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下的雨(14)固執的白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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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下的雨】第十四章·固執的白婕 2020年12月18日 在白帆投資新建的會議室里,林梵正給大家播放著PPT。 “這就是我計劃做的第一個網絡產品——微博,形式上接近于博客,也就是網絡日記、部落格,其特色就是限制了上傳的字數,所以叫它微博。” “為什么要限制上傳的字數?”白婕不是很明白。 林梵微微一笑,“首先,字數多就意味著專業,一般人是不可能隨便寫出個千字左右的長篇文章的;專業就意味著人少。微博限定了字數,就可以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以達到‘眼球經濟’的目的。” “其次,字數少了也意味著上傳、刷新、傳閱的速度快。再次,字數少,一個屏幕就可以顯示更多的信息和內容。”林梵沒說手機,智能手機現在知道的人太少,沒必要說。 “分享、即時、互動就是微博不同于現有門戶網站、貼吧、博客的特色。”林梵看了看會議室中的幾個人,繼續說道:“2003年謝因波曼與克里斯&8226;威理斯兩位美國人提出了‘WeMedia’這一概念,中文翻譯過來就是‘自媒體’。讓普通大眾可以提供與分享他們本身的生活、新聞的途徑,是私人化、平民化、普泛化、自主化的新媒體。而我們的微博,我打算打造成國內自媒體的第一平臺。” “那個,我問下,它的盈利模式是?只是廣告費用嗎?”老周皺眉問了句。 “不僅是廣告費用,你們看這。”林梵示意大家注意PPT上的右上角,“這兒有個‘熱搜’版塊,一般點擊量最高的10條微博會顯示在這。但我們也可以在后臺通過技術手段把某條微博做進‘熱搜’,也就是買賣‘熱搜’。舉個例子,北極星的第二張專輯要上市了,梵星文化為了讓大家知道這事,可以找到白楊微博,付出一定的公關費,把這條信息頂上熱搜。” “這個盈利模式我喜歡,如果某個明星要消除微博上的負面消息,是不是也要找我們公關?”大左一通百通。 林梵點點頭,“其實微博就像一家報紙,可能盈利不會很多,但可以取得一個輿論權和話語權……所有這一切,前提就是微博能取得足夠多的關注。技術不是難點,關鍵是推廣,讓更多的人來‘玩’微博。” “其實說盈利的話,我長遠的目標是把它賣掉,保留少量股份作為話語權即可……怎么樣,你們還打算投資嗎?”林梵微笑著看了看在坐的北極星諸人。 “那肯定,你今天不開這個產品介紹會,我們‘海岸線’也會投資。大左的爸爸說了,投資最重要的是看對人,我和大左看好你。”曼曼竟然是第一個發言,她和大左學著白帆,成立了一家海岸線投資。 “海岸線投300萬。”大左瀟灑地打了個響指,就差一根雪茄了。 “我個人投100萬。”老周周潮勇接了句,就像曼曼說的,他對微博這個產品還有所懷疑,但是他相信林梵。 “我就不跟了,馬上要出國了。但如果以后你們有官面上的麻煩,可以找我,我來解決,畢竟我還有梵星20%的股份。”金偉說道。 “那這樣。”林梵對坐在自己旁邊的汪洋說道:“你回頭準備個股權轉讓合同,給海岸線20%的白楊股份,周哥10%的股份。三年后你的10%從白帆的里面出。” 汪洋點點頭記了下來。她心情有點復雜,看著在場和她女兒一樣大的少男少女,開口閉口就是成百上千萬的。特別是她女兒白婕,竟然成了她的老板。 林梵可不知道汪洋的心里想法,他又布置道,“盡快把游戲一塊脫手賣掉,把人員精簡下。