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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下的雨(10)外灘一夜

    【南京下的雨】第十章·外灘一夜

    2020年12月10日

    白婕挽著林梵的胳膊,兩人在上海外灘走著,靜靜地欣賞著黃浦江兩岸的夜景。

    北極星五人是來參加上海東方電臺舉辦的“東方風云榜”頒獎典禮的,拿到了“最受歡迎搖滾專輯”;白婕獲得了“最佳新人”。

    典禮結束后五人相約逛逛外灘,結果走著走著就只剩他們兩人了。

    話說上市后20天銷量就達到了30萬張,這在實體專輯銷量逐漸低迷的大背景下,是一個很夸張的數(shù)據(jù)了。

    北極星樂隊現(xiàn)階段當然是火上了天,電視訪談、娛樂新聞、各大年終音樂頒獎禮上到處可見他們的影子。所謂當紅辣子雞說的就是他們。

    就連現(xiàn)在晚上逛個外灘,林梵、白婕也是帽子、口罩一個也不能少。

    “小林子,你估算下,我們能拿多少?”

    “按周哥的說法,10萬張相當于平掉成本,然后就是凈收入了。我們按30萬張算,一張光盤30元,總進賬600萬,30%就是180萬,10%就是60萬。”

    “不是說光盤不好賣嗎?我覺得收入不錯啊,我有60萬呢。”

    “有太多特例了,一般的專輯只能賣個10萬左右,僅僅回本……”

    兩人邊走邊聊,白婕看著林梵淡然的神色,忍不住說道:“林梵,知道嗎?你一點也不像個18歲的高中生,遠超同齡人的成熟。”

    說完摟緊了胳膊,林梵清晰地感到了那份飽滿。他看了白婕一眼,默默地沒說話,更沒有毛頭小伙子那種激動的表情。

    “知道嗎,我很喜歡你看我的眼神,有點愛慕,但更多是討厭、害怕,還有一點點的憎恨。”

    “哦?”林梵不由地停下腳步,看著眼前漂亮的姑娘,自己的眼神那么明顯嗎?

    “我覺得你很懂我,我在你面前就是赤裸裸的,根本不需要偽裝……一直想問你,我們在進附中以前見過嗎?為什么對我這個態(tài)度?”白婕臉上收去笑容,嚴肅地看著林梵,手也撤了回去。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看著對方。

    “我其實……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們倆結婚了,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但最后我發(fā)現(xiàn)你給我戴了綠帽子,甚至女兒都不是我的……這夢太真實了,以至于我一看到你就想起夢中的你。”林梵說完感覺自己輕松了很多。

    白婕愣了愣,從口袋里掏出紙巾給林梵擦去了不知不覺中流出的眼淚。

    “我……覺得這是某種預兆,或是某個神靈給你的警告……警告你不要愛上我。”收回紙巾,白婕重新把手挽住了林梵的胳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旁上。

    “我不是個好女孩,最起碼不是做妻子的好人選,如果你真娶了我,我很可能在將來真得會給你戴綠帽子。”白婕用力拖著林梵僵硬的身子繼續(xù)往前走。

    “因為父母的原因吧,或者是自己的性格問題,我從小就不喜歡看王子公主那些童話……初中時女同學們還在看言情、時,我已經在看、之類的了。”

    “愛情就是一種激素引起的沖動,沖動過后,也就變?yōu)榱伺菽覌屢恢闭f我沒有長性,買的玩具沒過幾天就膩味了,估計長大了也和她一樣……”白婕欲言又止。

    “一樣什么?”林梵認真聽著白婕的話語,他想了解真正的她,而不是像夢里一樣把她捧得那么高,視為完美的女神。

    “像她一樣朝三暮四、喜新厭舊,不斷地給我爸戴綠子。”白婕咬了咬牙,終于說出了家里的隱秘,“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女兒會打洞……”

    林梵想對她說,要相信自己,堅持自我,但想想夢中的自己都她打擊的跳了樓,他沒有開口安慰。

    兩人沉默地走了長長一段路,白婕突然停了下來,兩只毛眼看著眼前的男孩,臉色鄭重地說道:“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們保持這樣的關系,不再更進一步,永遠做一對好朋友、好隊友。”

    說完,白婕的臉色紅了起來,“第二,我們可以上床,做情人,但你不能破壞我和張磊的關系,我也不反對你和聞靜來往……但是我不能保證這個關系能維持多久,也不能保證做不成情人后,還能不能做回朋友,這是我最擔心的。”女孩踮起腳,摸了下男孩的臉,眼色迷離,“我不知道對你這個‘玩具’能保持多久的興趣。”

