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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243節(jié)

第243節(jié)

    “你剛剛口口聲聲說我們是朋友,我應(yīng)該要站在你的立場上想,那你有站在溫jiejie的立場上想問題嗎?”裴元歌質(zhì)問道,忍不住揚高了聲音,“杜若蘭,六皇兄默默無聞的時候,六皇兄崛起的時候,你懷有身孕的時候,你流產(chǎn)后……這前前后后,別人是怎么對待你的?可溫jiejie呢?從頭到尾,她對你的態(tài)度沒有絲毫改變!你以為人這一生當眾可以遇到這樣誠心實意對待你的人?能遇到一個已經(jīng)是萬幸,你不好好珍惜,你居然還要算計她?”

    ☆、第298章

    “溫首輔既然是首輔,早晚要做出抉擇的,與其等到塵埃落定時再來攀附,不如在勝負未明前先做出選擇,這樣不是更好嗎?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元歌你是聰明人,怎么在這件事上犯糊涂?”杜若蘭思索了許久,才有些勉強的,“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逸蘭和溫府好。”

    裴元歌冷笑,心中對杜若蘭越發(fā)不屑了。

    如果杜若蘭這樣做的意圖真是為了溫逸蘭和溫首輔好,為什么不在一開始就說出來,而是在被她指責完后許久才說?分明是無法反駁她的話語,所以臨時找托詞為自己洗清。

    到了溫首輔這種地位,已經(jīng)不需要擁立之功,而是要求穩(wěn)。

    而看溫首輔平日的行事,以及對溫jiejie和溫府親事的安排掌控,顯然很清楚這其中的分寸,這份精明著實令人佩服。

    如果說是逼不得已,想辦法讓溫首輔站在自己這邊倒也罷了,但只要還有余地,裴元歌就不想把他和溫逸蘭牽扯進皇宮的是非之中。

    再說,就算溫首輔真的要站對,也應(yīng)該是在柳氏和宇泓瀚宇泓墨之間選擇,萬沒有摻和到杜若蘭和柳冰依的爭斗中的道理。杜若蘭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想要借助溫首輔的勢力遏制以后的柳氏。

    “到底是誰犯糊涂?”裴元歌眸眼如利刃般直直盯著杜若蘭,“杜若蘭,溫首輔是何等精明的人,如果真的出了事端,你以為他看不出來是你在設(shè)計他?還是你以為就算溫首輔知道,也只能忍氣吞聲地站在你這邊?就算你真的要和柳氏女爭斗,也還有很長時間的緩沖,以溫首輔的精明強干,這么長的時間,難道還不夠他化解和柳氏這場小小的恩怨?何況他原本也是被算計的!到時候你就不怕溫首輔和柳氏聯(lián)手,反而一同來抵制你嗎?畢竟,他們可都是受害者,更加心有戚戚!柳恒一也不是糊涂人!”

    杜若蘭這下是真正愣住了,垂眉沉思,神態(tài)終于流露出了些許恐慌。

    “還有,杜若蘭,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會給我?guī)硎裁礃拥暮蠊磕翘滓嘛棥迸嵩桁o靜地凝視著她,目光中有些些許悲哀,忽然搖了搖頭,嘆道,“你沒有想過,或者說你想過了,卻不在乎,甚至樂見其成,因為你只有想到你自己!”

    杜若蘭猛地抬頭,有些驚駭?shù)乜粗嵩瑁齑揭У冒l(fā)白。

    那套衣飾……。既然能夠?qū)⒛翘滓嘛椚绱诵に频刳s制出來,她自然之道這套衣飾的典故,那是三年前,裴元歌被盛傳要入宮為妃時最經(jīng)常做的打扮,而那段時間,皇帝對她也的確另眼相看,而且似乎從來沒有宮嬪能夠讓皇帝那般對待,想必皇帝是很喜歡那樣的裝束的。而三年后裴元歌回京,嫁入皇宮后,卻再也沒有穿過類似的衣裳,甚至連水藍色和淺碧色都很少穿。

