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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227節(jié)

第227節(jié)

    杜若蘭設(shè)局陷害通房,驟然被人撞破,難免會受到驚嚇,以為被人察覺到了什么。

    她已經(jīng)懷孕八個月,受驚早產(chǎn)的可能性很大,若當(dāng)時的情形再混亂些,保不住孩子實(shí)在太正常了……如今宇泓瀚剛剛崛起,鄭修容害得杜若蘭孩子夭折,自然會讓皇帝大怒,褫奪她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是意料中事,而同時又能夠打擊到宇泓瀚,畢竟在皇家,子嗣非常重要,從前宇泓墨默默無聞倒也罷了,如?p>竇熱宦凍雋酸繞鸕男乃跡他的子嗣豈能不是柳貴妃的眼中釘?p>

    若是讓宇泓瀚順利有了嫡長子,他在皇宮的地位當(dāng)然會更加穩(wěn)固。

    這樣一來,一舉兩得,同時重?fù)袅藘蓚€對手……

    這樣就難怪杜若蘭得知夭折的是個男孩時,會如此倍受打擊,若不是她想要設(shè)計(jì)通房,離開昭華宮,又怎么會被柳貴妃抓到空隙,害得她孩兒夭折?倘若她能夠順利生下嫡長子,在昭華宮的地位更加非同一般,可遠(yuǎn)比舀捏一個通房要重要得多……

    宇泓墨嗤笑:“之前你還說,杜若蘭如今流產(chǎn),六皇兄又沒有陪在身邊,情形可憐。我看,她該慶幸六皇兄此刻不在身邊。否則,以六皇兄的敏銳,未必就看不出這些破綻,在這種時候還扯六皇兄的后腿,到時候她才真正糟糕!”

    不過,杜若蘭被柳貴妃算計(jì)流產(chǎn),在宇泓墨看來倒是件好事。

    杜如蘭畢竟和宇泓瀚夫妻一體,對于宇泓瀚的事情,她不可能全盤不知,總會有所察覺。原本宇泓瀚默默無聞,總是宇泓墨和裴元歌在最前面和柳貴妃作對,杜若蘭從來都沒有站在風(fēng)口浪尖上;如今宇泓瀚一步一步崛起,若是就這么安安穩(wěn)穩(wěn)地繼位,完全不知道和柳貴妃作對的兇險(xiǎn)慘烈,只怕杜若蘭要生出驕縱之心,認(rèn)為后宮不過如此,一照握權(quán),母儀天下,說不定便不將元歌放在眼里。

    如今被柳貴妃這么狠狠地算計(jì)了一把,杜若蘭也該明白,后宮不是輕易就能夠立足的地方。

    即便將來她母儀天下,這時候的艱難險(xiǎn)阻也會印刻在心中,有了這種想法,就該明白有人支撐的好處。這樣只要宇泓墨在朝堂立足站穩(wěn),身為他妻子的元歌對杜若蘭來說也就非同尋常,不容小覷,這樣即便杜若蘭做了皇后,也得對元歌客客氣氣。

    當(dāng)然,這些話,他不會跟元歌說。

    “六皇嫂也未免太……分不清輕重了。”裴元歌連如何論斷都無法說出,“六皇兄剛剛早朝堂露臉,若能夠順利主持完科舉,隨后六皇嫂再生下嫡長子,可以說一舉將六皇兄的聲勢就推了上去。即便不是男孩,是女孩,也是這一輩里的第一個孩子,總是萬千矚目的,即便不為這位,單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也不該如此。六皇嫂怎么這么糊涂,這時候去跟通房較勁兒?”

    從若蘭jiejie到六皇嫂,顯然經(jīng)過這件事,她對杜若蘭的態(tài)度也有所改變。

    “知道舀捏住通房,比弄死通房來得好,杜若蘭她也算聰明的了,可惜聰明還只是在小處,也不想想,杜府的小廝,憑什么去買動?xùn)|曄門的護(hù)衛(wèi)?還是真以為她昭華宮的地位已經(jīng)高到這個種地步了?幸虧如今六皇兄還未立側(cè)妃,否則的話……有她受的!”宇泓墨冷冷地道,心里顯然是不屑的。

    宇泓瀚在前朝立足何等不易?杜若蘭竟然在這時候出事端!

