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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帝王的戰利品(重生)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丁岱道:“你看不到?看不到就對了,這是一般人看不到的。”

    高信信以為真:“公公教我,這是什么鳥這般稀罕?”

    丁岱道:“這種鳥又蠢又鈍,只會聒噪礙眼,人都叫它呆鳥。”

    高信茫然了一會兒,只見后頭幾個侍衛掩嘴而笑,忽然反應過來,怒道:“你這老頭兒又戲耍我!”

    這邊廂姬冰原和云禎并肩而行,姬冰原饒有興致問他:“上次你射箭救人那次也是廟會吧?你還挺喜歡熱鬧的,我記得你小時候在宮里,也是喜歡看百戲,鐘鼓司當時為了你,專門排了不少合適孩子看的雜耍新戲呢。”

    云禎想起老于說的母親為了自己不早夭,經常進宮讓他抱來,問道:“皇上,您那時候才登基沒多久吧?不嫌我吵嗎?”

    姬冰原道:“怎么會,小小一團,糯米團就一般,十分可愛,很好玩,朕是獨子,沒有弟弟meimei,看到你還是挺新鮮的,朕批折子的時候你還尿在朕龍袍上過呢。”

    “朕還沒有說什么,你自己先看著朕哭了,那時候你也有三歲了吧,其實已經能自己尿尿了,那天大概是太困了,窩在朕的懷里打盹,又困又想尿尿,后來大概沒忍住,尿出來以后就自己哭了,正好那天你娘有事去兵部了,朕怎么哄都哄不回來。”

    云禎臉上通紅:“皇上別說了,留點面子給臣吧……”

    姬冰原感慨:“其實朕還挺喜歡孩子的,就是實在是忙,后來你父親去世了,你也不太進宮了,開始朕還有些不習慣呢。”

    云禎忍不住問:“那你怎不自己生一個……”以他昨晚的體驗來看,云禎忽然耳根一紅,雖然沒有……但皇上雄偉得很呢!怎么看哪里都很正常!不該生不出孩子!那戰場上受傷不能人道果然是誤傳!

    姬冰原平靜道:“因為朕和你一樣,也只好龍陽,太子時候母后不許,后來登基以后雖然無人管束了,但國事繁忙百廢待興的,也就懶得在這上頭用心了。”

    云禎:……

    姬冰原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孩子有點缺心眼,一則作為臣下敢問君上為何不育,二則,他就沒想過,朕若有皇后生了皇子,還有他什么事情嗎?

    這樣缺心眼,偏偏他怎么看都還是覺得可愛,便補充道:“其實你母親也知道的。”

    云禎這兩天接受到兩世都不知道的真相,現在感覺到了自己哪一世都白活了。

    所以……等等,所以第一世,皇上才這樣支持自己和朱絳成婚?

    他忽然心里的感動噴涌而出,看看四下無人,便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皇上:“皇上,謝謝您。”

    姬冰原一陣詫異:“怎么忽然謝謝朕?”

    云禎眼圈微微紅了,為了兩世都在為自己打算的那兩世的皇上,可惜他沒有機會說了,只好報答給這一世的皇上吧!

    云禎低聲道:“您對臣太好了。”

    姬冰原失笑,反手抱了抱他拍了拍他脊背,忽然覺得這樣的感覺挺新鮮,年輕就是好,這樣明晃晃日頭,他想抱就抱了,一點兒沒擔心什么外人眼光,別人嫌棄。

    他喜歡這種感覺,他在希望能夠任性妄為的青春時代,想要得到這樣的權力,沒有得到,如今將近不惑之年,他卻忽然仿佛得到了青春。

    那少年蓬勃心跳貼著自己胸膛,坦然又率性,充滿了活力和無畏。

    從昨晚到現在,他好像就非常平靜地接受了他與自己的關系地猝然轉變,從長輩晚輩到同床共枕,從君臣到結發,他不問自己以后想要如何安置他,他不懼怕自己可能成為史書上的弄臣佞臣,他不憂心將來失歡見疑于帝皇沒有好下場,他也沒興高采烈終于如愿以償,他也不曾求索自己的許諾和補償。

    他好像就是平平常常地吃飯睡覺一般接受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說他全無心肝吧?他倒記得趕著來批個命,煞費心思編些咒自己的話,好壞了那天下人都要羨慕的高門親事。

    ……還是那樣,不留后路,仿佛從來沒有考慮過未來。

    這么年輕,為什么就是如此的行事?

