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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裴元歌搖搖頭,聲音嬌糯道:“沒事的,葉小姐不必如此,只要以后不要再找我的麻煩就好了。”

    葉問卿自覺這一手很顯示了她的寬厚仁慈,公眾嚴(yán)明,滿意地點點頭,道:“好啦好啦,沒事就好啦!裴元歌你也別哭了,我許你以后來找我玩!”后族勢力雄厚,葉問卿又是皇后的親侄女,想要逢迎她的人如過江之鯽,她之所以肯給裴元歌這份殊榮,還是看在她繡工出色,要幫她繡雪獵圖的份上。

    對于葉問卿的傲慢,裴元歌很不以為然,婉拒道:“多謝葉姑娘的好意,只是…。元歌不才,被鎮(zhèn)國候府退婚,聲譽受損,若與葉姑娘過往甚密,恐怕會帶累葉姑娘的清譽,所以……。”

    想到自己身邊有個被退過婚的女孩,的確不像話,葉問卿也就點點頭,隨口道:“也是,那你還是不要來找我了!”說著,目光盯上了裴元歌身邊的裴元巧,“你是裴二小姐還是裴三小姐?算了,不管你是誰,我問你,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裴元華在哪里?告訴我,我把手上這玉鐲子賞給你!”

    裴元歌是嫡女,她還給三分顏面,面對裴府的庶女,直接就當(dāng)下人般了。

    裴元巧受慣冷落,雖然有些不忿,卻也忍住,答道:“我過來時,隱約看到大jiejie在那邊的院子里,跟許多大家小姐在說話。”說著,指了指前方的院落,卻沒有去接她的玉鐲子。

    葉問卿也不在意,得到裴元華的所在,立刻帶著葉問筠和丫鬟們追了過去。

    裴元歌有些遺憾,葉問卿這種聽風(fēng)就是雨,自以為聰明的草包,絕對不是裴元華的對手,搞不好三兩句話就被忽悠過去了。不過沒關(guān)系,裴元華即將參加待選,而葉問卿在皇宮內(nèi)有很大的勢力,裴元華如果只是爭強好勝倒也罷了,如果要對自己不理,葉問卿會是一把很好的刀,有了今日的事情做鋪墊,以后想要挑撥兩人并不算難。

    想著,對著解圍的二人福了半身:“傅哥哥好,二jiejie好,多謝你們解圍!”

    裴元巧哪敢受裴元歌的禮,慌忙讓開,低聲道:“四meimei不必如此。”

    傅君盛則看著裴元歌,神情錯愕。他上次見到裴元歌時,她還是個貌不驚人的小姑娘,沒想到數(shù)日不見,竟然如同換了一個人,清麗脫俗如出水白蓮,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尷尬地道:“元歌meimei好,咱們兩家是通好,本就是應(yīng)該的。何況你…。”

    忽然頓了頓,臉上微微一紅,沒有再說下去。他那次從裴府回去后,父親已經(jīng)悄悄跟他透了消息,說有意讓他與裴府的四小姐定親。雖然見面時,裴元歌容貌尋常,那那雙淚盈盈的眼眸,嬌糯的聲音,以及聰慧的心思卻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心中倒是很愿意。

    如今見裴元歌這般秀麗婉約,飄逸出塵,自然更加中意這門親事。

    “傅哥哥,二jiejie,你們怎么會在一起?”裴元歌好奇。

    “上次柳貴妃的賞花宴,我也接到了帖子,可是因為……因為病了,就沒去,沒想到卻錯過了元歌meimei你大展才華的場面。”傅君盛頓了頓,沒說是因為知道那是場相親宴,而當(dāng)時壽昌伯已經(jīng)透漏出屬意他和裴元歌定親,所以才沒去,而這次聽說裴府小姐也會來,這才匆匆趕來,“這次接到溫府的帖子,母親就帶著我過來了。我來時,正巧看到二小姐在四下顧盼,問了才知道原來你被九殿下帶走。正巧看到葉問卿的身影,我想,跟著她或許能找到元歌meimei。沒想到真讓我撞到了!你沒事吧?”

    裴元歌搖搖頭,很承他的情:“幸好傅哥哥及時趕到,我沒事。”

    “那就好。”傅君盛小聲道,只覺得裴元歌那嬌糯的聲音叫著“傅哥哥”,比任何人都叫得悅耳動聽,臉上又是微微一紅,卻慢慢漾起了柔和的笑意,看了看身旁的裴元巧,道,“對了,我剛才看到溫小姐也在到處找你,恐怕也要著急了,我們趕快過去吧!”