    這虧得父皇沒有深究,柳貴妃也不想牽連出東曄門的侍衛(wèi),將自己徹底暴露。否則的話,無論是宇泓瀚的通房與人私通,還是宇泓瀚的皇子妃設(shè)局陷害通房,對此時的宇泓瀚來說,打擊都不小。

    裴元歌默然,許久才道:“六皇兄必然是會立側(cè)妃的吧?”

    “早晚的事!柳恒一肯追隨六皇兄,當(dāng)然不會是被六皇兄的氣度所折服,無怨無悔地追隨他,更重要的還是利益。而有柳貴妃這個現(xiàn)成的例子,柳恒一豈能不心動?他的女兒柳冰依如今正值妙齡,要么會被送入宮中為妃,要么就是許給六皇兄做側(cè)妃,不會有其他可能。若是柳冰依此時入宮為妃,那么或者等柳冰涵長大,或者從族人中選出一女,將來總會許給六皇兄做側(cè)妃!只怕杜若蘭也是知道這點(diǎn),才急著想要舀捏通房,免得將來被柳氏的女子奪位吧!”宇泓墨淡淡地道,朝堂利益素來如此。

    尤其是那些擁立的功臣,多半都是要聯(lián)姻以示恩寵的。

    宇泓瀚底子薄弱,更需要這種方式。

    “所以說,當(dāng)初你才會把示恩柳恒一的機(jī)會讓給六皇兄?”連宇泓瀚都能夠猜測出那幅云京注原本是宇泓墨所有,以裴元歌對宇泓墨的熟悉,又豈能猜不出來?再得知柳恒一和宇泓瀚結(jié)盟,也就猜出了大概的經(jīng)過,心中不由得一陣溫馨感動。

    聞言,宇泓墨以手撐起身體,自上而下地俯視著裴元歌,悠然一笑,眼眸湛然生輝:“所以說,元歌你該知道,我為你多了多大的犧牲……江山美人可是都丟開了,你總該好好補(bǔ)償我才對得起我的犧牲!”

    裴元歌凝視著他戲謔的眼眸,神情卻是一片溫柔。

    雖然泓墨似乎是在說笑,但玩笑之中未必就沒有三分真實(shí)。

    從前的泓墨或許沒有即位稱帝的心思,但是冷翠宮的血案后,他多半也是起過這樣的心思。

    如今他明明占據(jù)著大好的形勢,卻是扶持宇泓瀚上位,幾次三番將機(jī)會拱手相讓,這其中未必就沒有因?yàn)樗木壒省驗(yàn)楫?dāng)初對她許下的誓言,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所以不愿意用聯(lián)姻的方式去拉攏柳恒一……他為了她付出這么多,可她有時候卻還故意折騰他……

    想到這里,裴元歌心中難免有些愧意。

    于是,她難得地主動伸手擁住宇泓墨的脖子,湊上前去,在他唇上輕輕一吻,奉獻(xiàn)著自己的溫柔和熱情,悄聲在他耳邊道:“那今晚……我就好好補(bǔ)償你!”

    被她充滿暗示意味的話語勾得心底癢癢的,宇泓墨的心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順勢抱著她滾倒在床上,彼此面頰相對,鼻間相連,彼此氣息交融,都充滿著熾熱的溫度。宇泓墨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卻是強(qiáng)忍著,道:“元歌,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知道你和杜若蘭有交情,但是我既然已經(jīng)決心扶持六皇兄上位,那么該避諱的事情總是要避諱的,無論如何,你千萬千萬不要插手六皇兄的家事!”

