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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195節

第195節

    沒想到那種滋味竟然如此之好,以至于他食髓知味,時時刻刻都想跟她親熱,卻偏偏元歌身體柔弱,而且初經人事,他不敢放肆,總要苦苦忍耐克制。偏偏他還喜歡玩火,動不動就想逗元歌,吃幾口嫩豆腐以求紓解,結果每次都是引火燒身,弄得他自個火燒火燎的難受,卻還得拼命地壓抑。

    他就像是一個餓得半死的人,明明美味佳肴就在面前,恨不得全吞進肚子里去,卻又不得不壓抑,只能每次一小口一小口地進食。那種難耐,簡直是對他意志力的最大挑戰!

    誰能想到,成了親,居然沒比沒成親前還要難熬?

    改天一定要教元歌強身健體的拳法,別的不說,只要身體康健些,也更加能夠承受她的欲望。

    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宇泓墨見裴元歌臉上紅暈消退,已經看不出異樣,這才牽著她的手下了馬車,從裴府正門而入。

    對于官邸來說,通常都是從偏門進去,不過這次是元歌出家后省親,又有九殿下宇泓墨相隨,因此卻是開了正門,鄭重其事地將兩人迎了進去。兩人穿過庭院,來到正廳,裴諸城和舒雪玉早就在正廳前方坐好。丫鬟上前放了團墊,宇泓墨和裴元歌跪上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向兩人奉茶。

    裴諸城和舒雪玉早就備好了見面禮,分別給了兩人。

    裴府人口本就不多,只有四個女兒,裴元舞“病逝”,裴元容和萬關曉剛被趕了出去,便只剩下千里迢迢從關州趕過來的裴元容和她的丈夫鄭云杰。

    宇泓墨倒也沒有擺架子,只是眼眸中微微閃過一道棱光,轉瞬即逝,拱手道:“鄭兄,鄭夫人!”

    雖然明面上,鄭云杰算是姐夫,但裴元容畢竟是庶女,而宇泓墨更是皇室九殿下,因此鄭云杰絲毫不敢托大,忙拱手還禮道:“九殿下不必客氣。”心中倒是暗自驚訝,都說九殿下乖張不羈,性情叵測,沒想到居然對他如此客氣,顯然是看在四meimei的面上,看起來九殿下對四meimei倒真是看重,心里也代裴元歌感到高興。

    按理說,宇泓墨的認親也就到此結束,誰知道旁邊又冒出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不等被人介紹,卻迫不及待地跑了出來,眼睛發亮地道:“還有我,還有我,我叫鄭禮杰!”說著,忽然有些愣神地看著宇泓墨絕美的容顏,面色有些疑惑,“奇怪了,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九殿下?”

    聽到鄭禮杰的名字,再看到那張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臉,宇泓墨微微握了握拳,卻是笑意滿面,溫和地道:“我沒有見過鄭小公子!”只是揍過而已!

    “可我真的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鄭禮杰苦苦思索著,這樣的一張臉,見過應該就不會忘記。

    宇泓墨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

    鄭云杰在旁邊看著不像話,唯恐鄭禮杰惹怒了這位九殿下,忙喝道:“禮杰,不許沒規矩,還不見過九殿下!”

    鄭云杰是長兄,素來有威嚴,鄭禮杰不敢再放肆,忙行禮道:“見過九殿下!”

    宇泓墨卻不理會,而是目視裴元歌,表示不明所以。

    裴元歌笑著道:“泓墨你別介意,禮杰弟弟是鄭叔叔家的最小的兒子,從小嬌生慣養,因此性情有些跳脫,不過人倒是很好。鄭叔叔把他交給我父親調教,正準備今年參加武舉,你叫他禮杰弟弟就好!”

    “元歌meimei你別亂說話,我是師兄,不是師弟!”鄭禮杰瞪著眼睛,不服氣地道。

    裴元歌撇撇嘴:“你比我小,是師弟!”

    “才不是,我比你大!我們都是庚戌年二月初二的生辰,你是戌時二刻,我是戌時初刻,我比你早出生一刻鐘,比你大,所以我是師兄!”鄭禮杰強調道,“我娘生我的時候,因為虛弱而暈了過去,醒來時是戌時三刻,所以記錯了。我問過我娘身邊的喬姑姑,也問過云嬤嬤,都說我是戌時初刻生的,比你早一刻鐘,我說過很多次了,元歌你不要賴賬!我是哥哥,是哥哥!”