    疑惑再次從他心里升起,但不著急,他還有時間慢慢尋求答案。他總會照顧好他的。

    深秋淺金色的陽光照下來,林子山道上寂靜無人,姬冰原抱著他好一會兒才松開了,笑著從一旁桂樹上折了一小枝金桂替他佩在胸前:“行了,再不回去,真的遲了。”

    兩人回去之時,為掩人耳目,還是乘了高車回去,在車上云禎原本還坐在下首,漸漸卻迷糊起來,原來到底晚上未休息好,姬冰原看他這般,不由也覺得好笑,攬了他下來,讓他枕在自己膝上,伸手拿了披風為他披上。

    云禎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但看姬冰原也只是靜靜并無什么動作,車馬搖搖晃晃,外邊又只是野外郊道,鼻尖嗅著又只是幽幽桂花清香,不知不覺又再次睡著了。

    姬冰原摸摸他漆黑如鴉羽也似的頭發,心下憐惜,只想著還什么都不懂,總不能誤了他,還是慢慢來吧。

    待到回了城,卻又有人趕著來傳了信,說是禮部有事要奏,卻是為這即將到的萬壽節,有些儀制需要皇上定奪,姬冰原便也只讓云禎回了候府,自己回宮。

    云禎才回府上,卻有人迎了出來,卻是章先生陪著姬懷素走了出來,姬懷素看到他笑道:“侯爺,小王今日有些事想來和侯爺商量,結果來得不巧,聽說侯爺是去了大慈恩寺,想著也不遠今日應該回來,便在這里候著了。”

    第86章 攤牌

    云禎走進去,看都不看他一眼:“候府廟小,容不下郡王這尊大佛,請回吧。”

    章琰有些尷尬,姬懷素臉色不變,仿佛早已知道自己會受到冷遇一般,他看了眼云禎,他今日穿著月白色便袍,外邊系著有些長的玄色絲絨披風,應該不是他自己的。

    他正解開披風遞給一旁的小廝拿走,露出里頭月白便袍,衣襟上卻別著一小簇金黃色的花,以至于整個人身上都染上了冷冷的桂香,眉目也多了一分風流繾綣。

    那是大慈悲寺后山的桂花。

    但吉祥兒沒有這樣的折花別襟的風雅心思,有人和他共游,并且為他襟花。

    他臉上還有著微微的紅印,眼神也還帶著點惺忪和朦朧,似是靠在誰衣上睡著。

    姬懷素壓下那股酸意:“四夷會同館北楔使者打聽你身邊的那個藍眼胡兒,你知道的。”

    云禎站住了腳,章琰連忙打圓場道:“郡王特意過來,想來是有要事相告,請先在花廳坐下一敘吧。”

    云禎勉勉強強坐了下來,也不看他,只拿了天青色茶杯在手里來來回回地轉,仿佛隨時隨地就要端茶送客。

    姬懷素實在是無奈,只好單刀直入:“云江寧,本姓江。”

    云禎不說話,姬懷素道:“北楔如今是長廣王攝政,長廣王江乘龍,這位云江寧,其實本名就是江寧,乃是長廣王的親生子。”

    “長廣王與胡太后私通多年。長廣王的一個文奴有孕,胡太后嫉妒,指使人將此妾偷偷發賣流放,之后被別的部族買下,該部族后來因滋擾我朝被剿,族中人全成為了戰俘發賣為軍奴。”

    云禎終于抬起了頭看向姬懷素,章琰吃驚道:“原來如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長廣王目前無子?”