    裴元歌點點頭。

    裴元巧看看傅君盛,再看看裴元歌,隱約感覺出什么,不動聲色地?fù)屜葍刹剑寖扇四軌颡毺帯?/br>
    “元歌meimei。”看著裴元巧離開,傅君盛突然又叫住了她。

    裴元歌駐足,回首嫣然一笑:“傅哥哥,怎么了?”

    “我想說……九殿下這個人很危險,不太好應(yīng)付,如果可以的話,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而且,葉問卿心儀九殿下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就等著皇后下旨了。葉問卿這個人脾氣不好,性情又直,喜歡九殿下卻久久不得回應(yīng),正滿心的火氣,我不想你無辜被她遷怒。”傅君盛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末了又急忙解釋道,“元歌meimei,我不是說要干涉你,而是……。我不想你出事,不管九殿下,還是葉問卿!”

    總不能說,他聽說九殿下對元歌meimei另眼相看,讓他有些著急害怕吧?

    九殿下生就傾世之姿,雖是男子,容貌之美卻連女子也難以望及,人謂有妖孽之息。大夏王朝被他容貌所惑的女子不知凡幾,他有些擔(dān)心,怕元歌meimei也會被他迷惑。所以忍不住出言勸告。

    察覺到他的神態(tài)和語調(diào)都有些奇怪,不過,裴元歌并沒有多想,點點頭,道:“我知道傅哥哥是一片好意,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的。”

    前提是,那位九殿下不要再閑著沒事找她茬才行。

    見她應(yīng)允,傅君盛開心地一笑,臉上忽然又是一紅,道:“我們?nèi)フ覝匦〗惆桑 ?/br>
    兩人并肩離開,卻都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身后院子內(nèi),藏身假山亂石中的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波光瀲滟的眸微帶不悅地瞇起,低聲道:“寒鐵,你去……”

    裴元歌和傅君盛趕上裴元巧,三人并肩朝著前方的院落走去,沒走多久,前方忽然來了一個穿碧色輕紗對襟比甲,豆綠色輕紗長裙的丫鬟,看到傅君盛,微微松了口氣,向三人行了禮,然后對傅君盛道:“壽昌伯世子,壽昌伯夫人崴了腳,正四處找您呢,您快跟奴婢前去看看吧!”

    傅君盛最為孝順,聽說母親扭了腳,匆匆對裴元歌交代了兩句,便跟著丫鬟離開。

    望著兩人匆匆離去的身影,裴元歌隱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來,正思索著,忽然聽到裴元巧一聲悶哼,轉(zhuǎn)頭一看,她鵝黃色的身影已經(jīng)軟軟癱倒在地,正驚得想要大叫,忽然被人從后面捂住嘴,將她拖入旁邊的院落,驚駭欲絕之際,耳邊忽然傳來一道慵懶誘惑的聲音:“噓,別做聲!”

    裴元歌轉(zhuǎn)過頭,映入眼簾的一身大紅衣衫,妖孽般的容顏,不是宇泓墨又是何人?

    “乖乖地,不要喊出聲哦!”宇泓墨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另一只手慢慢松開了她的嘴,“如果你喊出聲,引來眾人看到你我單獨這在里,你知道后果的,裴元歌!”

    裴元歌驚魂未定,強自鎮(zhèn)靜道:“九殿下,您……”

    “裴元歌,我真是小看你了,原本沒指望能難倒你,但至少能讓你焦頭爛額會兒。結(jié)果,卻被你一招遺禍江東,把禍水推給了裴元華,好手段啊!”宇泓墨似笑非笑地道,美麗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露出幾分危險氣息,“我看上了你家大jiejie,打聽你家大jiejie的事情,所以把你叫過去,嗯?”

    最后一個字拖長了音,帶著明顯的不悅。

    “九殿下您一直在后面聽著?”裴元歌背靠著墻壁,有些緊張地問道。

    “我編好的劇目,豈有不看看演出效果的道理?”宇泓墨微微一笑,雙眉微軒,微彎的唇角似乎帶著笑意,有似乎有些冰冷怒氣,“給你救駕的人不少啊!傅哥哥是誰?說我很危險,不太好應(yīng)付,讓你不要跟我走得太近,是不是?而你說,如果可以的話,你會的,對不對?裴元歌,本殿下就這么不招你待見嗎?嗯?”

    想看裴元歌焦頭爛額,結(jié)果被她推給了裴元華,他已經(jīng)很不悅了,結(jié)果還有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傅哥哥”來攪局,更加讓他不爽。

    果然聽到了傅哥哥說他的壞話!