    自從裴元歌到了關州,鄭夫人發現她和鄭禮杰同年同月同日甚至同時生,這樣的爭執已經發生了很多次了。鄭夫人說鄭禮杰是戌時三刻出生,鄭禮杰卻堅持自己是戌時初刻生,堅決要元歌叫她禮杰哥哥,他叫元歌meimei,偏偏元歌就是不理他,每次都叫他禮杰弟弟,把鄭禮杰氣得上躥下跳。

    “禮杰弟弟好!”宇泓墨彎眉笑道,完全無視鄭禮杰的話。

    哼,同年同月同日生……。

    鄭禮杰立刻上躥下跳道:“不是弟弟,是哥哥!”

    “鄭禮杰!”鄭云杰厲聲喝道,“你再這樣沒規矩,待會兒就讓岳父罰你蹲馬步四個時辰!”這個禮杰,自家人里隨便也就算了,怎么一點都不看場合?九殿下性情難測,如今定是看在四meimei的面上才對他們這般溫和客氣,若是禮杰再糾纏不休,惹怒了九殿下,對他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他是不是也在哪里見過這位九殿下?

    “好嘛,不說就不說了!”鄭禮杰委屈地道,卻還是忍不住小聲道,“可我真的是哥哥!”

    知道鄭禮杰因為從小嬌慣,因此有些孩子氣,不過也只有在他熟悉的地方才會如此,真正在外面倒也很知禮。因為把宇泓墨當做自家人,因此裴諸城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在意。

    不多一會兒,舒雪玉和裴元歌,以及裴元容便借故離開,留下男子們在前院說話。

    裴元容知道舒雪玉和裴元歌定然有話要說,便借故離開,留下兩人在偏房里。雖然知道宇泓墨對元歌有情,但他畢竟是九皇子,舒雪玉很擔心元歌會被欺負,見裴元容離開,便拉著裴元歌問道:“怎么樣?新婚這三天,九殿下對你可好?”

    裴元歌心中一陣暖流,微笑著道:“母親放心,他對我很好。”

    見裴元歌的笑容里滿是幸福和愉悅,面色紅色嬌媚,顯然不是作偽。舒雪玉才微微放心,想了想還是悄悄問起了裴元歌房事的事情,悄聲告誡道:“元歌,你身體不好,又愛耗費心神,雖然在關州養了三年,可這種事情你也別太縱著九殿下,傷了元氣,到時候吃虧的都是你!”

    裴元歌面色通紅,卻也知道母親是為她好,低聲忸怩地道:“母親放心,他沒有,他很顧忌我的身體,一直在克制。”

    聞言,舒雪玉終于徹底放心,如果說九殿下連這都能夠顧著元歌,想必對元歌是十分體貼周到的,隨即又道:“既然九殿下對你好,你也不能仗著他對你好,就跟他使性子,要體諒他才好。”說著又道,“雖然說紫苑懂藥,有她在你身邊幫你調養身體是好,不過她畢竟是女孩子,有些事情終究知道得不通透,我這里有幾張滋補的方子,你回去給紫苑看,讓她看著你的身體情況酌量增減,把身體養好了,比什么都要緊!”

    249章 李明芯入宮

    睡夢中突如其來的空寂,讓裴元歌從熟睡中醒來,卻見身邊空蕩蕩的,并沒有宇泓墨的身影,不由得微微一怔,有些惺忪的眼眸但這些許的茫然,絲緞般的黑發柔順地散在背后,黑發白衣,隔著朦朦朧朧的紗帳,宛如仙幻。

    外間的紫苑聽到動靜,忙進來道:“小姐,您醒了?”若是有外人在場,她門都謹遵規矩,稱呼裴元歌為九皇子妃,但只有兩人的時候,卻還是習慣稱她為小姐。

    “九殿下人呢?”裴元歌問道。

    “九殿下上朝去了。”

    聽到紫苑的回答,裴元歌才記起來,今天已經是婚后第四天,泓墨銷了假,的確應該上早朝去。只是,這幾天習慣了清晨醒來的時候迎上泓墨的眼眸,因此一時間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想著,裴元歌又道:“九殿下起身時,為什么不叫醒我?”

    “九殿下說讓您多睡會兒,不許奴婢們吵了您,連九殿下起身都是輕手輕腳的,就怕擾了小姐您呢!”想到清晨九殿下那種小心翼翼呵護小姐的神情,紫苑嘴角就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笑意,隨即想起九殿下離開時的話語,笑意頓時加深,笑著道,“九殿下還說,讓您別太想他,他下了早朝就會回來,讓您等著他一塊兒用早膳!”

