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下的雨(08)聞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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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下的雨】第八章·聞靜 2020年12月4日 周一早晨,枕邊的諾基亞開始震動,林梵趕緊抓過來關(guān)了鬧鈴。 但蘇歌還是被吵醒了,翻了個身,白嫩的胳膊摟住了林梵,“早呢,再陪我睡一會嘛。” 林梵哭笑不得,蘇歌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后,越來越像個小女生了,動不動就撒嬌。 親了一下母親的臉,“沒辦法,要去學(xué)校做早功啊!你再睡一會兒。” 蘇歌也只是和兒子撒個嬌,收回手,閉著眼說道:“牛奶和面包都在冰箱里,自己熱一下。多吃點,你在長身體,又在健身。” “知道了。”林梵穿衣下床,忍不住又親了下睡美人,才依依不舍地出了臥室。 7點準時到校,校園里已經(jīng)到處可見在“咦咦啊啊”吊嗓的學(xué)生了。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林梵找了個無人的地方,開始按老師教的方法進行發(fā)音練習(xí)。張靚穎的一番話,使他的壓力更加大起來,別人有天賦、肯努力還不得不出賣自己。自己憑著夢里的一些知識,就可以不努力了嗎? 一直練到7點40,喇叭里的音樂響了起來,晨課結(jié)束,可以進教室準備上課了。上午通常是4節(jié)專業(yè)課,下午語、數(shù)、英各一節(jié)。 第一堂課下課老師剛走,李昊洋就拿著幾份報紙嚷了起來,“新出的校報,誰要?”看到?jīng)]人感興趣,推了下眼鏡,又叫道:“上面可是有2004屆的十大‘附中啟明之星’。” 嘩的一下一大堆人圍了上去,“我要,我要。” 林梵也知道,所謂“啟明之星”是校報幾個學(xué)生記者為了吸引報紙的人氣,通過大量采訪學(xué)生,票選出來的附中十大校花。 五個男生不好意思和女生搶,所以報紙都給女生了,就聽到她們咋咋呼呼的議論。 “我就知道,前幾名一定是高二高三的學(xué)姐。” “那當然,學(xué)姐們都長開了啊,看看你們,一個個飛機場似的。”李昊洋不知死活地說了句,結(jié)果受到了女同學(xué)們的圍毆。 “我們班白婕和楊子姍也上去了,雖然名次不是很高。” “我看看,真的,白婕第八,子姍第九,很不錯了。高一這么多女生也就上了四個,還有一個美術(shù)班的,一個舞蹈班的。” 林梵看到白婕果然又露出了一副綠茶婊的樣子,嘴上說著“無聊”,低下頭卻壓抑不住自己的笑容。 林梵是中午休息時才拿到校報的,看了一下,曼曼竟然名列第三,看來人氣不錯,要叫她請客了。 一個一個往下看,當看到第七名時,一個很有特色的名字一下使林梵想起了一段不堪的夢境。 他考慮了下,毅然站了起來走出了教室。在夢里做錯的事就讓自己在現(xiàn)實里盡力彌補吧。 美術(shù)班或叫美術(shù)系是在一幢獨立的小樓里。小樓有三層,紅磚黑瓦,一看就是歷史比較悠久的建筑了。 附中管得不是很嚴,一到中午休息時間,學(xué)生們基本都出去上了網(wǎng)吧,留在教室里的就小貓兩三只。 林梵拿著一份校報,一個人慢悠悠地走進了寂靜無聲的美術(shù)樓,沒有停留,直接往三樓走去。 上三樓的樓梯口有一道鐵門,原本應(yīng)該鎖著的,因為三樓是作品陳列室,很有幾幅名貴的畫作。但現(xiàn)在鐵門開著,和夢里一樣。 林梵推開門走上了樓,沿著長長的走廊向深處走去。慢慢地一種林梵很熟悉、很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那是男女的呻吟聲、rou體的撞擊聲。 沒有再像夢中一樣好奇地去偷窺,林梵確定后退了回去,坐在二樓的鐵門處,回憶起了夢境。 那天他來美術(shù)樓的原因記不清了,反正看到鐵門開著,就好奇地溜了上去,然后也像現(xiàn)在一樣聽到了男女交歡的聲音。夢中還是小處男的林梵偷偷過去偷窺了整個過程,回來后忍不住對幾個男同學(xué)吹噓起來。結(jié)果就是,那對師生在下一次偷歡時,被好幾個學(xué)生圍觀了。 女學(xué)生一時羞憤,當場從三樓跳了下去,人沒死,但癱瘓了。事后學(xué)校的解釋是,男老師拿住了女學(xué)生的某個把柄,逼jian了女生。 樓上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應(yīng)該不是那個女學(xué)生,林梵躲到了一邊。