    裴元歌暗自皺眉,原以為宇泓墨捉弄完她也就算了,沒想到居然還等在院子里,把整件事的經(jīng)過從頭聽到尾。太大意了!雖然應(yīng)付了葉問卿,但看這位九殿下的神情,似乎很惱怒沒有能夠為難到她,更把傅君盛牽扯進(jìn)來。他本是一片好意,若因她得罪了宇泓墨,那她未免有些對不起傅君盛。

    她不喜歡欠人人情,所以,必須想辦法扭轉(zhuǎn)這種局面。

    “九殿下,難道不是嗎?”裴元歌突然徹底冷靜下來,雙眸湛然,毫不躲閃地看向宇泓墨,“我的確覺得您很危險,很難應(yīng)付,可以說,您是我遇到最難應(yīng)付的人,每次面對著您,我都要小心翼翼。只怕那句話不對,就惹惱了九殿下您。”

    宇泓墨微微怔住,凝神打量著她。

    她在身為九皇子的他面前,一向乖巧柔順,恭敬順從,這是第一次,柔順的偽裝破裂,露出里面崢嶸的棱角。眼前神色沉靜,氣勢淡然卻微帶壓迫感的少女,突然間跟他之前在裴府和那座莊子看到的那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慢慢重疊起來。怎么?終于忍不住,要露出本性了嗎?

    “怎么突然說實話了?”宇泓墨玩味兒地問道。

    “您曾經(jīng)說過,讓我不要把在沉香殿糊弄別人那一套拿來糊弄您,您會很不高興。所以,您問到了,我就只好坦言以對!”既然已經(jīng)說開,裴元歌索性也不再偽裝,“我小心翼翼地應(yīng)對您,看來您好像不太滿意;我現(xiàn)在誠實地應(yīng)對您,似乎您也并不高興。如果說無論我怎么應(yīng)對,都無法讓您滿意,而必須要看我遭殃才算完,那么,既然都是倒霉,早與晚,又有什么區(qū)別?”

    宇泓墨眉宇間的冷意微微消散:“哦?還記得我在皇宮說過的話?”

    “九殿下您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因為,從來沒有人像九殿下這樣讓我感到畏懼,為了竭力讓自己不要觸怒您,我當(dāng)然要記得您說過的每一句話!”裴元歌沉聲道,聲音里微帶著些惱怒和不忿,以及淺淺的反抗。“不過現(xiàn)在看來,只是無用功而已。早知如此,又何必那般小心翼翼?”

    冷漠的話語在宇泓墨心里激起了淡淡的漣漪,定定地凝視著她。

    “我只有一件事不明白,小女自認(rèn)愚鈍,但對九殿下始終不曾有所冒犯,究竟我哪里做得不對,讓九殿下對我如此惱怒不滿,一定要看我倒霉才算滿意?就算死,九殿下也應(yīng)該讓我死個明白吧!”裴元歌清朗的雙眸直直地看著宇泓墨,充滿了疑惑和求知,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宇泓墨有些躊躇起來,認(rèn)真說起來,裴元歌的確有得罪他的地方,不過,她并不知道那是——

    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心扉,宇泓墨猛地來抬起頭來,對上她充滿勇氣的雙眸,凝視許久,眉宇間又漸漸凝聚起冰霜般的寒意,微微地彎起眉,淡淡地道:“裴元歌,又跟我耍心眼兒,是不是?不想我遷怒你的傅哥哥,所以故意激怒我,挑釁,又問到底哪里得罪了我,玩了這么多花招,無非是想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好放過你的傅君盛,對不對?這么維護(hù)他?他是你什么人?嗯?”

    裴元歌眼眸中終于閃過一抹真正的怒氣,以及不甘。

    這個男人長相妖孽也就算了,怎么還能夠這么聰明,一眼就看透她心中所想?他就不能笨一點點兒嗎?既然瞞不過去,索性不想再理會,惱怒地轉(zhuǎn)過頭去。面對一個完全能看穿你的人,再耍任何手段都是枉然,她不想再做戲被他當(dāng)猴耍了!

