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koujiao半強迫粗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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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成為了許銘的新娘。臥室里,我和許銘面對面坐在床沿。華麗的白紗裙被隨意丟在地毯上,和他的黑色西裝外套糾纏在一起,就像我們糾葛的命運。 我緊張地絞著手指,偷偷打量著面前的新郎。淡淡的酒氣從他口中逸出,讓原本冷峻的面容平添了幾分疲憊。"對不起,我今晚可能不太舒服..."許銘揉了揉太陽xue,聲音低啞,"要不我先去客房休息?" 慌亂中,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可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啊...許銘,我..." 話還沒說完,淚水就模糊了視線。我多怕他就此離開,再也不回來。 許銘嘆了口氣,抬手替我擦去淚水:"算了,早點休息吧。" 他的指尖在我臉頰上多停留了一秒,我卻只覺得涼薄刺骨。 我鼓起勇氣環住許銘的脖子,輕輕吻上他緊抿的唇。起初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見他沒有抗拒,我漸漸放肆起來。伸出舌尖,我笨拙地描摹他的唇線,試圖撬開他緊閉的牙關。 "曉曉,別鬧..."許銘別過臉,語氣里滿是疲憊。我卻不依不饒,轉而吻上他的脖頸,在喉結處流連。柔軟的唇瓣感受著皮膚下血管的跳動,我癡迷地吮吸,留下一個淺淺的紅痕。 "夠了!"許銘低吼一聲,抓住我的手腕。我驚慌地抬眼,卻發現他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在動搖!這個認知讓我的心狂跳不已。趁著他愣神的瞬間,我顫抖著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紐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許銘危險地瞇起眼,聲音低啞。我咬了咬唇,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話音未落,我的手已經探入襯衫下擺。溫熱的掌心貼上他緊實的腹肌,感受著肌理的紋路。許銘倒吸一口氣,腹部不自覺地繃緊。我受到鼓舞,變本加厲地撫摸他的胸膛,指尖"不經意"擦過乳尖... "我警告你,別玩火..."許銘攥緊了拳頭,眼神愈發幽暗。可我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顫抖的手指解開了皮帶,隔著內褲覆上了那團灼熱。 "曉曉!"許銘悶哼一聲,猛地推開我。我跌坐在床上,淚眼朦朧地望著他。欲望在他眼中翻騰,與憤怒、掙扎交織,讓那張俊臉顯得無比危險。我知道我就快成功了,只要再加把火... 我站起身,背對著他緩緩褪去睡衣。雪白的肩頭,纖細的腰肢,還有渾圓的臀部...在他灼熱的注視下一點點展露。許久,身后才傳來一聲壓抑的嘆息:"你真的想好了?我可不是個溫柔的情人..." 我轉過身,淚眼婆娑地望向他:"許銘哥哥,我只想要你,怎樣都好..."說著我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到床邊。跪在許銘兩腿之間,我顫抖著解開了他的褲鏈。 男性特有的麝香味撲鼻而來,我紅著臉,隔著內褲親吻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許銘的呼吸驟然粗重,本能地挺了挺腰。小帳篷上已經洇濕了一小片,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鼓起勇氣,我隔著內褲親吻那鼓脹的部位。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我嬌嫩的唇瓣,帶來一陣酥麻。許銘的呼吸驟然粗重,本能地挺動了一下腰胯。我受到鼓舞,伸出舌尖細細舔弄,描摹出那猙獰的形狀。 "曉曉..."他倒抽一口涼氣,聲音低啞得不像話。我抬眼望去,只見他緊蹙著眉,額角滲出晶瑩的汗珠。一向冷峻的面容寫滿隱忍,眼底翻涌的情潮幾乎要把我淹沒。 我紅著臉移開視線,顫巍巍地扯下他的內褲。