    傳遞如此私密的話,紫苑難免有些羞赧,但眼神中更多的是打趣。

    厚臉皮,自戀!裴元歌原本小小的失落,立刻被宇泓墨這番舉動給弄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暗自的腹誹,見窗外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問道:“現在什么時候了?”

    “還不到卯時,小姐您再睡會兒吧?”紫苑體貼地道。

    裴元歌猶豫了下,搖了搖頭,便起身下床,道:“不必了,打水進來梳妝吧!今天要去給母妃請安。”

    紫苑便叫楚葵等人進來,各司其職,幫裴元歌收拾起來。

    木樨看著鏡子中裴元歌清麗而又嬌媚的容顏,問道:“小姐今天想要梳什么樣的發型?”

    “不必太隆盛,稍微普通點的就好。”裴元歌稍加思索,邊道。新婚第一天敬茶,自然要繁麗些,有著九皇子妃該有的威儀和莊重,免得被人輕視。但今天她是獨自去給柳貴妃請安,沒有泓墨陪同,自然是家常些的好,也顯得誠心。

    梳妝完畢后,裴元歌邊邊帶著紫苑等四人,前去請安。

    她到長春宮的時候,柳貴妃還沒有起身,因此便在偏殿候著。不多一會兒,杜若蘭前來請安,同樣被領到偏殿等候。兩人原本就熟識,只是先前裴元歌和宇泓墨新婚,不好去打擾,因此這番見了都十分親熱,寒暄行禮過后,便不再拘謹,小聲地說笑起來。

    “元歌meimei,母妃不是免了你的晨昏定省嗎?怎么你還來得這樣早?”杜若蘭笑著道。

    裴元歌笑語嫣然,落落大方地道:“那是母妃體諒我和九殿下新婚,才免了我的早晚請安。可如今九殿下已經銷假,我在春陽宮閑著也是無事,不如來和母妃說說話,也好和jiejie們聚一聚。”

    敬茶那天,皇帝和柳貴妃顧念他們新婚,暫時免了他們的早晚請安。但如今泓墨已經銷假,若她還不去請安,就會讓人覺得妄自尊大,不敬養母柳貴妃了。和柳貴妃敵對是一回事,但規矩還是要守,不能讓人在這方面抓住把柄,對她和泓墨都會不利。

    “我知道了,定是九皇弟上朝,不能再向從前那般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因此元歌meimei覺得不習慣,這才要找些事情做,我可有說錯?”杜若蘭笑著打趣道,“不過也難怪,原先看九皇弟對女子都冷冷落落的,還以為他本性如此,替元歌meimei婚后擔心,沒想到婚后九皇弟卻比誰都體貼溫柔,也難怪元歌meimei會驟然覺得春陽宮冷清了。”

    雖然是打趣,但言語之中卻也的確有著淡淡的羨慕。

    “若蘭jiejie又打趣我!”裴元歌白了她一眼,她和杜若蘭本就有交情,加上泓墨和六殿下的關系,新婚之夜,杜若蘭又開口相助,因此裴元歌對她倒是并沒有客套和見外。“倒是若蘭jiejie你,已經懷有身孕,按道理說母妃應該免了你的請安才是,怎么……。”

    “貴妃娘娘的確是免了,不過我也不能太放肆,偶爾也要過來。”杜若蘭微笑著道,柳貴妃畢竟是皇宮里最尊貴的女人,又有掌宮之權,而六皇子素來卑微,因此杜若蘭即便有了身孕,也有著各種顧慮,還是要過來請安的。

    裴元歌笑著點點頭,表示了解:“若蘭jiejie還是小心些的好!”

    說著,扶著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小心坐下。

    “我這不算什么,畢竟六殿下對我不錯,如今又懷了身孕,只盼能夠生下男孩,往后也就有了指望。你和九皇弟恩愛情篤,將來也是不必擔心的。不像……。”杜若蘭幽幽嘆息,知道裴元歌和李纖柔素有交情,也不避諱,看了看四周,小聲道,“你不知道七弟妹,新婚之夜,七皇弟壓根就沒宿在新房,反而到晨芳閣一個姓袁的侍妾那里去,這個顏面掃得極狠,七弟妹原本的處境就不太好,七皇弟又不給顏面,德昭宮上上下下只怕沒有把她當主子看待的。若是和她相較,你我已經算是極好的了!”