微博說穿了就是個網頁,技術含量不會很高……這東西進度很重要,我兩個月內要看到初版,三個月后要開始上線運營。” 幾個人正在聊著,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大力推了開來,一個中年人不顧前臺meimei的阻撓闖了進來。 林梵第一時間想把白婕和汪洋拉到身后,但兩位女士開了口。 “爸爸!”“曙光!” 來人原來是白婕的父親、汪洋的老公、白楊信息的技術總監白曙光。 林梵趕緊叫了聲,“叔叔。”然后示意前臺meimei出去。 有點不修邊幅,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白曙光,呆呆地看了一圈會議室站起來的眾人,最后眼睛還是看向了自己的老婆,“汪洋,我聽說你們計劃把賣掉。”就是白曙光花費無數心血研發的網絡游戲。 汪洋皺眉說道:“曙光,你聽我說……” “叔叔,這個決定是我做出的,我會給找一個很好的下家,不會讓叔叔的心血白費的。”林梵硬著頭皮站了出來,畢竟這個方案是他提出的,他不能讓汪洋背鍋。 白曙光呆滯的眼神死魚一樣看著林梵,過了良久才說道:“好吧,那我辭職。” “叔叔,留下來吧,白楊需要你。請給我幾年時間,白楊會重新做回游戲的。”如果白曙光肯留下來,過個幾年倒不妨弄下。 白曙光腳步停了停,還是佝僂著背走出了會議室。林梵突然感到這個背影像極了夢中走向天臺的自己。 他回頭對白婕說道:“趕緊去陪著他,等他情緒緩和了再回來。” “爸爸。”白婕叫了聲追了出去。汪洋腳步移動了下,最后還是頹然地坐了下來。 開學前的這段時間里,林梵一直在白楊信息盯著。在他的督促下,微博進展很快,因為林梵知道最終要做到哪一步,要做成什么樣,省了很多中間的摸索時間。 老周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可能因為過年孩子們有了壓歲錢,這個月又賣出去了20萬張。另外他還給北極星接到了康師傅冰紅茶、匡威帆布鞋的兩款代言。林梵的手頭一下又寬裕起來。 轉眼高一下學期開學了,林梵恢復到了上學、健身、排練的日子。酒吧是不去了,只是偶爾和朋友們去助助興。白楊那也不用天天去,有汪洋盯著。現在汪洋像變了個人,衣服保守起來,天天板著個臉。 就在林梵以為他完成了白婕的任務,完成了對汪洋的改造時,汪洋這卻出事了。 這天,白婕和林梵像平時一樣排練完,來到梵歌旗艦店,他們的車停在這,也要接上聞靜。 且說蘇歌駕駛證到手后卻看不上林梵買的特拉卡了,覺得太丑,和聞靜商量后買了輛白色的本田CR-V。特拉卡還是留給了林梵,正好他現在事情多,也需要車子跑腿。 先把白婕送回家,路上卻接到了汪洋嚎啕大哭的電話,白曙光出事了。 林梵疾速開到白婕家,發現這里擠滿了人,還有110的警車。三人下了車,和警察說明了身份才讓進了屋。一進門客廳就見地上一大攤鮮血,白婕頓時軟了下去,還好有林梵扶著。 進了臥室,看到了披頭散發的汪洋,母女倆先抱頭痛哭了會,汪洋才哭哭啼啼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汪洋的最后一個情人,也就是被她在情人節放鴿子的那位,人比較偏執,不肯相信柔情蜜意時,汪洋會突然拒絕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汪洋打電話,汪洋本來還有點愧疚,這下生氣了,電話直接拉黑。 卻不知怎么被那男人跟蹤到了家里,男人請求復合,汪洋拒絕……野男人一看家里沒人,就想強上,兩人糾纏時,出去釣魚的白曙光回來了,當下就和男人打了起來。 身體虛弱的白曙光不是男人的對手,被打倒在地,一發狠勁,從廚房拿了菜刀就砍了上去。 