    想當然,她是為了避諱,免得相似的衣衫勾起皇帝的回憶,讓皇帝再起別的心思。

    這就更說明,這套衣飾對皇帝來說有著格外的意義。

    因此她好不容易從皇宮舊人之中打聽出這套衣飾的細節(jié),故意想辦法讓柳冰依穿上,這樣待會兒開宴時,皇帝必然能夠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柳冰依,說不定就會因為相似的衣飾而對柳冰依動心,宣她入宮。將柳冰依送入后宮的話,柳恒一就只剩柳冰涵一個女兒,而柳冰涵才八歲,只要要有五六年才能夠婚嫁,到時候說不定六殿下已經(jīng)登基為帝,她也已經(jīng)成為后宮之主,有足夠的時間將后宮掌握在自己手里。

    這樣就算柳冰涵入宮,又有柳氏撐腰,也未必能夠和她相抗衡。

    退一步來說,就算皇帝沒有看中柳冰依,相似的衣飾也會勾起皇帝對裴元歌最初的心思,說不定就會對宇泓墨不滿,畢竟宇泓墨娶走了他原本看中的女子。或許皇帝為君,心懷天下,不會因為裴元歌做出什么事情,但心里肯定會對宇泓墨起了厭憎之心,而宇泓燁又被禁足,那六殿下就能夠更加得到君心。

    這樣……其實很好!

    但是這些心思,是絕不能讓裴元歌察覺的。而眼下,裴元歌卻就這樣直白地說了出來,一時間杜若蘭有種被脫光了衣服扔到眾目睽睽之下的驚慌失措。

    裴元歌微微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所猜無誤。

    一時間,她忽然沒有興趣再跟杜若蘭對質(zhì)了,只幽幽地嘆了口氣,面容又恢復了素來的沉靜從容,淡淡道:“其實,六皇嫂應(yīng)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攔阻了柳冰依,真的被父皇看到那套衣飾的話,最后倒霉的人不會是我和泓墨,只會是六皇嫂和六皇兄!六皇嫂不要小瞧了父皇,更不要高看了自己,這個皇宮里,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得很!”

    在帝位已經(jīng)三十年,皇帝什么樣的事情沒有經(jīng)歷過,又豈會看不出那套衣飾背后的奧妙?

    而事情牽扯到景芫,皇帝必然會格外用心,追查前因后果,柳冰依最初進來時的衣飾,只怕也有很多人看在眼里,半路被換,皇帝難道猜不出她是被人算計了嗎?若再查得深些,十有**能夠查到杜若蘭的身上。杜若蘭和柳冰并無利益沖突,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設(shè)計她?順著這條線追查下去,說不定連宇泓瀚和柳恒一的關(guān)系都能追查出來……。

    到時候,杜若蘭的心思便是昭然若揭。

    而以皇帝對景芫的感情,又怎么能夠忍受杜若蘭利用他的這份感情來算計柳冰依?

    就連裴元歌自己,即便有著和景芫相似的容貌,即便如今在皇帝跟前已經(jīng)很有地位,在景芫的事情上也要小心翼翼,免得犯了皇帝的忌諱,何況是杜若蘭?到時候倒霉的只會是杜若蘭,還會牽連到宇泓瀚……

    杜若蘭眉頭微蹙:“你這話什么意思?那套衣飾難道有什么別的緣故嗎?”

    “我只能說,那是父皇的禁忌,但與我無關(guān),六皇嫂最好連碰都不要碰!”為了避免杜若蘭在做出什么事,裴元歌不得不警告她。

    父皇的禁忌?卻又與裴元歌無關(guān)?明明當初穿著這套衣飾的人是裴元歌!

    但是,看著裴元歌鄭重其事的模樣,杜若蘭卻又不得不相信她的話,難道說,她這樣做差點弄巧成拙,觸犯到父皇的忌諱嗎?如果裴元歌沒有騙她的話……。

    杜若蘭忽然打了個寒顫。

    “這個皇宮里,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得很!”

    裴元歌之前說過的話語,突然間又回響在了腦海之中,杜若蘭第一次覺得自己似乎置身一片迷霧之中,明明知道周圍定然是暗藏殺機,卻一點兒也看不到,心中充滿了彷徨和迷惑,以及恐懼。她……她畢竟只是禮部尚書之女,嫁進皇宮不過一年多,而且……。而且之前六殿下又是那般默默無聞,她能夠接觸到的隱秘就更少了。

    可是,皇宮之中危機四伏,說不定什么時候她觸碰到忌諱,就會失寵,乃至喪命。

    可是裴元歌不同,三年前,皇宮形勢那般變幻莫測,可是她卻還是從容地周旋其中,明明是太后的人,卻在葉氏叛亂后仍然能夠嫁入皇室,能夠走到如今這般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地步,她所知道的內(nèi)情一定比她多得多,而且手段也應(yīng)該比她高明得多……。