    宇泓墨非常不滿意她這種態(tài)度,硬生生把她的臉扭轉(zhuǎn)過來,對著他,這才道:“說話呀!他是你什么人?元歌乖,乖乖地告訴我,我就不難為你了,好不好?”那種天生慵懶的聲音,再加上刻意放柔了的聲音,足矣讓任何女人聽到后為之心動。

    裴元歌閉上眼,捂住耳朵,索性給他來個不看不聽。

    “裴元歌,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宇泓墨語氣一冷,寒意十足。然而,之前很有效的恐嚇,這次卻沒有半點作用,裴元歌依舊不加理會。看著這樣的她,宇泓墨只覺得胸中怒氣一再上涌,忍著沒發(fā)作出來,忽然道:“算啦,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不逼你了!”

    裴元歌有些驚訝地睜開眼,對上了宇泓墨的眼眸。

    “不過,既然你到說了,那本殿下就實話告訴你,對,你就是得罪本殿下了!本殿下就是想看你焦頭爛額,倒霉的樣子!本殿下就是故意針對你,不止現(xiàn)在,還有以后,本殿下會不停地找你麻煩,不停地欺負(fù)你,直到本殿下覺得夠了為止!就這樣,給你提個醒,讓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宇泓墨索性也攤開了,眸光精湛,十足的毒蛇盯上獵物的模樣,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還有——”

    裴元歌嚇了一跳,花容失色:“宇泓墨你干嘛?”

    望著眼前玉刻般的纖纖柔荑,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宇泓墨突然眸光一閃,對著她的手掌咬了下去。這一咬,頓時覺得塊壘全消,神清氣爽,微笑著吐氣如蘭:“裴元歌,看好了,我咬的!這次我看你再怎么把這事推到你家大jiejie身上去?”

    說完,身形一轉(zhuǎn),紅色的衣衫灌滿了風(fēng),烈烈飛舞而去。

    低頭看著手上的牙印,裴元歌秀眉緊蹙,這位九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抽什么風(fēng)啊!

    出了院落,卻見裴元巧還昏倒在地,好在無人經(jīng)過,事情并沒有鬧開。裴元歌急忙上前叫醒了她,卻只說她走著走著忽然昏倒,問她是怎么回事。裴元巧也說不出所以然,當(dāng)時只覺得似乎有陣風(fēng)吹過,便人事不知。疑惑著沒走多遠(yuǎn),碰上了找來的溫逸蘭,好一陣寒暄問候后,眼看著壽筵將開,便回到了壽安堂。

    三人進(jìn)去時,眾人正在向溫老夫人賀壽,宇泓墨和傅君盛等人都赫然在目。

    葉問卿追在宇泓墨身旁,而她的對面則是裴元華,但兩人神色都很尋常。看來她猜得沒錯,葉問卿果然還是被裴元華忽悠了過去。

    等賀壽一過,正要開宴時,宇泓墨突然出聲,故作驚詫地道:“咦?裴四小姐的左手怎么一直藏在袖子里?難道是有什么不能見人的秘密嗎?”

    他這一句話,頓時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裴元歌身上,暗覺奇怪。

    她的左手被宇泓墨咬過,牙印都還在,當(dāng)然要藏起來,免得被眾人追問,沒想到宇泓墨反而自己揭破?裴元歌憤憤地一眼看了過去,迎上他含笑微揚的眼眸,心中暗罵,早就該想到,這個小氣吧啦,睚眥必報的男人不會這么容易放過她?難怪剛才說什么“這次看你再怎么把這事推到你家大jiejie身上去”,原來早就想好了要挑事兒。

    裴元華神色微動,忽然模樣關(guān)懷地過來,拉過她的左手一看,失聲道:“四meimei,你左手怎么會有牙印?被誰咬的?”

    葉問卿閃電般地看了眼宇泓墨,再看向裴元歌便帶了幾分怒氣。

    難道是九哥哥咬的?那他們兩個人在院子里究竟做什么?

    眾目睽睽之下,裴元歌忽然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輕聲細(xì)語地道:“大jiejie不要再問了,很丟人!”

    裴元華猜到其中必有蹊蹺,就更像追問,卻裝作關(guān)切地道:“四meimei別鬧,若是有人欺負(fù)四meimei,jiejie我再怎么也要給你討回公道啊!”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發(fā)難的宇泓墨,以及滿面怒氣的葉問卿,再想到之前的情形,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如果裴元歌得罪了葉問卿,那可就有意思了……

    見推諉不過去,裴元歌只能無奈地道:“也沒什么,就是meimei身體弱,走了會兒路累了,在亭子上睡著了。結(jié)果夢里看到好大一盤水晶蹄膀……。我當(dāng)時覺得好餓,就忍不住咬了一口……結(jié)果把我自己咬醒了,才發(fā)現(xiàn)咬的是自己的手……”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幾乎低若蚊吶,滿面通紅。

    見她扭扭捏捏的羞赧模樣,眾人都忍不住低笑出來,帶著善意的打趣,只有壽昌伯夫人鄙夷地皺了皺眉頭,丟人現(xiàn)眼!