現在男人被120拉到了醫院,進了ICU。白曙光則被帶到了警察局。 林梵當下先叫聞靜打的自己回去,和蘇歌說明情況,自己可能要在外面忙一陣;然后電話叫來了大左、金偉和老周。 大左附近有套房子,先讓白婕、汪洋搬過去避避風頭,還找了個律師。 金偉找了人給警察局打了電話,安排探視,并把事情壓下去,不讓輿論擴散。 老周則臨危受命,暫時接過了白楊的一攤事。 第二天,林梵陪著汪洋母女去拘留所探視了白曙光。白曙光的精神面貌卻是不錯,好像出了口惡氣,體內的陰郁全發散了出來。 最后白曙光要求和白婕單獨聊聊,白婕卻要求林梵留下來,汪洋只能單獨出去等他們。 白曙光看了看白婕和林梵握在一起的手,緩緩說起了往事。 “小婕,我知道你埋怨你媽,可是你媽也有難處啊……在你小學的時候,還記得我發生了一次車禍嗎?那次車禍后,我就失去了男人的功能。”白曙光表情木然地說著。 “你媽陪著我看了很多地方,都沒用……幾年后,你媽在同學會上和她的初戀情人出了軌。那男人要求你媽離婚后和他結婚……你媽最后沒有同意,反而和那男人分手了。” “我知道你媽在外面有男人,特別是公司不行后,她為了找投資更是急病亂投醫……但我不怨她,你媽一直換情人,也是為了不和他們糾纏過深,發生感情……她對于這個家、對于我、對于你沒什么虧欠的。你要原諒她,孝順她,這是爸爸對你的最后一點要求。” 大左借給他們的房子是間兩居室,母女倆各一間,林梵又是睡客廳沙發。 這天晚上,他洗完澡換上了睡衣打開筆記本開始處理事務。今天傍晚時分蘇歌帶著聞靜開著CR-V過來給他送了點換洗衣服,順便見了見汪洋母女,對白婕態度尚可,對汪洋可是沒說一句話。 到了10點,準備睡覺了,一間臥室啪地打開了,白婕走了出來對他說道:“進來和我一起睡,我和你說點事。” |最|新|網|址|找|回|—— “哦。”林梵答應了一聲,就抱著被褥進去了。他可沒什么想法,只覺得發生了這么大的事,白婕的確需要人說說話。 兩人半躺著,肩并肩靠在一起,各睡一個被窩。 看到白婕不想說話,林梵找了個話題。 “聽了你爸爸的話,你是不是對你媽的看法轉變了?她其實沒那么浪。” “呵呵,男人啊,就是這么愚蠢,女人說什么話就輕易相信了。在我爸的眼里,我媽的確不壞,可是你就沒想到這些都是我媽的一些手段呢?” “哦?”林梵不大相信白婕的話,他覺得白婕對汪洋的誤會太深了,有點固執了。 “你不信?就說那個我媽最早出軌的初戀情人吧,據我所知,兩人并沒有斷絕來往,隔一段時間還會約上一炮;至于我 媽為什么沒有和我爸離婚嫁給他,我更愿意相信是因為那個男人滿足不了她。” “不會吧?” “我媽應該是那種做完后悔,對我爸愧疚一陣,然后又控制不住身體內的欲望,又會出去找男人的模式。跟你們男人一樣!就是欲望大于理智。” “你別看她最近很保守、很淑德的樣子,但我估計她維持不了多久了。你最好趕緊上了她。” “還要我上她?我以為任務結束了呢。” “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拼命叫自己的男朋友去cao自己的mama?這樣,我們做個實驗。” “什么實驗?” “你過會兒把房門開一條縫,然后和我zuoai,看我媽的反應。如果是正常女人,這種情況下看到我們zuoai,你說會是什么反應?” “可能會生氣來罵我們,畢竟你爸剛出事……或者沉默不語,裝著沒發覺。”林梵想了想。 “我打賭,她會來偷看。她理智上可能會和你想的那樣,但身體的欲望會影響她,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做了。” “行,如果她來偷看,就算我輸了,我聽你指揮。” “我也不要求你什么,你直接今晚就去她的房間。一夜兩炮,沒問題吧?”