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強吻極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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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蕭瑾瑜負責起恒昌項目后,蕭瑾瑜幾乎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她想借此機會證明自己,同時獲得升職加薪的機會改善和meimei的生活。 這天,蕭瑾瑜來到恒昌大廈,與江承淵的助理陳翰洽談合作細節。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套裝,黑色高跟鞋更襯得雙腿修長筆直。棕色的大波浪卷發披散在肩頭,配上淡妝的面容,顯得干練又不失女人味。 蕭代表,這次能與您合作,我們恒昌上下都非常高興。陳翰笑吟吟地說,不知您對我們的方案,還有什么意見嗎? 恒昌的方案很詳盡,我們鴻翔這邊暫時沒有異議。蕭瑾瑜溫婉一笑,不過細節方面,還需要再斟酌一下。比如...... 蕭瑾瑜侃侃而談,從市場分析到風險預案,頭頭是道,滴水不漏。陳翰在一旁認真地做著筆記,不時提出疑問,兩人你來我往,氣氛融洽。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突然打開,江承淵帶著幾分慵懶踱了進來。 江總,您來了。陳翰見狀,趕忙起身示意。 江承淵揮揮手,示意他們繼續:你們談,不用管我。 說罷,他徑直走向會議室角落的真皮沙發,翹起二郎腿,愜意地靠了上去。修長的手指松松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粒扣子,露出一小片麥色的肌膚。 蕭瑾瑜不由自主地瞟了他一眼,目光觸及他精壯的身材,又飛快地移開。江承淵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陳翰有些局促,但還是重新投入到談判中。蕭瑾瑜強迫自己專注于眼前的合同,可總能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如芒刺在背。 她抬眼,正對上江承淵玩味的目光。那雙凌厲的眼眸緊緊鎖定著她,像獵豹盯著獵物,隱隱散發出侵略的氣息。蕭瑾瑜只覺得口干舌燥,喉嚨發緊,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江承淵似乎很享受蕭瑾瑜的反應。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指尖輕輕敲擊著真皮扶手,發出細微的嗒嗒聲。偌大的會議室內,除了陳翰單調的念稿聲,就只剩下這撩人心弦的節奏。 蕭瑾瑜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江承淵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她出丑,想看她在他面前亂了方寸。可她偏不能讓他如愿,她要用實力證明,自己配得上這個項目! 想到這里,蕭瑾瑜閉了閉眼,在心里默念三遍冷靜,然后抬起頭,掛上職業的微笑:陳特助,您剛才提到的第三條,我們這邊還有一些疑問...... 接下來的談判中,蕭瑾瑜全程以飽滿的精神投入,從條款解讀到數據分析,頭頭是道,滴水不漏。偶爾答疑解惑時,她甚至會站起身,在白板上列舉論據,神情自信從容。 陳翰聽得頻頻點頭,對蕭瑾瑜的專業印象大增。倒是江承淵,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本以為蕭瑾瑜會在他的注視下潰不成軍,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游刃有余,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蕭代表,這些問題我們會盡快給您答復。陳翰站起身,誠懇地說,能與鴻翔合作,是我們恒昌的榮幸。 彼此彼此。蕭瑾瑜微笑著回握住陳翰的手,目送他離開會議室。室內驟然安靜下來,只剩下她和江承淵兩個人。 蕭瑾瑜深吸一口氣,故作輕松地開口:江總對我們的方案,還有什么意見嗎? 喲,談判時候那么能說會道,私下里就這么害羞?江承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從沙發上站起身。 蕭瑾瑜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盯著他。江承淵嗤笑一聲,大步上前,不由分說地攬過她的腰。 裝什么呢?剛才在談判桌上,你明明就一直在偷看我吧?他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頸間,是在肖想我的身體嗎?嗯? 放開我!蕭瑾瑜羞憤地掙扎,雙頰卻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江承淵高大的身軀緊緊壓迫著她,濃烈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鼻端,讓她呼吸困難。 放開?你確定?江承淵輕笑,修長的手指曖昧地撫過她的臉頰,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它在邀請我呢,蕭代表。 你什么意思?蕭瑾瑜蹙眉。 別裝了,蕭瑾瑜。江承淵倏地逼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這副禁欲的樣子,可騙不了我。 話音未落,他霸道地吻住了蕭瑾瑜的唇。蕭瑾瑜驚愕地睜大眼,下意識地推拒,卻被江承淵鉗制得動彈不得。男人的吻兇猛而狂野,撬開她的貝齒,瘋狂地掠奪著她口中的津液。 唔......蕭瑾瑜只覺得天旋地轉,全身的力氣都被這個吻抽空。江承淵吻了個夠,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手指曖昧地撫過她紅腫的唇瓣。 六年了,你的吻技倒是長進不少。他調笑道,看來陸鑫沒少爽啊。 江承淵,你放尊重點!蕭瑾瑜羞憤地推開他,眼角泛起薄紅。 呵,我有說錯嗎?江承淵冷笑,你不就是靠這副身子, 睡了陸家大少,做了六年闊太嗎?既然陸鑫都玩膩了,不如換我來嘗嘗鮮? 你閉嘴!蕭瑾瑜氣得渾身發抖。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猥瑣下流的男人,竟然就是當年那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江承淵。那個一臉羞澀,叫自己jiejie的男孩,是真的已經死了嗎? 怎么,我說中了?江承淵輕佻地笑了,一把將蕭瑾瑜抵在會議桌上,修長的手指曖昧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你別裝清高了,憑你這幅尤物的模樣,少不了被男人覬覦。既然你這么缺錢,我不介意包養你當個情人。保證讓你爽上天,怎么樣? 江承淵,你混蛋!蕭瑾瑜再也忍無可忍,一記耳光甩在他臉上。江承淵偏過頭,嘴角滲出一絲血跡,卻依然邪氣地笑著。 我混蛋?那你呢?他掐住蕭瑾瑜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你當年是怎么拋下我的,忘了?現在被我碰兩下就裝貞潔烈女,你不覺得可笑嗎? 蕭瑾瑜淚水盈眶,顫聲道:承淵,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江承淵冷笑,蕭瑾瑜,你只知道你以前的江承淵。可那個江承淵,早就死了,被你親手殺死的! 我......蕭瑾瑜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是啊,是她親手推開了他,親眼看著他在愛情的泥沼里掙扎。如今他恨她,又有什么資格去怪他? 行了,別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江承淵諷刺地笑了,你真以為,露出這副表情,我就會心軟嗎?我告訴你,蕭瑾瑜,你最好給我聽話一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他陰狠地瞪了蕭瑾瑜一眼,大步離開了會議室。只留下蕭瑾瑜一人癱坐在地上,淚水決堤般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