    這才是他要和元歌說的重點(diǎn)。

    因?yàn)槎湃籼m和元歌也算有交情,所以他也特意關(guān)注過。但是,和溫逸蘭不同,宇泓墨雖然不喜歡溫逸蘭,但卻不得不承認(rèn),溫逸蘭的確是個心地純善,正直爽快的女子,元歌有這樣的朋友很不錯;但是,杜若蘭則不同,從一開始,宇泓墨就覺得這個人心思很深沉,沒有多少真心。

    原因無他,只因?yàn)槔罾w柔。

    當(dāng)初杜若蘭和李纖柔交情原本比別人都好,但是李纖柔出了事端后,杜若蘭便有些避諱,雖然在秋獵上為李纖柔向元歌求情,卻也是在確定不會傷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李纖柔遇到事端,最先出頭的反而是溫逸蘭和元歌;在溫逸蘭添妝時也一樣,李纖柔被眾人嘲笑時,杜若蘭并沒有站出來幫她,而是等到元歌和溫逸蘭拉著她走進(jìn)來后,才上前對李纖柔溫語安慰;后來三人都嫁入皇宮,李纖柔向杜若蘭哭訴德昭宮的情形,杜若蘭卻也是來尋元歌幫忙……

    未必就是她沒有能力,但是,她似乎習(xí)慣性將所有問題推給別人。

    不能說她薄涼,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杜若蘭都會先將自己置身于安全無害的地位,不會為朋友卷入什么紛爭事端……不能說她這樣就是壞,但顯然她對人對事都沒有多少真心。

    因此,宇泓墨很不喜歡她,也擔(dān)心她會利用元歌為自己固寵。

    這次通房的事情也一樣,當(dāng)初是她將陪嫁丫鬟送給宇泓瀚做通房,以此固寵,結(jié)果認(rèn)為宇泓瀚對通房另眼相看時又覺得不安,因此設(shè)計(jì)出這樣的手段栽贓陷害,好舀捏著通房的把柄,難免會讓人有些心寒。

    “我記住了,以后會注意的!”裴元歌輕聲道。

    宇泓墨點(diǎn)點(diǎn)頭,稍微放心,笑著伸手扯下了床幃,掩住一床的旖旎……

    ☆、280章歸來,傅君盛

    安成淵一身青衣,簡潔利落,絲毫也沒有新科榜眼的意氣風(fēng)發(fā),反而仍然孤傲崢嶸得如同山巔的云松,看向宇泓墨的眼神炯炯,神情卻頗為恭敬:“學(xué)生這次前來,是為之前冒犯九皇子妃和九殿下的事情前來請罪,如今科舉舞弊之事已經(jīng)完結(jié),家兄也安然無恙,學(xué)生遵守承諾,前來任由九皇子妃和九殿下發(fā)落。”

    單聽他講九皇子妃放在九殿下前面,宇泓墨就知道這安成淵是個聰明。

    或許在文采和文字游戲上,他比其兄安成雋有些不及,但若論人情世故,行事機(jī)敏,安成雋比安成淵就有所不如。

    不過,新科榜眼如今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不去與同年相聚,拉攏關(guān)系,也不去拜訪恩師,走訪官員,反而來到他這次,任由他發(fā)落。這個安成淵,倒是有些意思……宇泓墨想著,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道:“罷了,你有冒犯九皇子妃的地方,但也挨了本殿下一記鐵菩提,也夠你受的,就當(dāng)扯平了吧!倒是要先恭喜安公子金榜題名,與令兄共奪狀元榜眼之位,可謂佳話。”

    安成淵眼眸微亮,隨即道:“還要多謝九殿下!”

    他指的是,九殿下教他撕皇榜,將事情直接捅到了皇帝那里,最重要的是,及時得到兄長的消息。不過,他和九殿下的協(xié)議是私底下的,不宜在此明說。

    “不必,以后盡忠報(bào)國便是!”宇泓墨笑著打著官腔。

    安成淵抬眼,眼眸中含著一絲明亮的光芒:“那往后就要請九殿下多指教了!”

    “這話什么意思?”宇泓墨挑眉。

    安成淵微微一笑,神情欣悅地道:“學(xué)生運(yùn)氣好,原本文科一甲應(yīng)該是要在翰林院授職的,正巧聽說京禁衛(wèi)缺個文書,吏部為難不已,學(xué)生便自薦前往,過幾日便有正式的任命文書下來,到時候?qū)W生便要在九殿下手底下做事,自然要請九殿下多多指教!”