白婕調笑道。 林梵苦笑著比了個OK的手勢。 白婕跳下了床,去客廳開了燈,然后把房門開了條小縫,這樣一有人在門前偷看,地上就會有影子。 “好像沒準備套套。”林梵突然想起件事。 “我是安全期,我媽有避孕藥。” 看到林梵有點尷尬,不在狀態,白婕主動吻了過去,“快,給我看看入珠。聽曼曼說,你們三人去香港做的。” “大左還真是個大嘴巴。”林梵干脆起身,脫去了全部衣服,露出了越來越健美的身體。 白婕也飛快地脫光了,然后就瞪大了眼睛,抓著林梵的roubang好奇地翻來翻去,“說實話,看著有點惡心,如果有密集恐懼癥的肯定受不了。就像jiba病變生出了一個個小rou瘤。” 林梵擔心地問道:“你不喜歡?” “沒有啦,就是有點不習慣。你原來的jiba多可愛,白白嫩嫩的,照樣可以把我cao到高潮。對我來說,不埋入珠也足夠了。” 林梵有點委屈,“你不是讓我去對付你媽嘛,我對她可沒什么自信,正好和大左他們說到入珠,就去埋一下了。” 白婕妖嬈地飛了一眼林梵,“你有心了,我要獎勵你。”低下頭就把猙獰的jiba慢慢湊到了自己的嘴邊。 抬頭看了眼男人,白婕伸出舌頭在馬眼上掃起來。林梵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前列腺液慢慢在馬眼上滲了出來。 掃完馬眼,舌頭開始舔弄紅色的guitou,最后在冠溝里掃來掃去。每掃一次,林梵的身體就不自覺地抖一下,帶著13顆入珠的jiba越發堅挺,簡直成了一根狼牙棒。 白婕終于把roubang塞進了嘴里,但她經驗不是很足,將將只能含進一個guitou。林梵突然有了個想法,有機會要張靚穎給自己幾個女人培訓下,如何深喉。 沒過一會兒,白婕沮喪地吐出了roubang,咽下了一大口口水,“不行,有了入珠我根本裹不緊你的jiba,含來含去口水倒一大堆。” 林梵哈哈一笑,把女孩拉了起來,放倒在床邊,“不要緊,我埋入珠就是為了讓你們開心,你們開心了我就開心。” 啪,白婕打了一下林梵的大腿,“你越來越猖狂了,一口一個‘你們’,知道你女人多……我和你說,林梵,只要你能喂飽我,我不在意你外面有幾個女人。但如果你喂不飽我,就別怪我給你戴綠帽子,反正你也知道我家有給男人戴帽子的家風。” 林梵心中一凜,這個問題是要注意,他可是“當過”中年男人的。男人一過四十,不是陽痿就是早泄。有個不成文但被普遍認可的說法,男人一生中射精的次數是固定的,青年時射得多,年紀大時就射得少。 林梵當下就決定了,明天開始喝茶放枸杞;zuoai時盡量延長時間,減少射精次數;以后絕對少惹女人,看守好自己的幾塊自留地就可以了。 他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掰開了少女的大腿埋下了頭。上次在外灘雖然給白婕口過了,但那是在浴室里,視線不好,時間也不長,還沒好好欣賞過白婕的蜜xue呢。 上文已經說過,白婕的毛發稀少,彎彎曲曲地分布在陰阜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的少,xue口顯得很小,yinchun露出不多,顏色較淺,整體上有股小巧玲瓏的感覺,很是干凈可愛。 林梵低頭上去剛親了下,白婕突然大叫了聲,把他嚇了一跳。 白婕不好意思地輕聲解釋道:“叫響點,讓她能聽到。”林梵苦笑不得,他不管了。 舌頭在yinchun上來回舔弄,時不時咬一咬,吸一吸,很快蜜xue就開始濕潤,頂端的rou珠探出了頭,也被林梵捕獲。 白婕一開始還在想著如何吸引汪洋,這時就完全投入了,做作的聲音小了下去,越來越銷魂、嫵媚。她抓著林梵的頭發,把他的頭在自己的蜜xue上來回摩擦,就像在用一個自慰器。 沒過一會兒,白婕開始啊啊地叫起來,雙腿夾緊,把男友的頭死死按住,然后就開始瀉身了。