    既然裴元歌跟她說這些話,想必也是念在朋友的情意上,也許她還是想要跟她交好的……。

    杜若蘭思索著,有些忐忑地看著裴元歌。

    且不說裴元歌的聰慧和對皇宮的了解,單她是宇泓墨的皇子妃,又深得宇泓墨的寵愛這點,自己就暫時不能和她交惡,否則……。

    “這次的事情我蘀你瞞下,就當了結(jié)我們這些年的情分,從今往后,你最好不要再算計到我,或者我周遭的人身上……”裴元歌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冷地道,“我知道六皇兄眼下不能出事端,更不能讓你出現(xiàn)什么丑聞,但是,如果六皇嫂為國為民,轟轟烈烈地死去,不但不會為六皇兄抹黑,反而能夠讓六皇兄越發(fā)榮寵起來,甚至能夠另結(jié)一門好親,我想六皇兄應(yīng)該不會怪我,你說呢?”

    杜若蘭愕然,沒想到裴元歌居然這般翻臉無情。

    但是她的話語又讓杜若蘭升起了深深的恐懼,能夠收服九殿下那樣的人的心,走到這般榮寵的地位,裴元歌的心計定然不能小覷。尤其是今天,她居然能夠完全看透她的心思,處處占據(jù)上風,這種機敏和縝密實在令她震驚,更讓她有種感覺,似乎裴元歌是一個她永遠都擊不倒的對手。

    “元歌——”杜若蘭哀求道,試圖挽回。

    裴元歌卻根本不理會她,徑自打斷她的話,道:“我不會容忍一條毒蛇在我身邊,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死去,如果我要出手,必然一擊必殺,不會給它反噬的機會!如果你想要試一試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這番話里充滿了殺機,聽得杜若蘭不寒而栗,身體不住地顫抖。

    見威嚇地差不多了,裴元歌話鋒一轉(zhuǎn),又道:“不過,如果你安安分分地做你的六皇子妃,看在六皇兄的份上,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跟你為難,說不定什么時候也會伸手拉你一把,畢竟,我也不想看著六皇兄被你連累,反而讓宇泓燁和柳氏占據(jù)上風!究竟該如何抉擇,六皇嫂你最好想清楚!”

    丟下了這么一番冰冷的話語,裴元歌便轉(zhuǎn)身離開。

    居然算計到了她和溫jiejie的身上,杜若蘭這個朋友,顯然是不能再結(jié)交了。不過她終究是宇泓瀚的皇子妃,也許會是以后的皇后,因此她才會這般軟硬兼施,最好杜若蘭從此怕了她,別再招惹她。否則的話……就像她說的,她絕不會放任一條毒蛇在她身邊!

    究竟要如何決定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看杜若蘭如何抉擇了。

    裴元歌想著,走出了偏殿,走到月亮門前,卻見原本已經(jīng)被她打發(fā)走的溫逸蘭站在不遠處,凝視著眼前的幾株紅梅,神情卻有些恍惚,顯然心思不在梅花上。而那紅艷的梅花迎著她俏麗的容顏,卻也折射出三分哀愁來,與原本爽朗耿直的溫逸蘭有些不同,令人感傷。

    聽到裴元歌的腳步聲,溫逸蘭轉(zhuǎn)過頭來,對她笑了笑,卻帶著三分勉強,三分苦澀:“元歌,她在算計我,是不是?”

    “溫jiejie……。”裴元歌素來伶牙俐齒,此刻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那套衣飾肯定有問題,所以你才會變臉,才會堅持讓柳冰依換掉。而若不是我無意中打翻了茶水,弄濕了柳冰依的衣裳,杜若蘭也不會有機會用那套衣飾做文章。”溫逸蘭惘然地道,“其實,我原本也有些奇怪的,原本我是看準了路,是那個宮女突然撞上來的。可是,因為帶柳冰依去找衣服的人是杜若蘭,因為后來叫我離開的人是杜若蘭,我才沒有多想……。”

    她不是完全沒有察覺到,只是……因為她相信杜若蘭!