    不比裴元歌年紀最小,怎樣稱呼都不違禮,杜若蘭雖然比李纖柔年紀小,但論排行,她是六皇子妃,李纖柔卻嫁給了七皇子,李纖柔的處境又不好,杜若蘭也小心謹慎,不想再在這稱呼上被人抓到把柄,讓李纖柔難堪,因此稱呼她為七弟妹。

    聽她提起李纖柔,裴元歌心思一沉。

    “元歌meimei,你可知道,這樁婚事,還是七殿下親自向皇上求娶的呢!當時我還想,七弟妹這下算是熬出來了。誰知道婚后卻更加凄涼起來。我真是不明白七皇弟在想什么,請旨將人娶了過來,卻又這樣晾著,難不成有什么過解或者誤會不成?這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杜若蘭滿臉疑惑不解,搖了搖頭,完全無法理解宇泓燁的所作所為。

    裴元歌心中嘆息,李纖柔只怕的確是因為她遭受無妄之災,心中頗為歉疚。

    “如今七弟妹在德昭宮的處境,只怕極為不堪,只是對外維系著體面罷了。”杜若蘭說著,猶豫著看向裴元歌,道,“我原本想著,多到德昭宮坐一坐,和七弟妹做個伴。有外人在,那些奴才也不敢太過,偏偏我懷著身孕,還不到三個月,不敢隨意走動。若是元歌meimei沒事,不如多到德昭宮和七弟妹說話作伴?再說,七皇弟和九皇弟關系緊密,你和七弟妹也正該多走動走動,別人也不會生出疑心。”

    杜若蘭的建議自然是好的,李纖柔畢竟是七皇子妃,若是奴才欺她太過,那掃的就不是她的顏面,而是七皇子宇泓燁的。因此私底下或許刻薄冷落,但當著外面的人,總要保持著體面才是。

    可惜,裴元歌比杜若蘭更加不適合到德昭宮去。

    以宇泓燁的性子,敢在敬茶時,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送同心結這般赤一裸一裸的挑釁,差點弄得難以收拾,裴元歌若是到德昭宮去,在宇泓燁的地盤上,誰知道宇泓燁又會做出什么事情?

    裴元歌搖搖頭,歉意地道:“若蘭jiejie,只怕我也不好太頻繁出入德昭宮。”

    “這是為何?”杜若蘭神色不解。

    宇泓燁對她的心思,裴元歌當然不能夠告訴杜若蘭,但這樣拒絕,也要有個合理的理由,否則說不定會讓杜若蘭覺得她見死不救,明明就是舉手之勞,卻不肯幫忙。“因為您是若蘭jiejie,我才直說。七皇兄畢竟是在靖州長大,許多禮儀習慣只怕都和京城有所差異,因此七皇兄送同心結,恭祝我和九殿下夫妻同心,用意雖然是好的,但畢竟于禮不合。若我再頻繁出入德昭宮,誰知道又會傳出什么謠言來?若蘭jiejie想必也知道,這皇宮是最愛生謠言的。”

    她的話合情合理,杜若蘭頓時醒悟,點點頭:“你說得沒錯。”

    心中卻還是有點失望。

    “不過若蘭jiejie放心,有時間的話,我會派人請纖柔jiejie到春陽宮多坐一坐的,畢竟我入宮時日淺,纖柔jiejie又是嫂子,有許多地方都要向她請教呢!”裴元歌笑著道,她為了避嫌,不能頻繁出入德昭宮,但李纖柔出入春陽宮卻是無礙。

    杜若蘭恍然,笑道:“還是元歌meimei想得周到。”

    就在這時候,旁邊腳步聲響起,兩人想著應該是李纖柔過來請安,便放下這個話題,抬頭望過去。來人的確是李纖柔,不過卻不止她一人,旁邊還有個十五六歲的紅衣少女,容色艷麗,眼神睥睨,眼眸轉動間似乎十分驕傲自負,身著一襲紅衣,顏色鮮艷如火,更襯得她舉止驕縱,絲毫沒有女子應該有的溫柔婉淑,一進來目光便大咧咧地在杜若蘭和裴元歌身上巡梭,沒有半點恭敬。

    慢慢的,她的目光落在裴元歌身上,眼眸中帶著濃重的敵意。

    “你就是裴元歌?”

    這紅衣女子還是少女裝扮,又顯然不是公主郡主,應該身無品級,看到杜若蘭和裴元歌,非但不行禮問好倒也罷了,居然敢這樣直呼裴元歌的名字,言語又這般不客氣,實在是太過放肆。若不是看在她是李纖柔領進來的,杜若蘭就要命人教訓她,卻還是忍不住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敢直呼九皇子妃的名諱?還不快向九皇子妃行禮!”說著,以目光詢問李纖柔。

    裴元歌倒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來人,正是李樹杰之女李明芯。

    當初在碼頭的船上,裴元歌曾經遙遙地見過她,再者,她那股和宇泓燁一般無二的自負囂張實在是太過招牌,裴元歌想要忘記都很難。只是,李明芯應該沒有見過她,為何開口便問起她,看她的眼眸也十分不善,似乎充滿敵意?這是為什么?