一股暖暖的水流潺潺而出,被林梵的大舌頭一卷,吃了 個干干凈凈。 林梵起身,沒找到毛巾或紙巾,最后把自己的汗衫拉了過來擦了擦嘴上的水漬。 擦完后,分開白婕的雙腿,猙獰的狼牙棒抵到了蜜xue上,來回擦了擦,慢慢頂了進去。 “好舒服!”白婕無意識地叫了句。投入的兩人都沒聽到隔壁的房門響了下。 林梵開始緩緩抽動,入珠的第一個特殊之處體現出來了,就是在正面的傳教士體位下,也能強烈摩擦G點。 很多人喜歡背入式,原因就是背入式的受力點正好是yindao上方的G點處。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受力點是yindao下方,所以從科學上來講,背入式是勝于正面式的。 而林梵有了入珠就不一樣了,不管什么姿勢,正面、背面還是側面,總有入珠會擠壓、摩擦到G點。 就像蘇歌和聞靜,白婕不一會兒就被cao得胡言亂語起來,“啊呀,入珠好厲害……太爽了,cao死我了……用力,我要到了!” 白婕抓著林梵的腰自己拼命聳動起來,兩人配合著,一起后縮一起前頂。jiba的行程距離拉到了極致,還好林梵的jiba夠長,沒有掉出來。 白婕像被扔上岸的魚一樣在床上直跳,把床弄得吱嘎吱嘎亂響。 林梵則在體驗新技能,他發現,當他把注意力放在入珠上時,guitou的敏感度會下降,能有效地延時射精。 白婕突然一把把林梵拉了下去,湊到他耳邊說道:“你看……你看門邊地上,有影子……我媽在偷看……啊,我到了。” 白婕緊緊抱著男友開始瀉身。林梵被她一說,注意力卻看向了門邊,那果然有個影子在細細簌簌顫動著。 想到汪洋在邊上偷看,林梵感覺自己要到了,不再故意分散注意力,抱著癱瘓的白婕就死命沖刺起來。 白婕癱在那,任憑男友擺布,只會大聲叫著:“死了,死了,我要被你cao死了!” 終于一股電流從小腿處沖了上來,林梵爆發了。兩人緊緊抱著,肆無忌憚地叫著。門邊的黑影也是一個僵直,一個被壓抑著的低低叫聲混雜在了年輕人的叫喊中。 休息了片刻,白婕抬頭看了看,拍了拍林梵,“走了,你休息好了就過去吧。” “真要過去?”事到臨頭林梵有點退縮了,或者說他在白婕面前開始裝了。 “別廢話,快去。你還想不想完全得到我?想的話就賣力地cao她。”白婕把林梵一把掀了起來。 林梵還想穿條內褲,“別磨蹭了,就這樣去,反正過會兒還要脫。” 林梵無奈地用內褲擦了擦jiba上的水,就晃蕩著向外面走。 來到門邊,“等等。”回頭一看,白婕從箱子里拿出了一部SONY手提攝影機,“你進去后,把燈開著,我過會兒來攝像。” “啊,還要攝像?這玩得大了點吧。”林梵有點不安。 “男朋友和老媽的第一次,不覺得很有紀念價值嗎?你過會兒配合下……放心,我不會害你。”白婕信誓旦旦。 “好吧。”林梵還是妥協了,他是個男人他怕啥。 等林梵出門后,拿著攝影機的白婕臉上慢慢露出了一個神經質的笑容。 林梵鞋都沒穿,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走著,腳步緩慢,臉上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但胯下高蹺起來的roubang暴露出了他心底的某些真實想法。 手握住門把,深吸一口氣,想了想進去后不說話,直接干。 啪嗒,門沒鎖。林梵推開門就闖了進去,第一時間按亮了燈。 果然和預想中的一樣,汪洋衣服凌亂,下身光著,正在自慰。 汪洋只覺眼前一亮,燈開了,然后就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健壯男人闖了進來。不管其他,先瞄向了男人的胯下,好大一條! 然后才想起來自己要說點什么,“林梵,你進來干嘛?