    “哦?翰林院編修清貴文雅,又是天子近臣,說不定哪篇文章得了父皇的青眼,便能夠飛黃騰達(dá)。何況安公子之前揭發(fā)科舉舞弊案,為朝廷立下大功,父皇對你和令兄都很贊賞。怎么安公子放著這樣大好的前途不要,卻要委屈就任京禁衛(wèi)的小小文書?倒真叫本殿下有些不解。”宇泓墨緩緩地道,審度地看著安成淵,越發(fā)覺得這個人有意思起來。

    安成淵看看周圍的人,再看看宇泓墨。

    宇泓墨頷首道:“無妨,你說吧!”

    “雖然說學(xué)生揭發(fā)科舉舞弊有功,但這件事的后果是七殿下被罰禁足,七殿下和柳氏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學(xué)生?或許如今風(fēng)頭正盛時,他們不敢怎樣,但等到事情平息后,以七殿下和柳氏的能力,舀捏學(xué)生一個新入宦的官員還不是輕而易舉?如今朝堂,唯有九殿下能夠和七殿下分庭抗禮,對學(xué)生來說,天底下再也沒有比京禁衛(wèi)更好的去處了!再者,之前九殿下指點(diǎn)學(xué)生的行事作風(fēng),也讓學(xué)生十分敬仰欽佩,因此學(xué)生也愿意跟隨九殿下。”

    知道宇泓墨多智而近妖,在他面前遮掩不過是丑角戲,因此安成淵坦然道,不帶半點(diǎn)遮掩。

    哥哥的文采和學(xué)識或許比自己豐富,但心思純善得甚至有些天真,雖然經(jīng)歷了萬關(guān)曉的事情,但因?yàn)樽詈蟪晒野l(fā)科舉舞弊,因此對朝廷仍然帶著信心。可是安成淵卻很清楚,若不是他巧遇了九殿下,若不是九殿下指點(diǎn)他撕皇榜,將事情徹底鬧大,只怕他們非但沒有能力揭發(fā)科舉舞弊案,反而會因此喪命。哥哥天真,他不能跟著哥哥一起天真,因此寧愿到京禁衛(wèi)做文書,搭上九殿下這條線,他也不愿意在翰林院做編修。

    何況,九殿下指點(diǎn)他撕皇榜的方法,也很合他的心思風(fēng)格。

    因此他特意研究過這位九殿下的行事作風(fēng),得出的結(jié)論是,九殿下是個絕對的聰明人,眼光準(zhǔn),手段狠,絲毫也不拖泥帶水,只要能夠得到九殿下的認(rèn)可,跟著他絕不會失足!更何況,他如今也需要九殿下來和七殿下以及柳貴妃等人相抗衡。

    既然如此,不如從開始就徹底表明投奔之意。

    剛才九殿下特意恭喜他得中榜眼,想來對他這個榜眼也有點(diǎn)興趣,未必就會拒絕他。只要能有這樣一個好的開始,往后的事情慢慢經(jīng)營,總還是有希望的!安成淵沉思想著。

    宇泓墨經(jīng)歷世事,眼光何等狠辣,一眼就看穿了安成淵的心思,何況,安成淵態(tài)度很坦誠,從開始就沒打算遮掩,心中不由得微微失笑。這個安成淵倒還真的很有意思,看事透徹,眼光精準(zhǔn),行事果決睿智,倒是比他那個心善得有些迂腐的兄長更有意思。才剛?cè)牖潞#陀羞@樣的眼光決斷,如果將來好好調(diào)教,定然是得力助手!