    林梵閉上了眼,隨后睜開,“我選擇二,傻子才選一。”

    白婕的臉更紅了,倒有了幾分少女的害羞樣,她用腳輕輕踢了一下林梵的小腿,“呵呵,男人果然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隨后咬了咬牙,背對著林梵說道,“上海外灘的夜景真美啊,我總想著能在外灘的賓館住上一晚,能好好看看無敵江景。”

    林梵有點激動地把少女擁在懷中,聞著那熟悉的體香,昏頭昏腦地接了句,“是啊,可惜這次舉辦方把我們的賓館安排在了虹橋機場那……”

    話沒說完,就覺腳上一疼,原來白婕在他腳面上狠狠踩了腳,“傻瓜!”扭轉身不理他了。

    林梵醍醐灌頂,突然明白過來,呵呵怪笑著,拉起女孩的一只手就向最

    近的一座酒店跑去。

    房門乓的一聲被關上了,房卡被胡亂地插進了取電盒。兩人糾纏著,在玄關就迫不及待地親在了一起。

    林梵粗魯?shù)仨旈_白婕的牙關,不顧女孩小拳拳的抗議,舌頭伸了進去,放肆地掠奪,把白婕嘴里的香液吮吸得干干凈凈。

    “別開燈。”女孩伸出手把男孩打開的燈光又關掉了。

    也好,今晚的月光很美,通過落地窗灑滿了整個房間,根本不影響房間內兩人的嬉戲。

    “我先去洗一下。”白婕推開林梵,衣冠不整地跑進了衛(wèi)生間。

    林梵努力平息自己,理了下思緒,先把空調打開了,然后把床鋪整理了下,把塞緊的被子拉開。最后又找出了兩只套套放在了床頭柜上,想了想又多拿了三只。

    桌上白婕的手機響了,拿過來一看顯示是“張磊”,林梵陰笑了下,直接掛掉,關機。同時也關上了自己的手機。

    最后檢查了下門鎖,應該沒事了。林梵飛快地脫去了衣服,赤條條地沖進了浴室。

    浴室的燈是開著的,白婕戴著浴帽正在小心地洗著下體,就覺一陣冷風吹了過來,然后一雙大手從背后摟住了自己的兩只小白兔。

    白婕現(xiàn)在的rufang遠不及二十年后那么豐滿肥大,但是極嫩,rutou比綠豆還小,粉紅粉紅的。被林梵一摸,兩顆玫珠就頑皮地翹了起來。它們的主人更是不堪,嬌吟一聲軟倒在林梵的懷中,手里的花灑無力地從手里滑落在了地上。

    林梵把花灑撿起掛在了架子上,混暖的水流籠罩住了下面的兩個年輕男女,發(fā)出沙沙沙好聽的聲音。

    “我?guī)湍阆础!绷骤髷D了一大坨沐浴露就開始涂抹白婕。

    天鵝一樣修長的脖子,rourou的耳垂,林梵忍不住上去舔了一口,女孩渾身一顫,“別這樣……好好洗。”

    “那你也幫我洗啊。”林梵把手上的沐浴露涂到了白婕的手上,然后把那對小手牽到了自己的roubang上。

    女孩握住男孩火熱的roubang,傻兮兮地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閉著眼睛,慢慢摸索起來。

    哇,這就是男人的jiba啊,這么粗,一手將將握住,馬上插進自己的身體里,會不會把自己插裂了?應該不會,小孩都能生……白婕臉色緋紅,雙眼緊閉,思緒萬千。

    記得在哪本書上,還是網上看到的,jiba一般的長度是“一掌加兩指”,就是一只手從根部握住,然后露出的部分差不多是兩根手指寬,差不多12厘米的樣子。白婕眼睛閉著,偷偷用手丈量,怎么會?林梵的要兩只手掌?那是要16了吧,可是他還在發(fā)育啊!

    白婕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牙齒緊咬嘴唇,按mama的說法這個尺度可以算得上是優(yōu)秀了吧。

    手繼續(xù)往前摸,摸到了一個柔軟光滑的球狀物。guitou,白婕馬上知道了這是什么部位。可是林梵的guitou有點奇怪啊。

    忍不住好奇,白婕偷偷睜開眼向下瞧去。林梵的guitou怎么比他的roubang粗多了,說雞蛋有點夸張,大小更接近乒乓球。和圖片上的有點不一樣啊,這么大,塞的進去嗎?

