來的時候,手上便拿了一個雕花紅漆木的圓盤。

    柳老夫人從圓盤上拿下一個匣子后,柳大太太,柳二太太,還有柳易月三人目光都隨著她的動作,直想看看老夫人會拿出什么好東西出來。

    韋凝紫心里也帶著激動,她本身沒幾副好首飾,每日都是戴那么幾樣,謝姨媽是個不舍得的,銀票都摳的死死的,自己嫁妝里真正的好東西也舍不得給她,害的她每日都羨慕云卿頭上變化多端的首飾。

    柳老夫人察覺到她的目光,將匣子打開,里面是一對燈籠鏤空金魚耳墜,一對單股蓮花纏絲銀鐲子,一對白玉點翠流云鎏金簪子,遞給韋凝紫道:“這是給你的,看看可喜歡。”

    謝姨媽一看,眼底露出一點不爽快的神色來了,韋凝紫眉間瞬間閃過一抹不虞,這兩樣東西,可是離她想象中也差太遠了,可是面上卻一點都不表露出來,甚至帶著點驚喜道:“謝謝姑姥姥。”

    柳老夫人點點頭,把匣子合上遞給了她。謝氏看了一眼匣子里的東西,也微微訝異了起來,當初在家中,父親母親并沒有因為謝素玲的庶出身份看低她,她的母親是先皇賜下的一個美人,父親無奈收了,那美人也是不得志郁郁而終,她生下的女兒父親和母親都當作親生女兒養(yǎng)的,那時候姑母對她和素玲的態(tài)度都是一樣,送她什么,也送meimei什么。

    而今次,柳老夫人送的東西看起來雖說都不錯,但是這幾樣東西在柳府這樣的人家來說,是最不起眼的,便是有體面的大丫鬟也會得這樣的賞賜,想起云卿來的時候,柳老夫人給送的赤金頭面,寶石簪子,可比這個值錢多了。

    謝氏垂頭抿著茶水,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莫非如今柳家對她熱情的原因是因為她還有用處?若是以后她也像素玲一樣,柳家會怎么對她?

    過了一會,她們大人就開始聊著,柳老夫人便讓柳易月帶著云卿,柳易心,韋凝紫幾個到她那邊去玩耍去。

    到了柳易月居住的伴月閣時,柳易月便對著她們三人道:“你們到了這里,快坐吧。”儼然一副主人的派頭。

    云卿順著她的話坐了下來,心里卻有了別的想法,柳易青是柳易月的嫡親jiejie,兩人的關系頗為不錯,她不覺得柳易月是那種會大義滅親的人,就算知道是柳易青勾引齊守信在先,她心內估計也是憎恨自己的。

    其實云卿想的并沒有錯,柳易月在得知事情后也鬧了一頓,但是被柳大夫人訓斥了一頓,柳大夫人到底老謀深算,知道柳易青的事情是自討苦吃,也怪不得云卿,如今到了這種田地也沒辦法補回了,將柳易青送到了齊家后,便當作沒有那個女兒,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和謝氏沈府重新建立好關系,才好拿錢。

    所以柳易月就算是有氣,也不會在表面上發(fā)作起來,但是心底還是在算計著給云卿添堵。

    每次云卿到柳家都會給她和柳易青帶東西,這次卻沒有半點動作,柳易月便有些不高興了,上上下下的在云卿身上打量,終于將目光停在了她身上的首飾上。

    她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喝了口茶,裝作才看到的樣子對著云卿道:“表姐,你頭上這簪子很好看,是在哪個鋪子里買的樣式,我也想去買一個。”

    云卿早就感受到她那如影隨形打量的目光,上回送柳易青東西的時候,她不也是一臉乖巧的上來要東西嗎。

    她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頭上的簪子,開口道:“月表妹眼睛倒是厲害啊,這簪子我今天還是第一次戴呢,在揚州這里沒有買的,這是爹從京城的玲瓏齋給我買來的,那里的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呢。”

    聽著云卿如此說,獨一無二的東西柳易月更喜歡了,她無比羨慕的盯著那根簪子,“可真漂亮,那珍珠每一顆都一樣大,與雞心血寶石襯在一起,頓時便顯得高貴了不少,姑父真有眼光。”

    當然有眼光了,否則怎么可能將沈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對于父親,云卿心中還是敬佩的,父親每次不管是北上,還是下海,都會給她帶一些稀罕的,漂亮的東西回來,這簪子便是其中之一。

    “是啊,爹對我真好。”云卿裝作聽不懂她的潛臺詞,喝了口茶,淡淡的應道。

    這表姐怎么今天反應這么慢了,還不知道開口把那簪子送給她,柳易月急了起來,平日里只要她這么說,一般都可以把云卿的東西哄過來的,久而久之,哪次不在云卿身上弄兩樣東西過來她就難受。