    既然決心扶持宇泓瀚上位,宇泓墨自然不會蠢得去犯忌諱,在朝堂中拉黨結(jié)派,廣交群臣,那分明就是在犯皇帝的忌諱,無論是父皇還是宇泓瀚,只怕都難以容忍。倒不如私底下培養(yǎng)幾個真正得力的心腹來得更加可靠穩(wěn)妥。而從科舉舞弊案的經(jīng)過來看,這個安成淵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沒想到科舉舞弊之事,陰差陽錯,不僅打擊了宇泓燁,還將安成淵推來給他。

    “知道了!”宇泓墨點(diǎn)點(diǎn)頭,“你放心,你在翰林院的兄長,本殿下也會關(guān)照,你且安心做事。”

    “多謝九殿下!”安成淵鄭重地跪下去,磕了三個頭。

    他沒有看錯,九殿下果然是個很好的選擇,既聰明又敏銳,一下子就抓到了事情的根本,不但接受他的投誠,還知道他掛念兄長。當(dāng)然,接受他的投誠,并不代表者他就此成為了九殿下的心腹,接受只是個開端,九殿下既然給了他機(jī)會,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他的表現(xiàn)了!安成淵深吸一口氣,再次向宇泓墨行禮,然后離開。

    “這個安成淵倒是很有趣!”走在裴府的青石路上,裴元歌悄聲道。

    宇泓墨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嗯,是個聰明人。”

    知道元歌掛念父母,因此成婚后,宇泓墨差不多半個月就陪她回次裴府,別說裴元歌如今身為皇子妃,就是尋常人家的媳婦,也很難能夠回娘家回得這么殷勤。這中間所代表的寵溺和縱容,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出來迎接的裴諸城和舒雪玉眼眸中都帶著深深的笑意,女兒能夠嫁得好夫婿,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他們?yōu)槿烁改父杏X到開懷的?

    聽說姐夫又陪著jiejie回娘家,鄭禮杰自然也歡喜不已。

    于是,用過膳后,陪著裴諸城夫婦說了會兒話,宇泓墨便又拎起鄭禮杰往演武場去。從前心中有些嫉妒,下手便故意有些狠,如今知道鄭禮杰和元歌只是姐弟之情,宇泓墨自然不會再像先前那般無聊,比劃中的指點(diǎn)和教導(dǎo)的意味便濃厚了許多,多數(shù)都在引導(dǎo)鄭禮杰察覺到自己的不足和缺陷,加以糾正。

    至于力道,卻仍然不怎么輕。

    原因無它,宇泓墨寧可鄭禮杰再和他演練的過程中多吃些苦頭,因?yàn)樘鄱涀〗逃?xùn),也不想這時候縱容他,等到真正與敵人打斗時吃虧,畢竟,他還會收斂力道,不會讓鄭禮杰受傷,但那些敵人到時候卻是招招致命。這時候讓鄭禮杰多吃些苦頭,總比將來傷毀在敵人手里好。

    除了武藝之外,更需要教導(dǎo)鄭禮杰的就是人情世故,官場來往。

    而這方面的內(nèi)容,連岳父大人也未必能夠教導(dǎo)鄭禮杰,但卻比武藝更加重要。

    一家人正其樂融融,忽然有京禁衛(wèi)的人到裴府報(bào)信,說是京禁衛(wèi)有急事需要九殿下前去處置,不能耽誤。宇泓墨當(dāng)然不想誤了正事,但是他更不放心元歌,有了上次宇泓燁劫持馬車的前車之鑒,他對元歌外出的安全格外在意,生怕再出絲毫瑕疵。可是,看元歌和父母談得正開心,要是就這樣將她送回去,似乎也有些煞風(fēng)景……

    看著宇泓墨的神色,裴諸城就知道他的心思,笑著道:“泓墨你就去辦正事吧!歌兒這里有我呢!到時候我也會派人送她回去,不會有事的。”

    宇泓燁劫持馬車的時候,他也有接到消息,當(dāng)然知道宇泓燁在擔(dān)心什么。

    想著岳父大人的護(hù)衛(wèi)也是京城一等一的,再加上元歌出來時就帶著的春陽宮的暗衛(wèi),從裴府回皇宮這一路又大多是繁華街道,宇泓墨終于放心,拱手道:“那就有勞岳父大人,我先告辭了!”又對元歌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等到裴元歌離開裴府時,已經(jīng)是未末申初,裴諸城也著意小心,派了趙景帶人,連同春陽宮的護(hù)衛(wèi)一道護(hù)送裴元歌回宮。