彈出的硬物險些打在我臉上,我驚喘一聲,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許銘的性器,我還是會被它猙獰粗大的氣勢嚇到,yinjing的顏色和許銘身上的皮膚一樣白皙,柱身上盤虬著經絡,紫紅的guitou高高翹起,馬眼處吐露著透明的粘液... 一股熱流涌向下腹,我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吞了吞口水,我試探性地握住那灼熱的柱身。許銘悶哼一聲,性器在我手中又脹大了幾分。它燙得驚人,在我掌心中不住彈動,散發著男性獨有的侵略氣息。 "含進去。"許銘命令道,語氣不容置疑。我怔了怔,聽話地張開嘴,將碩大的guitou納入口中。咸腥的味道在舌尖化開,我皺起眉,下意識地想要退出。可看到許銘緊繃的下頜和暗潮涌動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強忍住不適,開始笨拙地吞吐。 粗長的性器在我口中進出,我盡力張大嘴,努力想要吞得更深。可每當guitou頂到喉嚨口時,還是會引起一陣干嘔。生理性的淚水溢出眼眶,我只好放緩節奏,轉而用舌頭細細舔弄每一寸褶皺。 "唔..."許銘暗罵了一句,突然揪住我的頭發,強迫我抬起頭。我疑惑地望向他,卻見他眸色晦暗,胸膛劇烈起伏著。"你是想殺了我嗎曉曉..."他嘶啞著說,額頭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的生澀已經讓他情難自已了。一股難言的滿足感油然而生,我主動伸出舌尖,沿著柱身上凸起的經絡細細舔弄,時不時戳刺著敏感的馬眼。許銘低吼一聲,本能地挺腰把自己送得更深。 我配合地收縮口腔,用濕熱的軟rou包裹住他脹大的欲望,模仿性交的頻率吞吐。同時一只手也沒閑著,揉搓著下方的囊袋。我用指尖探尋著柔軟的會陰,或輕或重地按壓。許銘的喘息愈發粗重,腰胯也失控地向前挺送,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夠了!"就在我以為他即將繳械投降時,許銘突然抽離了我的口腔。失去硬物的小嘴不滿地嗚咽,我迷蒙著雙眼,不解地望向他。只見他一把拉起我,不由分說地把我推倒在床上。熾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這個吻狂亂而熾熱,像是要把所有的掙扎都融化。我嗚咽著承受他的掠奪,手指無助地攀住他寬闊的背。他粗暴地分開我的雙腿, 碩大的guitou抵住了泥濘的入口。我還沒來得及害怕,guntang的利刃就破開軟rou,直搗黃龍... "啊!"撕裂的痛楚讓我尖叫出聲,大腦一片空白。太痛了,仿佛要把身體劈成兩半。許銘悶哼一聲,俯身吻去我眼角的淚:"忍一忍,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絲毫沒有減輕,我幾乎要因為這錐心的痛楚而崩潰。"許銘...慢一點..."我嗚咽著哀求,指甲無助地摳著他的背,留下一道道紅痕。但許銘充耳不聞,下身的動作愈發兇狠。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不得不與我結合的憤怒都發泄出來。我咬著唇承受,淚水無聲地淌下。 許銘見狀皺著眉,放緩了動作。修長的手指探入兩人的結合處,輕輕揉弄著腫脹的花核。快感如電流般竄過四肢百骸,我嗚咽著弓起腰,感到身體漸漸適應了他的尺寸... 許銘眸色一暗,俯身銜住我胸前的紅纓,又吮又咬。下身也加快了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搗花心。我被頂得神智恍惚,顫抖著攀住他肩膀。太多了,實在是太多了... 一波波快感鋪天蓋地而來,我在欲海中沉淪。分不清是歡愉還是痛楚,只能失神地承受著他的鞭撻。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拼命抱緊身上的男人,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攀上巔峰... 余韻未消,他就從我身上翻下來,草草穿好衣褲。我伸出手,卻只摸到一片冰冷的床單。 "對不起..."許銘木然地說,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我呆呆地望著緊閉的門,淚水模糊了視線。婚房里一片寂靜,只有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那一刻,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孤單和無助。我抱緊自己赤裸的身體,在心里一遍遍地想:沒關系的,總有一天,他會接受我,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