    難道表姐沒聽出來?她又在云卿頭上盯了兩眼,然后小聲道:“可惜沒有了……我真的好喜歡哦……”

    面對她如此做派,云卿當作沒聽到。前世柳易月柳易青兩姐妹便是每次看到她有什么好東西,都故作可愛的開口問,最后就是要從她這里拿走那樣東西。

    這一世,她倒是想,個個都只會盤算別人的東西,想都不要想她會再傻乎乎的給她們了。

    柳易月沒想到云卿竟然坐在那里裝起了呆子,自顧自的喝著茶,好像杯子里住了個小人兒一樣,看的那樣認真,真是氣死她了。

    她掃了一眼那簪子,越看越喜歡,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她就越是覺得好,便輕輕的咳了一聲,對著柳易心道:“meimei,你看云卿表姐頭上的那根簪子是不是很漂亮啊?”

    柳易心其實也一直在打量云卿的穿著,她因為父親在下屬州縣任職,極少到揚州府來,雖然只是十二歲的小姑娘,對著漂亮的東西依然是不變的追求,早知道今日云卿要來,柳易月便來找過她,說是兩人一起去要云卿的東西。

    她本來頭一次回來,哪里會想到這樣的事,可是柳易月一直跟她說云卿表姐的東西好拿,又將以前從云卿那里拿了的東西都亮出來給她看,那鐲子,耳墜子看的她兩眼冒金光,愛不釋手,柳易月又告訴她沈家是揚州有名的富家,這些東西根本不算什么,要了就要了,她不由的動了心,答應了柳易月一起來要東西。

    眼看柳易月直接開口要失敗了以后給她打暗號,于是柳易心按照昨天她們兩人商量的方法,將手中的點心放了下來,直接將手上四只銀絲鑲金的鐲子取了下來拿在手中,然后捧著過來,站到云卿的面前。

    云卿不太明白的看著臉蛋還帶著嬰兒肥的柳易心,這是要干什么?

    柳易心開始為她解除困惑了,她開口道:“云卿表姐,這是我父親任職那個縣里面的規(guī)矩,若是女孩子見面后發(fā)現特別投緣,特別親切的,便會取了身上戴的東西互相交換,以表示兩人的友情長長久久的,也顯示了兩人的真心哦。”

    柳易月也趕緊在一旁附和道:“原來心meimei那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啊,那我也來一并湊個趣了。”說著,就從她耳朵上取下了一對貝殼纏羽毛的銀耳墜子遞到云卿的面前。

    韋凝紫坐在一旁看著兩個柳家小姐的動作,差點就沒憋住笑了出來,她這算是看明白了,原來柳家兩個小姐是合著伙來誆云卿身上的首飾啊。

    她轉眸看云卿身上的首飾,除了頭上的一根雙股鑲紅寶石攢珠四蝶珍珠流蘇簪,手臂上一對穿花百蝶金鐲,還有耳墜上是一對蝴蝶紅寶石的耳墜子,胸口掛著是兩重八寶吉祥云紋鑲碎紅寶石長命鎖,這四樣東西件件可都是價值不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其中簪子,耳墜,長命鎖還是用的一套花樣子打出來的。

    她也不由的起了心要湊個熱鬧,不管要不要得到,反正是柳家小姐先開口的,她也不過是入鄉(xiāng)隨俗,若是能要到一件,豈不是賺了,懷中這種心思,她也從頭上抽了一支雕鳳銜珠的簪子下來,湊過去道:“原來如此,那我可不能落了這個習俗啊。”說完,便學著柳易月和柳易心將簪子也放在了云卿面前的架子上。

    哈,哈哈。這是變相打劫嗎?看著眼前三個首飾,再看面前那三個目光里都帶著期待光芒的表姐妹,云卿在心內真是笑的仰倒,看過打劫的,還沒看過打劫得這么有藝術的。

    流翠站在云卿身后,氣的牙都咬了起來,這三位表小姐也太不要臉了,知道小姐今日身上都是好東西,瞧瞧她們拿出來的是什么貨色,小姐的妝匣里這等的幾乎都見不著,她們也好意思來換。

    云卿抬手掩了掩鼻子,然后笑道:“姐妹們真是太熱情了,初初見到云卿,便全部都和云卿投緣起來了。那云卿也不能怠慢了才是。”

    “今日我身上剛好戴了紅寶石一套的東西呢……”她說著,左手順勢一抬,對著右手輕輕的摸去,那首飾看著就像要去取鐲子,看的柳易月和柳易心滿心的激動,看來這個辦法果然不錯,怎么說云卿也不能駁了三個表姐妹的盛情啊。

    韋凝紫倒是期待中有一點不敢相信,就這么段時間和云卿相處,她知道云卿應該也沒這么好說話,雖然她覺得云卿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拒絕了。