    裴元歌當然明白這點,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無法原諒杜若蘭。

    杜若蘭之所以利用溫jiejie,一方面是想讓柳氏和溫首輔結(jié)仇,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利用溫jiejie。畢竟柳冰依也是很謹慎的人,無緣無故的,她怎么會隨人離開,輕易穿上別人的衣裳?正是因為溫jiejie的名聲在外,素來爽直沒有心機,和柳冰依也沒有利益沖突,所以才更容易引誘柳冰依上鉤。但是這樣一來,柳冰依一定會對溫jiejie恨之入骨,因為她原本相信溫jiejie沒有心機的……

    利用別人的信任算計對方,尤其那個人是溫jiejie,這點裴元歌不能原諒杜若蘭。

    溫逸蘭,對裴元歌來說,是種特別的存在,。的確,溫jiejie情性爽朗耿直,心地善良,可是這并不代表著她愚蠢。生長在溫府那樣的地方,有一群的庶姐庶妹,又曾經(jīng)在名媛圈中,以溫jiejie的性情,只怕也沒少被人算計,被人背叛。可是,看到素不相識地遇到麻煩,她仍然會跳出打抱不平,仍然會想要保護弱小,仍然會去相信朋友……

    不是她不知道人心叵測,而是因為她更愿意把人心往好處想。

    也許有的人覺得這樣的人很傻,很蠢,很好利用,但事實上,這樣的人真的很難得,也很勇敢,遇到一個就是福氣,因為相信別人,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越是經(jīng)歷世事的人越是如此。

    父親,母親和溫jiejie,都是這樣的人,他們都有著一顆強大的心。

    而裴元歌不是。

    就算再怎么聰慧機敏,在內(nèi)心深處,她仍然是敏感而怯懦的,所以前世遇到那樣慘烈的背叛后,重生的她不相信任何人,不會再對任何人交付出感情。所以重生伊始,即便知道父親是真心疼愛她,她也只是在利用他對付章蕓;即便溫逸蘭幫她打抱不平,她和她的相交也是帶著利用之心;即便能夠感覺到母親對她的好,她也固執(zhí)地當做沒有看見……。

    那時候,她的心是全然黑暗的。

    只是因為遇到了像父親母親,還有溫jiejie這樣心地光明的人,她才能夠慢慢地走出來。

    人心自私,活著,裴元歌就不能保證自己不會遇到人心的陰暗面,甚至她自己也有這樣的一面。但是,至少她不想要去欺負算計好人,不想讓好人在天底下到處碰壁,直到他們那顆強大的心也終于堅持不下去,心灰意冷,變得自私,冷漠,陰險,狠毒……然后她再感嘆人心的陰暗面,感嘆這時間沒有任何人能夠相信!

    所以,她格外不能夠容忍杜若蘭去算計原本沒有利益沖突的溫逸蘭。

    “元歌,我很難過,為什么若蘭要算計我?也許若蘭不算過分,至少她沒像纖柔jiejie一樣對我下毒,可是……。”溫逸蘭輕聲地道,帶著些許迷茫,眼眸中慢慢地泛起了淚光,“纖柔jiejie變了,若蘭也變了,還有別的人,也曾經(jīng)變過……。元歌,是不是人都會變?”朦朧的淚眼中帶著她原不該有的心酸,“元歌,會不會有一天,你也變了?”

    先是李纖柔,再是杜若蘭,即便她再怎么爽直,也覺得心中悶得難受。

    “也許我也會慢慢地變,可是,我對溫jiejie不會變!”裴元歌緩緩地道,聲音緩慢低沉,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和肯定。

    溫逸蘭猛地抬眼,凝視著裴元歌,有些顫抖地道:“元歌,你說真的?p>穡俊?p>

    “嗯,真的,只要溫jiejie對我不變,我對溫jiejie就不會變!”裴元歌堅定地道。

    溫逸蘭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忽然跑過來,緊緊地抱住裴元歌,有些哽咽地道:“元歌,我對你不會變,你對我也不要變,好不好?我們永遠都不要變,永遠都這樣好好的,好不好?”

    “好!”裴元歌也覺得眼睛有些模糊,“我們永遠都不要變!”