過了一會兒,一個很胖的中年男老師哼著小調(diào)走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臉色蒼白,步履緩慢的短發(fā)女生走了下來,拿出鑰匙鎖上了鐵門。 “聞靜。”林梵在后面嘗試著叫了一聲。 啪,女孩一個哆嗦,鑰匙掉到了地上。林梵走過來撿起鑰匙遞給女孩,一時不知怎么開口。女孩更是呆立在那,臉色雪白地看著男孩。 林梵注視了一會兒女孩,掏出了一包紙巾遞給她,指了指她頭發(fā)上的某處白點,“那沒擦干凈。” 見女孩沒反應(yīng),干脆掏出紙幫她擦起來。女孩先是本能地一躲,才明白過來林梵的意思,讓他擦去了頭發(fā)上的精斑。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美術(shù)樓的后面有個綠蔭叢生小花園,兩人在一顆大樹背后站定。 “你看到了?”叫聞靜的女孩這次第一個開了口。 “嗯,我原打算到美術(shù)系找人的,發(fā)現(xiàn)鐵門開著就走了上去。” “你想干嘛?要 挾我?”聞靜面無表情地看著林梵。 林梵搖了搖頭,把手里的校報遞給她,“我只是不想讓一位烈士的女兒受委屈。” 聞靜看著校報上關(guān)于她的一小塊簡介,上面有一行字,“父親是消防員,因公殉職。” 她用手堵住了嘴,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林梵把紙巾塞給了她,決定不打擾她了,走之前說道:“我是高一音樂班的林梵,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來找我。” 接下來一天,林梵情緒都不高,連下午樂隊排練時,也沒說什么話。幸好大家都是半職業(yè)人士,效率還不算差。 第二天,上午的課才上完,埋頭整理書包的林梵突然聽到有女生叫他,“林梵,有美妹找你。” 抬起頭,站在班級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正是聞靜。 林梵大步走了過去,“正好吃飯了,我們?nèi)ネ饷娉园桑槺阏勈虑椤N艺埬悖 ?/br> 聞靜想了想點了點頭,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學(xué)樓。 林梵清楚地聽到李昊洋的大嗓門,“我梵哥厲害了,泡到了美術(shù)班班花,啟明之星第七的聞靜!” 找了家KFC,上了二樓,這里一個人也沒有正好談事情。 “你決定要我?guī)兔Γ俊?/br> “嗯……但我必須告訴你,我有把柄在朱老師手里,什么把柄我不能告訴你。” 林梵喝了口可樂,看了眼聞靜,示意她開動起來。 “我也料到了這點,沒關(guān)系一樣能對付他……你是只想擺脫他?還是要他身敗名裂,做不成老師?”林梵不急不慢地咬了口漢堡,充分咀嚼后咽了下去,才問聞靜,給她一種很有把握的樣子。 聞靜想了下,“只要擺脫他就行了……他,其實是我的姨父。” “嗯?我知道了。”又是一顆不小的瓜,這也算luanlun吧。 “我能知道下你的計劃嗎?” “你們下次是什么時候約會?我意思是見面。” “下周一,老時間老地方,一周一次。” 林梵憤怒了,神他媽一周一次,這不是侮辱“一周一次”這四個字嗎? “那你這一周先假裝是我的女朋友。” “嗯?”聞靜咬著漢堡,有幾分懷疑地看著他。 “我必須以你男朋友的名義出頭做這件事,你聽著,我整個計劃是這樣的……” 林梵把他的計劃細細和聞靜說了一遍,女孩聽著眼神慢慢亮了起來。雖然這個計劃粗暴、直接,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但的確管用。 高一新生中的第一對神仙眷侶出現(xiàn)了,北極星吉他手林梵和美術(shù)班班花聞靜。 他們以一個驚人的速度“秒配”成功,連林梵的“好朋友”李昊洋在事后回憶時,也絲毫說不清這兩人是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兩人出入成雙,大秀恩愛。一起吃食堂,聞靜還幫林梵洗碗,還去禮堂看北極星排練。 但某主唱以“有外人在影響效率”為名,提出了抗議,并獲得了隊長的支持。聞靜只能止步于小禮堂門外。 紛亂的一周很快過去,轉(zhuǎn)眼到了周日,是約定的商演日子。 一大早,荷花新村路口緩緩開過來一輛依維柯。開到林梵面前,副駕駛的窗口搖了下來,金偉的頭探了出來,“林梵,上車!” 林梵背著兩把吉他擠上了車,找了一張空位置坐了下來,“學(xué)校的車嗎?對北極星還挺支持的嘛。” “哪啊,大左家的。”金偉指了指在后排和曼曼打鬧中的大左。 依維柯來到了一家新開的商場門口。紅地毯、花籃、氣球,典型的商場開業(yè)大典。 