    在白婕紛亂地思考時,林梵已經給她洗好了潔白的背部。又擠了點沐浴露,林梵又向兩只小兔子摸去。

    “你干嘛?”白婕驚醒過來,護住了自己的一對乳鴿。

    “幫你洗啊。”

    “不用,我自己來。”她轉過身去,自己擠了點沐浴露。

    林梵無奈地笑了笑,突然眼珠一轉,趁著白婕沒注意自己,緩緩蹲了下來,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后一口就咬向了小巧的屁股。

    “啊呀,你這個流氓。”白婕尖叫一聲,但林梵牢牢抓住了她的大腿,她根本轉不過來,更加掙脫不開。

    在潔白地翹臀上留下了一個紫色的蝴蝶斑,林梵才滿意地把玩起女孩的屁股來。以為他不會出幺蛾子了,白婕抓緊時間清洗自己的胸部。

    可是突然感到林梵掰開了自己的兩片rou臀,然后就是一條柔軟的東西舔上了自己嬌嫩的小菊花。

    “你干嘛啊?那里臟啊。”白婕急得哭了起來。可是好舒服啊,女孩一激動,狠狠地揪住了男孩的頭發(fā)。

    林梵全然不顧白婕的反應,舔完菊花,用健身鍛煉出來的有力大手一下分開了女孩的大腿。縮緊身體往前一鉆,直接來到了她的胯下。

    白婕岔開著大腿就像坐在了林梵的頭上,她有點預感到男孩要做什么了,激動起來,頭發(fā)揪得更用力了。果然下一秒,林梵一口就咬住了她毛發(fā)稀少的花房,蠻狠地撕扯起來。

    小心呵護了近二十年的花房第一次被人如此粗暴地對待。白婕就覺得身體里有什么東西炸裂了開來,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小腹處泛起,直沖頭皮。

    白婕尖叫一聲,一下軟倒了下去,全身重量壓在了林梵的身上。后者趕緊用手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摔倒。頭部卻舍不得離開花房,那里正有大股的蜜露在涌出,被男孩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最|新|網|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等白婕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在床上了,被林梵擁在懷里,身上的被子只蓋到了腰部,裸露在外面的乳鴿正在被男孩小心地把玩著,變換著各種形狀。

    白婕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沒有掙開林梵的手掌,反而往他懷中縮了

    一下。

    由于沒有開燈,所以落地窗的簾子沒拉,躺在床上,向上可以看到夜空中明亮的月亮,點點繁星;向下則是兩岸燈火明亮的黃浦江,一艘艘的貨船來來往往,在漆黑的江中勾勒出兩道美麗的燈線。

    “真美。”白婕緩緩說道。

    “是啊,黃浦江的夜景真美。”林梵撫摸著女孩嬌嫩的肌膚,恍然地說道,這不會也是個夢吧。如果是夢,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我是說剛才的感覺真美,那就是高潮嗎?”白婕晃動了下小屁股,感覺著頂在后面的火熱roubang。

    “你……不會是處女吧?”林梵不確定地問了下。

    “是不是很得意?我畢竟才高一啊,大哥。”白婕白了林梵一眼。

    “我是看你和張磊走得挺近的,以為……”

    “我和他談朋友是為了家里,但我也不會為了那個家奉獻自己的所有。”白婕的這句話林梵有點沒聽懂。

    “能說一下嗎?”

    白婕沉默了下,“我的家境其實沒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好。我父親公司是做游戲的,90年代的時候幾款單機游戲很是掙了點錢,到了2002年他發(fā)現(xiàn)市場上的網游都是從國外進來的,于是想自己開發(fā)一款網游,認為國產網游是一個市場的空白點,然后就是一直不順……好不容易開服了,卻解決不了外掛問題,人氣越來越低迷……以前掙到的錢全部砸了進去……張磊的父親是南京銀行雨花臺支行行長,家里求著他貸款……我媽發(fā)現(xiàn)張磊喜歡我,就讓我和他處朋友,以便家里延長還貸時間。”

    “所以你為了家里的貸款必須和張磊談朋友……那要談幾年呢?以后會結婚嗎?”