    就在她們閃亮如燈光的眼神下,云卿的手緩緩的從輕紗上衣從撫過,好像撲了撲并不存在的灰塵,然后微笑著對著她們道:“剛才我又想了下,表姐和兩位姐妹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是一樣的,那這東西到底要怎么給呢。”她一手勾著兩重八寶吉祥云紋鑲碎紅寶石長命鎖道:“這個可是其中最貴的,便是這上面的云紋都是名匠魯珍打造出來的,更別提這些寶石,都是同一個師傅切割出來的,在陽光下可以折射光彩,抵得上其他的好幾倍呢……”

    話音一落,柳易月的眼睛就亮得更厲害了,她站出來道:“這個自然是與我交換啊,我拿出來的才是最稀罕的。”

    柳易心一聽不干了,于是沖道:“你那算是什么好東西,就是塊貝殼上面吊了根羽毛。”

    她這一句戳中了柳易月的心思,柳易月是為了換首飾,拿著最不值錢的玩意出來,她臉漲紅,反駁道:“我是jiejie,當然是跟我先換啊!”

    柳易心心道柳易月拉著她來做炮頭,現在又想占最好的去,更是不理她這句,“這是我提出來的習俗,當然第一個是給我了,再說我是最小的,你還要跟我搶嗎?”

    柳易月一聽,嘴巴就一撇:眉毛一瞪,“你竟然不尊敬長姐……”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來,就為誰拿了這個長命鎖爭辯,韋凝紫看的目瞪口呆,轉而看著云卿。

    只見她坐在椅上,面上十分為難的看著兩人吵架的樣子,那雙鳳眼里卻帶著譏諷的笑意,透著絲絲的冷意,頓時心內有一種發(fā)毛的感覺。

    只怕一開始云卿就等著這一幕了,韋凝紫開始后悔,后悔為何要參與到這個里面去,她又不是不知道沈云卿是個小氣又有心眼的人,她有一種預感,就是那支雕鳳銜珠的簪子等值的東西只怕都換不來了。

    果然,云卿見柳易月和柳易心兩人掐架掐得也差不多了,各自和斗公雞一般,才緩緩的開口勸道:“兩位表妹別吵了,我想起來了,你們說的是要平日里隨身戴的東西,我今日戴的可都是新東西呢。”她低頭從自己的荷包中拿出了三片玉織如意結的佩飾,一塊塊攤開在桌面上。

    “你們看,這是我總是隨身戴的玉佩,剛好有三塊一模一樣的,這樣給你們我心里才過得去,也不會顯得我厚此薄彼嘛!”云卿說完,還站起來,熱絡的將玉佩一個個給她們放在腰間系上,那模樣親熱的讓流翠和青蓮憋得滿肚子都是笑意。

    實在是太搞笑了,那三片佩飾,是小姐平日里放在荷包中賞賜丫鬟的,算不得什么好東西,就是一般的玉粗粗雕琢而成的,比起開始她們三人送的東西,可便宜多了。

    “表姐,表妹你們可別小看了這玉佩,這都是和田玉坑里出來的玉呢。”不過,不是上好的玉胚,而是下腳的玉料。云卿說完,優(yōu)雅的轉回位上,吩咐流翠一件一件的將剛才她們三人拿出來的首飾收好。

    柳易月和柳易心臉上都是漲紅的,也不曉得是剛才吵架吵太激烈了,還是給氣的,她們只覺得腰上那塊礙眼的玉佩像一堆火一樣燒在她們身上,恨不得拿著那塊玉佩摔在云卿的臉上。

    她們可虧大了,雖然拿出來的首飾比不得云卿頭上身上的,可是比這個破玉佩起碼好了五倍不止!

    只有韋凝紫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她低著頭看著腰上的那塊葉子形玉佩,眼里的光芒暗閃,云卿的心計果然很深,以后對著她,還要加倍小心才行。

    望著一屋子靜悄悄的,氣氛有些尷尬,柳易心瞪著柳易月,滿臉氣鼓鼓的,就是這個jiejie說什么云卿表姐很好騙,現在還害她丟了四個銀絲的鐲子,換回這么塊爛玉佩,她是故意整她的吧。

    柳易月也沒想到是這種結果,以前要云卿的東西都很好要的啊,就是那次在荔園準備筵席,她不是一開口也要了個好東西嗎,一定是柳易心這個家伙哪里做的不好。

    哼!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又別開了臉。

    大房和二房的關系本來就不好,柳易月和柳易心經過這么一出,肯定更加合不來了。

    云卿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開始覺得有點澀的茶水如今喝起來都變得清香多了,正在這時,外面的丫鬟開口道:“大少奶奶帶著遠哥兒過來了。”

    大少奶奶黃氏雖然病了,但是在府中是長嫂,四人趕緊起身對著她行禮道:“見過嫂嫂。”

    “不必拘禮了,你們隨意些吧。”她身子不好,遠哥兒是牽著走進來的,胖墩墩的跟在娘身邊,一搖一晃的看著屋內的人,一點都不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