小婕呢?” 嘴里這么說著,身體卻自然地向邊上讓了開去,給林梵留出了床上的位置。 還真是個sao娘們,林梵暗道。他也不廢話,走過去,上了床,刷地撕開了汪洋睡衣的扣子。兩只肥美的奶子跳了出來,紫紅色的玫珠已然高蹺,像兩顆小葡萄。 “別撕啊,我就帶了一件睡衣……啊!”低叫一聲,原來林梵已經咬上了她的rutou,舔吸起來。 汪洋一手摟住林梵的腦袋,一手貪婪地撫摸著他的胸肌。“好健壯,還是年輕人好,身上的味道都好聞。” 林梵把玩、吮吸了一會兒熟女的雪峰后,舌頭開始向下走去。 “小梵,你上來,阿姨幫你舔jiba。”汪洋其實想說不用前戲了,下面都是水了,直接干就行了。但她想給這個健壯的年輕人一個好印象,于是主動提出了69.潛意識里不想輸給自己的女兒,要讓林梵見識下老阿姨的風采。 林梵言聽計從地跨坐上豐腴的胭脂馬,屁股向汪洋的頭部挪去,臉部朝向婦人的神秘三角地帶。 然后他就發現了躲在門邊舉著攝影機的白婕,身上衣物整齊。看到林梵注意到她,還沖男友比了個V字。 林梵苦笑了下就低頭看向了汪洋的rouxue。母女倆的蜜xue長得挺像的,都小巧玲瓏的,只是汪洋的顏色深多了。如果說白婕的蜜xue是一朵潔白的白玫瑰,汪洋的就是一朵妖艷的紅玫瑰。 汪洋的 毛發比女兒旺盛,被修理成了一個整齊的倒三角。 林梵這邊還在欣賞美景,汪洋這卻被眼前的大jiba嚇了一跳。大頭、18厘米、三指寬,無一處不表明這是一條極品jiba。但上面的這些突起又是什么?汪洋可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入珠這東西。 這時下面傳來的酥麻感讓汪洋不再多想,管他是什么,cao得爽就行。 于是汪洋也舔弄起林梵的jiba來,她的功夫當然比女兒厲害多了,就是這個體位做不了深喉,否則汪洋不介意向林梵展示下她的本事。 吹了會兒,汪洋忍不住了,她已經兩個多月沒做了。 “小梵,cao阿姨吧,阿姨癢死了。”汪洋吐出水淋淋的jiba,央求道。 林梵起身離開汪洋。汪洋一把剝去了自己的睡衣,翻過身來,高翹著屁股趴在了床上。 “小梵,從后面來。阿姨最喜歡這個姿勢。” 看著如一頭白羊那樣一絲不掛趴著的汪洋,林梵突然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和夢中20年后的白婕一摸一樣。肥大的屁股,高聳的rufang,有點贅rou的小肚子,還有這個yin蕩的姿勢。 林梵眼睛紅了起來,他要為夢中的自己報仇,cao死這個背叛自己的婊子。 他挪了過去,一把死死抱住汪洋的大屁股,jiba以一個熟練的角度頂進了濕漉漉的rou屄里。 “啊呀,慢點,小梵,慢點,你的太粗了。” 汪洋發出一聲哀嚎,林梵卻不管不顧,火力全開,一下一下以一個恒定的速度猛cao起來。他毫不留情,cao得兇猛無比。 倒鉤式的guitou,13顆入珠,激烈摩擦著每一處xue壁,包括最敏感的G點;長長的jiba一次次頂在了zigong口上,持續地敲門,幾分鐘后終于沖開了關口,一下沖入了zigong內。 “啊!”一聲慘叫,汪洋開始猛烈打起了擺子,她高潮了。 林梵這次沒有溫柔地停下來,還是滿目猙獰地夯擊著。 舉著攝影機的白婕悄無聲息地溜了進來,把這慘烈的性交場面完全拍了下來。全景、翻著白眼的汪洋臉部、激烈抽插的性器官一一入鏡。 攝影機后白婕的表情竟然和林梵一樣,猙獰、痛快、大仇得報。 也不知cao了多久,林梵始終控制著射精的欲望,也不調情,更沒什么技巧,就像個打樁機,一下一下持續不斷地夯打汪洋。 汪洋rou屄內的嫩rou被cao了出來,外翻著。yinchun腫成了魚鰾。yin水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她也不知高潮了幾次,漸漸沒了聲息。 “行了行了,快停下來,她要被你干死了。”拍攝汪洋面部表情的白婕發現了不對,及時阻止了林梵。 林梵清醒過來,趕緊停下來拔出了jiba。啵,jiba離開蜜xue時發出了一聲響亮的開紅酒的聲音,然后是大量yin水像決堤一樣涌了出來。 “你干嘛?是不是cao丈母娘特別刺激?cao起來沒完沒了的。”恢復正常的白婕開始心疼起自己的母親來。 “我,我先去洗個澡。”林梵不好意思地挺著jiba去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再走進汪洋臥室時,白婕正抱著虛弱的母親給她喝水。看到林梵進來,汪洋恐懼地向女兒懷內躲了躲。 等汪洋喝完水,白婕讓她靠在床板上,然后當著她的面回放了那段錄像。激烈的場面、歇斯底里的叫聲重新在汪洋面前展現出來。 “怎么拍這個?難為情死了,快刪了。”汪洋難得不好意思起來。 白婕并沒有刪錄像,反而不緊不慢地關了攝影機,收了起來,“mama,你知道嗎?這攝影機我買了很長時間了,我早就計劃著給你和我的男友拍上一段。”說到這里歉意地看了下林梵。 林梵感覺有點不對。 “知道嗎,我很狠你,mama。你在外面找男人也就算了,但為什么還要勾引我初中的班主任?那個老頭我看不出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我一直想問你,你就饑渴成那樣?” 汪洋臉色白了白,“你上初中時,白楊就開始出問題了。我和你爸爸沒空管你,我就想著和你班主任上了床,他能替我照顧你。” “可是你知道嗎?你和那老頭在辦公室亂搞被我同學看到了……于是當我努力考了第一,評上三好學生時,同學們就開始說‘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saomama。’”白婕的話語很低沉,林梵不覺握住了她的手。 “于是我開始被同學們孤立、霸凌,寫好的作業被撕了,帶的飯盒被放了泥土,直到最后被幾個女生圍著毆打。”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汪洋真得是第一次知道這些事。 “告訴了你,然后呢,你再去陪那老頭睡一覺?”白婕反問了母親一句,“還好我聰明,找了個學校的混混當男朋友,別人才不敢找我麻煩。可是代價就是沒了初吻。”白婕歉意地看了眼林梵,林梵搖了搖頭。 “你知道嗎?那個混混有口臭,但我還得親下去……每和他親一次,我就狠你一次。也就在那時,我有了個想法,我自己不是男的,沒法強jian你,我就要我男朋友上了你。要把你cao得剛才一樣死去活來,然后再拍下來……那個小混混太弱了,我就想到高中找個大jiba的男朋友再說。結果也算我幸運,第一個男朋友就找到了。” 白婕看著臉色發白的汪洋,最后說道 :“聽著,我把我的男朋友分你一半。但如果以后你再在外面亂來,我就把這個視頻發到網上。我會出面控訴你在沒離婚的情況下和自己女兒的男朋友發生關系,兩人相差22歲……你既然不要臉了,我也陪你一起死。” 晚上,林梵摟著白婕躺在床上,兩人眼睛都掙得老大,全無睡意。 “那個,白婕,錄像如果以后上傳,能不能在我臉上打個馬賽克?”林梵弱弱地問道。 白婕撲哧一下笑了起來,“不加,加了就沒有真實感了……你以為母女倆一起上就這么容易啊?總要有代價的……你如果怕錄像外泄,還不如想想怎么伺候好我媽呢。” 隨后白婕把頭往林梵懷里靠了靠,摟住了他的胳膊,閉上眼睛說道:“林梵,謝謝你。” 一個星期后汪洋的情人還是沒有挺過來,死在了ICU;白曙光被判過失殺人,有期徒刑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