    姬懷素道:“不錯,這位云江寧,將會是長廣王目前唯一的兒子,他相貌酷肖長廣王,北楔那邊一直知道長廣王在找他這個遺失在外的妾室,因此一看到云江寧的相貌就起了疑心。”

    云禎將茶杯一放:“知道了,多謝郡王給我提供這么重要的消息,我知道了,章先生替我送客吧。”晚上進宮,去找江寧談談吧?但是皇上……

    瞧這過河拆橋的!姬懷素又好氣又好笑:“侯爺再聽懷素說兩句。”

    云禎道:“沒什么好聽的,左不過是讓我把云江寧交給你,是不是?囚禁起來要挾長廣王,搞不好殺了以絕后患。”

    姬懷素一怔,嘴角微微一笑:“侯爺知我。”

    云禎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姬懷素道:“一旦他被長廣王認回,又對我朝情況如此熟悉,必當養虎為患,侯爺不如與小王合作……”

    云禎站起來冷漠道:“郡王照照鏡子看看配不配吧。”抬腳就往里間走去。

    姬懷素忽然道:“侯爺,昔日你也曾與我花下把酒,燈下弈棋,如今大敵當前,硝煙將起,侯爺何必還要和我置氣,不如同我合作,將這一場國難化解?”

    云禎霍然回頭,面皮鐵青,死死盯著姬懷素,章琰起身笑道:“如今太平盛世,郡王殿下也不必太過危言聳聽,咱們侯爺先考慮考慮,想來侯爺今日出去,太過勞累了……郡王不妨先回去……”

    云禎死死盯著姬懷素,姬懷素一直微笑著,泰然自若。

    云禎忽然道:“章先生,勞您先下去,我有些話同河間郡王說……”他一字一吐:“郡王既然提起舊事,總該和郡王好好算一算。”

    章琰這下也感覺到了云禎的不對勁,兩人互相對視著,云禎面無表情,姬懷素微笑猶如謙謙君子,但兩人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他能感覺到。

    他本來想提醒云禎一句,上次踢傷河間郡王的傷估計都還沒好全,若是再來一腳,他也好打包回鄉了……

    但云禎臉上那種神情,已完全不像之前那個總是笑嘻嘻的沒長大的小侯爺了,他再次強調:“都下去,廳里不留人。”

    他站在那里,肅漠冷靜,威儀頓生。

    章琰悄無聲息地和侍從們退了出去。

    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面對的是姬冰原——皇上這幾年,教會了侯爺很多,他心下感慨。

    人走干凈了。

    花廳里徹底安靜下來,只聽到外邊園子里偶爾一兩聲蟋蟀聲,遠處街道上咚咚的夜鼓聲,風吹進來,花廳內水晶簾微動,有不遠處池子里的荷香傳來。

    姬懷素斜斜坐在椅子上笑道:“從前我們在園子里,簾子一動,花香就漫進來,我極喜歡,專門寫了句詩,你讓園丁們將花全都擺在門外,花氣越發濃郁。”

    云禎沉默了一會兒,彬彬有禮道:“郡王胸口肋骨不知道都復位了嗎?府上太醫們也不知道都走了沒。”

    姬懷素看他神情就知道接下來不是什么好話,果然云禎道:“不然我怕一會兒動手起來,太醫們辛苦走了又回來,怪辛苦的。”

    姬懷素只覺得胸口尚未愈合的地方隱隱作痛,苦笑道:“好,好,我不提過去,我只說將來,你可知道這云江寧回到北楔后,后來成為長廣王世子,親率大軍,一連破我們三城,屠盡滿城軍民?當時皇上親征,也被他纏斗許久,此人驍勇殘忍,冷酷好戰,萬萬不可放虎歸山,放任他被廣平王認走,將來必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云禎冷冷道:“他現在還什么都沒有做。”

    姬懷素道:“這一世我也還什么都沒有做,你又為何對我不假辭色?”