    李纖柔歉意而又無奈地看了眼裴元歌和杜若蘭,正要說話,卻被人打斷。

    “我哥哥是七殿下,我叫李明芯!”李明芯搶著開口,神情自得地道,眼神也因此變得更加自負驕傲,顯然很以之為榮,而且這也是她敢于如此蔑視杜若蘭和裴元歌的原因所在。如今朝中皇子,以七殿下身份最高,又最得皇帝寵信,將來定然是太子人選,她是七殿下的meimei,這個身份以一亮出來,眼前這兩名皇子妃定然會對她禮讓三分,刻意討好。

    然而,杜若蘭卻只是神色微訝,并沒有說話。

    裴元歌卻惑然不解地開口道:“七皇兄的meimei?這就奇怪了,幾天前敬茶,只知道有位綰煙meimei,聽說還有位清煙meimei,因為身體不適而沒有來,但只有六歲而已。怎么會又突然冒出來一個皇妹?卻又姓李?這是怎么回事?”說著,很驚訝地看著杜若蘭,再看看李明芯,一片茫然不解。

    李明芯既然對她這般無禮,她又何須容忍?

    “你這個人真無知,我父親是原靖州布政使李樹杰,七殿下就是我哥哥李明昊,我是他的meimei,這次是特意進宮來見哥哥的。告訴你,在李府的時候,哥哥最疼的人就是我,只要我說的事情,哥哥從來都會答應。”沒有預料中的逢迎討好,這個裴元歌居然蠢得連她的身份都不明白,李明芯自然惱怒,而且,總覺得裴元歌這話聽著刺耳,卻又說不出原因,因此更想要顯擺她在宇泓燁心中的重要性。

    “哦,原來是李家小姐!”裴元歌恍然大悟。

    李明芯得意洋洋地看著她,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雖然裴元歌是九皇子妃,不過九殿下也只是柳貴妃膝下的樣子,還是要攀附柳貴妃過日子。而她哥哥卻是柳貴妃的親生兒子,如果眼前這個女人識趣的話,就該好好地討好她,最好能夠乖乖地把九皇子妃的位置讓出來,她也不會太難為她。

    當初碼頭上,宇泓墨紅衣如火,容顏如妖,驚艷了無數人的眼睛。

    而李明芯更是其中被驚艷的佼佼者,后來在船上得知這位絕世美男正是九殿下,心中更加中意。只可惜,還沒多久,皇帝就賜下了賜婚的旨意,將一個什么布政使的女兒賜婚給九殿下,這讓她憤憤許久。好在后來哥哥知道后,答應會幫她搶到九殿下,否則她豈不是要委屈做妾才行?

    裴元歌笑吟吟地道:“李家小姐倒是快言快語,讓人喜歡得很。不過,我要告訴李家小姐一件事,從前七皇兄被李大人收養,因而養大,你們是兄妹之情。可如今七皇兄已然認祖,皇室宗碟上寫得清清楚楚,他是母妃和父皇所生的七殿下,身份尊貴。李小姐便該謹守君臣之別,再稱七皇兄為哥哥便有所不妥了。”

    眼下之意,顯然是說她現在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做宇泓燁的meimei。

    李明芯哪里受得了這個氣,怒氣沖沖地道:“你胡說什么?七殿下是我哥哥已經十七年了,就算他如今成了七殿下,依然最疼的就是我,我叫他聲哥哥又怎么樣了?他就是我哥哥,我就叫哥哥,連哥哥都準我這樣叫,你又憑什么管我?”這個裴元歌好生可惡,居然敢這樣蔑視她的身份,等到她把九殿下搶到手,定然要她好看!

    裴元歌要的正是這個效果。

    李明芯的為人性情,和宇泓燁有著八成相似,囂張自負,最受不得別人的蔑視,只是她沒有宇泓燁的那份精明陰沉,詭計多端。裴元歌越是說她不配稱宇泓燁為哥哥,逆反心理之下,李明芯反而越發會想要叫宇泓燁為哥哥。李纖柔現在帶李明芯進來,想必是要拜見柳貴妃的,若是李明芯開口閉口都叫宇泓燁哥哥,她再稍加挑撥,以柳貴妃的性情,以及對宇泓燁的獨占欲,那場景定然有意思得很。

    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柳貴妃屆時會有的表情了。

    250二百五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