    陰沉了許久的天氣,終于開始飄落雪花,潔白如羽,由小到大,慢慢地飄落在兩人的頭發(fā)上,肩上,身上,慢慢地飄落在廣闊的大地上,將所有的骯臟和物是人非都掩蓋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茫的白,白得純凈,白得透澈,白得不染一絲塵埃……

    另一側(cè)的月亮門后,忽然閃出一抹月白色的身影。

    宇泓瀚靜靜地遙望著不遠處的兩人,清貴而儒雅的臉上有著難言的復雜,或許是因為知道無人看到,一直含笑的瞳眸中閃爍著幽深的光芒,隱含著無數(shù)的情緒,以及落寞。永遠都不要變……或許越是處在復雜詭譎的環(huán)境中,就越是向往那種純粹美好的感情,其實,他也希望能夠遇到一個對他永遠都不會變的人…。

    宇泓墨是幸運的,因為他遇到了裴元歌。

    裴元歌和溫逸蘭也是幸運的,因為她們也遇到了彼此,成為好友。

    而杜若蘭,她原本是幸運的,因為她遇到了裴元歌和溫逸蘭,但是她卻親手毀掉了這一切……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究竟放棄了什么;或許很久之后她會知道,但是卻再也無法挽回了,人心,是經(jīng)不起傷害的!

    宇泓瀚想著,目光再次掠過梅樹前那道身影,轉(zhuǎn)身朝著杜若蘭所在的偏殿走了過去。

    紅寶石般的梅樹旁邊,許久,裴元歌和溫逸蘭才收拾好了情緒,彼此對視著,即便眼中還有著些許的淚光,但卻又下意識地出現(xiàn)出笑意來。溫逸蘭取出絹帕,擦了擦眼淚,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元歌,我們別在這傻站著了。呀,好像開宴的時間快到了,我們趕緊找個地方梳洗下補妝,然后去赴宴吧!”

    “好,這種場合遲到了也不好!”裴元歌點點頭。

    隨便找個宮殿,紫苑等人服侍著裴元歌和溫逸蘭梳洗后,一行人便又朝著賜宴的宮殿匆匆而去。

    然而,才走到一半,留在宴席上查看情形的楚葵突然跑了過來,神色焦慮地道:“皇子妃,不好了,九殿下出事了!”

    ☆、第299章

    聽說宇泓墨出事,裴元歌大吃一驚,忙問道:“怎么了?”

    楚葵神色焦慮地道:“剛才奴婢正在正殿候著,突然有個小宮女面無人色地跑進來,正好撞到了邊上的花瓶,動靜很大,一下子就把全場人的注意力吸引了。然后就有人問她怎么了,那小宮女磕磕絆絆的,可是話里的意思卻是在說九殿下……。”

    說到這里,楚葵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說什么?”裴元歌追問道,腦海中第一個浮現(xiàn)出的念頭,就是李明芯又出幺蛾子了!

    可是……應(yīng)該不可能啊!泓墨本就機警,李明芯那種人就算要算計他,也不可能成功,何況她還派人去警告泓墨了,應(yīng)該不可能會出事才對。可是,她心里總有些七上八下。

    “那小宮女說,說看到九殿下進了一間偏殿,然后……。然后沒多久李明芯也跟著進去了……。接著偏殿就傳來了有人呻一吟的聲音……。”楚葵艱難地道,見裴元歌面色劇變,急忙道,“皇子妃,九殿下一定不會的!可是那小丫鬟動靜鬧得很大,把全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聽完她的話便追問是哪間偏殿,然后就紛紛趕了過去。奴婢覺得事情不對,讓木樨去找寒冰,想辦法把事情攔截下來,就趕緊來找您!您快想個辦法吧!”

    雖然她覺得,九殿下不可能跟李明芯鬧出什么事端來,但是……但是小宮女說得信誓旦旦,又把眾人都引了過去,就算九殿下和李明芯沒出什么事,如果被眾人撞到孤男寡女同處一屋,那事情也會變得很麻煩。

    “九殿下……和李明芯?”旁邊的溫逸蘭訝然失聲,“難怪會有那樣的謠言。”

    “謠言?”楚葵忙問道,“什么謠言?”

    “是我昨天無意中聽到有人說話,說九殿下和李明芯……有曖昧,有段時間,李明芯常常到春陽宮,就是因為這個。當時我只當是謠傳,沒有在意,畢竟元歌和九殿下素來恩愛。”溫逸蘭輕聲道,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是之前就有那樣的謠傳,再被人撞到九殿下和李明芯在一起,只怕事情會不可收拾,元歌,我們快過去吧,想辦法把李明芯弄走,讓你和九殿下在一起,免得出亂子!”

    說著,拉起她的手就想要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道方面,轉(zhuǎn)頭看著楚葵。

    “是晨曦宮。”楚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