    白婕轉身,伸出兩條白嫩的胳膊摟住林梵的脖子,“和你說過,不要對我想太多……我估計家里的公司撐不了多久,到時我就自由了。”

    林梵低頭想吻白婕,女孩伸手阻止了他,“去拿條浴巾來。”臉又開始紅了。

    “哦?哦!”林梵明白了,晃蕩著一大坨就去衛(wèi)生間拿了條浴巾過來。

    白婕滾到床邊上,看著男孩把浴巾鋪上,“林梵,一個學期你長高很多,現(xiàn)在多高了?”

    “上次測量是1米82……看看我的肌rou怎么樣?跟著大左可是練了幾個月了。”赤裸著全身,林梵擺了個健美姿勢。

    白婕爬到了浴巾上,伸手握住了roubang,聲音迷離道:“我想知道你這個寶貝有多長?”

    “沒量過啊……你輕點,別咬。”白婕好奇地舔了下紅嘟嘟的guitou,然后咬了一下,很勁道。

    “知道嗎?在夢里你一直嫌棄我的jiba太小,所以你才出軌。”林梵把她的滿頭小辮子輕輕抓在手里,示意女孩張大嘴巴,把roubang慢慢插了進去,沒進去太深。

    白婕把roubang生疏地舔弄了一陣,然后吐了出來,“夢是反的,雖然只見過圖片,但我很肯定你的jiba不小,是根讓人滿意的大jiba。”

    女孩擼著jiba,眼睛里像有水要溢出,“老公,人家想要了!”

    林梵激動起來,一下壓在了白婕的身上,“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你不是說夢里我們結婚了嗎?那你就是我的老公啊……唔……”

    男孩一下吻住了女孩,兩人不再說話,激烈地口舌交融。

    過了一會兒,林梵抬起上身,用火熱的roubang慢慢研磨著女孩的毛發(fā)稀疏的胯部。

    “我要進了啊。”

    “嗯。”

    “你把它扶到你的小縫那,否則我找不準洞的。”

    “嗯。”女孩摸索著摸到了roubang,放到了自己濕漉漉的屄洞口。

    林梵慢慢把自己的guitou擠了進去,好緊啊,好熱啊。還好不是初哥了,否則肯定要噴。

    “別動,別動,讓我適應下,好漲啊。”白婕兩只手抓著林梵的腰,祈求道。

    林梵下身不動,埋下頭去,又開始親兩顆嬌嫩的玫珠。

    沒過一會兒,白婕開始低低呻吟,身體開始扭動,這是要求情郎更進一步了。

    雖然不管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里,這都是林梵的第一次開苞。但他也知道長痛不如短痛,歉意地看了眼迷離的白婕,胯部用力往下一頂。

    “啊呀……真的好痛!”白婕慘叫出聲,眼淚都流了出來,手里毫不客氣地掐起了林梵這個罪魁禍首。

    林梵溫柔地把女孩眼角的眼淚吻去,“說是第一次都是這么疼的,忍過去就行了。”

    白婕突然想到一件事,“看你技術這么熟練,不是第一次吧?”

    “嗯,不多,就做了兩三次。”林梵撒了個小慌。

    “是和聞靜吧?”

    “嗯。”總不能說是和蘇歌或張靚穎吧,只能讓聞靜背鍋了。

    白婕突然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她不是處女了吧,和你在一起時。”

    “我其實沒有處女情結。”林梵弱弱地說道。

    “男人啊,都喜歡口是心非……”白婕得意地白了眼林梵。

    林梵惱羞成怒,也不管白婕剛剛破處了,胯部深一下淺一下地挺動起來。

    “呀呀……你慢點,你要我命啊。”白婕報復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沒過幾分鐘,白婕松開了嘴巴,開始大聲呻吟起來,兩

    條大腿發(fā)力死死夾住了林梵,下一秒開始抽搐起來。林梵感到了她的xiaoxue里有一股熱流沖了出來。

    趁著白婕中場休息,林梵起來清理了一下兩人血淋淋的胯部,順手戴上了套套。

    把jiba又插回了xiaoxue慢慢研磨,林梵想著要換個體位。白婕這副狀態(tài),太激烈的體位肯定不行。最后,把白婕側躺,林梵爬到了她身后,把女人上方的腿微微抬起,胯部往前一挺,roubang就滑入了泥濘不堪的蜜xue里。一只手從白婕的身底下,一只手從上面,一起繞到了白婕的前胸,開始撫摸起女人的兩只小乳鴿來,一會兒輕柔地打著圈,一會兒粗暴地揉捏。潔白的乳rou開始變紅,小巧的rutou勃起達到了原來的兩倍,像兩顆豌豆擱在了林梵的掌心里。