    這些天裴元歌也有些勞累,因?yàn)橛殖鰧m,這會兒便在馬車中閉目養(yǎng)神。紫苑見裴元歌神色疲憊,便為她在身后墊了個迎枕讓她靠著休息。枕在軟綿綿的迎枕上,隨著馬車平穩(wěn)的行駛,裴元歌困意越來越沉。

    就在這時,忽然馬車一個劇烈的顛簸。

    裴元歌這時候已然淺淺入睡,絲毫也沒有防備,頓時被這個劇烈的顛簸震得朝著對面摔了過去,雖然紫苑反應(yīng)及時,忙抱住裴元歌,才沒有讓她撞到對面的車壁。紫苑怒喝道:“小桂子你怎么駕車的?差點(diǎn)傷到九皇子妃知不知道?”

    小桂子聲音都嚇得有些顫抖:“回紫苑姑娘的話,是有人突然騎馬沖了過來,差點(diǎn)撞上咱們的馬車。”緊接著喝道,“你們這些人騎馬怎么這么魯莽?知不知道馬車?yán)锏娜耸钱?dāng)今的九皇子妃,若是有個損傷,你擔(dān)待得起碼?”

    突然受到這般驚嚇,裴元歌的倦意頓時煙消云散,皺眉看向外面。

    小桂子駕車技術(shù)想來高超,行車十分穩(wěn)當(dāng),這般無故顛簸,定然事出有因。而她這次出宮雖然沒有擺皇子妃的儀駕,但裴府加上春陽宮的暗衛(wèi),跟隨的人也不少,一般人也應(yīng)該能夠察覺到馬車主人身份不凡,怎么會有人騎馬沖撞過來?難道是故意的不成?

    “是什么人騎馬橫行?”

    小桂子還未答話,車外便有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卑職鐘海,是秦陽關(guān)的偏將,因?yàn)橛星仃栮P(guān)的緊急軍情要向皇上稟告,因此心中急切,拐彎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馬車,沖撞了九皇子妃,還請九皇子妃恕罪!”

    秦陽關(guān)的偏將?緊急軍情?

    難道說荊國那邊又出了什么事端不成?

    裴元歌微微皺眉,掀開簾子,邊道:“既然鐘偏將有緊急軍情要稟奏,那本宮便不追究了,不過這畢竟是大街,鐘偏將還是小心些的好!不知道秦陽關(guān)出了什么事,鐘偏將可能見告?”說著,抬眸向外望去,卻在目光觸及對面一人時,微微一怔。

    而那個身著銀白鎧甲,英礀颯爽的男子,看到馬車內(nèi)露出的嬌顏,頓時也是一愣。

    原本清亮堅(jiān)定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如水。

    “元……元歌meimei?!”帶著滿滿的驚喜和意外,傅君盛聲音微微顫抖地道,眼眸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激動,沒想到自己初次回京,最先遇到的故人,竟然就是裴元歌!

    ☆、281章新歡舊愛,泓墨吃醋

    和京城的優(yōu)渥不同,在邊疆的三年,每時每刻都在生死線上徘徊。而在那些血淚磨礪的日子里,傅君盛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夢里看到他的元歌meimei,仍然是那副微帶稚氣的清麗容貌,嬌柔的嗓音軟糯如棉花糖般,笑意盈盈地喊著他。

    “傅哥哥……”

    然后驟然從夢中驚醒,身邊卻只有將士們熟睡的鼾聲,以及帳外呼嘯的風(fēng)聲。長夜漫漫,不知道多少次,他就這樣從夢中驚醒,對著身邊的空蕩露出落寞的苦笑,然后輾轉(zhuǎn)難眠。這次回京,離京城越近,他就越覺得忐忑,他知道,元歌meimei就在京城,回去說不定會能夠遇到她,到時候他該怎么做?該說些什么話?該露出怎樣的微笑?該準(zhǔn)備出怎么樣的神情……

    他設(shè)想了無數(shù)次,卻仍然沒有想到,這么快就遇到了元歌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