    唯有宇泓墨,先是一怔,隨即毫不遮掩地大笑出聲。

    見他們這幅模樣,葉問卿才微微放心,她知道九哥哥素來有揭人痛處的喜好,八成是看到了裴元歌睡著自己咬自己的丟人模樣,這才故意出言相問,讓她被人嘲笑。既然九哥哥會這樣做,那肯定就不會喜歡裴元歌了,而他打聽裴元華,又是因為裴元華參加待選,為柳貴妃試探,那么,九哥哥就還是她的了!

    溫夫人笑著走過來,牽住她的手,打趣道:“這都是我這做主人的不好,宴席開得太晚,餓著客人了!走走走,嫻姨帶你去用膳,別的沒有,水晶蹄膀一定給你上一大盤!”說著,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裴元歌無奈地垂首,被人當(dāng)吃貨,總比讓人認(rèn)為她跟宇泓墨有什么好吧!

    深夜,沉香殿。

    柳塵香斜躺在美人榻前,翻閱著這次待選秀女的名單。按照規(guī)矩,這次待選最初的篩選,由皇后、柳貴妃和華妃三人定奪,中間自然會有一番明爭暗斗,不過也不會太過分。瀏覽著這次待選的名單,看有沒有能夠為之所用的人,忽然看到“裴元華”的名字,微微一頓,停了下來。

    這位“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聲很響,她也有所耳聞。

    上次賞花宴,給裴府下帖子,就是沖她去的,沒想到這么不巧,裴元華出門燒香祈福,倒是出了個令人驚嘆的裴元歌。只是年紀(jì)太小,身體又不好,最后只選了禮部吳侍郎的一位庶女,如今也算受寵,但畢竟不算出挑。修長的玉指輕輕地敲著裴元華的名字,柳塵香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才低聲道:“墨兒!”

    旁邊的宇泓墨應(yīng)道:“兒臣在。”

    “今日溫府壽宴,聽說這位裴大小姐也有去,你可見到了?”柳塵香問道。她養(yǎng)大的這個孩子,聰明更勝于她,很多事情,她都樂意跟他商量,不過……瞥了眼那驚世的容顏,眼眸中有微光閃過。

    宇泓墨點頭:“自然見到了。”

    “哦?以墨兒的眼光來看,如何?”柳塵香饒有趣味地問道。

    “容貌明艷,讓人一見驚嘆,才華橫溢,我只看了她做的一幅畫,的確堪稱佳作,看得出來是下了功夫的。以此類推,她的其他才藝應(yīng)該也很不錯,傳言不算夸大。”宇泓墨一手撐頭,神色慵懶,語調(diào)卻有些淡淡的。他其實早就到了溫府,一直都在關(guān)注落英園的情況,不過是在最后才露面而已。

    這次赴宴,目的就是為了去見見這些待選名單上的女子,有個初步的印象。

    “那墨兒的意思是,這個人才堪大用?又是庶女,偏又學(xué)的這些才藝,又闖出偌大的名聲,接著參加待選。可見是個想要攀高的。這樣人,正好可以為我所用,來對付皇后和華妃,是么?”柳塵香溫婉地問道。

    “不,兒臣的意思是,應(yīng)該趁初選,父皇還沒見過她,刷掉她!”

    柳塵香不解:“為什么?”

    “這次待選里,還有位章文苑,是御史臺章顯的女兒,章顯的meimei,就是裴元華的生母,裴元華跟章文苑關(guān)系很好,這次正是兩人結(jié)伴到慶福寺祈福的。而章文苑,是這次皇后點名要留的人,裴元華在溫府的壽宴又去參加宇綰煙的斗畫,想要博得宇綰煙的歡心。”宇泓墨不急不緩地將自己所知的情況道來。

    柳塵香皺起了眉:“這么說,她很可能被葉氏姐妹拉攏過去?”

    華妃同樣是葉族中人,是皇后的親meimei。

    無論裴元華被哪個人拉攏過去,都會成為葉氏的棋子,用來對付她。這樣一來,這個裴元華越出色,威脅就越大,倒不如趁現(xiàn)在還沒有成氣候,就先把這顆種子拔掉!“可是,如果被人問起來理由,要怎么說呢?總不能說因為她太出色了吧?”

    “隨便,就說我看她不順眼,所以要母妃刷掉她好了。”宇泓墨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