    這種體位叫“后側體位”也叫“湯匙式”,特點是比較省力,插得也比較深,而且蜜xue內的受力點正是位于上方的G點,再加上rufang也受到了強烈刺激。剛恢復神智的白婕沒過多久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我要被你弄死了!”女孩幸福地哭喊著。

    林梵這次沒有緩和下來,繼續(xù)抱著她的小屁股快速抽動,粗長的jiba把女孩的蜜xue攪拌成了一鍋粥;動情時還狠狠打了幾次女孩白嫩的小屁股,“sao貨,我讓你朝三暮四、喜新厭舊,我cao死你……”

    在白婕的尖叫聲中,林梵渾身打著顫,終于一瀉千里。

    第二天因為還要趕回原訂的賓館,所以兩人很早就起來了。戴著棒球帽沒戴口罩,林梵把步履蹣跚的白婕扶到了大廳,準備辦理退房手續(xù)。

    因為沒到上班時間,柜臺上只有一個值班人員,正在給前面的一對中年男女辦退房。林、白兩人就在附近的咖啡機那接了兩杯咖啡,邊喝邊閑聊。

    “那對男女肯定不是正經夫妻。”白婕指了指柜臺那的男女。

    “何以見得?”

    “你看那男人的手正在摸那女人的屁股。”林梵注意一看,果然那個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從女人的腰上往下摸,邊摸邊捏。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看到沒有效果,也就隨他了。

    “說不定人家夫妻兩人感情好呢。”林梵說了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他們快好了,我們過去吧。”

    走到柜臺那,那對男女正好說笑著轉身,和林、白兩人來了個眼對眼。

    “媽!”

    “小婕?”

    過了幾分鐘,三人尷尬地坐在大堂的茶水室里,那個顯然不是白婕父親的男人當然溜走了。

    母女倆喝了口茶,同時開口道:“我來參加頒獎禮的。”“我來找投資的。”

    又是一陣沉默,畢竟姜是老的辣,白婕的母親汪洋女士指著林梵問道:“你找的男人?我看也不怎么樣嘛。”

    就如夢中那樣,汪洋女士一貫高傲。在夢中汪洋當然是非常看不起林梵這個女婿的,他們的婚禮都沒來參加。至于白婕的父親則干脆沒見過,隱隱聽說好像在坐牢,林梵也不敢問。

    白婕笑了笑學著她母親的樣子,一只腳翹了起來,“我找的男人是不怎么樣,但總比你找的好吧。用你的標準,外表,林梵的外表放在這,不用我說了;掙錢能力,他一個月掙了200萬,可以了吧;床上功夫,昨天我高潮了5次,被cao到潮吹……”

    這時,白婕的電話響了,她拿出來一看,皺了皺眉頭,對林梵說道:“是張磊的,我去那邊接。”說完起身離開了座位。

    林梵沖夢里的丈母娘尷尬地笑了笑,埋頭喝茶。

    “林梵是吧,真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汪洋卻一改冰冷的臉色,諂媚地說道:“看在你和小婕的關系上,阿姨就叫你小梵吧……小梵,這么多錢有沒有想到做點投資?阿姨的公司是一家高科技企業(yè),有沒有興趣參一股?”說完還從包里掏出了一張香水味濃郁的名片遞給了林梵。

    “南京白楊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林梵讀了下公司的名字。

    “是的,我們正在開發(fā)一款網游,一旦上市,就填補了國產網游的空白。現(xiàn)在年輕人都愛支持國貨……”

    汪洋還在忽悠林梵,白婕過來一把把林梵拉了起來,“好了,不要忽悠我朋友了。張磊那我會幫你吊著,至于你和爸爸那個破公司,我的建議還是早點放棄,該破產就破產,然后重新開始,別一棵樹上吊死。”

    臨走之前,汪洋主動伸出了手,林梵和她握了握,“別聽那丫頭亂講,她不懂……小梵,如果回去后感興趣,記得給阿姨打電話,阿姨有禮物給你喲。”趁白婕走在前面,汪洋竟然在林梵手心里撓了撓,沖他嬌媚一笑,然后把包臀短裙往上拉了拉,一片黑色的毛發(fā)在林梵眼前閃現(xiàn)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