老周和一位經(jīng)理打扮的人站在一起,看到北極星諸人,老周開口道:“已經(jīng)協(xié)商好了,過會兒等領(lǐng)導(dǎo)發(fā)言完畢,你們就上去。誰唱都可以,一個上午隨你們發(fā)揮。” 經(jīng)理補充了一句,“反正要把氣氛弄好了!弄得好,除了商定的演出費,我還會發(fā)個紅包。” |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行,老板,你就瞧好吧。”林梵嬉皮笑臉地應(yīng)了下來。 看到其他四人緊張地看著臺上的領(lǐng)導(dǎo)發(fā)言,林梵笑著說道:“我過會先上去唱兩首暖下場,然后你們再上。” 旁邊白婕的兩只手抓著她自己的衣角在蹂躪,林梵不由自主地伸過去握了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想縮回來時,卻被緊緊地抓住了。還好其他三人沒有注意到。 林梵上臺的第一首歌是林俊杰的,這首這個夏天最火的歌曲一下吸引來了大批人群。 第二首是,林梵聽到了下面有人在叫“小老板”,向那個地方微笑著點了點頭。 唱完兩首,北極星上臺,看到一套套高大上的樂器被搬上臺,人們躁動了起來。 商場經(jīng)理清楚地聽到邊上有人在說,“這商場牛逼的嘛,還請了樂隊,大氣!”臉上的笑容變成了一朵菊花。 白婕握著嘜架,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口地道的南京話,這是林梵特地吩咐的,“大家好,我們是南藝附中的北極星樂隊。今天給大家?guī)硪皇自瓌?chuàng)歌曲,希望大家喜歡。” 說完后, 對林梵點了點頭,后者撥片撥動,悠揚的吉他聲率先響起,然后其他樂器逐步跟入。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 白婕的聲音一出,整個臺下的人都靜了下來。一首好歌就是能一開嗓就抓住人心。 人越來越多,現(xiàn)場卻越來越安靜,人們都陷入了歌聲里。連路口指揮交通的警察也走了過來。 “……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和會流淚的眼睛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 oh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每當我迷失在黑夜里 ……” 當副歌部分響起的時候,經(jīng)理有點急了,因為商場里的人在不斷往外走。十字路口的車輛也緩了下,司機一個個打開窗口,好奇地尋找聲音的來源。 五分鐘左右的歌曲很快結(jié)束,當白婕彎腰致謝時,場下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再來一遍。”更多的聲音響起,“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這幫路人可不會“AGAIN”也不懂“安可”,只會這普通卻很直白的四個字。 白婕看了看林梵,后者點點頭,前奏重新響起。 第二次金偉他們明顯自然多了,大左甚至玩起了花活,鼓槌在手上轉(zhuǎn)成了一朵花。 在一家不起眼的酸菜魚館,北極星五人坐在一間包廂里,林梵在發(fā)錢。 “去掉周哥的費用,一共是2000,正好一人400.”林梵掏出一疊毛爺爺,每人給了四張。 “是不是林梵你要多拿點?畢竟是你的資源,你寫的歌,你唱得也多。”金偉開口道,其他三人也紛紛贊同。 林梵搖搖頭,“周哥剛和我說了,他又接到了好幾個聯(lián)系商演的電話,指明要北極星……我一個人肯定接不下強度這么大的商演,而我又要靠演出費養(yǎng)家,所以反而是你們幾位在幫我……這樣吧,以后能平均分就平均分,分下來多余的就給我。可以吧?” “那就這樣……來,舉杯,慶祝我們第一次演出成功!”大左火急火燎地舉起了酒杯。 五人吃了會,白婕兩只毛眼水汪汪地看著林梵,“小林子,你手里還有歌嗎?光光一首有點不過癮啊!” 林梵點點頭還沒開口,金偉和大左對視了一眼開口道:“其實我和大左有個想法。你們知道,我高中畢業(yè)后,家里會安排出國,也不知道還回不回來……所以我一直想制作一張正式的音樂專輯,來紀念我的青春,我在國內(nèi)的生活。” “資金、制作、發(fā)行渠道等等,我和隊長都能搞定,就是好歌收不到啊。以前的北極星多以翻唱為主,幾首原創(chuàng)歌曲拿不上臺面。雖然我和偉哥不怕虧本,但面子上過不去啊……所以,小林子你看歌曲方面能不能支持下?”大左同樣熱切地看著林梵。他大學(xué)可能會換專業(yè),為了畢業(yè)后回去繼承家產(chǎn),所以也想給自己留點能裝逼的音樂作品。 “不是和你說了,不許叫我‘偉哥’……林梵,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專輯中能給我留首歌,當然不行就算了。”金偉有點臉紅,他也知道自己的唱功一般。 看著伙伴們殷切的眼光,林梵同意了,“行啊,我就湊10首歌,但風(fēng)格可能無法統(tǒng)一……這張專輯7首歌由小白來唱,你、大左、曼曼一人一首,怎么樣?” “還有我的份啊,太好了,我喜歡R&P。”大左喜從天降。 “那就說定了。雖然現(xiàn)在唱片不好賣,但我們還是說在前面,如果盈利了,小白、曼曼拿10%,我和大左各20%,林梵40%。如果大家同意就干了這杯!” 金偉說完站起來端起了酒,大左緊跟在后面,然后是曼曼和白婕,最后林梵站了起來。五個人把酒一起干了,頗有幾分意氣風(fēng)發(fā)之感。 雖然突然接了一單大活,但林梵首要完成的還是周一的“捉j(luò)ian”。 中午時分,老朱邁著肥胖的身軀,興奮地上了三樓。想到馬上要cao自己嫩得出水的外甥女,老朱平時萎靡不振的jiba就翹的老高。 進了最里面的房間,老朱就覺得今天外甥女有點不一樣,特別主動、特別溫柔,難道是被自己cao服了?老朱意yin著。 聞靜今天特意穿了校服,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附中的女生。她看到老朱走了進來,就解開了校服露出了白色的文胸,rufang小巧、高挺。 聞靜沒有廢話,直接把老朱脫得一絲不掛按在了椅子上。然后抓住了老朱的小jiba,為了能讓它清晰入鏡,不得不捋了幾把,讓它變得醒目一點。 老朱閉著眼睛剛開始享受,只聽聞靜大聲說了句:“好了,挺起來了。”然后就聽到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了。聞靜故意沒把門鎖上。 老朱慌忙睜開眼,就見一個男生闖了進來,手里端著一臺照相機,快門直按,閃光燈直跳。 聞靜尖叫著,把頭趴在了老朱的大腿上。配合上手里的jiba,就像在給他koujiao一樣。 老朱想站起來穿衣服,卻被聞靜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 直到過了兩分鐘,林梵感覺拍得夠多了,收了相機,開始罵人,“你這sao貨,就知道你背著我 偷人,想不到是這只肥豬。” 聞靜這才放開老朱,撲過來一把抱住了林梵的大腿,“你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樣。”說完回過頭對著老朱說道:“你還不快走……我會說服他刪掉照片的。” 林梵假意掙扎著,“小sao貨,到現(xiàn)在還幫著他……你別走,我要拉你去見校長。” 老朱慌忙套好衣服,提著褲子跑了出去。只聽后面有響亮的巴掌聲傳來,聞靜的慘叫聲,“別打我,求你了……” 室內(nèi)的兩人豎著耳朵,聽著老朱的腳步聲遠去,才松了口氣。林梵的雙手已經(jīng)拍得通紅。 聞靜站起來整理衣服,林梵翻看著相機。 “你覺得有用嗎?”聞靜擔(dān)心地問道。 林梵讓她看了幾張照片,“如果他還不識趣,那只能把照片寄給校領(lǐng)導(dǎo)了……我檢查過了,都沒拍到你的臉,身上又是校服,認不出你的。” 聞靜長長呼了口氣,然后突然抱住了林梵,“別動,讓我靠一下。” 林梵就覺自己的胸口濕了一大片,不覺把手圍住了女孩,拍了拍她的背。 過了幾分鐘,聞靜松開林梵,背過去擦拭臉頰。 “你為什么最后那樣安排?好像我全心全意在掩護他溜走。不是拍到照了嗎?我想直接給他兩個耳刮子。” “哦,我這樣設(shè)計,是為了讓他感覺你也是個受害者,你要受制于我,那么你的那些把柄就沒用了;他是美術(shù)系的,我是音樂系的,他只能害怕我,卻拿我沒辦法。” “你真聰明。”聞靜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到平時冷峻的模樣,但語氣聽得出很是真摯。 “還有件事,你那有地方讓我住嗎?我現(xiàn)在是住在阿姨家的,也就是他家。” “你先住我家吧。今天放學(xué)在校門口等我,我陪你回去取行李。” 老朱家是兩居室,聞靜和比她小幾歲的表妹一起住。在家里很不方便,老朱才會想到在學(xué)校約她。 聽說外甥女要住到男朋友家里去,聞靜的阿姨很是不肯,一再阻攔,還差點報警。她當然是好心,她可不知道老公和聞靜的關(guān)系。 最后還是老朱躲在房間里吼了聲,“聞靜滿18歲了,成年了,能選擇自己的生活了……她搬出去后,你女兒不是能更好地學(xué)習(xí)了嗎?馬上初三了。” 她阿姨這才放聞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