    云禎咬緊牙根,姬懷素道:“因為你覺得我本性難移,虛偽成性,不值得信任……那你為何又會覺得那云江寧值得信任?只因為你買下他來養了三年嗎?他仇恨我們大雍人!他心機深沉,冷酷殘忍,他回去以后,很快就會回來報復我們!你不要以為他會記你什么恩情,我猜你辛苦訓練他又放他進龍驤營,也不過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全。這世上,恩將仇報的事多的是,大多數人只記仇不記恩!”

    “就和你一樣是嗎?”云禎問。

    姬懷素臉色微凝,又苦笑:“不錯,恨總比愛來得長久,他不會感激你收留他,教他本領,他只認為你付出這許多,只為了買他這條命去給皇上替死!”

    云禎道:“所以當初你認為我會威脅你的皇位,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搶皇位。”

    姬懷素沉默了一會兒:“說好了不提過去。”

    云禎道:“我就是好奇,那你現在如何就不認為我把你和姬懷清都排擠走了,是自己想當皇儲呢?你也看到了,皇上比從前更寵愛我了。”

    姬懷素滿嘴苦澀。因為姬冰原沒有死,他強大到無與倫比,掌控全局,他們都是小人竊國,最后罪有應得。但他不能說,說了以后,眼前這個人更不會和自己合作了。他在家苦苦思索許久,發現想要挽回吉祥兒的唯一辦法,只有攤牌,合作,否則別無可能,他已經完全被排除出他的世界。

    云禎看著他:“放云江寧回北楔,他發起戰爭,國本動搖,然后你才有機會當上太子吧?若是北楔不發動戰爭,皇上不會御駕親征,他身體康健,你有什么機會登上皇位?我怎么相信你煞費心思過來找我要人,是不是有別的什么陰謀?”

    云禎看著他冷冷道:“從喝下那杯黃梁終開始,我就不可能再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了,姬懷素。”

    “對一無所知的你,我還有些不好意思下手,還是要感謝你,從今以后,我可以不擇手段地對付你了。”

    姬懷素澀然道:“為什么你就真的會認為,我會為了那個皇位,放任山河破碎,生靈涂炭呢?我在你心底,就這么的壞嗎?壞到縱容外族,坐視可能亡國的命運?”

    云禎毫不猶豫道:“不錯,興許你現在不會,那只是因為那給你的利益不夠大罷了,你沒有把握,你在謀算別的,你想從我身上再次得到別的什么東西……想都別想,姬懷素。”

    姬懷素道:“至少我可以給你提供許多有用的信息,只要你嘗試信任我一次……把云江寧囚禁起來……”

    云禎道:“你這種永遠只把人當成工具的感覺,真是令人惡心。”

    姬懷素有些無奈:“你在感情用事,在這樣的大事跟前,你不該還講什么道德人性。”

    云禎道:“不勞河間郡王指教了,我相信你會活得很好,但像你這樣活著,身邊只圍繞著對你有用的人,有什么意思?”

    姬懷素問:“要如何,你才能原諒我?”

    云禎一點都沒有猶豫:“除非你也在我跟前服下黃粱終。”

    姬懷素低聲道:“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贖罪嗎?我會為你奉上一切……哪怕你想做皇帝也可以。”

    云禎冷笑了聲:“滾!再不走,你就只能等你剛好的骨頭又斷掉!”

    姬懷素知道多說無益,只得起了身,一眼卻看到坐著的云禎衣領下有連著的幾點暗紅色曖昧痕跡。

    他熱血沖腦,再也無法保持理智,一把上前抓住了云禎的手臂,手指深深用力陷入了他的肌膚中:“這是什么?你剛剛和誰親熱過?”